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癌晚期奇蹟康復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那會兒我患有肺癌晚期,造影時發現肺部左側已經纖維化,醫生說這種情況做不了手術,未來時日不多了,讓我回家能吃啥就吃點啥。聽了大夫的話,我決定把病情隱瞞下來,直到有一次我在吐血時被老伴發現,家裏人才得知真相,瞬間炸開了鍋,女兒給兒子打電話,訴說我的病情,他們一個在電話這頭哭,一個在那頭哭。不知怎的,看到這一場景,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覺的好笑,還樂著對他們說:「我還沒死呢,你們哭甚麼?」
十多天以後,我有幸得法,拿到大法書的那一刻就感覺放不下了,通宵把《轉法輪》和《轉法輪(卷二)》看完。第二天,我又拿起書翻看,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在往外冒灰煙,當時我就意識到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
從次年正月初八開始,我連續十天高燒不斷,兒女們要送我去醫院,我拒絕了,我扶著牆堅持起來給家人做飯,然後再回到被窩裏蓋著兩層棉被打哆嗦。雖然身上很冷,但我心裏特別高興,心想: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讓我攤上了,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呢!
後來我又出現過幾次病業反應,但都不影響我的日常生活,只要堅持學法煉功,沒幾天就能恢復正常。自我修煉以後,就再沒吃過一粒藥,也沒去醫院做過任何檢查,直到二零零三年我被警察綁架才破了例,因為那會兒正值非典時期,入拘留所必需拍片子做檢查,我在跟一位警察講真相時提及自己修煉前罹患過肺癌,警察聽後驚訝的拿出我的片子說:「老太太,你看你這片子,所有檢查的人裏面,屬你的身體最好。」
因為我修煉後恢復了健康,使家人都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老伴、女兒、兒媳婦和孫子先後走入了大法修煉,孫子原來患有慢性氣管炎和齲齒,聽法兩天後就神奇痊癒了。
進京護法的血與淚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迫害,家裏只剩下我和老伴修煉了,有同修找到我,說要去北京上訪,不去圓滿不了,我當即否定說:「那可不對,我去北京不是為了圓滿,是因為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去給大法說句公道話,讓他們還師父清白。」
來到天安門廣場後,我走到警車旁對警察們說:「我想跟你們說句話,我原來身體算上癌症在內有六、七樣疾病,煉功後都好了,法輪功讓人道德回升、人心向善,我師父傳的法不是邪法,是正法,請你們上告中央,還我師父清白,還我們合理的煉功環境。」說完這些以後,我就被推上警車、非法關押到天安門派出所。當時派出所的地上坐的全是大法弟子,有來自哈爾濱、黑龍江、大慶的,還有大學講師和小學老師等,我們擠在一個小屋子裏,集體大聲背誦《洪吟》,場面十分震撼,現在想起來仍然感到熱淚翻湧。
四月末,駐京辦通知我們城市的公安局來接人,我還在回家的路上,警察就已經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去北京前,我曾跪在師父的法像前給師父上香說:「師父,我要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走之前我把書都放起來,書在我就在,書不在我就不活了。」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淚流滿面,神奇的是,當我回到家後,發現大法書籍被女兒保護起來,沒有被警察抄走。後來我家又經歷了幾次非法抄家,甚至連現金都被警察劫掠,但是大法書籍卻一本都沒丟。
後來,因為警察頻繁上門騷擾,採取抄家、罰款等迫害手段嚴重影響我的生活,我就搬離了原來的家,警察仍不放棄,多次蹲守在女兒家附近,繼續騷擾我的家人。
二零零三年,某同修被警察抓走。其後,與這位同修有來往的、包括我在內的多名同修被警察抓走迫害。在被非法拘留的那一個月裏,因為睡不好覺、吃不下飯,我的身體變的極度虛弱,甚至走不了路,坐在小板凳上身子都要往下滑。儘管如此,惡警依舊沒有放鬆對我的迫害,他們經常提審我,過程中非打即罵,我感覺身體和心理的承受都到達了極限,於是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今晚我閉上眼,明天就不活了。」結果,耳邊突然響起了師父的聲音,像炸雷一樣:「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
師父的話一下將我震醒,主意識也瞬間精神了,我開始回想自己從出生到得法的經歷,那時自己曾多次面臨瀕死的境遇,比如:五歲時,我曾被木頭做的花轂轤車從肚子上碾壓過去,醒來時發現母親在抱著我痛哭,邊哭邊絕望地對圍觀的人說:「這孩子是活不了了。」八歲的時候,我被姐姐打成了腦震盪,重度昏迷了三天,昏昏沉沉中感覺有人拿鎖鏈子掛住我的脖子要帶我走,結果最後轉危為安。二十三歲那年,剛生完孩子的第八天,我就拿涼水去擦炕席,結果當晚就得了產後風,躺在炕上粗氣直喘,不省人事……可是到最後,這些危難都神奇的化解了,直到得法後癌症痊癒。我才意識到,原來沒有那麼多的幸運與偶然,我的命一直都在師父的手心裏,是師父在為我承受苦難,為我延續生命,我要活著,我還要去救人,我不能辜負師尊為我付出的一切!就是這一念支撐著我走出了邪惡的黑窩,慈悲的恩師再次挽救了我。
家庭關中修去「情」與「利」
二零零三年,我從看守所回到家,發現兒媳對我意見很大。一次,她打孫子被我攔下後,便開始借題發揮、指桑罵槐地破口大罵,說兒子買不起房子,孫子她以後也不管了。其實,整個家庭的開銷一直是我來負責的,那時兒子遠在外地打工,每個月我都會拿出全部的退休金作為家用。老頭子為了給兒子攢錢買房,六十多歲的年紀還出去蹬著三輪車沿街叫賣,早上五、六點鐘就出門了,晚上十點多才回家,中午飯得拖到下午兩點才能吃。
通過我們老倆口一點點的積攢,二零零四年終於給兒子兒媳買了一套小平米的房子,後來他們要換大房子,說差一些錢,找我來墊付,我問兒媳差了多少,她說十五萬的首付差十三萬多,相當於他們手裏只能拿出一萬多的存款,但是我們仍舊毫無怨言的把錢交了,就連兒子買房剩下的貸款也是我們老倆口在還。這還不算,給兒子買完房子,又給孫子買,可以說兒孫住的一磚一瓦,都是我們從嘴裏省出來的。
儘管如此,兒媳仍不滿足,因為女兒買房時我貼補了一些,她居然逼上門來問我說:「你女兒一個月就掙一千元,她首付哪來的錢?」女兒裝修房子,兒媳婦也盯著,只要發現裝修的燈飾或家具稍微貴一點,就來逼問我女兒的錢從哪來。她的所作所為如果放在普通家庭中,婆婆早就炸了,架也得打個幾百回。但因為我和老伴都是修煉人,這麼多年,我們和兒媳一次臉都沒紅過,也沒對她說過一句重話。每當兒媳挑刺、挑釁時,我就在心裏想:也許上輩子我也那麼對待過她。轉念一想又覺的不對,修煉就是考試,這是我應該過的關。
想想兒媳婦也怪可憐的,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她也曾修煉過大法,可惜大法遭受迫害後就不煉了,導致現在混同於常人,生氣時動輒雙目圓瞪,罵起人來好像臉上的肉都在顫抖,這也使她造了不少的業,近些年大病小病不斷,不但先後切除了甲狀腺結節和子宮,還因為和兒子吵架時跳車導致腳腕骨折。想到這些,我只覺的她很可憐,更多的是為她脫離大法而感到可惜。
這些年,我們娘家和婆家一百多口人,因為我講真相都做了三退,都知道法輪大法好,還有很多在法中受益的例子,比如:小姑子得了乳腺癌,做完手術後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一點都感受不到疼痛,而同病室的人都疼的大呼小叫,只有她例外。姪子的肺部大血管長了瘤,與他病狀相同的五名患者去瀋陽做手術,只活了三個,他在我的推薦下看了三天《轉法輪》,並默念九字真言,結果去醫院拍片複查,發現瘤子沒了,大夫看著片子說:「這可不是誤診,這真是奇蹟!」直到現在他仍健康的活著。還有我的大姑姐,一見到我就拉著我的手說,她一直在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現在她雖然九十歲了,卻滿面紅光,原來患有糖尿病,現在指標都降下來了。
言語幽默勸退上萬人
自二零零四年大紀元發表《九評共產黨》,大法弟子講真相、勸三退的大潮正式開啟。二零零五年一月份,我開始走出家門面對眾生講真相。那會兒,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還很多,我在路邊推自行車接送孫子上下學,柳樹枝都抽我的眼睛。但是我沒有一點兒懼意,我在心裏想:這條命都是師父給的,師父讓我幹啥就幹啥!
我學歷比較低,沒甚麼文化,但是師父和大法卻賦予了我無窮的智慧,讓我做到隨機應變,針對不同階層的人說出更容易被他們所接受的話語,比如:
遇見相信善惡有報、熱衷傳統文化的人,我就講:「如果你是統治者,像康熙大帝一樣治國,下面公檢法司的人員像狄仁傑、包青天那樣辦案,咱們國家還會是現在這樣嗎?江澤民只會流氓治國,他在任期間,工人下崗、物價上漲、出賣國土,黃賭毒泛濫,還製造自焚偽案鎮壓法輪功學員,導致幾百萬大法弟子家破人亡……唐宋元明清沒有一個朝代是永遠的,現在是道德不行了,天要滅中共,解體這個黨。還記得《封神演義》裏的殷郊和殷洪嗎?他們和申公豹一樣,都給自己的師父發過毒誓,後來也都應驗了!所以啊,人不能輕易發毒誓,退出這個黨,作廢毒誓才能不和它一塊兒陪葬,這是在給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遇見有文化的人,我就給他講天安門廣場自焚案件的漏洞和疑點,說那是江鬼編織的謊言,然後提及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六四學潮中邪黨犯下的累累罪行,同時列舉大法弟子被迫害的資料及慘烈程度,告訴對方大法在全世界洪傳的真相。不少人見我一個老太太竟然語出驚人、有理有據,都感覺不可思議,還有問我從哪退休、甚麼學歷的,我一概幽默的回應說,自己是農業大學壟溝繫(意為種地農民)畢業的。逗得對方哈哈大笑。
遇見年輕人,我就讓他拿出手機,讓他在網上搜索「藏字石」,待對方親眼見證藏字石的神跡後,再給他講邪黨為何會滅亡,及三退保命的真相。
遇見做生意的,我先祝他人好生意好;遇見學生就祝他學業有成、工作順利;遇見老年人先祝他身體健康。所謂揚手不打笑臉人,在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後再講真相,往往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但是在講真相的第一年,由於真相普及程度不高,邪惡鋪天蓋地的謊言還餘毒未消,跟七、八個人講真相,能三退的就只有兩個左右,其他不接受真相的人,如果只是擺手走開,那還算態度好的,態度不好的,有當街叫罵的,有拽住我衣裳不讓走的,有拿起手機要給我錄像的,「叛徒」、「反華」等大帽子更是一溜煙的往我頭上扣,我聽後不急不惱,對方在哪裏存在困惑,我就針對他的盲點耐心地做解釋,實在遇見蠻橫無理的人,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幫忙。比如有一次,一個老頭聽過真相後不但不接受,還使勁兒抓住我的胳膊不放我走,我就在心裏求師父說:「再抓就讓他的手壞……」壞字還沒出口,那老頭的手就像被燒到一樣,立馬撒開了。
就這樣,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在講真相的第一年我勸退了二百多個眾生。後來三退的人數逐年遞增,最多的一年勸退了一千七百多人,聽我講過真相的人累計到現在已有數萬人,直接三退的將近兩萬人。
當然,數字只是一個直觀的展現,講真相救人和個人修煉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去年,因為老伴沉迷於手機,我沒少跟他生氣,導致狀態下滑,身體也出現了一些小狀況,救人的數量直線下降,甚至和第一年救人的數量差不多。這讓我意識到,修煉人沒修去的人心會直接影響到救人的效果。這些年如果嚴格按照大法標準來要求自己,我能做到的遠不止於此。而沒修去的黨文化,與丈夫同修爭執過程中表現出的不善與火爆脾氣,也讓我意識到自己離大法的要求還有很大的差距。今後,我要儘快歸正自己的言行,繼續走在助師正法的道路上,加緊完成自己的使命,熔煉成無私無我的新宇宙生命。感謝師尊,感謝同修,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