利用法律營救同修、救度眾生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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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一月六日】去年,我地同修甲被綁架,被構陷到異地檢察院,之後又被非法起訴到異地法院。這個異地檢察院和法院是非常邪惡的。這幾年,我市其它地區也有很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案子被轉到這個法院,很多被非法判刑。而且辦同修甲案子的檢察官已經構陷過好多個法輪功學員了。甲被非法關押後,甲的家屬在同修的幫助和推動下,堅持不懈的控告辦理同修甲冤案的檢察官,事情發生了意想不到的積極變化。

一、成為親屬辯護人

甲同修的其中一名不修煉的家屬乙非常支持甲修煉。因此當甲被非法關押後,家屬乙就曾向本地公安局、檢察院遞交過自己寫的控告警察違法的控告書,但本地的公安局、檢察院不理睬。乙也想請律師作無罪辯護,但正義律師手頭案子太多難以受理。

後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乙自己接觸到了一名本地的律師,談好價錢後,通過這名律師可以往看守所傳話和打錢,但這名律師卻不願接觸法輪功真相資料,也不給甲作無罪辯護。乙有意自己給甲作辯護,因此聽了同修的建議,讓律師去看守所,遞進去自己的身份證複印件、親屬關係證明和委託書,讓甲簽字按手印,名正言順的成為了甲的親屬辯護人,這樣乙拿到了甲的簽字委託書。

二、跟檢察官講真相 案件被退回

不久,甲被從本地檢察院轉到了異地檢察院。從本地到異地檢察院搭車就得一、兩個小時。此前本地也有法輪功學員被轉到此地檢察院,因家屬不配合營救,很快被起訴到法院非法判刑。此次,學員跟乙溝通,讓乙去異地檢察院,找辦案檢察官詢問情況,並且把控告本地警察的控告書和證明法輪功不是某教、法輪功書籍是合法的官方材料給該檢察官。

乙去了幾次,還把證明自己是甲的親屬辯護人的委託書給了檢察院接待室,檢察院收了,控告書等材料也傳給了檢察官。

自從異地檢察院接待室接收了委託書,接待室的人員態度就變了,由原來的不理睬到主動告知案件的進展情況。而且檢察官還電話告知乙,安排了一次見面的機會。我們及時得知了此事。經過交流,覺的不能讓乙一個人去面對檢察官。大法弟子是主體,我們不能錯過面對面和檢察官講真相的機會。

由於時間很緊,第二天同修們就互相告知,家裏沒甚麼事,能去異地檢察院近距離發正念的同修就儘量去。事後知道,乙請的律師也跟著乙去了檢察院,一名同修也和乙一起進了檢察院。這個律師在一些方面站在檢察官的立場上講話,在同修和檢察官講真相時,這名律師不時起著負面作用,該同修沒受影響,加上外面同修們一起配合發正念,同修基本把要講的真相講了。約一個星期後,我們得知,案件被異地檢察院退回到了本地公安局,我們都很高興。

三、停止講真相 案件又返到檢察院

這時乙傳出話來說,他家附近有監控,叫學員暫時不要去他家裏。我知道後,放棄了第二天去乙家裏的計劃。十幾天的時間,我們沒有繼續推動乙向本地大量郵寄控告本地警察的控告信及後續追蹤、救度本地公檢法人員的事情。

十幾天後,當我到乙家裏提到寄信時,乙以案件剛退回來,不想觸動公安局,以免對甲案件不利為由,不同意再寄信。後來的時間,我又提過此事,但是被乙以一個月時間到了,寄信沒用為由拒絕了。一個月後,甲的案件再次被本地公安局起訴到異地檢察院。

四、不懼干擾 堅定推動控告

當再次到乙家去時,看到乙很生氣、但也很無奈和頹廢。我向乙說明檢察院、法院為甚麼敢非法判刑法輪功學員,是因為他們也是聽信了邪黨的造謠欺騙,不明白法輪功學員是好人,不知道法輪功書籍是合法的,不明白兩高針對刑法300條作出的司法解釋是無效的,不明白法律並沒有認定法輪功是某教,不相信自己將來會因此被追責。那麼我們就要跟他們講清這一切。控告信就可以起這個作用。

我還說,表面上是控告,其實並不是為了報復,也不是氣憤、爭鬥。而是利用控告讓相關人員明白法輪功真實情況,和非法冤判法輪功學員會對他們將來帶來的嚴重後果,從而啟發他們的善念,依法辦案,使甲早日無罪釋放等等。乙沒有反對。走前,我讓乙參考有關控告的法律材料,儘快寫出控告信郵寄。

幾天後,我去問乙寫了沒有。乙說腦子是糊的,不知如何寫。我就主動承擔了替乙寫控告狀的事情。乙同意了。回到家後,我在明慧網搜查相應的法律方面的真相及別的同修寫的控告模板,還參考《反迫害法律交流》、《反迫害法律手冊》等資料,結合甲同修的實際,用了幾天時間整理了一篇控告書。通過整理控告,我覺的自己收穫都很大,從法律上更明白了法輪功的合法,而以前對法律我幾乎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寫好後我打印了一份初稿給同修丙看,丙看後提了一些需要修改的地方,有的需修改的地方我還不是很認同,和丙還起了爭執,但最後我認為修改後效果更好,還是聽了建議。改好後,我又拿去給乙看。乙說要刪除其中幾段,並講出了理由,我考慮到乙的實際情況,回去又改了改。

再一次去乙那裏,我帶去了要郵寄的人名、單位、地址,郵編電話,並給乙看要郵寄的名單及說明為甚麼要郵寄這些單位,上面有本地區政法委、公檢法名單。乙問:案子在異地,這跟本地有甚麼關係,我又解釋了一番,乙沒說甚麼,最後乙答應第二天去郵寄。

過了一段時間,我去了乙家,問郵寄的情況,乙說只寄了異地的幾封,本地的一封也沒寄。乙又說覺的這跟本地沒關係。我只好再講為甚麼郵寄本地很重要。因為甲是被本地警察構陷到異地的,如果沒有他們構陷,異地怎麼會接手繼續迫害,而且上次被退回本地公安局,就是因為沒有向本地公檢法郵寄講明法輪功不違法的控告狀,他們不明真相,才再一次把案子遞上去的。萬一冤案再退回怎麼辦?總是要寄的,早寄比晚寄好。乙聽了答應把當地的寄出去。

一個星期後,我再到乙家,乙說還是沒寄成。因為郵寄的當天郵局系統突然癱瘓,所有去辦事的人都辦不了,過後也沒去補寄。我聽了被震驚了,立刻明白我們整體學員沒參與是有漏。救人的事情常人是做不了的,郵寄控告信,而且都是郵寄到洗腦較嚴重的公檢法單位,這麼重要的救人的事,沒有學員近距離配合發正念,另外空間干擾就讓做不成。我跟乙說還是要寄,乙又提出控告書的某個地方要改,我又把控告拿回修改。

之後的集體學法,我把乙寄信受阻這件事拿出來切磋,同修們都意識到要配合近距離發正念。同時我和丙也談到了去乙家了解反饋情況,幾乎很少有人補充配合去,光是個別兩個同修頻繁跑,的確有點力不從心。一同修說,其實她已經悟到了要參與配合,但因為家裏有事忙,就沒時間參與,等下星期忙完了就可以參與了。還有同修說自己能力不行,去了也不會說等等。我們說可以兩個人去,一人主講,另一人配合發正念。

當天晚上,我和另一同修丁配合去乙家,丁配合發正念。在乙家我正在整理改好的控告書時,聽到有敲門聲,有一女聲在喊開門。乙一聽就說,完了,完了,女兒來了。我一聽,趕緊把控告信裝到自己的包裏。因為聽說乙的女兒很不贊成甲修煉,此前丁同修在乙家時,也碰到乙的女兒,被趕了出來,還說要舉報同修。

乙的女兒、女婿進來了,乙的女兒看到我們,頓時臉陰了下來。我為了緩和氣氛,首先笑著說:這是乙的女兒吧。乙的女兒問:你們來幹甚麼?我笑著說,我們就是來看看乙的,因為我也曾經被非法關過,能理解乙的處境,所以來看一看。但是乙的女兒完全不聽我說任何話,打斷我的話要我們走,還說已記住了我的長像,說以後再看到我就報警等等。這個過程中,丁同修慢慢的走出了屋,我也跟乙的女兒說不要生氣,也走出了乙家。

乙的女婿跟著我出了屋,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的。他問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以為乙的女婿能聽真相,於是講我煉功的經歷,可是他也打斷我的話,讓我聽他講,不聽我講。大意也是不理解法輪功的話,還說我被洗了腦。我只要插話,他就馬上阻止我不要說,要聽他說。就這樣我完全不能開口。這個過程中,在外面聽到乙的女兒在家裏和乙大吼,整棟樓都可以聽到。後來乙的女兒出來了,看見她丈夫在和我講話,就喊不要理我,我於是主動的離開了,我離開時,乙的女婿還在對著我指責。

我走到小區外面,看見丁同修站在那在為我發正念。我講了剛才的情況,並說,看樣子這件事推不下去了。丁也說是不是要跟乙的女兒講真相,我說,乙的女兒很固執,不是一下子就可以講得通的。冰山不是一天形成的。

第二天到了乙約定的寄信時間,我想前一天晚上的事,乙可能不會去郵局的,我就沒有去。我想到另一同修家切磋一下,但沒敲開門。我想還是去一下郵局吧。走到郵局附近,看到一人坐在那兒,沒認出是乙。就往回走。突然碰到近距離發正念的倆同修朝我走過來。她們問我你怎麼在這,趕快去郵局,家屬乙來了。我很意外說,乙來了?我沒看到。我以為他不會來了呢。我就把前一天的事簡單講了一下,我說,既然乙的決心這麼大,我心裏有底了。我這就回去拿東西,你們跟乙說我馬上來。她們答應著走了。

後來我把控告信給了乙,乙決定第二天再郵寄。第二天,同修們很早就到郵局近距離發正念,乙也準時去了郵局,把本地多封控告郵了出去。幾天後,得知本地政法委、公安局給乙打過電話,檢察院回了一則短信,大意是建議乙向異地控告,而且短信的用詞非常客氣,和幾月前不搭理的態度形成鮮明對比。

五、持續控告 追蹤不停

再去乙家時,我問清乙的女兒去乙家大概的時間段,儘量避免碰到被干擾。我還經常叮囑乙要向異地檢察院、法院打電話追蹤。告訴乙說話時語氣要平和。我用學法悟到的解釋給乙:就是語氣不要太硬,也不要太軟,避免爭鬥。這樣也是為了保護乙。因我知道,多年以前,本地有位法輪功學員家人(也煉功)被非法庭審,常人家屬極力維護自己被迫害修煉的親人,情緒有點激動,被警察圍著毆打。雖然被打時,家屬沒有甚麼感覺(是師父承受了),但畢竟沒有給常人起正面效果。

當乙向異地法院寄控告後,乙就打電話異地刑庭追蹤,該庭工作人員承認甲的案子在他們那,我們就知道了辦甲同修案子法官的姓名。我們又繼續推動大面積向異地相關部門郵寄控告。由於郵寄的單位、人員多,我們把每一個郵寄的人的信息、控告分別裝在一個個自封袋裏,這樣乙不會搞混,而且每一個郵寄的人員地址電話,都是搜尋的最新的,減少被退回的幾率。

這裏要說到的是,在推動乙向本地寄控告時,正是變種病毒向國內傳播的時刻,本市也出現了病例,而且有的區還很嚴重,甚至被封區,本地也開始緊張起來。我出小區時,外面喇叭裏不停的催促要作核酸檢測,我沒覺的作核酸檢測跟大法弟子有甚麼關係,但越發感覺到推動此事的緊迫感和重要性。每次去乙家,我都發一念,不准乙住的小區掃碼干擾我們進出。後來超市開始掃碼,乙住的小區門房旁安了自動測溫裝置,但小區基本沒有要求掃碼。隨著持續推動郵寄控告,一個月多後,本地的疫情情況開始緩和。

經過持續的控告,異地法院在沒有立案的情況下,把甲的案子交到了上一級法院。這說明異地法院在收到了大量控告後,不願意冤判法輪功學員承擔責任,而做出了這樣一個「反常的」行為,我們覺的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同時我們意識到要集中向上一級法院大量郵寄講真相了。

在這個過程中,我體會到修煉好自己,達到高標準要求,才能做好救人的事。每當我晨煉沒有準點起來,發正念迷糊過去,那一天我的干擾就很大,我家人的狀態也差。我甚至提不起精神、沒有正念去推動控告救人的事。學好法,修好自己才能救得了人,否則真的連自己都救不了。

整體提高、整體昇華,這是大法對我們的要求,越到最後,我體會到整體配合越重要。整體修不好、配合不好,很多事就辦不成,也不能使當地環境變好。

我很感謝學法組的同修,因為一開始她們在知道乙家附近有監控的情況下,還有同修去乙家了解情況,推動此事。如果不是周圍同修的堅持,打下了基礎,我是不會參與進來的。還有就是推動乙一步步該怎麼做,我們也是以明慧上其他同修寫的交流文章為參考,包括每次去乙家裏該說甚麼、針對乙的一個個心結怎麼講明白、叮囑乙要持續追蹤等細節,也是在同修們的共同切磋下,我漸漸越來越明白的。這個過程中,我覺的自己成熟了許多。

我們是正法修煉者,只有真正修的無漏,才能在救度眾生中當主角,才能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世上的人包括公檢法司各級人員,都是被正的生命、被救度的生命。邪惡不配考驗大法弟子,擺正自己的位置,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堂堂正正利用法律救度眾生走向最後。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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