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七月十日,我在同修家被中共警察綁架到當地派出所,次日,又送到看守所。在那裏的所有在押人員都要背監規,但我不背。她們背監規我就背《論語》。每天背《論語》,發正念,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嫉妒心、爭鬥心、顯示心、自以為是的心、怕被別人說的心、做事想得到回報的心、看不上別人的心等等二十多個心。哇!不找不知道,一找還真嚇一跳。
我跟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對不起您。我平時沒有實修,導致被迫害。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我要出去,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還有很多救人的事沒做,還有很多世人等著弟子去救。就這樣,天天求師父,背《論語》,其他講法記多少,背多少,然後發正念,找自己的不足。
到了第二十天,主管警察叫我出去,我不知道她們把我帶到哪去,心裏有點怕,我就立即背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不停的背著,想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怕心就沒了。
一直走到提訊室。辦案警察提訊我,我不配合,不簽字。然後,又把我送回監室。次日,看守所的主管警察叫我在談心記錄上簽字。我一看,上面寫有「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我拿筆把它叉了,全部劃掉。她看了,氣急敗壞的把我叫到門邊,訓斥我一頓。她說從來沒有人敢在我的紙上劃叉,你是第一個,問我以後還簽不簽。我說;符合我要求,就簽,否則不簽。
到了第二十五天,警察叫我出去,不知道她們又要把我帶到哪裏,我又背法,加持我的正念。想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怕心就沒了。警察把我和其他在押人員一起帶到她們辦公室。
不一會兒,她們就給兩個犯人上了腳鐐和手銬,走路要彎著腰。我心裏一驚,難道我也要上嗎?一下又聯想到前幾天沒有給她們和辦案警察簽字,沒配合她們。但我馬上否定這念頭,這是舊勢力強加我的,我不承認。我有師父看著,誰都不許動我。想到這,我正念更強,沒有了怕。結果,她們把我帶去見我家屬請的律師。
律師見了我,就自我介紹,是哪個律師事務所的,公司設在哪裏等。我一聽,是本地的,一下就想到我們那裏沒有正義律師。我問他:作為律師,法輪功是不是邪教,你應該很明白吧。他說;這是政府規定的,我們也沒辦法。我馬上說,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沒必要請律師,我自己辯護。今天你來了,就叫我家屬把這次的費用給你,以後你就別來了。他說;好吧。隨後,他問我:有沒有甚麼話要帶給你家屬的,我幫你轉告一下。我說:你給我女兒說,叫她帶好孩子,叫我家人放心,我過幾天就回來。他說:你過幾天就要回去,不可能的。我說;我有神幫我,有師父幫我。然後,警察把我帶回監室。
到了第二十七天時,主管警察又把我帶到她辦公室談心,問我,有沒有人欺負我?吃飯吃的飽不?然後叫我簽字。我一看,上面還是寫著「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我說,不簽,我若簽了,就背叛了我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個道理誰都懂。
她說;你不簽,就給你「九段」(不洗頭、不洗澡、不漱口、不換洗衣服、每天只有一小節紙、不吃雞蛋、家人寄來的東西不給我等等九種處罰)。我說;不怕。她說;你在這裏的表現,將來法院要根據你在這裏表現給你判刑,到了山上,就有你好受的了。我不為之所動。
回到監室,有幾個在押人員就勸我說: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就簽了吧,別受那個罪。我說:你們不知道,我們修煉人有我們的修煉原則。我在修煉前,身體不好,多種疾病纏身。修煉後,師父把我身體淨化好了,我怎能背叛我師父,背叛我的良知。同時,我對她們說,我還有幾天就滿三十天了,我就要出去了。她們說:不可能,前兩個都好長時間還沒出去(在我來之前,一個同修就已經被關在這裏一年多了,另一個同修也已經被關八個月了),你恐怕沒那麼容易吧!我說;我就能出去。
晚上睡覺前,挨著我睡的妹妹告訴我說:某姐,別跟她們鬥,在這裏由她們說了算,你會吃虧的。以前有個法輪功也是甚麼都不配合她們,結果給她上大鐐(即手銬和腳鐐同上,幾十斤重),吃飯用手抓,上廁所不方便,晚上睡覺不能翻身,好難受了。我不動聲色,我知道邪惡因素借她的嘴來嚇唬我。
最後那天下午五點左右,辦案警察又來提訊我,開門見山就問我:你今天簽不簽字呢?我說:不簽。有個警察說:你今天簽了字,就放你出去。我說:我沒犯法,你們必須放我回去。另一個警察說:不能說百分之百放你,起碼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放你。我說:我不相信你們說的,你們都是騙我的,我不會上當的。他們生氣了,就叫獄警又把我帶回監室。
回到監室,我就發正念,解體操控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與邪惡生命。不到半個小時,獄警就叫我出所了。我心裏百感交集,知道是師父幫我化解了魔難,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那時真想大哭一場啊!
回家第二天,更為驚奇的是,發現我幾十年的腳氣不知哪天好了,我知道是我在那段時間裏找到了我的執著,師父幫我拿掉了。我就抓緊時間學法,把《精進要旨》通通都看一遍,各地講法看了一些。期間心裏一直牽掛著那些綁架我的警察,因為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於是,我就給綁架我的辦案警察寫了一封勸善信,由我女兒轉交給他們。他們也親自收下了。
二零一九年九月中旬,他們打電話,叫我到他們所裏去問些話。我說;我沒時間,你們該問的都問了,我沒其它再回答了。他們說;晚上八點,我們在所裏等你。我說;有時間就來。結果我沒去。因為我聽見他們說話語氣不善。
二零一九年十月一日前夕,他們又打來電話,我沒接。於是,他們就給我女兒打電話,威脅我女兒說:如果你媽再不來,我們就要採取行動了。我女兒告訴了我,又勸我說:媽,你去一下嘛,雞蛋碰不贏石頭,不要跟他們對著幹。我對女兒說:你不要怕,這是給我的考驗。這是我要過的關,我有師父管,他們不敢對我咋樣。我女兒也沒多說。
因為那段時間,我剛看了師父《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這更加強了我的正念,所以我沒去配合他們。直到現在他們也沒來找過我。我知道又是師父幫我化解了魔難。
二零二零年六月的一天,我和同修去講真相救人,在一個鄉間路上,我們一路講著,見人就講真相。同修見地裏有人,就到地裏去給人講。我就與前面路邊摘菜的阿姨搭話。不知是被人舉報,還是被治安巡邏隊的發現了,一個騎著摩托車腰間別個對講機的巡邏隊人員朝我快速奔來。我趕緊求師父:師父給弟子下個罩,不能讓世人對大法犯罪,我要平安到家。請加持弟子的正念。
於是,我就不慌不忙的往前騎,那個人一下從我身邊擦肩而過,過了一、二十米,他又掉頭回來找我。我從電動車的反光鏡裏面看見他又往我身後騎了十多米,然後他又掉頭回來,又超過我向前騎了十多米,然後又掉頭過來找我。
他沒看見我,以為我在田裏,因為有兩輛電動車在路邊停著。他就下車往地裏走,沒發現我,又騎車往我的方向追來,我一直不停的求師父給我下罩,結果他又與我擦肩而過,沒看見我。一直追到公路上。
我看見他往對面騎,我就掉頭回來找同修,找到同修。同修說:我看見那人來追你,他沒看見你嗎?我說:我求師父給我下罩,他沒看見我。她說:今天全靠師父幫我們啊!乾脆我們早點回去。
原來,她在高速路輔道給一個開車的小伙子講真相,被他擋著,要打電話舉報她。同修善心勸他,又求師父加持,鏟除他背後的邪惡,才得以脫身。當時,我也在給人講真相 ,沒注意到她那邊發生的事。最後才轉到這條鄉間道路,沒想到,我也遇見這情況。
我們回去好好學法,找找自己哪裏沒做好。過了兩、三天時間,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見有幾個警察追我,我也同樣求師父給我下個罩,不讓他們看見我。結果他們幾個都圍著我轉來轉去的,都看不見我。其中一個女警察說:怎麼沒人呢?哪去了?把頭扭來扭去的找我。三點鬧鈴響了,我就醒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前幾天發生的事和今天夢裏的事情,都是師父幫我化解的。感謝師尊,謝謝師尊!
二零二零年上半年,我給兩個孫子一人煮了一個雞蛋,大的四歲多,小的一歲多。給小的把蛋殼剝了,給他,我就去打洗臉水。把水打過來,看見小孫子使勁的抓喉嚨,嘴裏在叫,發現他把兩個蛋黃一起放在嘴裏吃 ,噎住了。我給他捶背不行,給他水喝,他不要。我給他念九字真言,也不行。這下我也慌了,再弄不出來,就要出人命了。我趕緊求師父:請師父救救我孫兒,他噎著了。接連求了幾遍,蛋黃就吐出來了。真是有驚無險啊!謝謝師父!
還有一次,我女婿買來小龍蝦在家裏做,做好了,就叫我姑姐和大伯哥兩家都回來吃。大家正吃的高興,突然聽見我小孫子大叫,小手往嘴裏一個勁摳,我一看,裏面沒有甚麼啊!他就是不停的摳,又摳又叫。我又仔細看,還是沒有甚麼東西。他就是不停的叫,不停的摳。我只好抱他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請師父幫我把孫子嘴裏的異物弄出來。剛求完師父,孫子就用自己的手把異物弄出來了。我一看,原來是一寸左右的小龍蝦的腳,天哪!那麼粗那麼長的腳不知他怎麼吞進去的。屋裏二十個人卻都沒看見。師父又救了小孫子一次。謝謝師父!謝謝大法!
二零一四年年底,我去同修家帶回一、二十個大小不同的MP3回來。離家大概有一公里的路程時,路邊設有安檢站。我剛過紅綠燈,就叫當地派出所警察攔住,叫我停車檢查。我心裏很平靜,一點不慌。我求師父,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要平安回家,不許他們迫害我。請師父把我的包給下個罩,不能讓他們發現。不能叫他們對大法犯罪。剛求完師父,一個年輕警察就叫我拿駕駛證給他們看。我說:我沒帶。他問我:身份證帶沒帶。我說:也沒帶。他就告訴他上司,就是所長。那個所長我認識,他也認識我,但他急於打電話,沒看我,一直背對著我。他吩咐手下人檢查我的車 ,前後面到處都查了,就是沒看見我副駕座位上的包,我知道是師父給包下了罩,他們才沒看見。又是師父幫我化解了魔難。
例子還很多很多,就舉這幾例吧!
正法已到最後,給我們救人的時間不多了,我和同修們抓緊時間救人,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