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法會】近三年的修煉體會(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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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九月十八日】2019年底,在美國全職給一個項目工作了九年之後,我要求修無薪假,並在此期間決定我是否繼續美國的綠卡申請,或者是離開美國。2020年1月,我離開了舊金山,並在瑞士一家常人學校求職,看看是否有機會。之後,我到印度去幫當地學員在學校洪揚法輪大法,順便給當地人和旅客講真相

在我去了印度幾個月之後,學校和旅遊地點都關閉了,越來越多的飛機航班被取消。包括瑞士在內的各國政府在呼籲本國公民回國。我不想被卡在印度,我也沒有綠卡回到美國,我回到了瑞士。於是,是否能夠回美國的問題,因為新冠病毒的蔓延而得到了答覆。

回到瑞士後,我留意到各種怨恨心的感受,但是無法找到根源,也無法去除。一次,當我被要求給一位正在經歷魔難的同修發正念時,我的正念純正而強大。在此過程中,我更徹底的向內找。我問自己,如果處於她的處境,我會怎樣。我發現了自己的自憐之心,而這種自我憐惜正是我的怨恨心感受的來源。在為這位同修頻繁的發正念的過程中,我嘗試著深挖。最後我發現了這種自我憐惜之心的根源。聽起來很簡單,到那時這對我來說卻是一個修煉上的主要的突破。我意識到這種自我憐惜是自身的執著心。

師父說:「還不清醒嗎?!放下你的不滿,那是你的執著。」[1]

為了思考我在過去三年中走過的路,我坐在一家幾乎空無一人的餐廳的一個安靜角落。這個餐廳位於山谷上方、瑞士山脈的山頂下方。這些山水讓我想起了自己的修煉之路:因為新冠症狀而被隔離十天的絕望和突破的經歷,經歷了三個月的神韻緊張宣傳中的痛苦和亮點,以及工作場所中經歷的壓力和啟發。

很多時候,我感覺到師父在我突破後,通過啟發性的相遇和對話來鼓勵我,同時指出我的一些不足之處。

看著頭頂的高山和山谷下的玩具般的建築,六名大法弟子在2021年春天的一個星期裏,在那裏分發了大量的法輪大法資料,我在回憶那一週的經歷和想法。那個時候有時還下著雪,寒冷刺骨。有時我想知道通過我們的材料可以救多少人。有時我甚至擔心我們的努力能不能拯救足夠多的人。那年晚些時候,我接到一對老夫婦的電話,說他們想學功。我很感動,主動提出去拜訪他們,給他們看功法。他們都八十多歲了。原來,他們在山村有一套度假公寓,他們在出售公寓前不久,在郵箱中找到了我們的宣傳冊。這令人鼓舞的同時,我也不得不意識到,我不應該著急,而應該堅信師父。

離開一個巨大的美國城市,在山上的一個瑞士小村莊安頓下來,這對我來說是相當震驚的。過了一段時間,我開始發現,在分發法輪大法資料的時候,我常常沒有用心在場。好像有甚麼東西在阻止我。儘管我多次嘗試弄清楚它是甚麼,但我無法發現任何執著或原因。最後我向師父求助,然而之後我就忘了,不過沒過多久,師父就出現在了我的一個夢裏。我覺得自己不配見師父。在我的夢裏,師父和一些人單獨交談,其中的細節記不清楚了,輪到我的時候,有人告訴我,不要因為世界上的所有迫害而絕望。這個夢向我揭示了阻礙我的根源:絕望。

如果我們陷入了絕望,又如何可能成為「人類得救的唯一希望」[2]呢?從那以後,我不斷的告訴自己,我們能成為大法弟子是多麼幸運,我們應該充滿信任和感恩,對堅信師父。而且,我感覺又精神起來了,發現我講真相的心又是全心全意的了。

不久之後,在瑞士偏遠山區又一個星期派發物資的過程中,我感覺到師父通過一群遊客在鼓勵我。我剛把材料發到一些信箱裏,一群來自奧地利的遊客向我走來。我開始與一兩個徒步旅行者交談並分發傳單。很快,幾乎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一位女士說,就在十多天前,在維也納,有人展示了法輪大法功法並散發了傳單。人們這樣的評論總是讓我很受鼓舞,因為這提醒我,我們修煉人是一個整體,現在可以繼續在維也納未完成的(講真相)工作。一個小組中的一個成員的這樣的評論也對小組中的所有其他人產生了神奇的影響。如果他們自己的團體中有人證實了大法,那麼其他人立即對我們更加信任。我感覺到能量場的力量在強烈增加,突然間幾乎所有人都想要一張傳單,一位女士甚至說「這是祝福」,多麼幸福啊!

2021年11月,同修開始說,所有的同修都應該打所謂的疫苗,這樣神韻才能來瑞士。一開始,我很猶豫,因為我周圍的大多數人──家人、鄰居、朋友和工作場所的人,都知道我決定不打疫苗了。那天晚上在同修家發正念的時候,我接受了這個選擇,告訴師父:如果真的需要,我會接受的。

十天之後,師父在新經文《醒醒》中說:「有的人怕傳染,有的人堅決不打防疫針,此時你還配大法弟子稱號嗎?」[3]

我被師父嚴厲的話語震驚了,但很慶幸自己不再完全反對這個注射。又過了兩週,瑞士法會召開。我在工作場所一直處於高壓之下,甚至沒有空閒時間考慮去下一個城市接種疫苗,所以我仍然沒有注射。

瑞士法會後的第二天,我累極了。晚上我頭痛得很厲害,這對我來說是完全不尋常的。我感覺自己好像食物中毒了。兩天後,我腹瀉很厲害,筋疲力盡,以至於我無法完成半小時的第二套功法。這時一個想法來了:如果我現在必須死怎麼辦?我不害怕。我只是對我無法接觸到的所有眾生感到非常難過。到了晚上,我至少可以完成第二套功法,但第二天,我感覺並沒有好轉,甚至開始咳嗽。一開始我還以為這並不稀奇,畢竟淨化了好幾天身體,虛弱的感覺也不稀奇!我猶豫著開始向內找。那天,我的一位同事問我是否感染了新冠病毒。

第二天,我和我所在地區的一位新學員一起煉功。她是一名醫生,並且一直是當地一個小型團體中最敬業的新從業者之一,該團體自去年夏天以來一直在擴大。我警告過她我身體不好,但她並不擔心,並毫不猶豫的和我一起煉功。她是鼓勵我參加考試的人,以便在寒假前一週請假並獲得證書。

測試結果確實是陽性的,我不知何故卻鬆了一口氣。它自動允許我呆在家裏,它會給我一個證明,而不需要接種所謂的疫苗。我歡迎有隔離的時間,並認為這是師父的美妙安排。但又過了幾天,儘管正念強烈而頻繁,但症狀並沒有消失,我變得焦慮起來。我更徹底的向內找。我對自己發現的許多執著感到震驚:自滿、自大、不謙虛、不感恩、看不起別人、要求多、以大法為護盾、不救度眾生、執著於安逸、渴望休息、絕望、沒有耐心、急躁、怨恨、對美國的嚮往、不想在瑞士扎根、缺乏歸屬感、自我憐憫,然而更多的是絕望。我沒有誇大其詞。這些執著是我當時找到後寫下來的。

最後我不得不再次向師父求助。我閉上眼睛,發現我的內心有一個本質,這個本質沒有被所有這些執著所觸動。我開始意識到這些執著心都不是我,我只是這個純淨的本質,絕望不是我的真我。

帶著強烈的正念和對自己沒有這種絕望的清醒認識,經過八天的新冠症狀,我的狀態開始慢慢好轉。一位同修推薦我不僅要讀師父的講法,還要聽師父的講法,這也對我逐漸恢復體力,從黑暗絕望的日子中恢復過來有很大的幫助。

在感謝師父幫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的同時,我給自己樹立了新的更高的標準:

-更多的發正念;
-更多的講真相;
-打坐時要保持更加清醒;
-少吃甜食;
-放下所有的怨恨和絕望;
-少睡覺;
-放下閱讀和觀看新聞的執著心。

不久之後,蘇黎世舉行了反對「新冠病毒措施」的大規模遊行。我感覺精神飽滿,和同修一起發了很多傳單,儘量多的收集簽名。最好的體驗是,當我發現我的一位老師同事正在參加遊行。他看到我很高興,就像我看到他很驚訝一樣,他幾乎擁抱了我,並立即在請願書上簽字。晚上我發現收集了39個簽名,再一次,我感覺到師父在鼓勵我。

不久之後,神韻推廣開始了。我一開始比較好。可以每週出去兩次,每天一次,分發神韻小冊子,並與附近和工作環境中的人交談。例如,在幾何軟件的教師培訓研討會中,有一位退休的數學老師患有嚴重的背部問題,無法坐直或站直。當她的計算機阻止她訪問在線培訓材料時,我幫助她安裝一個不同的瀏覽器。培訓結束,她再次感謝我,我給了她一張神韻傳單。隨即,她看著傳單時,她的背挺直了大約20度。我驚呆了,我親眼目睹了看神韻傳單對人的積極影響。後來她從我學校的網站上找到了我的電子郵件地址,並說她買了一張去巴塞爾看神韻演出的機票。我祝她一切順利,並表示希望她以後會告訴我她是否喜歡演出。演出結束後,我收到了她廣泛、詳細和非常積極的反饋。我真的為她感到高興,如果她的背部從那時起更直,我也不會感到驚訝!

然而過了一段時間,將神韻資料發到郵箱的要求卻比我預想的要高。在兩週假期的第二天,我計劃每天花時間分發材料,但我幾乎不能走路了。發了半個小時的正念之後,我才真正的向內找,發現自己還沒有放棄對甜食的執著。從此我減少了吃甜食,感謝師父讓我很快就可以走路了,幾乎不痛了。

在巴塞爾演出開始的那天,師父的鼓勵就來了。前一天,我還剩下兩摞高高的神韻傳單。我認為如果它們必須被處理掉,那將是一種恥辱,所以我帶著一摞傳單去巴塞爾。第一天晚上我不在保安團隊,因為我還得工作到午餐時間。到達巴塞爾時,劇院不知何故空蕩蕩的。神韻推廣一開始,我就感覺不到以前在舊金山感受到的「神韻能量」,所以我決定試一試,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分發傳單,無論是餐廳、酒店或商店。

在劇院附近一家賣餃子的餐館,當我問服務員關於布置神韻傳單的事情時,服務員變得非常興奮。他開始告訴我前一天藝術家們是如何在這裏的,他們是非常好的人。然後他給我看了一張傳單,上面有很多藝術家的簽名。我所要做的就是加強他的興奮,並鼓勵他自己去看演出。

很多地方還沒有傳單。於是奇蹟般的,不到一個小時,整摞傳單就發完了。大多數人都非常高興的接受傳單。另一摞是我在聖加侖的布雷根茨演出前不久分發的,感謝師父,我不必扔掉任何傳單。

過去兩年的另一大挑戰是我的工作環境。雖然我被允許在我工作的學校為感興趣的老師舉辦一個小型的法輪大法研討會,但挑戰卻越來越多。很多執著心都暴露出來了,比如心煩意亂,為一些成就感到驕傲,更多的自憐,甚至說別人的壞話。我將為即將召開的瑞士法會上交一篇經驗分享文章,講述我如何在這些日常挑戰中修煉自己,所以我現在不詳細介紹。

我只想提一下我是如何達到所有這些挑戰的最低點的。校長違背我的系主任的意願聘用了一位不合格的老師,我感到不安和被冒犯。雖然我的判斷可能是對的,但生氣是不對的。有一天,我真誠的問自己為甚麼如此沮喪。向內找的時候,我問自己師父可能要向我指出甚麼。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如果我不能接受一個不合格的老師,我是否有資格做大法弟子?這個謙卑的想法終於幫助我放下了這個執著。

按照「不失不得」[4]的原則,我的工作環境一方面要求很高,但另一方面也讓我有機會接觸到我不一定能接觸到的人。和常人打交道時,我儘量記住師父的話,現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有特殊的背景,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在修煉。師父說:「那麼也就是說,別小看今天的人類社會,不只是大法弟子在修煉,人也都在其中。他們也在被熔煉著。在生活中、在工作中、在不同的環境中,他們遇到的問題、思想的思考、一直到他們的行為,都在擺放自己,都在善與惡較量中擺放自己。」[5]

例如,一位音樂老師和才華橫溢的爵士鋼琴家在中國生活了兩年,他甚至爬過泰山。多年來,他一直在學習中文,當我告訴他法輪大法時,他有些矜持。一天晚上,喝了一杯酒後,他誠懇的問我為甚麼法輪功被迫害,我終於有機會向他深入講真相了。後來他想去看神韻。最後他今年沒能來,但過後見到我時,他感到有點抱歉,因為他沒能看到神韻演出。

我給過神韻傳單的一位德國老師,不知為何不願意看神韻,因為她是一名專注的芭蕾舞演員,對其它舞蹈形式不太看重。至少她願意在她的芭蕾舞工作室放一些傳單。後來她來到我的教室,興奮的告訴我,她的芭蕾舞老師看過神韻,不僅對整個表演印象深刻,而且對每位舞蹈演員的超凡水準都印象深刻;根據這位芭蕾舞老師的判斷,每個神韻舞蹈家都可以成為領舞者。

有了這些師父鼓勵的例子,我想來總結我的交流,雖然可以說的還有很多。再次從餐廳的窗外望去,白色的山頂和綠色的山谷再次讓我想起了這些年修煉的高度和深度,以及我如何「調教」自己的經歷。

我的交流如果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指正。

感謝師父!感謝各位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猛喝》
[2]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
[3] 李洪志師父經文:《醒醒》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2022年9月歐洲法會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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