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同修是我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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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十七日】我今年七十三歲,感謝師父、感恩大法,二十六年來,我由一個為私為我的人,修煉成了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健康人。修煉後從沒生過病、吃過藥,沒用過醫保卡。我周圍的人都佩服我心態好、身體好。

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以來,我牢記真、善、忍,盡力做到真、善、忍。我家鄉是一個農業縣,那時農民還貧窮,我家也困難,丈夫失業,患糖尿病已十多年,鄉下還有四個老人需要我們贍養。那個時候集體煉功點需要錄音機,雖然只要幾十元一台,但當時丈夫一月才一百五十元,還得每月拿四十元養母親。我記住了師父講的善,要有慈悲心、樂於助人、幫助窮人、多做好事。我給邊遠山區的煉功點買了幾台錄音機,送給他們煉功用。我還為農民兄弟送寶書《轉法輪》,只要十二元一本。如果縣上有法會,集體煉功,我主動讓外地同修住我家。還買了一台二手VCD播放機,我丈夫背著到鄉下給同修播放師父講法錄像,也請同修到我家看錄像,小小的屋子裏坐滿了同修。

二零一七年我從省城回到縣裏,得知一個男同修被第二次迫害,平時靠打小工生存。這個同修的妻子要請律師需要費用,我馬上和同修姐一起去銀行,把我工資本上的一萬五千元全部取了出來,交給同修大姐,請她轉交給被迫害的同修家人;我說我的工資也是大法資源,應該用在幫助同修上,用在大法上。做台曆、做資料我都儘量多出錢。我買菜買衣服都捨不得買好的。師父救我們,我們救眾生,好鋼要用在刀刃上。

外地有個流離失所的女同修,在我地住了幾年,她的工資被邪惡管著,沒有身份證沒法打工,十幾年沒有一點收入,租房住,生活非常困難。我得知情況後,像親姐妹一樣關心她,無私的幫助她,她沒有被困難嚇倒,我們一起乘車去鄉鎮救人,不管到哪裏我都付路費,今年她要回了工資。這十年來,我無論在省城、還是縣城,幾乎天天都要乘車出去救人,隨時能碰到農村同修,有的沒有收入,有的靠兒女給點生活費,如果去遠一點的鄉鎮,去一次來回一人得五十多元車費,近一點也要十幾元車費,只要碰到他們,我都主動買單。

二零一七年八月,我接到一個電話,是同修妹打來的,我忙打車去了省城。昔日朝氣蓬勃的她,現在奄奄一息,身上疼痛難忍,已忍到極限,喝水都要吸管,頭抬不起來。她兒子媳婦得上班,照顧她全靠我了,我又是個怕做事的人,原來我家雇了保姆做事;我比她還大,現在我要像保姆一樣照顧她,我又是個怕髒怕臭的人,她在床上大便,我得用手捧出去扔到外面的垃圾桶裏。開始做時臭的我噁心,曾對另一同修妹說,如果她是一個常人給我一千元一天我都不幹。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留下來了,陪她學法煉功,我在地上煉,她在床上躺著煉。我抽空還要出去講真相救人。如果沒有修煉,我真的做不到這樣。被她像丫頭一樣使喚,我樂呵呵的,我這不是在幫同修,是師父在成就我,去我怕髒怕累的心,懶惰心,愛面子的心。七十天過去了,她可以隨便走動了,我才離開。

二零一八年夏,我地漲洪水,我住處也被淹了。同修春姐過病業關幾年了,拉肚子骨瘦如柴,她家人要送她去醫院,她不去想來我家,叫她兒子(同修)來問我,我說歡迎她來。還有一個男同修躲洪水也來了,我們四人一起煉功學法,都沒把她當成病人。我買菜、他們一人做飯、一人洗碗、春姐掃地做衛生。我給她背《洪吟》,唱大法歌,講同修交流的故事,她整天笑呵呵的。去廁所次數越來越少,飯量越來越大,在家只能吃一點乾飯,在我家能吃一大碗肉丸子或一碗稀飯;能從一樓爬到九樓(因電梯壞了),還為我補鞋補褲子,她笑著說:小妹,為甚麼沒早認識你呢?我的針線活做的可好了,我家還種了一大片桃子樹。她還說:等我過了這一關,我也天天和你一起出去講真相救人。她在我家住了十幾天才不捨的離開。回去不久摔了一跤,本來可以起來,可她丈夫是常人,不讓她動。我又叫她兒子把她送到我家,她兒子說:我爸不同意。很遺憾,這個同修後來離世了。

我縣幾個同修被冤判了,二零一七年我回來得知非常痛心,得法時他們還是小伙子,有的孩子還小。我想:能為他們做甚麼呢?那年過年前,我親筆寫了慰問信,幾個同修準備了慰問金,我和另一個男同修一起送去,家屬只把信收下了,把禮金退還給了我們,可能是我們哪兒做的不好吧。我們比起鄰縣同修確實做得很差,農忙時他們互幫互助,不是一家人勝似一家人。後來我也想方設法幫助同修的家人,我請同修帶我去了一個被關押迫害的男同修的姐姐家,請他姐夫帶去我的一點心意,雖不多,請他千萬收下,希望他早日出來救度眾生。

困擾B妹多年的病業關也過去了。她當時睡著就做夢,睡醒就痛,睏魔干擾她早上不能堅持煉功,幾年咳嗽不停吐痰,煉功時鼻涕流不停,吐的臭東西都噁心。我當時不客氣的對她說:你是個教師,修煉前體重才五六十斤,四十多歲別人以為你有七十多歲了。現在快七十歲了,別人以為才五十多歲,體重一百多斤。你的命是師父給的,你早上就是拼了命也得堅持晨煉嘛!你怎麼能懈怠呢?B妹聽進去了,為了曝光執著心,消去睏魔,同修圍著她發正念。B妹抓緊學法背法,現在大步輕鬆的走在助師正法的大道上。

我們講真相小組還有一個D哥,我回來找到他時,看見他身體狀態不是很好,出現常人認為的糖尿病症狀,吃東西忌口,堅持煉完功都困難,站不穩。看見他的狀態一陣心酸,一九九九年之前,我們縣上的同修要到哪裏去洪法、開法會,D哥開著廠裏的大客車,滿滿一車同修,我們去了省城、鄉下和郊縣。「七﹒二零」後他帶著兒子去北京證實法,為了支持兒子、兒媳做三件事,把家務活全包了,還要出去救人,能做到這些真不容易。我針對他的情況叫他多背法,每週我們要出去一兩次救人。每次出去我給他抄幾首《洪吟》或一段經文,開始抄少一點,D哥真不愧是老大法弟子,給他抄多少他背多少。每當我們講真相小組人齊一上車,他就開始背師父的經文,他大聲背我們默背。路程要一個多小時,他就能背一個多小時,返回時剩餘的人輪流背法。法裝得越多病業關就過的越快。他腳上出現常人的痛風跡象,腳趾頭腫得像紅蘿蔔,整條腿都是硬邦邦的,痛得像雞啄米。家裏的常人催他去醫院,怕出現敗血症。D哥堅信師父和大法,像平時一樣推著自行車出去買菜救人。他抓緊背法,發正念,煉功,還一個勁謝謝師父為弟子淨化身體,謝謝師父給弟子長功,他很快就闖過這一關。我笑著對他說:大哥,你又像當年開車拉同修去洪法一樣,乘風破浪了,加油,加油,再加油!D哥謙虛的說:我還差得遠,要努力趕上。

還有個八十六歲的男同修,二零一六年才請到寶書《轉法輪》,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我叫他H哥。他非常珍惜這個修煉機緣,在一次集體學法時認識了我,現在我們一起學法、一起出去講真相。一次路上我背法給他聽,他很羨慕,說:你怎麼能背這麼多啊?我問他:想不想背?他說:想,不知背得下來不?哎呀,只怪我得法太晚了。我笑著對他說:同修哥,莫悲傷,你要背法有神幫,我學法時法輪轉,個個字閃金光,渾身上下有能量,越學心裏越亮堂。他連忙說:我要背,我要背。我為他準備了一個小本子,抄了一些簡短的。H哥不甘落後,睡覺前背,醒來背,抓緊一切時間背法。現在他能背的法比年輕同修還多。原來H哥只發資料,貼粘貼,現在能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了。

我們這裏有個同修E妹,她是一九九七年修煉的。她是鄉政府工作人員,是個義務輔導員,一九九九年前,她今天去這裏洪法、明天去那裏交流,是個精進的大法弟子。後來到外地帶孫子,二零一三年就掉下去了,又出現常人的病症,走路有氣無力,每天要吃西洋參補氣,回來就住醫院。上車都需兒子幫忙抬腿。二零一七年她走回來了,我叫她參加集體學法,聽同修交流,把常人那些看電視、打撲克、遊山玩水、玩手機的心全部戒掉,一心一意學法,煉功,修煉。她心性提高的快,放下了對丈夫的怨恨心,從不想做事,到主動幹家務,從與丈夫針鋒相對到默默忍受丈夫責罵。E妹現在臉上紅白紅白的還有光,年輕多了。她還耐心的幫助同修,關心流離失所的同修,為同修排憂解難,抓緊時間背《洪吟》、《洪吟二》、《洪吟三》、《洪吟四》、《洪吟五》。

還有個F姐,也是個精進的同修。過去一直在第一線救人,七十多歲的她臉紅撲撲的,像個小姑娘的臉。可我最近看她瘦了一圈,她說:把寶書給了別人,腿痛腰痛,由於被邪惡綁架過,給兒女造成很大傷害。邪惡騷擾她時,兒女叫她簽了字。我們去了她那兒,同修給她請來寶書,我為她抄了些經文,幫她寫了嚴正聲明。每次去看她都有變化,F姐現在一天煉幾遍功,抓緊學法。我說等涼快些了,我們去鄉下住幾天,一起出去救人,F姐高興的答應了。

緊跟師父走過了二十六年金光閃閃的修煉路,不管前方的路還有多遠,我一定不鬆懈,我一定要多學法,學好法,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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