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打坐時,大腦冒出一個念頭:大嫂得的是甚麼病?能不能好?如果是癌症,她能不能修煉?如能修煉,我就去教她(她已明真相並三退)。我隨即看到:我手裏拿著一條幹魚,輕輕一捻,一大片魚鱗被掀起來,魚鱗都腐敗了。我正疑惑,接著又看到:好像有人用透明塑料袋提著一條金魚從眼前走過,魚在水中,魚鱗又紅又亮。我當時悟到:大嫂現況就像這條幹魚了,那「水」就是法,若她能在大法中修煉,就一定會病好。可我沒悟到大嫂得的是鱗癌,我都沒聽說過這種病的名。可是,師父早已知道,故以魚鱗來點化。
接著,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在老房子的石榴樹下,「咕嚕」一下滾出一個仙人球,這個仙人球的樣子,下面是個大球,上面長個小球,根部還帶了三根鮮活的白根。一個聲音說:「插上就活。」大嫂個兒不高,胖胖的,形像還真有點這個仙人球的樣子。我悟到師父點化我:大嫂本是天上的仙人,是應該得法回天的,我應該向她洪法,接上聖緣。「插上就活」我悟到,就是大嫂的病「一煉就好」。
大嫂做手術前,恰逢我單位放長假,我打電話告訴她我要去陪她,可大嫂不讓我去,可能大嫂覺得我不過就是她一個不痛不癢的小姑子,來幹甚麼?但我還是去了。
我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鼓勵她。大嫂不哭了,能說笑了,心裏念著「法輪大法好」進了手術室。
手術後,她一點不能動,只能仰臥。前三天,二十四小時打點滴。我寬慰著她,給她餵水、餵飯、餵藥,或接尿,或擦身子,幾乎沒有閒時,三天基本沒有睡覺。當時,我大哥、姪子、大嫂的外甥女(大嫂發給她工資)也在陪護,我真心的疼愛他們,晚上讓他們都去睡覺,我一人守護。
第四天中午,大哥看我太累了,就擺好四把椅子,讓我一定去躺下睡會兒。我一看椅子坐面是凹形的,四把椅子擺在一起,坐面高低不平,怎麼睡?可大哥心疼我,非讓我去睡會兒不可。我想:趴會兒就起來(當時我認為趴著或許不硌人),應付一下大哥吧。
可我一躺下,就甚麼也不知道了。醒來時,已是晚上,只覺得身體周圍軟軟的、暖暖的,像睡在棉花包裏一樣,沒有枕頭,弓形睡姿,像個嬰兒,身體沒有輕重,周圍沒有聲音,舒服極了。我想:這是在哪裏?我在哪裏啊?
猛一睜眼,一眼看到了病床,同時醫院的嘈雜聲像潮水一樣「嘩」湧向我的大腦。我感覺到了身下那不舒服的椅子,我回到了現實中。我悟到了,是慈悲的師父在鼓勵弟子,接我到另外空間去休息。
大嫂出院後,病情進一步惡化,痛苦極了。她想起了我,就打電話告訴我,她活不下去了,要吃老鼠藥,但沒人給她買,她邊說邊哭。打完電話,我立即請假,回了百里以外的老家。
大嫂臉面乾巴巴的,滿臉都起了小皮,真的像個「幹魚」似的。她已有十天不吃飯了。我立即教她煉功,她平躺著比劃。就在做第二套「法輪樁法」時,師父給她猛烈灌頂,她喊道:「啊,啊,真熱啊!真熱啊!我已經十天不吃飯了,怎麼會這麼熱啊?」我說:「嫂子,別喊,這是師父在給你灌頂,在給你淨化身體。」
這時,我看到她的臉、耳朵都紅紅的,還有點兒漲漲的,一臉翹著的小皮兒不見了,光滑了。然後,她就能吃飯了,也不再痛苦了。真如師父所點化的「插上就活」──一煉就好。我衷心的感歎:師父真是慈悲啊,大嫂只是有這麼一點信法的心,就得福報了。
「五月一日」長假期間,我又將大嫂接到我家。大嫂只能平躺著,大小便都在床上。我給她接大小便,總是笑呵呵的。夜間,我要起來五、六次給她接尿。每次剛剛睡著,又被她叫起來,那個難受啊、那個疲倦啊,別提了!但我毫無怨言,一點煩意都沒有。每頓飯,我都是親切的問:「嫂子,你想吃甚麼?」我儘量變著花樣給她做她想吃的。大嫂也總是笑瞇瞇的看著我,感激的神情溢於臉上。這期間,大嫂或聽法,或看講法錄像,或平躺著煉功,幾乎沒有閒著。
長假結束後,大嫂離不開我了。為了離我近些,就在我所在的城市租房住。我白天上班,晚上去陪大嫂煉功,風雨無阻。大嫂身體恢復很快,沒有了病痛,食慾大增。原本二十多公分的大刀口,在醫院拆線後,完全裂開,就是不癒合,醫生說:「不長了。」意思是人完了,刀口也沒再給她縫,只是包了一下,然而這時,卻在慢慢癒合。經過八個月的時間,已經長得只剩乒乓球那麼大的一個小洞了,而且長好的地方連疤痕都沒有。
可是,這期間,大嫂開始便秘,我要每隔五、六天給她灌一次腸,往外摳一次大便,一次得要三個多小時。手套都摳碎了,指甲染黃了;有時累了,撐著身體的左手,就直接按在了糞球上,我也不覺得髒,也不覺得臭,總是樂呵呵的。
大嫂想都沒想到,在她最痛苦、最需要的時候,平時這個不親不急的小姑子能給予她如此幫助,很是感激!
此時,她感覺病已好了,就說:「我已經好了,我要回家。」我一再挽留,但她可能記掛她的家和廠子的事,就堅決回家了。
她回家後,大便困難時,就給我打電話,我毫不遲疑,風雨無阻,驅車百里趕到她家。大嫂的娘家人、兒媳對我總是連連誇讚。來探望大嫂的老鄰居正好看到了我給大嫂灌腸的整個過程,由衷地感歎道:「澤福,你是中國第一好小姑子啊!」
此時,我又做了一個夢:我拿著一條幹魚,用手一捻,一大片魚鱗被掀起來,裏面露出一些剛長出的新芽,像麥芽一樣又細又長。
我悟到師父已經看到大嫂回家後,即將面臨的情況和最終的結果,所以此時慈悲的師父再次用魚鱗點化我:新鱗已經長出來了,即大嫂已經長出了新的皮膚,鱗癌已經好了,只要修下去,就能活下去了,可是,如果放棄修煉,真是太可惜了!
師父說:「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1]
果然,大嫂離開了我回家後,周圍沒有同修幫助、與她切磋並督促她,慢慢的,她就不修煉了,也就很快去世了,因為她的生命本來就是修煉大法後延長來的生命,不再修煉了,那也就是常人的生命到了盡頭了。
大嫂去世後,當地有個神婆說在吳(音)山看到了大嫂,大嫂看起來年輕漂亮了許多。大嫂還主動找到她,她問大嫂:「你怎麼能來到這裏?」大嫂說:「因為小姑澤福教了我法輪功,學了法輪功,才有資格來到這裏的。」然後就講了大法是如何如何的好,還說我是如何如何的好。
神婆聽完大嫂的話,由衷的感歎道:「哎呀!人家怎麼還那麼好啊!」無論如何,大嫂明白了真相,聽聞了大法,有了一個好的未來。
其實,大哥家開廠子,經濟條件很好。大嫂比較強勢,平日裏,大嫂娘家人三三兩兩往來不斷,很是沾光。而大嫂對我們婆家這邊的人和事卻不怎麼關心,甚至還總想沾我們的光或強行沾光。我是大法弟子,身心在大法中受益,思想境界在不斷提高,逐漸的向無私無我一心為他的境界昇華。所以,儘管伺候大嫂又累又困,可我根本就沒想過這些,沒有一點兒怨言,就是一個心思為她好,細心照顧。有一次,我對母親說:「我侍候大嫂像侍候親娘一樣。」母親說:「那還得是好閨女、孝順閨女。」
過年了,我回到婆家。婆婆供個觀音菩薩像。這個觀音菩薩像在我回家過年的這兩三天裏,一直對我微笑著雙手合十,不管我從哪個方向看她,即使我從門簾後偷偷看她,她都立即轉身,微笑著對我雙手合十。
師父說:「就為了保護你這顆心,所以就讓你看到觀音菩薩形像。其實都是我的法身顯現。」[2]
我悟到師父用這種形式給予我鼓勵!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在北京法輪大法輔導員會議上關於正法的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