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我的親朋好友可真不少。我家就是個大家族,兄弟姐妹就六、七個,每個人都當爺爺、奶奶了,甚至是太爺爺、太奶奶了;再加上妻子家兄弟姐妹又是五、六個,也都是兒孫滿堂、四世同堂了,延伸下去多少人呀!要說朋友,同學、戰友、同事那就更多,這與我的閱歷有關。先是小學、初中、高中的同學;後來入伍到部隊,從士兵做起,幹到基層排、連長,從團級機關幹事做到高級領導機關的副處長、處長這個職位,二十多年。後來轉業的省會城市,從主任科員幹起,再幹到副處長、處長,又是二十多年時間。
我深知自己這一大圈子的親朋好友都是和我有很大緣份的。當初我得法的時候大多向他們洪過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也向他們中的部份人證實過法。《九評》橫空出世後,我的大部份時間都用在做「三件事」上,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一直做到現在。
首先在家族、親戚中講真相、勸三退,這一圈子人做起來相對容易一些,我在他們中間還是屬於有臉面的人物,他們大多相信我講的話。主要是利用逢年過節家族、親戚聚會時,我夫妻倆都是修煉人,一塊兒探親,一講一應,相對來講都願意聽真相、做三退。難的就是他們的兒女們,大多在外地、外省工作,不大遇的上,這幫年輕人受邪黨無神論毒害比較深,我就把真相優盤等留下,叫其父母親轉遞,聽說有的接受了不表態,有的不接受。但我並不放棄,一旦遇到就不放過,救一個人就等於救一家人。做到現在基本上都明白真相,也三退了。
救戰友、同學這一圈人困難一些,主要是聯繫不上。幾十年的分離,東南西北全國各地都有,我就採用接龍套的方式、一個接一個的聯繫。先說救戰友,我把一位將軍做了三退。我倆曾經是搭檔,他當連長、我是指導員,他當參謀、我是幹事,他調到司令部任副處長、處長,我調到政治部任副處長、處長,後來我轉業到了地方工作,他繼續留在部隊幹到了將軍。我得大法修煉時,向他洪過法,他很感興趣,只是軍務太忙,說等退休後才煉。待他退休時,江魔頭迫害法輪功已經開始了。雖然沒能修煉,但他對法輪功的認識還是正面的。在聚會時,他對其他戰友說:我老戰友(指我)不會對我們說謊話,他自己也不會幹越格的事,不貪不佔,不嫖不賭,連煙、酒都不沾,是個真正的正人君子。他還說「天安門自焚」是水貨。大紀元推出《九評》後,我送給他看,他基本能接受,經過我多次對他講真相,他也用化名把黨、團、隊退了。之後,他的妻子、子女相繼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後來,這位將軍戰友又把與自己有聯繫者的名單等提供給我,這就拓寬了我的聯繫渠道,我就一個一個的向外輻射,採用多種聯繫方式,不厭其煩,來來往往,在慈悲的師父加持下,一層層的破他們無神論的殼、揭邪黨偉、光、正的謊,經過十多年來的講真相、勸三退,也基本沒有留下遺憾。
下面我再舉給老同學講真相、勸三退的一個例子:
我與這位同學有六十多年沒見面,前幾年請人幫助聯繫也沒有聯繫上,後來我去了一次,由於地名改了,地址變了等又沒有找到。去年過年後,我利用給家族拜年之機,請兒子開車,提前兩個小時繞道三十多公里去尋找,並在出車之前,我請師父加持:讓我此次能如願以償。結果車行鄉間小路中,向一老婦人問路,她熱情有加,並願意為我領路。我深切的體會到:師父就在我身邊!
我和老同學一見面我就喊出了他的乳名。他走到我跟前疑惑的問:你是誰?我回答他的也是我的乳名。我倆轉瞬間相擁而泣。他激動的說:你還沒有把我忘掉,還來看我,叫我怎麼報答你,趕快請到家裏坐。連呼老伴說:貴客來了!我說:今天是給你送福來的。在一問一答間,及時的給他夫妻倆講了大法的基本真相,並勸三退、保平安。他說:今天早晨,我家門前就有喜鵲喳喳的叫,果真喜事來了。
接著他給我講了自己一段辛酸的家史:我家是所謂的「黑五類」,有個長輩叔叔就是在一九四九年被邪黨槍斃的。畢業之後全班同學大多都相繼遠走高飛了,我卻背著上輩留下的黑鍋受管制、走不了,尤其是「文革」時期還要被批判、戴高帽子遊街,那個屈辱……心想,總不能再把屈辱留給兒孫吧?於是我就忍辱負重,想方設法往那個邪黨裏鑽,鑽進去就可以摘帽子,兒孫也就不受牽連了。裝孫子、假積極,一年寫了七份申請書,還要鞍前馬後的效忠,腿都跑細了,「黑五類」帽子終於被摘掉了,又混上了一個小委員。那天夜裏,我蒙上厚厚的大被子痛哭了一場。五十多年後的今天,我第一次掏心窩給老同學說了自己一段屈辱的歷史,你叫我退出來,也算縫補了我心頭上的傷痕;退!把我妻子、兒女所加入的邪黨一切組織全都退掉,你放心,他們都會聽我的話。多虧你來給我講真相,不然給邪黨當替罪羊、殉葬品還不知道。這要我和我全家怎麼感謝你這個大恩人呢!我說別感謝我,要感謝就感謝法輪大法師父李洪志先生!老同學把他妻子也叫過來、他夫妻倆一起說:感謝李大師、感謝李大師!我說:還要誠心敬意的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能使人遇難呈祥,逢凶化吉;還是當前避疫的千金良方!老同學說:念!誠心敬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家人都念!限於篇幅,餘下老同學說的眾多客氣話就不寫了。
十多年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三退了多少人沒有計數,只是覺得離師父對弟子的要求還有很大差距,與精進的同修相比還不盡如人意。
在修煉的最後時刻,我將修好自己、多救人,圓滿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