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教師:放下自我魔難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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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十七日】十年前,由於多種人心被邪惡鑽空子,我被綁架。其實師尊曾多次點化、提醒我,甚至在一次宴會上,一個在洗腦班的熟人直接說不想在洗腦班看見我,我都不以為然,自認為自己在常人中有一定名氣,邪惡不敢加害於我,沒有在法上認識,結果被中共非法判刑三年,失去了工作。

電話中給警察講真相

在師尊保護下,我回家後,就有一個私立學校的領導讓我去他那裏上班。

大約二零一九年的一天中午,A縣的一個姓林的警察打電話騷擾我,問這問那。

我想起師尊的話:「你就去講真相。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1]

於是我問他為甚麼給我打電話?他說對刑滿釋放人員按規定應該回訪。我說:「你說到這個問題了,那就告訴你真實的事。不過首先聲明,我這是對你的個人談話,不能作為任何(迫害)的依據。」這樣做是為了避免他對大法弟子犯罪。

接著我告訴他: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以致於更好的人,鍛煉身體,祛病健身。一九九八年廣州等地調查了兩萬名法輪功修煉者,疾病治癒率達百分之八、九十,修煉者家庭和睦、工作積極肯幹、不計較個人得失。喬石通過調查得出一個結論: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江澤民出於小人的嫉妒,利用中共,不顧其他政治局常委的反對,一意孤行地發動了慘絕人寰的迫害;聯合國教育發展組織通過錄像分析認為:所謂「天安門自焚」是中共嫁禍法輪功偽造的案件,其目地是為了煽動對法輪功的仇恨,為對法輪功實施群體滅絕找藉口。

他一直在靜靜的聽,期間也插話問我到底在哪上班?我不回答,繼續講真相:「在監獄,也見證了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希望你能善待大法弟子(其中包括我)。」聽到這裏,他說:好了。我就掛斷電話,一看時間,還有十來分鐘就該上課了,心中感激師尊安排的巧妙。此人再也沒來騷擾我,後來聽說他調走了。

給上門騷擾的警察講真相

二零一九年九月底,我到D市幫兒子買車,A縣的某年輕警察打電話給我兒子說一定要見我,我說不想見。兒子(明真相,未修煉)說:人家態度還很好,你還是見見吧。我不想警察騷擾兒子及未過門的兒媳,就答應在家裏等。警察來了,還帶了一個小孩。我妻子不讓他進屋。我就對警察說:本來有句俗話「來者是客」,應該讓你在屋裏坐坐。但是因你今天來的目地,就只好委屈你在外面站著。我給他講了一些真相,告訴他:美國要制裁迫害法輪功的人,你的孩子還小,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孩子想想,不要絕了自己和家人出國的後路。

但是由於氣氛比較和諧,沒有注意安全,回答了他的問題,如在哪裏上班,幹甚麼工作等,不經意間配合了邪惡,留下了安全隱患。真後悔,被偽善所迷惑,顯示自己口才,沒有按法的要求做。

給上單位騷擾的警察講真相

後來,A縣的警察周某某、鄧某某、陳某某三人到我任職的B市某學校,他們對負責安全的副校長說是因為在「A縣的房子問題」找我,校長通知我到辦公室,我問他們:公事還是私事?他們說:公事。我說:請出示證件。他們出示警察證明,還有公安局的介紹信。我一一記錄了他們的名字。他們說,不要給學生講真相,發幾份傳單問題不大(看來他們也明白一些真相),說他們是按指示行事。我不回答他們的問題,就是講真相,從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到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有許多高級知識分子,政府要員、各界名流在大法弟子中。在大陸以外,從民間到政府都持歡迎態度,法輪功獲得政府褒獎幾千項。試想:假如法輪功像中共媒體宣傳的那樣,誰會歡迎呢?為甚麼法輪功只在中國大陸遭迫害呢?我希望你們想一想,為甚麼大法弟子不懼中共迫害,要堅持修煉呢?他們要照相,我說不能照。他們說只是完成任務,我也就給他們照了,我並告訴他們「槍口抬高一釐米」的道理。他們說:已經抬高了,我們沒有搜查,只是了解情況。我說:善待你們縣的大法弟子。但他們說:不在轄區內就不管,在就要管。

在這次講真相過程中,我感覺沒有怕心,但因怕失去這裏優越的工作,沒有及時曝光邪惡,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

向內找,修自己

去年暑假補課結束後,學校通知我辭職,主要是因為法輪功的事。我找到校長講真相,他也認同。但是B市學校所在地的警察一直要找我,我是高三教師、兩個年級的「清北班」教師,校長沒有同意。一直拖到現在,市、區教育局、公安局不斷向學校施壓。他們沒有辦法,只好忍痛割愛,承諾該發的錢一定全部發給我,包括高三的狀元獎、清北獎(當年,我所教學生是市高考狀元,被北大錄取)。我想:不讓領導和關心過我的人為難,就同意辭職。後來想起,怕失去優越的工作,最終還是失去了。這次我突破怕心,及時曝光邪惡。

我被迫離開收入高、工作輕鬆的B市某學校。那時臨近開學,許多學校招聘的老師已經滿額。但我並沒有失望,心想:冤獄期滿時,在師尊的保護下,從月收入一、兩千到現在年收入二十萬出頭,相信修這麼大的法,一定有生存之道。再加上自己在教育方面也算內行。後來,朋友介紹我到C市某學校,這是一個新辦的學校,學生學習差、表現差。校方讓我接替班主任,因為原來的班主任(物理老師)管不了學生。

這個班的孩子大部份是準備學理科的,我是教文科的,家長極為不滿,在群裏說這說那,說換班主任沒有經過家長同意。我說誰當班主任是學校安排,還說了一些關於學生的事。有幾個家長就發火了,說這是甚麼老師?我們孩子怎麼辦?七嘴八舌的議論。想當年在公立學校,我說一不二,說開除誰就開除誰,現在家長還敢這樣,心裏感到很難受,開始跟他們爭論。

後來,那幾個家長越說越來勁。我突然想起師尊的話:「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2]。我找到自己對自我的執著,不考慮別人的私心。然後想,去掉它。就停止了爭吵,我在教學中善待每一位學生。後來那位吵的最厲害的家長,看到自己孩子的進步,向我道歉。

抵制中共對學生的洗腦

中共對學生的洗腦貫穿在學校的許多活動中,教室板報就是其中之一。學校德育處布置十月板報內容為歌頌中共邪黨,要定時檢查、評比,我想:大法弟子管理的班不能這樣,不能毒害學生。我告訴學生:秋季是疾病多發季節,要注意身體健康。板報就命名為「衛生與健康」。於是,安排學生按時辦好。結果,德育處也沒有來檢查。

當學校要求辦紅色主題板報,還說有「紅頭字」文件時,我就對年級領導講:「共產黨的假、惡、暴,歷次運動害死八千多萬人,還造假歷史騙人。我不喜歡這些,不是不支持學校工作,是我反感這些。其它的事,如辦書法展,我支持。」年級領導默認。

C市文明辦發文,要舉辦所謂防止邪教進校園的活動,要求學生參與。我想,中共可能藉此污衊法輪功,我及我班一定不能參與。我請師尊加持,同時發正念解體這次對學生的毒害。最後,這事不了了之。

期末,學校想宣傳自己,準備在當地萬達廣場搞一個「紅歌「比賽,預計有三千人,要求學生、老師都參加。我私下對同事說:「薄熙來就是唱紅歌唱到監獄的,這個不吉利。眼下疫情快爆發,校長這樣做……」同樣,我發正念,求師尊加持。結果在演出前十多天,教育局命令取消。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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