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環境是我修煉的好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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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八月二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我和丈夫是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經人介紹認識的,一個月後去他家的時候,他家人很喜歡我,還給了我兩百元的見面禮。我讓他看過一遍《轉法輪》,他說好,他母親也說法輪功很好,他二姑也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他二姑不煉了,我也不知道當時的形勢是咋回事,也不煉了,談戀愛、結婚、生孩子,一晃就是三、四年。

重回法中

生完孩子之後,我的身體很不好,每天中午十二點心慌。我回娘家的時候,就問我媽要大法書看,因為我媽那時也煉法輪功。她說在小房子裏。那時候很害怕被人發現,晚上天黑了才敢去小房子裏用手電照著找。我突然想起師父說的:「害怕也是一種執著心。」[1]我想,我要去這顆心。這樣一想,就在門後的包裏找到大法書了,翻開書看到師父的照片,師父笑瞇瞇的,不是平時的微笑,笑的非常的開心,那是師父的法身。

以後我就經常回娘家,看週刊和真相光盤、新經文等。我女兒八、九個月時,就會學我抱輪;她一歲就開了天目;兩歲多時,一次她爺爺抱著她上街,她就在商店裏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她爺爺嚇壞了。因為那時當地多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勞教,氣氛很緊張。為此公公婆婆不讓我帶孩子,讓我去上班。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還是害怕。

附體干擾

我婆婆和一個小媳婦是鄰居,她家有個祖傳的棗木印章能避邪。我家孩子一生病,那個小媳婦就給拿印章來放孩子枕頭下。我婆婆說別人還沒這面子讓她拿出祖傳家寶。我沒見過這種東西,根本不懂。但回娘家時我問我媽這事對不對,我媽說哪個管用用哪個。我說那好吧。二零零四年十月,孩子高燒進了省兒童醫院,檢查不出毛病就是燒,CT檢查、彩超、胸穿抽骨髓都做了,40.6℃,一燒燒了一個月,靠吃退燒藥,藥勁過了還燒。醫生說治不了,花了一萬塊也沒治好病,讓上北京治,說可能得的是幼兒類風濕性關節炎。

我給孩子念法輪大法好,婆家一家人都反對,我頂著壓力念,放講法給孩子聽,丈夫極力反對。我就背著丈夫給孩子聽講法,一打開錄音機,孩子就關了,那時候她還不到四歲。後來通過學法才知道是附體在干擾,是婆婆鄰居的印章招來的。我加強學法,孩子好了,用了兩個月的時間。

第二年,還是十月,孩子又發燒,就住進局醫院。這回我不讓婆婆弄印章,就是給孩子聽《普度》,不管他們反對。丈夫騙我回家換衣服,他和婆婆花五百元請來一個巫師給孩子肚上摸了兩下,孩子起了一身紅疹子也沒好。這次住院花了五千元,最後也是主治醫生說這病看不了。回家後,我一個人帶孩子、照顧家,學法、煉功、發資料,一天只睡四個鐘頭。

在一次發正念中,師父賜予我佛法神通滅掉了附體,它化成了一灘血水。我看見我的元神從後腦勺出去,看到我頭頂有九個點,就是和尚頭頂的那個樣子,再看是個像《西遊記》裏金剛的形像。穿土黃色的袈裟,露著一個肩膀,有衣服的這邊肩頭有一朵蓮花。一掌打出去,胳膊一下變的很長,有十幾米長,把那個附體化成了一灘血水。這次用了七個月的時間。

魔難

轉眼到了二零零八年,我租了個門面賣小商品,婆婆說她會幫忙照看,結果她處處為難我,中午我發正念她就反對,還叫我二大姑不要去給看攤子。我就和她們講真相,二大姑說:我承認你是個好人,但是你就是不能煉,因為國家不讓煉。我就講自焚和活摘器官,沒想到我公公從牙縫擠出更難聽的話。

那時候不懂得他們是被嚇的,不知道體諒別人。由於關係搞僵了,我就不去婆婆家吃飯了。那時候我熬一鍋稀飯吃兩天,有一次我忘了關火,開的是大火,一鍋稀飯熬了十二個小時,熬成了黑湯。是師父保護了我,不然家失火了,傾家蕩產了。

奧運期間,協調人流離失所。資料點同修說資料沒人發,拿著一個大手提袋資料要去發。我說你又做又發太危險,我去發。我抽中午時間騎電動車發,發了大約一個月才發完,曬的我的皮膚黑得發亮。那時師父時常點化我,有一天,我夢見我在地上腳跟不沾地的忙活,天上每個雲朵上都有神在看著我,擠得滿滿的,連個空隙都沒有,他們對我雙手合十,我當時淚流滿面。家人不理解我,但天上的神都看的到。

一年之後,房租到期沒有人搭把手,門面生意幹不成了。

從二零零八年開始,丈夫就不給我錢了,他的工資他花,每天喝酒,狐朋狗友的,還說怕我把錢給法輪功花了,從我從新修煉大法以後,家務活全是我的,而且他是家中的獨子。每次我給他做飯,吃完他就罵我,我生氣的說吃飽喝足有勁罵人,我一回嘴,他一個暖壺扔過來,裏面半暖壺開水。一連三次都這樣,我去買暖壺,賣暖壺的人問我你怎麼總買暖壺,我一下悟到要忍,我以後再不買暖壺了。以後他罵我我就忍著。

二零零九年,我開始騎電動車一個人出去講真相,最多一次能講二十五個人,一般出去兩小時大約講十個人左右。

二零一零年三月,丈夫又開了個店,當時我在打工。他說讓我和他一起幹,還說支持我煉功,我讓他寫了鄭重聲明發往明慧網。為了緩和矛盾我就答應了,後來我才知道,他支持我煉功是假,騙我忙的沒時間不煉了是真,還是處處刁難我。晚上關了店門,他回婆婆家吃飯,我自己回家煮方便麵。我二大姑子嘲笑說還生氣呢,連個混飯處也沒有了。我有時才能睡兩個多小時。即使這樣,我的身體也比丈夫的好,回家路上我騎電動車帶他。

有一回,他腰疼,我多幹活,處處體諒他。我帶他去看病,看完病我才頂著烈日去進貨,回家就起不來了,頭疼,像中暑的症狀,在家躺了三天,他回來摸摸我的頭不燒,啥話也沒說,也沒問一句,更別說給我做點吃的了。

幹到八月的時候,丈夫說要出去和人幹活,店裏的事我一個人管。我找了個大法弟子家的孩子幫忙,是個男孩,大學生。他母親給我資料,我進貨的時候帶五本《九評》當面發給批發部的老闆們,我給老闆、老闆娘講真相,有說有笑的,最後幫他們夫婦和七個店員全三退了。進完貨回來的時候坐小麵包車,一車的人聽我講真相,最後連司機五個人三退。我朋友說:你怎麼附近的哪條路都熟?我心想,這些路我發資料的時候都走過。

還有一件有趣的事,商場裏經常放音樂,都是些亂七八糟的狂魔亂舞,聽著鬧心,我也拿出MP3和小音箱放大法音樂。經常有人路過誇這音樂真好聽。

我對面有個賣日雜的女人,顧客和她講價,她的東西利潤低,一降價就沒了,她就經常和顧客吵架。一天中午,我放大法音樂,純善純美的音樂把她吸引住了,她就坐門口聽,聽完後長出了一口氣說:「真舒服!」每天中午她都等著大法音樂。後來沒聽見她吵架了。

有的年輕人悟性特別好。有一天我放《普度》,有個女孩一進店就激動的說:「這首曲子讓我感受到慈悲的力量了,激動的想哭。」我就給她講三退,她退了團。

一年後房主把店賣了,我不繼續租了,丈夫給我設的難就結束了。

大法讓我了悟人生真諦

大約二零一一年冬天的凌晨,我丈夫被噩夢驚醒,他非常害怕,渾身冒冷汗,直打哆嗦。我告訴他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不吱聲。他害怕睡不著,我拿《轉法輪》給他看,善心告訴他佛法能鎮邪滅亂。看他沒有反對,我就給他放跟前,我就睡去了,沒想到他拿大法書墊煙灰缸底下了,我趕緊拿出來。過了幾天,他幹活被高壓電打了,打的就是抽煙的右手和嘴,嘴腫的一寸高,手上沒一塊好肉。他從此不敢罵大法了。

丈夫和朋友合夥做生意,被騙了十幾萬,連續幾次欠了六七十萬。他整晚整晚睡不著,他要和騙他的人同歸於盡,我用大法法理開導他,也許是你以前欠他的,他來找你要賬,就當還了。細心照顧他,關心他,他不鬧了。

二零一二年,他去外地打工,不能干擾我了,我開始在項目中證實法,磕磕絆絆、風風雨雨走到今天。

事隔十年,我們欠的錢也還的差不多了,婆婆也老了,過年了我就把她和公公接來一起吃年夜飯。今年過年,婆婆說他們搬到我家附近住,並開玩笑試探的說:「搬到你附近住了,離你近了,將來不想做飯了就上你這吃飯行不?」我爽快的說:「行。」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和他們一樣的思想境界。

我二大姑子,她丈夫四十多歲死了,她得了癌症,有兩套房子沒還完貸款,全家人哭成一團。我同情她,經常去看她,給她送吃的,送大法小冊子,讓她念九字真言,她也認同大法了,現在過去五、六年了,她的身體越來越好。

現在的我不再氣恨、委屈,大法讓我了悟人生真諦,對婆婆家的人心裏還感謝起來了,是這一家人讓我還掉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力,成為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這是宇宙中最偉大、最殊勝的稱號。

弟子叩謝師恩,感恩師父法身時時看護弟子,才能走過魔難、走到今天。

如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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