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老人:修好自己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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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六日】

喜得大法

我是一九五六年參加工作,經歷了邪黨的歷次政治運動:大飢荒、文化大革命、六四、迫害法輪功等各種運動。記得一九八九年退休後去秦皇島旅遊,在火車上遇到從北京上車的人議論:打死好多請願的學生,真慘啊,共產黨就是殺人的魔鬼……

我退休後,身上好多病:風濕,泌尿系統病(厲害時尿血),眼病,浮腫,不能吃生冷食品,經常吃藥不斷。早些年氣功熱中,為了祛病我也練過好幾種功,身體不見好轉。後來別人介紹法輪功,我一連看了三本書:《法輪功》、《轉法輪》和《轉法輪卷二》。我多年來不能看書看報,一看就頭痛眼花。但看這幾本書眼睛一點也沒難受,很神奇。一口氣看完後,一下明白了:這不是一般的書,是天書,是教人做好人的書,我要修煉。

別的功都不參加了,我就專心煉法輪功。幾個月後,以前得過的風濕,耳鳴眼花,腰腿疼病等都好了。我記得剛開始煉時,忽然身體好像得了重感冒一樣,骨頭都疼。幾天後就一身輕了。真是不可思議呀!誰都知道得一場病治好了,身體是發虛的。還得恢復一段時間才能徹底康復。而修煉法輪功隨著身體消業,身體越來越輕,越來越舒服。這是不煉功的人體會不到的。

我還參加過兩次修煉心得交流會,聽了別人介紹修煉體會,感動的一直流眼淚。大家都是在介紹自己心性的轉變,如何做個好人。我心想自己一定要堅定的修下去,按著師父的要求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我每天學法煉功,到街上洪法,讓更多的人知道這麼好的功法。學法人數越來越多,後來成立了三個學法點。

這個社會的道德在一日千里的下滑著,人們都向錢看,假貨遍地,互相欺騙。人人都在隨著社會沉淪。其實我以前也是這樣的。看重錢財,損失一點就氣的不行,多少天都過不去;得到一點便宜就高興的不行。想想這些覺的既可悲,又可笑。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命都在沉淪。而我們能有緣得到教人向善、不收錢財、珍貴無比的大法,真是幸運!

每天集體煉功,學法,洪法,交流心得,充實、快樂、難忘……那真是一段幸福無比的時光。

迫害中廣傳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月,這些幸福一下子被江澤民出於一己之私發動的殘酷迫害徹底打斷了,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從上至下的系統迫害,把我們這些修心向善、不問政治的人推到了風口浪尖。

魔難當前,人人都面臨著如何選擇,如何走以後的路。我自然的選擇了繼續修煉大法。為替大法說句公道話,為師父鳴冤,我到北京上訪。接下來就是罰款、坐牢,拘留所、看守所幾進幾出,後來勞教一年。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走過了最艱難的時期。

多年來我堅持講真相、學法、煉功,不懈怠,為了讓世人明白真相,騎自行車在市場,集市,人多的地方發放真相;到農村講真相,騎車幾十里。有時遇到警察、警車,就抄小道走;在小區樓群裏發,在外地走親戚都帶上大包資料發,不知害怕。師父的法我會背好多,能想起多少就背多少,邊做邊背法,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幾次都有驚無險。

不管嚴寒酷暑,為了救人,我拉著小車走街串巷發資料講真相。冬季冷風刺骨,夏日大汗濕透衣服。講真相中遇到的甚麼人都有,有信的,有不信的,有罵人的,有譏笑的。我不生氣。師父給我開智開慧,給別人講明白。有明真相的要我注意安全,有攝像頭。

有時覺的自己做的好生出歡喜心、做事心,就摔跟頭,胳膊、臉都摔傷了。向內找,多學法,同時在同修的幫助下很快就好了。遇到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要送派出所,我給他講真相,圍了好多人,我說:你不要幹壞事,我是在救人。還有一次,發資料被警察跟蹤,最後也有驚無險。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著我。

兩年前武漢疫情突發,大法弟子都意識到了責任的重大,感受到了時間的緊迫,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救人。在新年時突然封小區不讓出去,就在小區內發資料,貼粘貼,發台曆;解封後又出去發資料,到超市花真相幣買東西,面對面救人。

闖過魔難更精進

後來一段時間,我修煉上有些鬆懈,漸漸的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腰腿沒勁,走路困難,我想不知甚麼時候我會垮掉,感覺累,這念頭一出很害怕。我就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這是假我,不能讓邪惡爛鬼鑽空子。

我是獨居。七、八月份的時候,小區集中改修暖氣管道,需要盯著工人幹活。那段時間家裏不方便開火,哪都是灰塵。所以吃飯也是冷一頓,熱一頓,我也沒在意。漸漸的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腿沒勁兒,腰直不起來。後來乾咳,嗓子特別幹,有痰咳不出來。我堅持出去講真相,奇怪的是一出去身體就沒事了,回來後一到晚上又不行。那段時間學法犯睏、不入心,背法記不準,眼睛看書也看不清。

到了十月份的一天晚上,咳得很厲害,我堅持學法,通讀《轉法輪》到夜裏十二點。發完十二點的正念,還是咳嗽不停,不能入睡,頭疼,脖子難受。自己就想:是不是腦血栓的症狀?意識到這念頭不對,心裏就否定它。

師父說過:「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1]

我否定這個症狀,不承認它。但是身體確實難受,發正念後還是不行。當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我心想老這樣咳下去影響早上晨煉。我就求師父:師父幫我,不能影響第二天早上的晨煉。這個念頭一出,一會兒咳嗽就停了,睡著了。一覺醒來,正好是煉功時間,煉完功就沒事了。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

還有一天,身體又是這樣,我一直在加強自己的主意識,心裏就堅定「都是好事」這一念。晚上夜深了,我難受的不能入睡。躺不下,一躺下脖子、嗓子都疼。就打坐了一小時,身體好些。我又把四套動功都煉完,再打坐一小時。這時天還沒亮。我不敢躺,我知道這時候最忌諱躺下,過關時不能求安逸。就坐著迷糊了一下,看一會兒書,一直到天亮。第二天就沒事了。過了幾天我又出去講真相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嗓子又幹的不行,比上一回更厲害。念書都念不成句子,念不出來。同修說你念出聲來,我說我也想念,念不出來。這時腦子想到了武漢病毒,意識到不對又趕緊否定它,求師父。同修說:「這是舊勢力干擾,不讓念我就念,不讓學我就學。」我覺的同修說的對。當時我不光嗓子難受,眼睛也看不清,但心裏明白。那天白天大家集體學法,我因為嗓子難受沒念成,心裏就想:晚上一定補上。於是晚上我就自己讀法,我讀的很慢,《轉法輪》第五講平時讀一個小時就讀完了,這次我卻讀了三個小時才讀完。讀完後就睡覺,睡的很好。

第二天,還是乾咳的厲害,我又想到新冠病毒,又趕緊否定它,不承認它,不斷的發正念,好一些。過了一個星期,又到了集體學法的時間。嗓子還是乾,我還是念不出聲音來,就只好聽著同修們讀。到了第二天嗓子腫了。這次我沒有動不好的念,心想:「我兩天就好了,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管著,病毒也不能侵犯我。」

同修也提醒我,好好向內找找自己。我向內找,意識到自己是前一段時間被同修的離世帶動了,常人老病死的觀念太重,再加上自己修煉的懈怠,有懶惰思想,不願多吃苦,學法有時走神,不入心,還自己原諒自己,心裏想以後慢慢補,但是也沒補。天天不落的看新唐人電視台,浪費了好多寶貴時間,今後我一定改正。

就是自己這些不正的東西,被邪惡鑽了空子。認識到後,我就發正念,我不能有這個狀態,要在大法中歸正,求師父幫我。同修也幫我發。過了兩天真的就好了:嗓子消腫了,能說出話了,念書也好了。

這個過程,再怎麼難受,我都沒有告訴孩子們。我知道是過關,自己需要吃苦、承受,忍忍就過去了。

通過這次過病業關,我更認識到修煉的嚴肅。修煉人要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不正的念頭一定要趕快否定,修去。任何不正的念頭都可能招來魔難。同時在過關過程中一定要堅定正念,多學法,能吃苦。堅定的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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