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的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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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七月三十日】我修煉大法的二十多年中,大關小關過了不少,心性有所提高。但當自己在受到冤枉和屈辱,或別人對自己態度不好時,還不能坦然面對。修煉前我就有這個毛病:如果我錯了,誰說我都行;如果我沒錯,誰要說我,我就辯解;要受到冤枉和屈辱,那就更得理論理論了,不論出個高低來不算完,就是常人說的那種「得理不饒人」。修煉這麼多年,大大咧咧、不拘小節、面子心、自以為是、為我為私等執著心,已經去掉一些了,但還是沒去乾淨。在正法最後時刻,慈悲的師父幫我安排了去掉這些心的環境。

我在學校做保潔工作,我和一位同修共同租了個兩居室的房子,各居一室,共用一個廚房和衛生間。同修不上班。我倆作息時間不同,做三件事不同步。我基本上是三點一線:上班、回家、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人,幾乎天天如此。

我和同修都不會電腦,每週聽的、看的《明慧週刊》,講真相用的小冊子、粘貼、真相幣等,都得靠這位同修到別處去取,我用現成的。這位同修六十多歲,當時沒有生活來源,僅有的一點積蓄,除去房租、生活費,還得承擔每週取資料的交通費,有時需坐兩趟公交車,往返需要八元錢。這八元錢若省著用,差不多佔去同修一天的生活費。這樣下來,同修負擔很重。

有一天,同修跟我說:「你要的粘貼等,我不給你取了,你自己去取吧。」我當時聽了這話很不理解,完全沒有考慮同修的承受能力,誤以為同修有情緒,就對同修不太滿意。後來,另外一同修給我送來了粘貼,解決了講真相急需的粘貼。又過了幾天,同住的同修也取回了粘貼,給我送屋來了,我沒加思索的對她說:「不要了,夠了。」話一出口,我知道怨氣出來了,已經偏離了法,可已經說出口。抑制不住的這顆怨心造成了我和同修的間隔,兩人關係變緊張了。過了一段時間,問題更嚴重了:同修說,她丟了錢。我成了嫌疑人。平心而論,我是修煉人,我絕不可能去拿同修的錢,但這事發生的蹊蹺,絕不是偶然的。當然,同修也沒讓我賠她的錢。但一個屋簷下住著,錢丟了,她也不能不說啊!

這一連串事情的發生一定是衝著我哪顆心來的。雖然還沒確切的找到根本的原因,起碼怨心、利益心、不想被冤枉的心是有的。後來,我想起曾在明慧網上看到一個故事,大概意思是:有一個病人請醫生到家裏來看病。醫生看完病走後,病人發現鋪下放的銀子不見了。病人懷疑銀子被醫生拿走了,就打發他兒子到醫生家去要銀子,醫生沒做任何解釋就把銀子給了病人的兒子。後來,這個病人收拾床鋪時,發現銀子是裹在被褥裏了。於是,病人又打發他兒子把銀子還給了醫生。病人的兒子問醫生:當時為甚麼不做解釋?醫生說,我知道你父親病很重,如果你拿不回銀子,空手而歸,你父親一上火,病情會更加嚴重。病人的兒子被醫生感動,當下給醫生跪下……

過去,一個普普通通的醫生,受到冤枉不放在心上,還能為病人著想,捨去銀兩;自己是修大法的,更應該有這個境界了。我就拿出錢來給同修。同修說甚麼也不要,但從臉色看她還是不很開心。我心裏琢磨我已經做了我該做的,她怎麼還不高興呢?我多次想找同修敞開心扉交流一下,消除隔閡,但被愛面子的心、怕被同修捲面子(讓自己出醜或難堪)等執著心擋住了。有一次,我走到同修的門前,剛要敲門進屋,手又縮了回來,心想:反正同一屋住著,改日有機會再說吧。我白天上班、講真相,晚上下班很晚。這事就這麼拖著,一直拖到學校放暑假。

我決定不急於找同修交流了,而是先靜下心來用大量的時間學法,然後學各地講法,看《明慧週刊》。通過大量學法,又和其他同修切磋,靜心向內找,我找到了很多不易察覺的和自己沒認識到的執著心,找到了和同修產生隔閡的根本原因:同修做事認真、細緻,拘小節,而我做事粗拉,認真程度差,不拘小節。

我早晨煉功只煉靜功和一、三、四套功法,其餘時間學法,晚上煉第二套功法,這樣早晨我就喜歡把廚房窗戶打開流通空氣;而同修每天早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煉功時間長,感覺有點涼,就把窗戶關上,而我不假思索又把窗戶打開。有時我上班走了,窗戶一開就是一整天,廚房的煤氣台上落一層灰。廚房、廁所的衛生基本都是同修收拾。以前,我家是開服裝店的,掙錢養家糊口是我的事,而家務和一些瑣事都是丈夫負責,甚至煤氣灶我都不會用,因為丈夫從來就不讓我做飯。長期以來,養成了家務活生疏、觀念淡薄。

我還有瞧不起同修的心,自己每天都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就以為不經常講真相的同修修煉上有缺項;自己不太在乎的事同修在意,就以為別的同修事多,不好處;自己沒有怕心,就不顧及身邊同修的安全;自己的生活方式簡單粗略,就忽視了同修注意小節、為別人著想的優點,而這恰恰是自己修煉中的缺失。我與同修之間的關係不溶洽的原因就在於此。

我找到了同修不高興、促成我們之間矛盾的根本原因,完全是因我沒修去的執著心造成的。由於我沒修好,造成了同修承受太大,我卻自以為是,不以為然。這是典型的唯我、為私,和師父講的做事先考慮別人正好相反。和這樣一個我住在一起,同修怎麼能高興起來呢?即便是同修高興時,師父也許會演化出她不高興的樣子給我看,不然我的執著心怎麼去呢?

修煉無小事,我卻在這些看似小事上栽了大跟頭。在小事上不注意修,積攢多了,放大了執著,加深了矛盾。大法破除了我內心的執著,使我找到了長期以來修煉中沒有認識到的癥結。在這一層次中,我明白了。當我從法上提升上來的時候,同修卻搬家了。我沒有幫上同修的忙,也沒有說上一句祝福的話。我感到非常的遺憾和慚愧,從心底發出一念:向同修道歉!給同修一個深深的祝福!

身心再提升

師父看到我有要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的心,給我安排了一個時間比較寬鬆的工作:每週除了週六、週日是整天班,其餘是下午班。因在學校做保潔工作,所以還有法定節假日休息。我就珍惜這值千金值萬金的分分秒秒,加強學法。下午工作之餘,同事們都是看手機,我就是學法,因為同事都明白真相,從不打擾我。通過大量學法,不論發正念,還是煉功,思想集中,沒有雜念。有時抱輪和打坐能很快入靜。發正念時,被能量包圍,立掌和蓮花手印總感覺到像有火在烤臉,後背覺的發燙。再加上每天煉五套功法,身體發生了超常的變化。

得知老父親病危,我決定自己承擔守候彌留中的父親的任務,盡自己一份孝心。兄弟們這些天為照顧父親都非常勞累了,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我守候在父親身邊七天七夜,基本沒怎麼閤眼。直到把後事辦完,我的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和疲勞感。屯子裏來參加葬禮的親戚,看到我的身體和精神狀態,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原來沒有三退的幾個親戚都辦了「三退」。家族中有個五叔,他是黨員。從《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只要見到他,我就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總是搖搖頭,說我「三句話不離本行」。可這一次,我瞅瞅他,還沒等開口,他主動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豎起大拇指,大聲說:「法輪大法好!我退黨!」

回自己家後,一天沒休息就去上班了。同事聽說這些情況,看我身體沒有任何異樣,都說:「這煉法輪功的就是不一樣,政府真不應該再管(迫害)了!」

通過大量學法,二十多年嚴重的咽炎徹底好了。以前上午出去講真相,每次都要帶一瓶水,中午回來,嗓子還是乾疼。今年有時帶一瓶水,回家就又帶回來了,嗓子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要放暑假了,學校要求我們兩人一班做大掃除。因為自己是修煉人,主動提出先值班。工作當中,兢兢業業,早來晚走。我和同伴倆幹了總數的三分之二,受到校領導和班長的表揚。到最後一天,要求兩人上午班,兩人下午班,我們又主動提出上午值班,因上午活多。就在差半個小時要下班時,班長興沖沖的來了,人還沒走到休息室,在走廊就大聲叫我倆換衣服回家。我倆都說:「到點再走吧。」班長卻說:「不用,不用,回去吧!」一連說了好幾遍。我們想,反正也沒啥活了,既然班長發話讓走,那就走吧。我倆換上衣服,回了家。

第二天上班,其他同事對我們說,昨天,班長來了,看我們走了,就大發雷霆,當著好幾個人的面給我羅列了一堆毛病。果然,班長剛一走進休息室,把桌子一拍,大聲訓斥,說我倆太不像話了,太過分了,她太善良了,我倆欺負她的善,沒下班就擅自離開崗位等等。我一個勁的道歉,說對不起。班長就衝著我大聲喊:「特別是你,屢次犯這樣的錯誤!」

我當時有點懵,暗想好冤枉啊,明明是你讓我們提前走的,怎麼又這麼說呢?從到這來上班,工作中的髒、重活我搶著幹,從來沒有遲到和早退過……幾次想辯解,想到自己是修煉人,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急速向內找,又想起之前被同修誤解時沒守住心性,這次我一定過好這一關,不能辯解。

這樣一想,心馬上平靜下來了,二話沒說,我倆馬上搶著幹活,幾乎幹了四個人的活。這回班長高興了,走到我跟前,親切的叫著我的名字,指著桌子上的水果說:「洗洗手,那有兩個果,你吃了吧。」我知道這是師尊看我做對了,守住了心性,鼓勵我呢。

我真正體會到了多學法,學好法是修好自己、做好一切的根本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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