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零六年七月,幸遇一位大法弟子,她看到我病怏怏的,就給我講真相,並告訴我大法的美好,還說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你來學煉法輪功吧。當我聽到祛病健身有奇效時,我爽快的答應了,這麼好的功法,我一定要煉。同修說,現在中共還在迫害,你不怕嗎?我說不怕。
我回家告訴丈夫,我要煉法輪功,法輪功是佛家上乘高德大法,能祛病健身,同時又能修煉,丈夫很支持我。
感恩師父的安排,第二天,從同修那裏請到了大法寶書《轉法輪》及其他師父的講法、煉功音樂。從此我走進了大法修煉。
丈夫雖然殘疾,只一條腿,但他跟大法很有緣,常看《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講法,也支持我修煉大法。
記得在二零二零年七月十五日上午,我與一同修搭伴一起講真相。剛走出門不遠,就看見前面有一小女孩,手拿一張疫情護身符,手舉的高高的,想讓我們看到好給她講真相。我們看她動機不純,就問她幹啥的?多大歲了?她接過話,說十一歲,她的父親在一邊看著我們。一輛警車在我們身後跟著,警察看我們在與她講話,不由分說,將我們倆往警車裏硬塞。
就這樣,警察把我們帶到了派出所,並給我們錄像,審問我們真相資料來源,發了多少資料?我們都不配合警察,並給他們講真相:「你們先寫上非法審訊!你們這完全是在做違法的事。因為在中國,法輪功是完全合法的。法輪功的書籍在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就解禁了,你們可以到網上查看。你們連這事都不知道嗎?」
我們還告訴他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沒有紅頭文件,為甚麼警察執法,法律中有新規,案件終身負責制?對法輪功的迫害是不是重大錯案?你們知道柏林牆的故事嗎?我們繼續給他們講法輪大法是佛家高德大法,是救人的,給他們講了我們在大法中的受益和美好,並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個美好未來。他們不吱聲,從上午八點,非法關押到晚上八點多,才放我們回家。
回家後,丈夫對我們大發脾氣。他一整天沒吃飯,到處找我們,很擔憂、害怕。丈夫生氣說要把我們的材料交到公安局去。我就進一步給丈夫講大法真相,丈夫氣也消了。
事隔三個月,還是那些六一零成員,又構陷我們夫妻。第二天,丈夫在我家院裏玩牌,派出所警察和社區人員來了十幾人,直奔到打牌的場地,把打牌的人都嚇壞了。這些人一擁而上,不由分說,將丈夫抓到社區。打牌的人見狀,還以為丈夫做了啥壞事。
到了社區,警察問丈夫:你妻子煉法輪功,你知不知道?以後不讓她煉。丈夫很有正義感的說:不能,她要不煉法輪功,早就沒有她了。因為我是殘疾人,這個家庭上有老下有小,我又殘疾,這個家需要她照顧。如果她不煉法輪功,這個家早就毀了。
最後,警察叫他簽字,保證妻子以後不要再給別人講真相。丈夫說:別人看見妻子身體好了,就會問她,你以前那麼多的病,吃甚麼藥好的?她一定是要說實話的,本來就是學真善忍的,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法輪功對祛病健身有奇效,不能睜著眼睛把好說成壞吧?更不能說假話。法輪功不也是一種信仰嗎?!對家庭、社會、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卻被中共鎮壓,誰善誰惡不是一目了然嗎?最後,丈夫理直氣壯的說:「我不管,妻子想煉就煉。」
二零二一年二月,我們兩個老人又被那些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說我們在發資料。第二天,警察給我家打電話,丈夫接的,問,你是誰?他說,公安局的,有人舉報你妻子又出去發資料。丈夫回答說,她這幾天沒出家門。
丈夫就把電話給我,我就問警察我在哪兒發的資料?我這幾天都在家裏,沒出門,發給誰的?他們答不出來。警察說,沒發就算了。我說,不是算不算的事,你們是公安執法的不講事實,隨便亂說,不管是誰,惡意舉報或迫害大法弟子,都是在與惡為伍,會遭報應的。再說,那些資料都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
警察又說到我家看看,我很正念十足的說,那就快點來,我好把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醜事全部說出來,你們也好知道。警察說,那就不來了。
到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二日,社區再次騷擾我,打電話,叫丈夫來一趟社區。社區的人騙丈夫說,把你妻子叫來,我們見個面,認識一下。丈夫說,她不舒服,睡了。社區的人兇狠的說,睡了也叫來。
丈夫回家,叫我到社區去,我說不去,丈夫說,不去不行。丈夫拉著我去的。到了社區,辦事人員就要我簽字,我說,我不會簽。辦事人員強迫叫我蓋手印,我不配合。辦事人員就硬拉著我的手指強行蓋。回家後,我的手指痛了十幾天。
回到家,我很難受,我有好幾天也沒吃飯,頭暈、腦袋不清醒,那些假相干擾我,我被多次干擾,丈夫也害怕了。那時,我沒有力氣,正念脆弱,也沒正念否定邪惡的干擾,讓師父操心了。
事隔一週,社區人員又給我丈夫打電話,說:把你妻子帶到社區來,社區有些人還沒有見過你妻子的面,帶來看看。丈夫調侃說,才幾天,看甚麼?!有甚麼好看的?!是你餵起來的呀,想看就看。她不是演員,是演員,就演給你們看啦?妻子是我餵起來的,是我看的,你們是在迫害好人,要遭報應的。對方不吱聲,就關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