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法會】赴歐洲多城市推廣神韻的修煉體會(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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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日】

慈悲的師父好!
尊敬的同修們好!

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從今年年初開始的修煉經歷,它是一段如夢但卻真實發生的美妙旅程。

給烏克蘭總統關於神韻的信

在新年的第一天,我在神韻網站上看到了神韻藝術團將赴歐洲不同城市和國家舉辦許多場演出。我非常高興,想邀請住在這些地方的熟人和朋友去看演出,也想去一個或幾個國家做神韻項目。但我即刻明白,由於疫情的限制,這個想法不太可能成功,因為我們沒有接種疫苗,而且那些不可預知的規定一直在被不斷更新。

有一天,我和我丈夫分享了我的想法,我認為現在去歐洲很重要,如果所有的限制都被儘快取消了,那該有多好啊。人們就可以自由地進出歐洲各國各城市的劇院觀看演出。說完,我們對望著會心笑了:也許會是這樣吧,並一起大聲說:「讓一切只由師父說了算。」

與此同時,一位來自烏克蘭基輔的同修在我們的群聊中寫道,他訂購了二零二二年的神韻掛曆,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念:如果在新年期間送給我們的總統一本大號的神韻掛曆,寫上發自內心的溫暖話語,並送上關於神韻的簡介,那該多好啊!我們希望他能在最困難的日子裏打開掛曆,讓神韻的神奇和溫暖給他力量。而且他的生日和新年日期幾乎重合,一切順遂。在這樣一件重要事情中,幾位同修幫助了我:他們寫了一封信,並與協調人合作,準備了充實的材料,於是我們給總統寄出了我們準備的一切東西。

我們還決定將有關神韻的類似信件寄給國內其他幾個重要人物。我覺得這是那個階段的重要任務之一,而且已經部份完成。幾週後,我們收到了總統辦公室的回覆:對禮物和支持表示感謝。幾週後,烏克蘭爆發了戰爭。

在戰爭爆發和中國新年前不久,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在美國將有一個大型的神韻聚會,許多同修和師父在那裏等著我們。我和丈夫正在慢慢地收拾行李,但我感到周邊有些焦慮不安的氛圍,我暗想,重要的是得抓緊時間啊。於是,我跟我丈夫說了我的感受。他也有同感,就在此時,似乎有甚麼東西讓我們分了心,尤其是我。突然,我在手機上看到一條短信,說師父派了兩個舞蹈演員來催我們上路了,他們已經在我們家門口等候了。這條短信讓我一下清醒過來,我們迅速收拾好行李,下了樓,朝車走去。之後,我們就開車一起去開會的地方,這時我夢醒了。我悟到這是師父給我的一個重要點悟,有關神韻的重要事情正在等著我們去做。

啟程前往歐洲

我不得不和一位同修前往歐洲。在出發前不久,正在發正念時,我覺得當時我需要去歐洲,這個念頭在我的腦袋裏盤旋了好幾個小時。當天,我和丈夫談到我的出國之旅。我們離邊境還有十五分鐘。時值冬天,天氣很冷。我收拾了一個小行李箱和一個背包,還有所有必帶的東西,包括大法書籍、資料等等。

那是戰爭爆發的最初幾天。我們走到邊境,當跨過了靠歐洲那一邊的時候,我生平第一次遇到了那麼多如此聰慧、有愛心、有同情心的人。他們是專門來幫助人們逃離戰爭的志願者。那一刻,我覺得他們似乎都像修煉人,只有同修才有這樣開闊的胸懷和幫助他人的願望。我們給他們留下了有關大法的資料,他們非常感激,並兩手合十。這讓人很感動。

由於沒有足夠的用英語交談的經驗,我有點擔心如何與人交流,然而我認識到,只要隨師走正師父所要的一切,就無需畏懼。結果,一切事情進行得非常順暢,當我們需要幫助時,人們總是走過來幫助我們。

離開烏克蘭時,我很驚訝,我不需要參加病毒測試,也不需要在邊境上出示疫苗接種護照,而且我們還可以在整個歐洲各地自由旅行。我想,這一切是為了支持那些為生存而逃離戰爭的烏克蘭公民,對這些常人來說,是一個在歐洲看到神韻的好機會。而對我們來說,這是師父給我們的加持,因為我們可以自由地、更加積極地幫助神韻項目。

就在我到達歐洲的幾天後,我去看我的妹妹,她住在盧森堡。在那裏我感到了很大的壓力。由於我在這個國家找不到同修,我就自己去公園或海濱煉功、發正念,參加網上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或獨自學法。幾天後,我想逃離那裏,因為我的身心深陷困境之中,感到來自各方面的壓力。

我和丈夫住在基輔時,我們曾有常規的工作和做大法工作的時間。而當我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家,面臨新的條件,嘈雜的生活方式(電視開到最大音量,使我無法集中注意力)時,我不得不花很多時間呆在公園裏,以保證每天能學法。我認識到,環境的好壞皆由心生,現在到了該去掉我許多不好的心的時候了。我開始深挖這些執著心的根源,並悟到一個理:如果把爭鬥心、好勝心、嫉妒心深藏心裏,那就意味著我把這些人心看得更重,並用我寶貴的能量在滋養這些魔性的東西。

由於所有這些外在干擾,無論是通過親戚還是通過電視的方式,在我面前展現,我認識到,即使身處一個平和的國家,這些干擾對我的人心撞擊也是如此強烈和痛苦,有時像投在動亂地區的炸彈似的。比起我骯髒的人心和思想,我周圍的一切顯得平靜多了。只要我消除了自身的強烈情緒,我的妹妹就會變得溫柔和包容起來,但如果在微觀層面上,我一有想證實自己或不尊重別人的心,它們就立即反映在親人們的臉上。我看到我身上堆滿了各種髒亂的外部信息:對未來的恐懼心,害怕失去面子的心,還有周期性表現出來的懷疑心,比如:我為甚麼在這裏?為甚麼沒有人理解我?自我憐憫出現了,熟悉的條件和舒適感都沒有了。

顯然,對我來說,展示自己的真實、忍耐,證明自己的誠信的時刻已經到來。在困難和缺乏舒適的環境下,每一個細微的想法都要檢查是否正念十足,忠誠專注,在大法和師父面前,在那些和我一塊做著無比重要事情的同修面前,要檢查一下我是否仍保持一顆純淨的心。當我意識到把大法法理銘刻在心是多麼重要時,我就感到有師在、有法在。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創世主賜予的。只有創世主知道,有多少是我該有的,我的未來將是甚麼。

經過這樣的反思,我思想中的肥皂泡沫一個一個破滅了,對外部信息的反映也消失了,只剩下大法的法理及兌現我要完成的重要使命。

過了一段時間,我接到了一個鄰國同修的電話,他向我提供了支持並到他所居住的城市可與同修相處的機會。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對我的加持,於是我就去找他們。當進入有孩子的大法弟子的家庭環境時,我感到非常溫暖,就像在自己家裏一樣。在這裏,我更深刻地感受到大法正能量場的作用。我花了很多時間與同修的孩子們在一起,當我與他們交談時,我感受到了他們身體周圍的能量場是那樣的輕靈純淨。這也幫助我清除了我思想中後天強加給我的人的觀念,這些觀念有時會干擾我做一些簡單而崇高的事情。

從那一刻起,我開始積極協助參與歐洲的神韻項目。在去歐洲的路上,我們在一位同修家裏過夜,我和她分享了我來歐洲不是作為難民來的,是為了幫助神韻,我在烏克蘭有機會可以養活自己幾個月。

德國路德維希堡

我告訴當地的一位同修,我已隨時準備好到需要幫助的地方去。可她沒明確答覆我,於是我就把執著於期盼的心放下。但是到了晚上,我突然收到她的短信。「你明天能在近晚飯時間趕到那個城市嗎?」「當然可以!」我回答說。可是由於我對新地方和火車時刻表還不太熟悉,我總感覺哪兒有點不舒服,但我立刻驅除了這個不好的情緒。我開始查看火車班次,發現我要去的城市並不遠,基本上挺方便的。我給一個同修回覆說:「我明天下午就到。」當我坐上第一趟火車時,病業假相出現了,我的頭開始眩暈和疼痛。一路上,我聽著師父的講法,發著正念。不知不覺中到達了我要去的這個鄰近城市。我感覺好了一點。我被派到一個小組,在那裏我幫助看守禮堂裏的設備。

我時常感到壓力再次向我襲來。於是我就發正念,這個黏糊糊的物質就被淨化了。大家都很高興,能在小組裏集體學法,休息時間煉功、發正念,這樣的能量場異常奇妙。

同時,我的心性也受到了是否能保持正念的考驗:當我剛到劇場,進入房間時,我感到有幾道不友好的目光向我投來。後來才知道,這些目光來自於先前離開前蘇聯的同修,他們在歐洲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意識到,許多人的不同心性在烏克蘭目前的戰爭局勢前暴露出來,使許多同修受到影響。我明白這是師父用鏡子讓我看到了心性的兩面性,一面是積極光明的佛性,一面是尚待淨化的嫉妒和憤怒,即魔性。

我清楚,我無需和任何人理清關係,也不需為自己的觀點辯護,更不需為外界的挑釁所帶動。這不是我來到這裏的原因,我不想和任何人爭吵,既不想肯定自己,也不想把自己放在他人之上。今天的時間是非常寶貴的,重要的是只讓自己充滿正能量及正念,繼續保持謙虛,時時為他人著想。特別是當遇到某個同修,他正在遭受部份消業魔難,或者正在經歷轉變,我應當理解這一切都會表現在人的情緒上。我是師父的弟子,這段時間是用來給我以純淨的心、純淨的思想,完成最重要、最基本的事情:救度眾生。而如果在「整體」中加入哪怕是一點負面的東西,它就會反映在整個過程中,因此而產生阻礙。因此,為了不被任何干擾所動,我就不斷地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或普度音樂。

神韻巡演在這個城市結束了。我注意到,那些起初用不贊同的眼神和我打招呼的同修們現在都變得友好了。在坐火車往回返的路上,我覺得自己有進步了,師父讓我有機會在鏡子裏看到自己淨化後的樣子。我真的感謝每一位當時一塊共事的同修,是他們幫助我走過了這條不平凡的道路,使我從一個陳舊、骯髒的自我轉變成了一個嶄新、乾淨的自我。

奧地利的格拉茨

為助神韻,我受邀去的下一個城市是奧地利。一位來自德國的同修告訴說,能在廚房幫忙的人不多。我想我已有了經驗,只不過是做不同的工種,這讓我有點興奮。雖然具體做甚麼我不太清楚,但我準備做好一切要求我們做好的事情。與我們同住的一位同修與我分享了她在廚房的工作經歷,她說:「在廚房工作是非常困難的:你總是站著,沒時間做任何別的事情。」這並沒有嚇到我。自助餐小組的同修讓我去劇院的自助餐處幫忙,說那兒的工作難度不大:擦拭,保潔餐桌,補充餐具,以及身邊隨時遇到的一些雜事。到達劇院後,他們給了我一套工作服。非常特別、莊重,穿著它,我覺得自己正扮演著一個新環境中的新角色,非常願意在工作中邊幹邊學。

這個劇院給了我們一個小房間,我們在裏面把桌子擺放得很舒適整潔,以便使全體神韻劇組人員能在這裏用餐。我努力按協調人的要求做好一切。我們共有三個同修在這兒工作,有時另外一個同修也會來幫我們。我們一鼓作氣,相互協助,把要做的工作全給做了。活兒很多,得不停手腳地去做,比如安排飲料、接收和擺放新食品(把它們放在冰箱裏,或甜點桌上),洗刷餐具,把中晚餐的餐具碼放在桌子上,中晚餐結束後及時填補需填補的餐具。必要時還得把員工的用餐分別裝在飯盒裏。我們幹活必須得快手快腳,以便及時完成任務。

對我來說,這段經歷難以忘懷,我從每個同修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並以他們為榜樣,學會如何以積極的心態,輕鬆自如地與人互動。我看到同修們對工作的完全奉獻精神。他們在不可預見的情況不斷出現時,都要求自己必須把一切工作都正確和出色地完成好。受到這種氛圍的鼓舞,我的心態變得越發積極起來。當遇到困難時,同修們的反應是:凡是看起來不可能的事情,都得要去解決,默默地解決。要完成一項任務,不要靠邊一站,或者說:「我不知道怎麼做,或者這不是我的責任。」

我意識到,所有的反應,如「與我無關」或「我有自己的任務」,自怨自艾的感覺,保護和證實自我的感覺,都是來自舊宇宙的習慣,我不想再在自己的空間和現實中允許這些舊習存在。正確的做法就是為他人著想,互相幫助,互相理解。最關鍵的就是徹底去除自私,然後這艘船才能輕鬆航行,因為只有正理才會在新宇宙中暢通無阻。

法國的巴黎

在新年的頭幾天,我又做了一個夢。我正在飛往巴黎,而不是我的所居城市。離開機場後,我朝與其他乘客相反的方向走去。經過一小段路,我最後來到了某個古老建築的地下室,它對我來說非常熟悉,它原來是巴黎的歌劇院。我在這個劇院裏見到了舞蹈家和音樂家,我意識到這是神韻劇團在這個劇院裏演出。一位劇院代表找到我,讓我參觀一下。當我走過遠處的走廊和大廳時,我看到了藝術家們在演出前的熱身,也看到了在服務口附近和舞台附近的同修們熟悉的面孔,他們正提著裝有設備、布景和服裝的箱子,而師父也在那裏。在劇院的自助餐中,有人請我去喝茶。我非常高興,剎那間,我進入了一個童話世界,見到了那麼多至親的人們。參觀完後,我在街上遇到了我的姐姐和姐夫,他們碰巧也飛到巴黎。在同一個夢中的同一時刻相遇,去巴黎,去看神韻演出,這樣的機會多麼難能可貴啊!突然間,我的手中出現了門票。

第二天,我和姐姐互通電話,祝賀新年。她告訴我說:「我想買神韻演出票,我們收到了郵寄的小冊子和近期的海報。」我不由得停頓了幾秒鐘,想起昨天做的夢,意識到這是師父曾多次給我的點悟和支持,讓我照顧好想看神韻的親戚。但如何去做呢?我當時並不明白。

春天,我和姐姐都已在歐洲。我問她:「你想甚麼時候,上哪去看神韻呢?神韻目前正在許多歐洲國家和城市巡迴演出。」她問道:「盧森堡有演出嗎?」我查看了一下演出時間表,發現沒有在盧森堡的演出。於是,他們就選擇去巴黎。我提前一個月買好了神韻票,我們訂下了酒店。我讓她查看,預訂去巴黎的火車票。出發前一天,我來到他們家,這樣我們就可一起去看演出。那是一個週末,所有的火車票都賣光了,只剩下高價票了。我意識到,對我和他們的考驗來了。我深知,無論情況如何總有出路一條,最關鍵的是要保持正念;這是對去除利益心、去除狡猾心的考驗,也是對姐姐、姐夫是否保持純潔心靈的考驗。在火車售票處,還有售午餐時間出發的票,我們可望在演出開始時到達,但是我姐姐嫌抵達時間太晚。這時姐夫也加入進來,他問我們為甚麼買了演出票、訂了酒店、買了去凡爾賽宮旅遊的票,卻沒有把主要的火車票──去巴黎的火車票給買了。我明白,這既是一種干擾,同時也是我們修煉的過程。

我們可以開車去,我也覺得開車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但他們的確還沒準備好。這時有人提議我姐夫:去近巴黎的一個法國城市,試試能否找到早點兒出發的火車票。於是我們來到了這個城市,看到有售早班車的火車票,但票價貴得嚇人。我姐姐決定以烏克蘭難民的身份去試試,這樣就不用買票了。但是我卻心裏不安起來,因為她在戰前就離開了烏克蘭,這樣做是不誠實的,特別是我們要去的是一個那樣神聖的地方。我在心裏向師父求助:"師父啊,姐姐這麼做,是不合實情的。請告訴我怎麼辦?"這時,姐夫突然說。「我們開車去吧,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我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謝謝師父,這麼快我們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在演出開始前,我姐姐的眼睛變得紅紅的,她丈夫的頭開始脹痛起來,我意識到他們已經開始清理身體了,於是我就發正念加持他們的正念。我們從頭到尾看完了演出。能來現場觀看演出,他們感到非常高興和感激,他們喜歡那裏的一切。當我們回到家時,他們覺得一路上路況並不糟糕,開車去看演出是正確的決定。他們還向朋友、熟人和親戚介紹了這次觀看演出之旅。

這一切的發生非同尋常,妙不可言!它再次點悟和提醒我,師父的弟子在另外細微的空間層次中都有超常能力,我們身邊的人,比如親戚、同事、朋友、鄰居,都有機會被救度。重要的是我們自己要牢記和理解師父的每一個點悟,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幫助眾生,引導他們走上正道。

瑞士和奧地利

巴黎之行的幾天後,我收到一條短信,說在奧地利的布雷根茨那個地方,非常需要人手幫忙分發小冊子。我正好有空,馬上就趕過去了。當晚,我和其他同修一起,在布雷根茨的劇院裏向觀眾分發小冊子。大多數觀眾都說德語,我不知用甚麼語言與他們交流。一位同修告訴我,所有同修都是邊發小冊子邊說英語;因為劇團來自美國,對很多觀眾來說,他們很喜歡觀看來自外國的藝術表演,所以不必擔心。還有,小冊子上的語言言簡意明,特別是德語的小冊子。我連連點頭稱是,接著不停手腳地派發小冊子。

來看演出的觀眾大多是成年人,他們渾身上下散發著那麼純真純善的氣息,他們的眼中透露出創造力的豐富輝光。對我而言,他們是如此的熟悉和親近;從接收神韻小冊子的觀眾那裏,我從未感受過如此的感激和期待。我明白,如果這些人,因某些原因,這次沒來成看演出,下次他們一定會來的。在很多有神韻演出的歐洲城市,出於某些原因,並沒有張貼演出海報,這讓我有點驚訝。對於很多喜歡看演出的人來說,海報是一個非常有效的工具,甚至對於那些臨時落腳在這個城市,或在劇院附近的遊客來說,海報可幫助他們找到感興趣的演出,甚至為了看演出,他們可在此多呆一天。這是我自己在劇院和電影院領域工作了多年所得出的經驗。

第二天早上,我們商定帶著小冊子去瑞士一個小鎮,按手中寫有地址的地圖,把小冊子派發到每家每戶。我是第一次做這個工作。雖然有地圖,但由於我還不熟悉這個地區,我就得同時記住房屋和街道的樣子,以免在第二輪派發時又重新轉回來。那幾天,天很熱,但我並不覺的熱和累。我帶著喜悅和感激,對著每一個我發完小冊子的信箱默默地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就是你要尋找的東西,我們在演出劇院恭候您的光臨。」兩天之內,很多資料從我們手中發出去了。我非常感謝同修,是他們把我引領到需要支持和幫助的地方。顯然,那些有緣人都在那裏等我呢。

這次我被分配到了廚房。在那裏,工作幾乎沒有間斷過,大家都得專心致志,心純如玉地投入到工作中。我換上制服,著裝整潔地走到一個同修身邊接受任務。我深知,聽從安排,無條件地完成好工作,是我必須得做的。

有幾個來自烏克蘭的同修也加入到了我們的行列。我們之間的協調比較順暢。我們還定期分享經驗,提升自我。漸漸地,我們感到「很放鬆」了。但有時,與來自中國和歐洲的同修相比,我覺得我們在行為上還是有很大距離。我開始有點不舒服起來,並努力清除自己的顯示心,歡喜心以及攀比心。

我們在廚房裏甚麼活兒都幫著做:切蔬菜、水果及其它食物,還有準備甜點麵團,很多時候;我們得用手洗碗,把碗擦乾。我們彼此互相接替地工作著。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很累。有時天氣很熱,我就出去呼吸幾分鐘新鮮空氣。

第二天,有一位來自瑞士的同修加入了我們。據我所知,她的任務是去切水果。可在午餐開始前,一位記錄菜餚時間和準備情況的同修突然走過來問我:「所有的水果都切好了嗎?」對此,我回答說「切好了」,然後我意識到,我也許是過於激動,隨口給了這樣一個自信的回答,所以我決定去放水果的房間看看有哪些水果已切好。而我看到,只有西瓜被切開了。我找到一個自助餐組的同修,把情況告訴她,要她明確還有甚麼需要我們切的。她給了我們一個水果清單,我們就迅速準備好切水果。當我們把切好的水果碼放在盤子裏時,一位同修走過來問我們幹得如何了?水果是不是可以拿去吃了?

事後有一天,我突然感到自己好可憐:第一次在廚房工作,又是來幫忙的。我面前有全球性的任務,對於承擔責任,做出該用甚麼水果,用多少,如何把它們擺上桌的決定,我還沒有準備好呢。我已隨時準備提供幫助、學習新技能。這些都是自憐的情緒,同時還包括譴責和指責的情緒,我意識到,這是不正的人心,我得立即轉變我的思想,清除自己的這一切負面情緒。在我向內找自己的時候,一個越南同修不動聲色地默默走到桌前,開始快速地切著不同顏色、不同口味的水果。我走過去,跟著她一塊切起來。在10-15分鐘內,托盤就被裝飾得既漂亮又和諧。通過這件事,我理解了如何無條件地、默默地做事情的法理。

通過這次旅行,我感到這五天真是快樂無比,充滿了各種考驗、提升、智慧、支持,以及遇見同修,遇見等待了幾百萬年、想了解大法的眾生。

感恩師父給了我這麼好的機會,把美好的夢想變成美好的現實。

感謝同修對我的信任,讓我一起做大法工作。感謝大家聆聽這段經歷。

(2022年9月歐洲法會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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