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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學員步國芹生前所遭遇的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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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八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步國芹,內蒙古赤峰元寶山人,原是做買賣經商的。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中共迫害大法後,步國芹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酷刑折磨、迫害,導致她身體越來差,最後含冤離世,當時六十多歲。

在修煉大法之前,步國芹滿身是病,長期吃西藥、中藥,病情得不到好轉,極其痛苦。一九九七年修煉大法後,她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把自己做一個真正的煉功人。做買賣不坑人、不騙人,處處為別人著想,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不讓別人受到傷害。時間不長,全身的病痛全部消失,她真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喜悅。

步國芹的丈夫是職工,吃喝嫖賭、不務正業,步國芹得法之前,夫妻倆經常打架、生氣,氣大傷身得了一身重病,她怨恨她的丈夫。修煉後,她放下了怨恨心、私心,做甚麼事都要替別人著想。

步國芹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兒子一出生時就有病,腦積水,十多歲都走不了路,頭特別大。步國芹每次學法時,都坐在兒子身邊讀法,讓兒子聽法,教兒子讀法。漸漸地,兒子能下樓自己走路了。她喜悅的心情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她感謝師父又一次救了她的兒子的命。

下面是步國芹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遭迫害的一些經歷。

一、說真話遭迫害,導致家庭破碎

一九九九年十月,步國芹到北京上訪,遭到警察多次綁架,勞教迫害兩次。遭到中共滅盡人性的迫害,被強制跪著、蹲著、撅著、掏鐐子、開皮、坐鐵椅子、背銬、暴曬、電棍電擊、罰站、掐、踢、站馬步、走鴨子步、跳蛤蟆步、不讓睡覺、逼迫在太陽底下走正步,被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精神和肉體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和傷害。

丈夫因為步國芹被綁架關押、抄家搶劫而害怕。在她被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她的丈夫領著法院的人逼迫她簽字離婚。有兩個條件:一個是強制逼迫她放棄修煉,一個強制逼迫她簽字離婚,如果離婚,所有的樓房、家產、財、物一切都歸她丈夫所有。步國芹甚麼都沒有、分文皆無。步國芹不簽,她的丈夫和法院人員不讓,逼迫她兩個條件只選一個,沒辦法只有簽字離婚。

步國芹想的是:這麼好的大法,不能遭到攻擊陷害。我要給大法討個公道,還師父清白。她知道共產黨歷次運動的殘酷迫害,她必須放下生死,無論是死是活她都要說真話,她把自己攢下的兩萬多元錢拿出來,交給她的丈夫一萬多,給她的女兒一萬多,那時她的女兒還在讀書。

二、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講公道話,被警察迫害

步國芹和同修翟翠霞為了給大法討個公道,還師父清白,她們倆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進京,到中南海上訪。到中南海大門口時,被站崗的攔住,問她們是幹甚麼的,她們說是為法輪功上訪的,就不讓她們進去,她們說不讓進就在這煉功,站崗的就打電話叫警車來。不一會兒,來一輛警車,把她們拽上警車拉到了派出所。警察問為甚麼來訪,她們就給警察講真相,警察不但不聽,還破口大罵她們,逼迫她們簽字,拒簽後被送進北京西城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先扒光衣服,用冷水澆身,澆得渾身打冷戰,那個號裏的號長特別殘忍邪惡。進到號裏的每個人發給一雙塑料底布鞋。

第一關叫做洗澡,讓人蹲在廁所裏,號長讓犯人拿水桶接自來水管的涼水,接滿以後,再叫犯人把接滿的涼水從這個人的頭上往下潑,要潑多少桶號長說了算,如果這個人喊的越厲害潑的越多。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第二關潑完水以後,從廁所裏拖出來,號長一使眼色圍上幾個打手對這個人拳打腳踢,第三關打完以後,讓犯人拿著塑料底布鞋再抽打這個人,哭喊的越厲害,抽打的越多、越狠。把身體抽打的滿身青紫傷痕累累。這個號長是賣淫被抓進去的,心狠手辣、非常殘忍。

此外,還逼迫步國芹背監規,步國芹沒有背監規,逼迫她整天整夜罰站、蹲著。她在那裏被非法關押13天後,又被押回當地看守所。

一進看守所大院,看見院裏大約二、三十人,有扛著錄像機的,有對著押送她們警察拍照的,還有記者拿著話筒採訪步國芹。問她為甚麼到北京去上訪?她說:「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電視宣傳的是假的,法輪功是被冤枉的,修煉真善忍沒有錯,鎮壓法輪功是不對的。我以前滿身是病,就是因為煉了法輪功才好的。」

元寶山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劉偉民一聽她在證實法,破口大罵,他一看記者那麼多人都在場,還有錄像機也在舉著,他沒動手。於是把記者和錄像都叫走,看守所副所長白傑把她倆大罵了一頓,讓她倆脫鞋站在走廊裏,一直站到半夜,才送她倆進號。那是十一月份,屋裏暖氣不熱特別冷,沒有行李,只有木板鋪。

有一天,步國芹被警察叫到值班室,問剛才是不是煉功了。她說是,副所長白傑拳打腳踢,讓她撅著。同修對警察說:「你屋裏牆上掛的規定,不是不准體罰刑訊嗎?」警察說:「對待你們法輪功就是這樣,上邊有令『打死你們算白打,打死算自殺』,打死你們都不當死一個小雞小鴨。」半夜才把她倆放回。

第二天早上又把步國芹提出號子,在值班室,獄警又叫犯人給她「掏鐐子」酷刑,把腳戴上腳鐐,再把兩手圍在腿後戴上銬子,這種酷刑,套上後人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下,時間一長,是極度痛苦。不能站不能躺,坐著也不能伸直,痛苦不堪。過了幾天也不給打開。不讓上廁所,她開始絕食反迫害,警察一看她不吃不喝,最後打開了鐐子。警察每天都在體罰她,讓她每天跪著、蹲著、撅著、站馬步,一直關押一個多月才放回去。

三、二零零零年,在看守所遭「開皮」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的一天,步國芹又被綁架到平莊看守所。剛到看守所沒幾天,610的人來了(三男一女),女的叫崔桂芝,還有個姓郭的,還有個不知姓名(這個很邪惡),一個男的叫孟凡任(孟凡仁?),是來轉化她們的。當時同在的有八個女學員:新秀英、張秀芹、翟翠霞、王秀芳、李翠蘭、張玉玲、步國芹、劉小欣(後被迫害離世)。一天24小時,採用各種迫害手段,連續很多天不讓睡覺。

有一次,610的人及所長張海清,還有幾個警察讓她們圍著看守所的大牆走鴨子步,就是人蹲在地上,兩隻手背在後邊,蹲著往前走。大牆底下全是砂石,不讓穿鞋穿襪子。那時是六、七月份,天特別熱,火辣辣的太陽底下,一走就是一上午,汗水順著身體往下淌。中午放回監號吃飯,回到監舍大家就開始煉功,警察衝進來一頓暴打。接著拉出去在走廊裏走鴨子步,他們還讓犯人給每個法輪功肩上壓上一袋玉米麵,大約60多斤重。這八個人中年齡最大的55歲,最小的30歲,背上一袋玉米麵,逼迫她們走了一中午。有的同修把腳磨爛了,血肉模糊。步國芹因為體型胖,蹲著走不了,就背著玉米麵爬著走,兩個膝蓋全部磨爛。汗水從每個人的身體往下滴,即使蹲著不動,肩頭的麵袋還得扛著,最後,還得自己把玉米麵送到庫房裏。

然後,惡人讓犯人給每個法輪功學員拿來一個大盆,放滿冷水,讓她們坐在水裏打坐。剛剛出的滿身是汗,步國芹正來例假,就逼迫坐在冷水裏,冰冷刺骨。讓幾個男犯人把自來水打開一盆一盆接冷水,再從每個法輪功的頭上一盆一盆的往下潑。警察看她們打坐紋絲不動,對迫害沒有任何反應,就讓大家出來跳正步。一個警察說:他在部隊當兵時,連跳正步15分鐘,心臟就停止跳動,如果你們不放棄修煉,就強迫你們跳正步,如果跳的不夠高,一寸粗的硬塑料管子就狠狠地抽在腿上。

610四個人,及所長張海清,副所長白傑,還有很多警察一直看著她們,看她們跳了很長時間還能跳,就讓停下來了,到屋外太陽底下跳正步。那時天正熱,加上身體大量出汗,大家都口乾舌燥,冒了煙一樣,她們要水喝,610的人提來一壺水說:誰要說個不煉,馬上給水喝。大家誰都不說,他們一邊往地上倒水,一邊說:你們看這水都倒掉了多可惜呀。大家沒人理會,又迫使這些法輪功學員跳了一個多小時才讓停下來。

自從610三男一女來了以後,連續很多天,黑夜白天都不讓睡覺,採用各種手段迫害。逼迫跳蛤蟆步:八個人站成一隊蹲下,背後的人拽著前邊的人的耳朵,八人連在一起,然後一起往前跳,有的耳朵都拽出了血。單腿跳,還是一個人拽著另一個人的耳朵,一圈一圈圍著跳。逼迫站馬步,逼迫跪著。有一次讓大家到看守所菜園的水溝裏打坐。因為菜園裏是機井,水流特別猛,他們用澆園子用的大黑膠皮管子,拿起來衝著她們每個人的頭上臉上哧水,哧的一時上不來氣,地下水特別冰冷,凍得直打牙巴骨。

有一次,晚上十一點多,把大家押回監號,說:你們好多天沒睡覺了,今天讓你們睡覺。把門打開,獄警把人都叫起來,都起來接水往地上潑,讓她們趴在地上睡覺,再讓往每個人的頭上身上潑水。因為是連在一起的大板鋪,床底下全是犯人的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他們不停的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潑水,水都流進床底下。有的同修就和獄警說:「水都流進床底下,把她們東西都弄濕了,你們要潑我們,不如打開風場讓我們趴在風場,那裏有下水道,你們儘管潑我們。」獄警說:「這些傻種,眼看都被折磨死了,還惦記別人。」又說:「是呀,我怎麼就沒想起來把風場打開呢?」所長張海清破口大罵:「今天晚上我要不制服你們這些法輪功,我這個所長都不當,你們看無產階級專政怎麼專政你們,打不零碎你們!打不死你們!」把鐵門打開,把步國芹和另一個同修拽出掏上鐐子逼迫她倆撅著往前走,張海清使出全身的力氣,穿著硬底的皮鞋往她倆的頭上狠命的又踢又踹,一腳緊接一腳,好像踢皮球一樣。當時在場的獄警實在看不下去了,當時就給所長張海清跪下了,他哭著說,求求張所長別再踢了,再踢就把人踢死了。「把她們拖出來開皮!」他們把步國芹的半袖撩起來蓋在頭上,露出後背,讓她趴在地上,用摺疊的三角皮帶暴打。這個惡警,打人最狠,敢下手,他使出全身力氣,拼命抽打,只聽啪啪的震耳聲好像放鞭炮一樣。因為還有幾個法輪功學員被同時開皮,打步國芹的惡警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就這樣一直折磨到半夜兩點多鐘。然後給他們幾個法輪功戴上手銬和腳鐐送回監號。鐵門打開,犯人們驚呆了,他們以為她們被打死了,即使打不死,也得抬回來,讓她們吃驚的是:法輪功學員是戴著手銬腳鐐走回來的。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進號以後,大家衣服都是濕的,戴著手銬腳鐐也沒法脫衣服,每兩個人連在一起銬著,根本沒法睡覺。就讓號裏的犯人幫助把被褥捲起來,連著很多天黑夜白天都不讓睡一點覺,真想睡上一會兒。犯人們說:「你們背上肯定是血肉模糊,打爛了,還睡得著嗎?那開皮的聲音像放鞭炮一樣響,我們全都嚇哭了,都哭出聲來了。」她們把幾個法輪功學員的後背衣服撩起來,一看,被連個印跡都沒有。一個個目瞪口呆:「哎呀,太神奇了!以前你們給我們講真相我們還不太相信,今天我們親眼所見,我們相信了,出去後我們也要煉法輪功,太神奇了。」

早晨剛吃完飯,警察又把步國芹他們提出去,帶進一個大房間,屋裏有所長張海清,610的幾個人,還有幾個警察。張海清問大家:「你們誰去過北京上訪把手舉起來?」步國芹和另外幾個人把手舉起來。張海清猛地一腳把步國芹踢到走廊裏。他又高又壯,腳上穿著硬底皮鞋,抬起腳狠狠的往步國芹的頭上踢,邊踢邊罵:「我讓你煉。」步國芹大聲喊:「煉!煉!煉!」張海清踢步國芹的頭就像踢皮球一樣,又來了幾個人,對步國芹大打出手。張海清又拿起電棍開始電擊,於是步國芹又大聲喊:「煉!煉!煉!」

就這樣,在看守所關押了兩個多月後,送來一張勞教票,非法勞教一年,又送到赤峰看守所關押。赤峰看守所讓她們背監規,她們拒絕背,遭到警察辱罵。煉功遭到毒打和體罰,就開始絕食反迫害,在那裏關押了半個月。

四、被轉到圖牧吉勞教所,遭奴役、酷刑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步國芹被轉押到內蒙古圖牧吉女子勞教所。一起被押走的法輪功學員有十五人。到那裏她們被關押在一個很大的房間,當天晚上步國芹她們就開始集體煉功,然後衝進來很多警察大打出手。警察武紅霞拿起法輪功的硬底拖鞋拼命抽打,一邊打一邊罵,有的被打的鼻口流血,有的被打的身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打完後讓步國芹她們蹲著,一蹲就是一夜。白天讓她們上課,就是轉化。大隊長武紅霞專管法輪功,她最狠毒,打人敢下手,不計後果,張口就罵舉手就打。那些真正的犯人看見她就發抖。獄警武紅霞讓學監規,然後對每個人提問題,回答合格就過關。當她提問到步國芹時問:「步國芹你今後怎麼去做?」步國芹說:我要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按著大法去做。她說:「你再說一遍。」她又說一遍。她在講台上站著,說:「你給我過來。」步國芹走過去站在她面前。她猛地一把揪住步國芹的頭髮,另一隻手攥著拳頭,拼命的往她的臉上捶,一邊捶一邊說:「我看你還煉不煉!」她又用腳踢,用腳踹,打了很長時間,她打不動了,累的武紅霞氣喘吁吁。兩、三個月過去了,還不讓下中隊。

那時,只有步國芹等6個法輪功沒有被轉化,還是天天逼迫她們轉化,逼迫她們站在太陽底下暴曬,暴曬使劉曉欣昏厥過去,他們幾個開始絕食反迫害。絕食大約五、六天的時候,才讓她們幾個全部下中隊了。

圖牧吉勞教所共有三個中隊,步國芹被分到一中隊。進了中隊,就讓她出工幹活了。那時候的大東北天氣特別冷,雪特別多,大地長期被厚厚的雪覆蓋著,只有春天雪地才開始慢慢融化。大家個個穿著小棉衣,外面再套上大棉衣,裹著頭巾,再戴上帽子,只露一雙眼睛。如果臉上露一點肉,那風吹在臉上像刀割一樣痛。大冬天出工的任務是到雪地裏扒玉米。一眼望不到邊的玉米堆,需要把帶皮的玉米扒掉外皮。大家把扒下的玉米外皮墊在地上坐上去。如果在扒玉米的時候,把手套拿下來,不馬上戴上,一會兒就戴不進去了。因為在雪地裏扒玉米手套是濕的,刺骨的寒風一吹,立刻凍得梆梆硬。

這樣的天氣,早上出工幹活,到了晚上才用廠車把人拉回來休息。之後就是無休止的奴役,步國芹從沒幹過重體力活,在這裏卻強迫她幹農活兒,當地農家雇勞教人員幹活,是去很遠的地方通常坐四輪子車,所以中午不回勞教隊。幹的農活兒有:翻地,鏟地,擼蓖麻籽,劈苞米,打苞米,起羊糞,拔綠豆(要連根拔的,沒點力氣根本拔不動,哈著腰拔,拔不動,後來就跪在地上一邊爬一邊拔),在勞教所每天早晨起床,手疼得穿衣服都困難。

每天中午根本不讓回宿舍休息,中午吃飯,沒有樹蔭涼,有時在雞窩旁,羊圈牆邊吃飯,每個人都端著一個鐵盆裏面有點菜和湯,手裏拿著涼饅頭吃飯,有時刮過一陣風,盆裏邊漂著一層羊糞沫子。每天幹活出的汗衣服好像水洗過的一樣。過度的勞作,使步國芹每天都處在體力透支的狀態,所以周身都非常的疼。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勞教期滿,步國芹走出勞教所。

五、精神身體遭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和傷害,含冤離世

步國芹走出勞教所也是難上加難,沒有了家,分文皆無,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在姐姐家住了一段時間,她考慮不能給姐姐曾加負擔,她姐姐家住在偏遠農村,那個村子有空房子沒有人住的,她就住了進去,夏天還好過一點,冬天特別難熬,天天出去拾柴火燒炕,屋裏特別冷,滿牆上掛的都是白霜。一袋大米吃幾個月,生活過得非常艱苦。

後來,女兒結婚有了小孩,女婿把步國芹接回去看小孩去了。她不忘她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她在師父的法像前發過誓,她要風雨不誤、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完成史前大願。她把女兒給買菜的錢一點點的節省下來,用在救人上,天天出去講真相救度眾生,下雪下雨也擋不住救人的步伐。

有一次步國芹出去講真相,又被綁架,又一次她被轉押到內蒙古圖牧吉女子勞教所,在那裏又遭到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圖牧吉的惡警們無法無天,沒有任何人性,更不談甚麼法律、人權,打人、罵人、超期關押,他們想幹甚麼就幹甚麼,無所顧忌。被綁架到圖牧吉的法輪功學員,一開始先進入「嚴管隊」,不許和勞教隊的人說話,上廁所、去洗漱都有人看著,每天都被強迫洗腦迫害。步國芹在那裏不配合邪惡,不聽邪惡的任何要求。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

步國芹走出勞教所,精神身體遭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和傷害,身體越來不行了,含冤離世。

這麼多年來,法輪功學員是遭了怎樣的酷刑折磨,是遭了如何的不白之冤!我們呼籲每一個有正義有良知的人,都發出一個正義的呼聲:停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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