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和我一起經歷魔難的同修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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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修煉二十多年來,也經歷了風風雨雨、酸甜苦辣、悲歡離合。最近想起當年被非法勞教期間的往事,其中有幾位同修我對她們的印象非常深刻,雖說至今十幾年過去了,我還記得不少,音容笑貌常常浮現在眼前,她們是最堅定的,邪惡動不了的,令人佩服的幾位。

那是二零零八年的春季,邪黨開兩會頭幾天,又一輪挨家挨戶搜查並綁架大法弟子的行動開始了,因為要開兩會和奧運會,怕大法弟子進京。我被非法勞教,和幾個同修一起被關進「長春女子勞教所」。

A同修,標準個頭,是個年輕漂亮的小媳婦,聽說剛結婚不久還沒有小孩,被綁架時一直絕食反迫害,經過灌食等軟硬兼施的各種邪惡伎倆,都沒能使她屈服轉化,邪惡不得不妥協,只要她吃飯就不逼她了,加期她也不在乎,兇惡的大隊長看著她也無可奈何,不由自主自言自語的說:「長得好看,白白淨淨的,就是不轉化。」

B同修中等個,三十多歲,家裏有丈夫,孩子正上小學。她長得好看,雖然不白,但溫柔可愛,她是生意人,聽說賣服裝掙了很多錢,她能說會道,會講真相,對大隊長和管教總是笑臉相迎,客氣禮貌,使得她的人緣非常好,她們不說喜歡她,心裏也不反感她,對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她好好幹活,也不為難她了,她還對我說過一句話:「不能辜負你的名字呀。」這句話我還深深的記在心中,這也是同修對我的鼓勵和希望。

C同修,個子不高,五十來歲,短頭髮,有點胖乎乎的,性格直爽倔強,有啥說啥,毫不掩蓋,不僅不轉化,讓她寫她就寫,寫的都是對大法的堅定,對邪惡揭露的方面的,她經常挨打挨罵,大隊長年齡似乎和她差不多,但打她罵她像打罵兒孫似的,大嘴巴子,大電棍經常的,因為總得寫「思想彙報」,一週一次或一月一次,不寫不行,寫啥都行,別人都能用以物言志,借景抒情等方式,婉轉的表達心聲,她卻不然,她很有才華,特會寫詩,稍加思索,大筆一揮,一首氣勢磅礡,意志堅定,對師對法無限感恩和無比堅定的詩就成文了,她寫的詩我看過,但沒記住。

D同修,她才十九歲,是個美麗的小姑娘,她不但不轉化,還煉功,被關小號,並且四肢被綁在床上,聽說綁了很長時間了,放開時,走路一瘸一拐的,大隊長看見還吼她「好好走」,這個小姑娘很堅定,她是開著修的,能看到很多東西,聽說她特別注意敬師敬法,講師父的話前,總是不忘先說「我師父說」。放開她,她還要煉功。有一天大隊長值班,可能發現了她煉功,從小同修屋裏傳出了大隊長的罵聲,同修聽了很著急,想去救她,但又沒敢動,這時一個同修堅定的站了出來,她就是在我之後進來的E同修,她對大隊長不但沒有絲毫的怕意,還主動找大隊長講真相,大隊長一值班她就琢磨著去。這會聽見小同修,她便一躍而起,說聲「走」,第一個衝出來,其他同修也都緊隨其後,同修們一擁而上,有抱胳膊的,有拽手的,有抱腰的,有往下奪電棍的,門口裏外全是同修擠得水泄不通,大隊長殺豬似的喊:「我沒打她呀,都給我回去,快給我回去,放開我,回去。」持續4、5分鐘,同修們才陸續撤回來。

F同修,她三十出頭,個子稍高,臉不白,嘴唇稍厚,顯得憨厚樸實,像是農村的,說話慢聲細語的,溫和得體,可別小看她,她不僅會背《轉法輪》,還會背很多經文,不僅會背,還能背寫,她的字也寫的很漂亮,也很工整,像刀刻的一樣。她正念很足,無私無我,每天晚上都在被窩裏寫很多(用乾淨的布)然後找時機分給同修們傳著背。她源源不斷的寫,我們就源源不斷的背,她真是師父為我們送來的「寶貝」。在那邪惡的黑窩裏,要保存好這些珍貴的東西也不容易,搜出來,輕的拿走毀掉,重的挨打挨罵,關小號,加期。但是F同修很從容很自然的承擔起來了,她似乎沒有膽怯和為難,很輕鬆的一切正常的進行,我們也不知道她把東西都放哪了,但是無論怎麼折騰都沒有搜出來過,管教對她也很和氣,也不怎麼關注她,她看起來很平常,語不驚人,貌不驚人,言不壓眾,但她可不是一個平常的人。

G同修中等個,大約六十歲左右,大眼睛雙眼皮,長得好看,一頭天生的捲髮,剪成短髮,一梳就有形,比燙的還好看,那叫自然美。聽說她是個機關幹部,某辦公室主任。她有文化,會寫文章,沒少給有關部門寫真相信,她法理清晰,正念足,總找機會給值班的管教講真相,後來那裏的管教有不少都明白了真相,對我們也不那麼太嚴了。

由於每天長時間的坐著幹活,不能煉功,也不能運動,我們的腿都胖了,腳也腫了。有的穿的鞋很厚,不透氣,大熱天也不讓脫下晾晾,就那麼一天一天的捂著,腳都捂爛了,流膿淌血水的,我也是其中一個。管教和大隊長逼著大夥吃藥、打針、也不好使。我看著自己的腳,心想:這不是有漏嗎?可是漏在哪裏呢?向內找。有一天大隊長出來巡視,看見我還瘸著走路,就叫住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某某,你的腳還沒好嗎?看你們修的,怎麼能好呢?」我說:「煉功能好,我在外邊煉功時,啥病沒有。」她說:「那你煉呀,你煉好了給我看看。」她似乎覺得說得不妥,又加上一句:「我看誰敢煉?」我被弄得一頭霧水,讓我煉功了?怎麼可能呢?又一想,是師父借她的嘴點化我吧,那我就煉。

在被邪惡監控管制的環境裏煉功很不容易,那個小同修都被迫害成那樣了,但是我有了這一念,師父就保護我,白天大夥都在車間幹活,趁著管教不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座位又在裏邊不顯眼的地方,我就悄悄的盤上腿,一直煉100分鐘,一連三天,晚上在大夥都睡熟的時候,我也起來煉功或發發正念。有的同修看我起來煉功,她們也起來煉。很快我的腳好了,走路正常了,大隊長看見也不吱聲了,好像心裏明白似的。

從此,我幾乎天天堅持起來煉功,同修們多數也起來了。過了一段時間,管教就給我換寢室了,到了新的寢室我還是起來煉功,這個寢室同修也跟著起來煉功,就這樣到回家的時候,我幾乎換遍了所有的寢室,每個寢室住一段時間,我想可能是師父用這種方式讓我帶動同修們都起來煉功吧。

很多同修從被綁架就開始反迫害,有的成功了,被釋放了,有的被強行灌食等被迫害死了。我也絕食反迫害過,也經歷強行灌食的折磨,我感覺我不適合這種方法,所以這次我沒有絕食,相反我覺得應該吃的飽飽的,身體棒棒的,精力充沛,精神十足的發出最強大正念,用師父賜予並加持的佛法神通解體邪惡,滅盡邪惡。所以在勞教所裏,我也是吃飽了,精神十足的發正念,幾乎不錯過每個整點。在我約有120天到期的時候,除了正常發正念外,我就向綁架我的公安局、派出所的警察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破壞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解體他們背後阻礙和干擾我回家的一切邪惡因素,一切空間無所不包,無所遺漏。

非法勞教期滿時,我被家人順利地接回家,不但沒有任何干擾,之後十年之內都沒有干擾,因為他們找不到我了,其實我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我被師父巧妙的藏了起來。直到後來,我沒有做好,放鬆了自己。

回到了家, 我恭恭敬敬的重新捧起我那時刻都想讀的寶書《轉法輪》時,我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翻開書,首先看到的就是師父穿著西裝的照片,激動的淚水奪眶而出。我驚喜的發現:師父在笑,真的在笑,笑容是那麼的親切,那麼的慈祥、慈悲,而且那笑容還在動,微微的閃著白色的光芒。我感到無比的激動和幸福。這笑容是慈悲、是鼓勵,也是鞭策加持我走好以後的路。

十多年來,每當想起師父親切而慈祥慈悲的笑容,我的使命感責任感就會提升,今天我把那段記得不太全的經歷點點滴滴的寫出來,也多虧師父的慈悲加持和點化。相信當年在場的同修看了,也會認出哪個是我,哪個是你,哪個是她。

當年和我一起經歷過魔難的同修們,你們都在吧?想當年你們都做的那麼好,我自愧不如,都是有你們同行,我也備受鼓舞,竭力前行,我終於走過來了。願我們在最後這段助師救人的路上也共同精進,兌現誓約,完成史前大願,跟隨師父回我們真正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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