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永不放棄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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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十三日】從一九九六年得法到現在已二十多年了,過程中走過彎路,在師尊的保護下,跌跌撞撞一路走到今天。跪在師尊法像面前,回首過往,百感交集,心中對師尊說:弟子愧對師尊,但無論如何,弟子都會緊抓師尊的手,一路隨行,弟子將一顆永不言棄的心獻給師尊。

從新走回修煉 突破家庭關

在上大學的時候,國保警察到老家找上門,要綁架我,在師尊的保護下他們未能得逞。但他們讓我第二天自己去國保大隊找他們。在怕心和名利心的驅使下,第二天我真的去了,結果那些國保警察不在,其他警察說:「你明天再來。」

那時自己還不悟,第三天又去了。結果被他們關起來,幾天不讓我睡覺,我還違心的寫了所謂「三書」。

出來後,自暴自棄了一段時間,但心中放不下大法,就偷偷看書,甚至不敢讓家人知道。這種狀態持續到二零一五年,自己決心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要煉功,正式走回大法中修煉。

那時家裏房子小,早上起來,在廚房煉動功,妻子起來做早飯時,我就到陽台打坐,她的臉色就不好了,她對我說要麼放棄修煉大法,要麼離婚。那時我的心裏很坦然,大法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就和她反覆講法輪大法的真相,她卻說:「那都是你們自己講的。」意思是都是假的。我和她講自焚疑點等,她說不出理時就說:「你又不在現場,你怎麼知道!」那時她罵過,趕我走過,我也在單位睡過。自己一個人時,我也想過放棄婚姻:「算了吧,離了也清靜,可以好好學法。」但是想到家庭、想到對孩子的影響,又覺的不能放棄。

師父說:「你煉功,你愛人可能不煉功,因為煉功搞的倆口子離婚了還不行。」[1] 那就是我沒有做好,那我就要讓她看到大法弟子的善。我就主動承擔家務。

家庭環境好一點,一有機會就和她講大法真相,讓她看視頻《偽火》。漸漸的她明白了些,但還是怕共產黨的邪惡,還要離婚。

那時我看網上同修們的交流文章也有一放到底的,我想我也可以淨身出戶。沒想到妻子鬧的更兇了,而且還真的擬好了協議,讓我淨身出戶。第二天下班路上,我認真的思考了,我可以放棄一切,但家有兩處房子,我要有一處房子,這樣我才可以有個穩定的修煉環境!回家我就和妻子說了要一處房子。沒想到她不鬧了。現在悟到,「淨身出戶」那一念是學人不學法,有顯示心,念不在法上。只會招來更大麻煩。後來理性了,念正了,魔難就小了。

妻子又請來了姐姐和妹妹來勸說我,我想既然來了,那我就給她們講真相,她們都上過學,而且本性都善良、純樸。我把從網上下的《偽火》、「1400例」、《我們告訴未來》真相影片,在接姐姐從火車站回家的路上放給姐姐看,並給她講真相,姐姐聽明白了,用自己的小名退出了邪黨組織。到家後她就一直勸我妻子。妻子一看她的辦法不行了,當著家人的面再次提出離婚。當時的情景她就是非離不可!

經過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的魔煉,我的心對情已沒有甚麼感覺了,心也空了,當時只有一個想法:決不言棄。沒有想到的是妻子此時突然說:「看你這麼堅定,這事就算了。」意思是不離了。

我當時非常驚喜,真的感受到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因為「堅定」這個詞在我和妻子的談話中從來沒有說過,當時感覺那句話明顯不是妻子說的。

這期間,妹妹的態度一直和妻子一樣,聽不進我講真相,我感覺自己講不好,就把《九評共產黨》打印出來給她看。一天晚上,我們爭論到最後,我說,你要不退就會和邪黨一起下地獄的。妹妹說:「就是下地獄我也情願。」我馬上意識到,自己說的過激了,同時悲從心生,既可憐她,又感覺到人怎麼那麼難救?

想不到的是,第二天妹妹居然突然對我說:「你給我退了吧,用我的名字。」

現在我在家學法、煉功都很自由,妻子已認可大法,堅持不入黨。

回想家人的變化過程,知道都是師父慈悲,只要我的心性到位了,師父就救了她們。

放下人理 家庭和睦

家裏有孩子後,請媽媽來照顧孩子。但每過半年或更短時間就會發生一次家庭矛盾,剛開始是婆媳之間不和,後來漸漸的我也參與其中了:我對母親的怨恨也在增加,特別是聯想到以前的種種,滿腦子都是母親的不是:「你怎麼不知道讓一讓、委屈一下自己,非要和兒媳婦那樣計較呢?」「天天說心疼孫子,讓你來照顧,你們都不來,只管自己享受,那麼小一個孩子就讓他自己在家,多苦呀,也不安全啊!」滿腦子都是這些。

後來慢慢悟到,這些事反覆發生,肯定是有我要修的。

師父說:「當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1]

那我做到了嗎?我總是考慮自己,怨別人,那不就是為私的嗎?我不是錯了嗎?作為一個煉功人,在任何環境中都應該是個好人,那我是個好人嗎?這影響多壞呀!想到這,知道自己錯了,但做起來很難,很難拿起電話對母親說聲:「對不起!」

通過不斷的學法,我突然覺的,我所難過的或放不下的都不重要了,一切似乎與我無關,我就是應該對母親好。一天妹妹給我打電話說:「給你點錢,你給爸媽買點他們喜歡的東西,但不要說是我買的,因為他們還在生我的氣。過段時間,覺的他們的氣應該消了,我再自己打過去。」

現在我們這個大家庭和睦了。有一次回老家,媽媽說:「你說的那幾個字怎麼念?你給我寫下來,我天天念。我不信主(指基督教)了,我信你說的這個。」我聽了無比感慨,師父正法到今天,世人真的在覺醒。

我常聽明慧廣播,同修們過心性關的時候,講的也很精彩,如同修說:「想到他很辛苦,或甚麼的,我也釋然了」等這類話。通過這些事我悟到,人世間的這個理那個理,其實都不重要,連這些也可以不用去想的。因為那還是常人的理,如果他們不那樣,我們就不原諒他們了嗎?

師父在《轉法輪》第九講舉了個作為人「怎麼吃苦中之苦」的例子,這就是常人中的一種苦的表現形式,是讓我們提高的。師父要我們「吃苦當成樂」[2],我做到了嗎?

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我的工作是一週六天,平時晚上還要加班,只有週末才可以不加班。自己的時間少,和朋友們見面機會也就少。現在我是通過發真相郵件的方式給世人講真相救人。

剛開始做的時候,疑惑自己這樣做算不算講真相,是不是走出去面對面才算講真相。反覆看師父的經文和同修們的交流文章,後來想到,同修們到市場、車站講真相救人非常好,可像我這樣的,一天到晚基本上都待在辦公室,週末要麼陪家人出去轉轉,要麼窩在家裏的年輕常人也很多,他們多是在電腦或手機上。那我發真相郵件講真相正好符合這些人群的習慣,讓他們能看到真相。也是對同修們面對面講真相的補充。發送一份真相郵件和同修們一家一戶發一份資料是一樣的,而且每次發送的資料內容更多,甚至連破網軟件也可以一起發過去。

後來看到同修們的交流文章說一天能勸多少人三退,自己替同修感到高興,同時想法也發生了一些變化:我要一天能退多少人該多好呀!於是就在郵件裏加上一句話:「如果想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可以給我回信,我來幫忙做。」可結果是從沒有人回信。後來才悟到:這是一顆多麼骯髒的心哪!貪天之功,救人的是師父,是大法。我只是傳達了真相。我只要把郵件發出去就行了,即使一次不能救下來,他知道了,下次說不定遇到哪位同修就能把他救了。大法弟子是個整體,各自做著自己應該做的,只要能救了人,誰救的不都是一樣嗎?因為我們就是為這件事來的。

擺正心態後,現在能收到回覆了,有的說:「謝謝!」也有罵人的。對於罵人的,我就儘量再發些其它的資料,讓他多看看。

我發真相資料也有針對性。武漢肺炎爆發後,我就儘量把明慧網上關於疫情的特刊大量發給武漢地區民眾;公檢法這一群體的人,平時面對面聽真相的機會少些,我就給他們多發;明慧有好多時事新聞,如:美國決定拒絕給迫害人權者簽證、大法弟子收集的迫害人員名單會遞交給美國及西方民主國家政府等,我也都作為真相材料發往國內,跟進師父的正法進程;還有當地邪黨人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情況我也會整理成傳單發給當地民眾。

一路走來,認識到只有學好法,才能做好三件事,才是走正修煉路的關鍵。讓我們越到最後越精進,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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