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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遼寧省凌海市政法委書記劉春明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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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一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自中共江澤民團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發動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遼寧省凌海市就是法輪功學員遭受嚴重迫害的地區之一。時任凌海市政法委書記的劉春明,是當地積極執行中共的迫害政策的最主要的官員。他推行、策劃、授意凌海市內及鄉鎮派出所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綁架、抄家;指使看守所、拘留所警察對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酷刑折磨,冬日數九天逼迫法輪功學穿著襯衣襯褲在雪堆上靜坐冷凍;逼老年法輪功學光著腳抬著一根大過樑、中間掛著裝滿尿的膠皮桶在雪地裏跑;吊刑、電刑,使無數法輪功學員被毒打致昏死;強迫凌海市各個局的領導將本系統單位的法輪功學員送去洗腦班,強制威逼「轉化」,不寫保證書就拘留、勞教;鄉鎮法輪功學員如有進京上訪的,收回口糧田等等,給法輪功學員及家人帶來極大的壓力和痛苦。

據不完全統計:僅幾年時間,凌海市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九十多人次;抄家、勞教二十八人次;綁架一百餘人次,致死二人,致傷致殘數人。經濟迫害等方面,對法輪功學員抄家劫走的錢和物品折合金額總計三十餘萬元,非法罰款二十餘萬元;有近十人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開除公職;二十餘人(含家屬)被停發工資或退休金半年到幾年,家屬下崗;因迫害導致家庭破裂離婚五人次;子女因家長修煉法輪功導致不讓當兵、不讓升學多人,不給安排工作三人,不允許提幹一人。

下面僅列舉劉春明在任職期間策劃、指使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嚴重案例。

一、遭酷刑、勞教致精神恍惚 王忠民被運鈔車撞後身亡

法輪功學員王忠民,凌海市雙羊鎮興龍村一組村民。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八日,王忠民到北京上訪,被雙羊派出所朱志傑、王彥利等警察毆打,並將王忠民從北京綁架回凌海市拘留所非法關押。期間,拘留所所長王洪余(外號叫王大巴掌,打人最狠,最毒,打人罵人是他的工作。)曾對王忠民毒打,灌濃鹽水,戴手銬,夜間綁在電線桿上冷凍。一個月後,王忠民被劫持錦州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三年五月,王忠民再次被凌海市「610」敬洪剛等五名警察綁架,並欲將王忠民勞教三年,因王忠民多次被迫害、身體狀況極差,錦州勞教所拒收。王忠民被凌海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半月後,生命垂危,敬洪剛等人怕擔責任才將其釋放,但向王忠民的兒子勒索了4000元錢。

王忠民回家後,精神恍惚,一句話也不說,就是哭。五天後,他在騎自行車出門被一輛銀行運鈔車撞後身亡。

二、遭公安部非法通緝 李連軍遭酷刑折磨多次昏死

李連軍,凌海市錦凌村法輪功學員。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李連軍因遭公安部非法通緝,一直流離在外,家中有一個五、六歲的兒子,由奶奶照顧。

二零零三年八月末的一天晚上,李連軍回到家中,他想到九月一日是兒子第一次上學的開學典禮,這麼多年兒子沒有得到一點父愛,這次一定要親自送孩子上學,給孩子一點安慰。結果在接送兒子過程中被錦凌村婦女主任發現,通知了村長楊九一,楊九一將李連軍構陷到凌海市公安局,公安局內保科聯合刑警大隊在下午五點左右去李連軍家綁架他。李連軍發現後迅速離家,但當他跑到凌海大橋頭時,被警察兩頭堵截無法脫身,無奈之下,李連軍躍身跳入橋下的玉米地,結果摔傷腿無法行走,被警察綁架。

在凌海市公安局刑警大隊,警察對李連軍酷刑逼供整整兩天兩夜,動用了各種酷刑手段,期間李連軍多次昏死。在長時間殘酷折磨下,李連軍被打休克,不省人事,警察叫醫生到公安局對他進行急救,幾天的搶救後,鑑於於連軍傷勢過重怕搶救無效死亡後承擔責任,凌海市公安局藉口「李連軍是公安部通緝的,我們這兒管不了,你們審吧」,將李連軍推到錦州市公安局,錦州公安局又將李連軍送到錦州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繼續迫害。錦州第一看守所又將李連軍送到錦州勞教所勞教(幾年不詳) 繼續迫害。

三、入室綁架 金博文遭毒打、凍等酷刑 甚至兩次險被浸死

法輪功學員金博文,原凌海市統計局幹部。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上午,金博文正在家看真相光盤,闖進一夥人將金博文綁架到凌海市拘留所,隨後將正在上班的妻子也綁架到拘留所。警察唆使犯人將金博文的衣服扒光,用二十盆涼水潑向他的頭部。幾個犯人晚上趁金博文睡著時,用被子蒙住金博文的頭,照頭猛打,並兩次妄圖將他按水池浸死未成,陰謀都被金當即揭穿。警察氣急敗壞,半夜把他拉到露天,扒光衣服毒打、凍了五個多小時。被關押二十多天後,向金博文家人勒索兩萬元錢(後要回),才將夫妻倆放回家。

四、原檢察院檢察官李義強堅守正信 遭強迫灌食、開除公職

法輪功學員李義強,原遼寧省凌海市檢察院監所檢察科檢察官。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因去北京上訪,被凌海市警察劫持到大凌河公安分局非法審訊,抄家, 栽贓、羅列罪名,並非法行政拘留四十五天,期間被摧殘性灌食。凌海市檢察院非法開除其公職。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李義強被大凌河公安分局以「擾亂社會秩序」罪名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在所長王洪余的直接指使下,對李義強強迫灌食五次,李義強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體極度虛弱,拘留所怕出人命,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將其釋放。

五、武俊儒被毒打 臉部被踢傷縫了四針

法輪功學員武俊儒,原是凌海市建築公司工人。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武俊儒因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北京市公安局強行綁架到一個不知名的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了十六個小時。二月五日下午,武俊儒被凌海市公安局警察帶到錦州市公安局駐京辦事處。大凌河分局副局長常洪興說是武俊儒組織人上訪,武俊儒否認,他就對武俊儒破口大罵,搧耳光,拳打腳踢,打累了就用他的皮鞋打,打了四十多分鐘。

六日晚上,大凌河公安分局副局長崔永等人把武俊儒帶到三樓一個屋子裏,崔勇破口大罵,搧他耳光,拳腳相加,並且用木棍打。他打累了就讓武俊儒站馬步,武俊儒站不住他就用手揪住武俊儒的頭髮,用腳上穿著的軍鉤皮鞋往武俊儒臉上踢,一直打到晚上十一點多。武俊儒多次被他打倒在地,遍體鱗傷,衣服上都是血,臉部被踢傷縫了四針,手錶被打壞。後武俊儒被非法行政拘留四十五天,家屬在被勒索了一千元錢後,武俊儒才被放回家。

六、陸鳳芝遭酷刑折磨、野蠻灌食 九死一生

陸鳳芝,凌海市石山鎮望山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春, 陸風芝聽說凌海市公安局把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打的非常狠,便給公安局寫勸善信,結果八月的一天,來了一幫警察非法抄陸風芝的家,搶走複印紙、信紙,並把她綁架到凌海市拘留所,非法行政拘留七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八日,陸風芝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將「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舉過頭頂,喊出心聲:「法輪大法好!」當時過來一幫便衣把陸風芝拖上警車,拳打腳踢,陸風芝被綁架到前門派出所,關進一個大鐵籠子裏,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天黑前進來一幫警察,把陸風芝塞進車裏,不知走多遠,車停下了來,陸風芝被帶到一個大屋子裏,裏面已經站了不少人,面帶恐懼。一個軍醫給陸風芝量血壓,問她:「你心臟有病沒有?」她說:「以前有病,煉法輪功煉好了。」而後她被拉到門頭溝派出所。一個頭目問陸風芝:「你是哪裏人?」陸風芝沒有回答。這時,一個臉上長麻子的警察拿著電棍對著陸風芝:「你說不說?」便惡狠狠往她臉上電,啪、啪電了好長時間,臉都被電出了泡,那個頭目瘋狂的喊著:「把電棍插到她嘴裏去,電她後背,把衣服給她脫光四面抻!」陸風芝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給錦州駐京辦打電話,把陸風芝押回凌海市拘留所非法關押。

在拘留所裏,陸風芝吃不下飯,喝幾口粥都卡在嗓子裏下不去,陸風芝要求回家,他們拒不放人。在所長王洪余、張姓副所長指使下,給陸風芝野蠻插管灌食,陸風芝不配合,他們四、五個人把陸風芝按在地上,有按大腿的,有按胳膊的,有掐脖子的,有捂嘴的,有幫醫生插管的,邊灌邊叫囂:「再不配合就給你灌辣椒水、鹽水。」張姓副所長抓住陸風芝的頭髮往牆上撞,口罵髒話,大把頭髮被薅掉,每次灌食後陸風芝幾乎都要窒息,全身抽搐。管子拔出來都滴答血,那種痛苦無法形容。二十幾天後陸風芝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奄奄一息。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早,醫生給陸風芝檢查身體,量不到血壓,說:「當天夠嗆,得給她灌食,不然怕她到不了家。」接著又給陸風芝灌食。鮮血順著拔下的管子往下滴,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曾德才口罵髒話叫囂:「法輪功人死了白死……」當天通知陸風芝家屬,她丈夫把她接回了家。

之後,石山派出所明國安等人又到她家騷擾四次,恐嚇陸風芝按手印。多次騷擾恐嚇陸風芝的家人。陸風芝的老父親被邪黨政策嚇得直接給陸風芝磕頭,後經不住打擊,於二零零三年含冤離世。在高壓下,家庭暴力不斷,孩子也遭到來自學校、社會方方面面的歧視,二十年來,全家人每一天都在恐慌中度過……石山派出所至今還扣押陸風芝的身份證。

七、王麗華遭群毆 被勒索並開除廠籍、停發工資

法輪功學員王麗華,原凌海市化肥廠工人。二零零零年二月三日,王麗華與同修去北京證實法,被北京警察綁架。由凌海市公安局非法劫持回當地派出所。王麗華一進派出所,就上來一幫人用大棒子一頓亂打,打的最狠的是警察王德文、常樹貴。王德文抓住王麗華的頭髮搧嘴巴,打得王麗華眼睛冒金星,還用掃帚沾髒水抽她的臉,往她臉上吐唾沫。

王德文打累了,常樹貴上來打,拳打腳踢搧嘴巴,薅頭髮往牆上撞。常樹貴還和幾個人把王麗華按倒在地,把她一隻胳膊從上面背到後面,另一隻胳膊從下面背到後面,再用細繩將兩拇指勒到一起,再搧耳光。有人說:用不了多大會兒手就得廢了。當時,王麗華的臉、嘴、眼睛都青了,都是淤血,全都腫了。然後被押送到凌海拘留所,非法關押五十天後被釋放。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王麗華的單位給開了一張處罰單叫 「包保責任狀」,勒索所謂的罰金一千元。(王麗華多次找過有關部門索要,至今也沒退還。)並開除廠籍留用二年,期間被停發工資。

事後閆寶華、王德文、常樹貴等人多次到王麗華家騷擾、恐嚇、威脅,把王麗華的丈夫和孩子都嚇壞了,一直在恐懼中度日。

八、為了說句公道話 魏守則遭酷刑折磨險些喪命

法輪功學員魏守則,女,原凌海市廢品公司職工。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魏守則去北京上訪,被凌海市刑警大隊綁架,戴著手銬押回凌海帶到審訊室,還沒等魏守則站穩,崔勇就連續搧了她十幾個耳光,邊打邊罵,並指使另三個刑警讓好好收拾魏。他們先脫掉魏守則的棉襖,一個年輕的警察上來就用拳頭狠狠的連續擊打魏守則肩頭的肩窩處,打得魏守則東倒西歪,他們打累了才住手,魏守則被打的胸痛噁心神情恍惚,胳膊抬不起來,半年後胳膊都不敢用手按。

另一個年輕警察穿著皮鞋使勁兒踢魏守則大腿的大樑骨,致使三處骨頭凹陷,至今腿上還有三道稜。他們還把魏守則抓到椅子上坐下,從背後用細繩勒脖子,用腳踩著繩子勒,勒的魏守則眼冒金星,眼珠子往外鼓,兩個耳朵嗡嗡響,舌頭往外吐,頭都要炸了,出不來氣,一瞬間就甚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魏守則睜開眼睛看到他們在給她灌涼水。他們看到她醒了,並沒有罷手,而是再次把她拎起來,然後從背後猛踹一腳,把她踹跪下,再用穿皮鞋的腳踩碾她腳趾尖,疼的她死去活來。從下午七點多鐘一直折磨到後半夜的兩三點,然後送到凌海看守所關押了四十二天,於三月十七日送馬三家繼續迫害,並被開除工職,開除黨藉。

九、關新遭刑訊逼供、勞教兩年 父母五天內雙雙離世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上午九點多鐘,凌海市公安局副局長劉守城、政保科長曾德才等四名警察,到法輪功學員關新(化名)賣貨的店裏,在未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將關新綁架,並抄家,說是要搜查複印機,他們把關新帶到農村平房,進行非法搜查,因沒有搜到複印機,又把關新帶到新樓和倉房也沒有找到。當時關新的父母親已八十多歲,被嚇得縮成一團。

上午十一點多,關新被帶到凌海市公安局。劉守城、曾德才審問他複印機在哪,關新說不知道。常洪興和另一個警察將關新雙手拷到背後,他們拿兩寸厚的木頭方子往關新身上打,打累了才停下來。還說這一招不行給他上繩。用繩子拴住兩隻手腕,一隻手從背後往上拽,另一隻手從背後往下拽,直到拽不動為止,大約拽了十多分鐘,關新就感覺胳膊像折了一樣疼痛難忍,他們把關新胳膊放下來又接著問他複印機在哪,他說我不知道,又給他第二次上繩,直至人要疼昏過去了才放下來。關新身上被打的黑一塊紫一塊的,無法坐臥,走路得一點點挪,兩隻手被勒的自理都很困難,晚上十一點多關新被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三天後,又轉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五個月,直到最後被送入錦州教養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二年二月,關新的父母因此事受到驚嚇,精神上被徹底地擊垮了,老人就這一個兒子,父母身心疲憊,加之思兒心切,雙雙病倒,病危時想看兒子一眼,妻子找到迫害單位希望能達成老人最後的心願,被拒絕了。二位老人就這樣帶著遺憾五天內雙雙離開人世。

劉春明個人信息

劉春明,男,一九五二年五月出生,凌海市政法委書記。妻子杜麗蘋,一九五三年出生,凌海市醫院保健科工作,家住凌海市中國農業發展銀行凌海市分行家屬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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