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根溯源去「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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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八月十六日】在《轉法輪》中,師父講了關於修煉人達到羅漢果位時產生歡喜心和怕心的故事。我體悟到,怕心是修煉路上的死關,怕心是舊勢力加重迫害的一個重要把柄和因素。作為大法弟子,徹底去掉怕心是絕對不可敷衍和馬虎的。

我在二零一九年被邪惡迫害之前,基本上能夠堂堂正正的做著師父交給的三件事,自以為沒有了怕心。就是在被非法關押中,面對中共公檢法司以及邪惡的「610」、政法委等組成的甚麼所謂的專案組等等的軟硬兼施的壓力面前,我也沒有低頭配合,沒有給大法和師父丟臉、抹黑。

我曾經在看守所寫過一首《冤獄吟》:「身陷冤獄整一年,早將生死作等閒。榮辱苦樂品茶茗,名利情恨化雲煙。恩師慈悲隨時護,法理浩瀚潤心田。神功煉就金剛體,助師救眾圓滿還。」以此表白和展示了自己當時已經放下了生死的心態和境界。

正鑑於此,使邪惡妄圖加重迫害的陰謀無法得逞,可是突然間我身體出現了相當嚴重的病業假相,經市醫院搶救一個星期無效果,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最終看守所主動找我的親屬給我辦理了「取保候審」。我一離開醫院,立即放棄所有的醫藥治療手段,就是加強學法煉功,迅速恢復了健康,使周圍知情者無不稱道大法的超常、神奇。

按理說,我在「怕心」這一關上應當算是過的去了。其實並非那麼簡單。在擺脫邪黨的冤獄迫害後,當聽到親人們哭訴我遭迫害時她們所承受的壓力、恐懼、艱難和無助、無奈時,當盡情感受和體會到親情溫暖及天倫之樂時,纏綿的情絲卻勾起了我心底深處無名的恐懼和後怕。因為親人們一再表示,她們再也不願接受、也無法承受我遭受迫害帶給她們的痛苦和災難了。我沒有徹底修去的人念被親情帶動著七上八下。

特別是當接到邪黨法院對我的非法判刑結果時,按照邪惡的迫害陰謀,我還有一年多的冤刑需要面對,恐懼感和負面思維時不時的來侵襲和困擾我的心,削弱和腐蝕著我的正念,我也真的不想再失去家庭和親情帶來的溫馨;也不願讓我的親人們再一次陷入苦難;在冤獄中所承受的非人凌辱也令我餘悸未消;我擔心我的身體是否能承受的了監獄的惡劣環境,更加擔心我的意志是否能經受和抵禦的住邪惡的酷刑折磨,我深知,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一旦意志被摧毀,那比失去肉身更可怕的多。

兩個多月前,也就是中共邪黨法院對我所謂的「取保候審」到期的時候,初審法院就急著催逼我的親屬提供我的就醫病歷和醫院診斷建議報告,言稱這是由「取保候審」轉換為「保外就醫」的必需證據資料。而我一出來就徹底放棄醫藥治療,全憑在大法修煉中恢復健康,哪有甚麼醫療證明?我所能拿出來的就是看守所把我一個完全健康的人迫害到渾身頑疾、病情危重到數日之內連下兩次病危通知書的病歷證明。而它的要求是:我以前的就醫醫院是縣級醫療單位,這次最低也必須是地區級醫療機構的證明才行。

它的邪惡法則和流氓邏輯很顯然:你修煉法輪功二十多年身強體健、積德行善,它就指鹿為馬以莫須有的罪名誣陷你入冤獄加以迫害;直到把你迫害到病情危重、醫藥搶救無效時(表面現象),就把你推給你的家人,讓你自生自滅,污衊你煉法輪功煉的渾身是病。等到你通過修煉法輪大法不醫而癒的時候,它就又要把你弄進監獄加重迫害,直至摧殘你的肉身、摧毀你的意志、扼殺你的生命、污損你的靈魂。這實實在在就是邪惡的罪惡目地和流氓行徑。

我們絕對不能承認這種非人性的罪惡的反覆發生和延續,也不能配合邪惡的要求和所謂的規則。它們說了不算,我的修煉道路是有師父親自安排的,與邪惡的舊勢力和中共邪黨毫不相關。這應當是正法理,也應是大法弟子的態度和正念。

然而,活生生的現實是:邪黨法院一次次的追逼我的親屬帶我去他們所指定的醫院做鑑定。否則,中級法院隨時有可能要親自帶人去醫院,甚至威脅我的親屬說:「別不識好歹,有好多癱瘓病人照樣收監。」是的,邪惡的中共是根本沒有人性,也不講法律的,它本身就是害人的魔鬼、毒藥,它還有甚麼樣的壞事幹不出來的呢?面對如此境況,我的心被牽動的忐忐忑忑,「怕」的陰雲時不時的一團一團的籠罩心頭,妄圖遮擋正念的光芒。

理智使我意識到,這是我當前面臨的一場重大的考驗,是修煉路上的一大關口,也是自身空間場範圍內的一場正邪大戰。我應當高密度、高質量的發正念,運用大法和師父賦予的佛法神通來解體邪惡對我的迫害。

然而,要想如意的發揮和運用佛法神通,就必須首先清理自己的空間場,徹底解體「怕」的物質因素,帶著對邪惡的「怕」,怎麼能夠戰勝邪惡、清除邪惡、解體迫害呢?因此,我在運用神通解體邪惡之前,應該首先重點鎖定「怕心」進行清理。但是,「怕」的生命很隱蔽,也很狡猾,它的根源究竟在哪裏呢?我先找到了是求安逸的心,進一步找到了是執著於情的私心;是的,這些心都存在,也都是構成怕心的其中一些因素,但還不完全是怕心的根源。我還得繼續往深挖、往根子上找。

這時師父的一段法打入我的腦海:「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1]

我被其中「就這麼正信的一念」的「正信」兩個字猛擊了一下。我問自己:為甚麼被迫害?為甚麼被干擾?為甚麼邪惡不能立即解體?為甚麼迫害和干擾不能煙消雲散、消失遁形?為甚麼不是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而是自己膽膽突突、提心吊膽、疑神疑鬼?是不是自己缺乏那「正信」的一念?

就在這些疑問剛剛冒出來的一剎那間,腦海中就有一個不服氣的聲音在辯解、抗議:我跟隨師尊二十多年來,風風雨雨、激流險灘、驚濤駭浪、過關斬將的走到今天,我不信師誰信師?我不信法誰信法?

而另一個聲音說:別犯急,容我慢慢問你。師父說了:「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你信了嗎?師父還說過:「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3]你信了嗎?還有:「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4]你否定了嗎?怎麼樣否定的?師父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5]你真的在行為上做到了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了嗎?你相信師父法身時刻就在你的身邊看護著你、保護著你嗎?你相信師父一定能為你做的了主嗎?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6],你完全相信了嗎?……

誠然,如果對大法都能夠做到百分之百的深信不疑的話,那麼,一個師尊的親傳弟子、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一個宇宙大法造就的光燄無際的未來的神還有甚麼可畏懼的呢?我終於找到了「怕」的最終根源:在信師信法上打了嚴重的折扣!

而造成這種折扣的一個重要原因,是多年來中共邪黨黨文化的無神論、進化論以及現代觀念意識的毒素在發揮作用。因為自己是屬於閉著修的類型,「眼見為實」的現代觀念意識使自己對看不見、摸不著的另外空間的真相將信將疑。因此,儘管在大法中修煉了這麼多年,實際在許多具體問題上依然停留在感性認識的層面上徘徊不前;導致達不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越是堅信程度打折扣,神通的展現相應的也就更不明顯,這也就形成了一個劣性的循環。這也就是產生和滋養「怕心」的根源。

要解決這個根本的問題,別無它途,只有加強學法。把自身這一個裝滿髒東西的容器放置在大法清泉的沖灌之下,不停不息的沖刷;不間不斷的洗滌。當這個容器裏的污穢物質在大法清泉的不斷沖洗之下越來越少的時候,自身也就越來越純淨了,當完全清清亮亮的時候,自身已經和大法法理、宇宙特性保持了絕對的溶洽,大法就塑造了自己的一切,自己已經成為大法的一個粒子了。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不承認它的出現和存在,它們根本就沒有資格參與正法,更沒有資格對大法弟子進行甚麼所謂的考驗;大法法理中、大法弟子的修煉中本來就沒有被迫害和承受迫害的安排。

我在採取讀法、抄法、背法等等各種方式加大力度靜心學法的同時,重點針對造成在信師信法上打折扣的無神論、進化論、現代意識觀念等敗壞物質因素的正念清除,對師父和大法的信念越來越堅定,負面思維越來越少、越來越微弱、直至蕩然無存;讓「怕」的物質灰飛煙滅、「怕」的生命消滅殆盡。大法弟子的修煉道路是慈悲偉大的李洪志師父全盤安排的!

為此,我發出堅定的一念:敢於來找我的只能是想明白大法真相、想得到大法救度的有緣的生命!膽敢妄圖來騷擾、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只能被佛法神通所清除、所消滅!繼續依然執迷不悟的參與破壞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世間惡人應當立刻遭到現世現報!

大法清洗著自己、充實著自己、加強著自己的正信、正念。「怕」的因素不攻自破、邪惡的迫害陰謀煙消雲散、自身的空間場和修煉環境萬里晴空!

近期修煉路上的一點心路歷程和個人目前所在層次的一點粗淺體悟,拿出來想向師父彙報、想與同修們切磋交流。期望同修們慈悲斧正是盼。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4]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5]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6]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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