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九日,我地區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警察,還有特警全部出動,全城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我也被綁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一進拘留所,我看見滿監號都是人,床鋪擠得滿滿的,牆體都是軟軟的皮革,床鋪上邊都是鐵鏈子。同修們看見我就給我讓了一個地方,一問才知道屋子裏住的大多數都是大法弟子。
在監號裏,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嚴格要求自己,說話和藹,主動打掃衛生,不浪費食物。吃完飯同修們就在一起背《洪吟》、《論語》,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講中國傳統文化,講法輪功真相。監號裏的常人在一邊也靜靜的聽著。
監號裏的常人通過聽我們講真相,都三退了。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媽媽,臨走時告訴我們,她回家後要找大法弟子,要請大法書,也想學法。
後來我被轉到別的監號,這裏也大多是大法弟子。交談中認識了一位大姐,六十歲左右,她丈夫在公安局刑偵大隊上班。在大肆綁架中,公安系統錯把大姐當成大法弟子抓了進來,還把大姐說成是所謂的「頭」。她丈夫的頂頭上司公安局長下達的搜查令,把大姐家翻個底朝天,連床裏、被子裏和枕套枕芯都翻出來了。
當時大姐含著眼淚說:「我在政府部門工作,現在退休了,丈夫在公安局刑偵大隊上班,在公安系統工作了三十多年,盡心盡力。沒想到他們對我們下手。其實我不是煉法輪功的,在網上看過《轉法輪》這本書,他們就以這個為藉口陷害我,拘留我!」
她還說:「這是一次密謀陷害我們兩口子,他們知道我懂法,警察到我家拿著公安局長親自簽的搜查令來的,他們把我丈夫叫來,告訴他我上了明慧網,要拘留我。丈夫對我說了一句話:「好好保重自己,我會接你回家的!」
我們告訴大姐,邪黨一向是卸磨殺驢,並給她講邪黨的殺人歷史和迫害法輪功。大姐說:「這還為他們幹著工作呢,而且兢兢業業,聽從領導的分配,這次回家我得告訴他,再不要聽共產黨的話了,不要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了!」
大姐又說:「我被拘留那天,警察先把我帶到一個小黑屋裏,四面牆都是軟包,一個輔警威脅我說:「你必須說實話,不然我就打你,而且還沒有傷!」他指著牆。我厲聲告訴他:『你是一個輔警,我認得標誌,我丈夫在公安系統幹了三十多年,他當警察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你今天是警察,明天可能就不是,你敢動我試試!』輔警嚇住了,沒敢動我!」
通過大姐說這些,我才明白房間裏的牆體為甚麼是軟皮革的了,原來是幹這個用的。輔警不是正式員工,是他們招來的臨時工,讓他們幹犯罪的事,如果有一天追究起責任,他們就把輔警開除了。一般犯法的事都是讓輔警幹,迫不得已時才讓正式員工幹,真是夠邪惡的!
警察搜查大姐家時,大姐腳崴腫了。她丈夫在外邊找醫護人員到拘留所給大姐治,大姐指著一位大法弟子的腿說:「給她看看吧,她腿腫了。」大姐真是個好人,知道為別人著想。
同修們一起背《論語》、《洪吟》、她也跟著我們學著背,大姐背的很認真也很快,我們還教她煉第五套功法,她一下就能雙盤,而且悟性特別好。她打坐後告訴我們,從她後腦往外直冒涼風。我們告訴她:這是好事,師父為你淨化身體。第二天打坐後,她高興的告訴我們,她常年的偏頭痛不疼了,腳也沒用藥物治療也漸漸消腫了。
最讓我們吃驚的是,大姐過目不忘。有一次同修們在一起切磋問:煉功為甚麼不長功?大姐馬上說出來了:「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1]我當時都驚呆了,大姐只在網上看了《轉法輪》,她竟然能背下來,師父真是度有緣人呀!這是多大的緣份呀!多大的根基呀!
同修們沒事的時候談論起一九九九年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有一同修被綁架,警察把她吊起來,把牙齒打掉好幾個,濺的胸前的衣服上全是血,她仍然不屈服、不轉化。一天,大姐跟我們說:「我昨天做了一個夢,似睡非睡時,有人在耳邊說話:你怕了嗎?還學法輪功嗎?要不學別的功吧?我睜開眼睛看看,左右沒有人呀!誰在說話呢?我心想:我就學法輪功,我不怕!」我們告訴她是師父考驗你,看你在邪黨這麼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你還敢不敢學法。她堅定的說:「敢!」
每天早上所長都來查號。一次所長問:都誰是法輪功,舉手!大姐也跟著我們舉起了手。過後我們問她:「你咋舉手呢?」她說:「他們既然把我當法輪功抓進來的,那我就是法輪功了!」
十五天非法拘留到期了,我們都要回家了。大姐戀戀不捨的說:「我不想離開你們,如果天天能在一起學大法,我情願在這裏呆著。」我說:「這裏可不是咱們呆的地方,這裏是關犯罪人的地方,你出去找大法弟子請大法書,會有更好的環境學法。」她說:「我去哪找你們呀?」我說:「咱們不是一個城市的。但你有一顆修煉的心,師父會安排、會管你的!」她高興的點點頭。
六年多過去了,當時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這位大姐現在哪裏不知道,而我就是覺的她一定會走進大法修煉的。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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