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修大法 闖過一關又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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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二十六日】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這二十多年來我真正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我身心健康,從未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針。

修大法 折磨我多年的病全都消失

我家原來住在偏遠的農村,家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六歲的時候,發現走路兩邊晃,到市裏大醫院看病,醫生確診為「胯骨脫位」,而且必須趁早做手術,否則年齡大了很難治療,可能造成終生殘疾。但是治療費用需要幾萬元,按照當時年代的經濟收入,每年不足兩千元,對農村人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我丈夫都被嚇住了,這麼大一筆錢得幾年能掙來呀?可是為了孩子一生的幸福,我們下狠心向親友借錢給孩子治病,結果孩子的病治好了,可是欠下了兩萬多元的債務,壓得我們直不起腰,喘不過氣來。

為了擺脫困境,我們搬家到在城郊居住的姐姐那裏,開始養豬,種菜,種瓜增加收入,償還債務,一年下來,省吃儉用還上了外債。但由於迫於經濟壓力拼命掙錢,我的健康狀況一天不如一天:經常失眠、心情煩躁、脾氣變壞、經常罵人,沒過幾年已經滿身是病:神經衰弱、胃炎、膽囊炎、貧血、痔瘡、後背疼痛、腰椎間盤突出、心臟偷停,嚴重的類風濕造成手指彎曲變形,拿東西費勁,甚麼活兒都幹不了。為了治病,每年花費幾千元都不見好轉。

我每天愁眉苦臉靠孩子幫忙,真是生不如死,夜裏我經常在被窩裏偷著哭,這種日子甚麼時候是頭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每當想不開時竟然有輕生的念頭,但是看看身邊的三個女兒還是下不了決心。這種狀況連親戚朋友都為我著急。姐姐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多次對我說:「你煉法輪功吧!病就好了!」我說:「病都這樣了,好啥呀,也沒有時間煉。」

一九九六年八月的一天,是我人生路上的轉折點。姐姐不斷向我介紹人們煉法輪功帶來的神奇效果,許多人在醫院治不好的病煉功都煉好了。處於迷茫中的我,終於走進了修煉的行列,姐姐教我煉功,和我一起學《轉法輪》,按書中「真、善、忍」要求做好人。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折磨我多年的病全都消失不見了,不論屋裏屋外,甚麼活都能幹了,一身輕,有用不完的勁兒,我每天騎自行車馱著七八十斤的青菜到市裏去賣,啥事都順,也不著急生氣,對人總是樂呵呵的,笑臉相對,公平交易,錢多錢少也不斤斤計較。許多顧客及熟人都願意買我的菜,說我善良,熱心,是個好人。

證實大法、講真相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氏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瘋狂打壓法輪功,我想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讓煉了呢?大法師父教我們修心向善,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哪有錯呀?為了給師父、大法鳴冤,二零零零年十月二日,我決定去北京證實法,可是在火車站排隊時,被截訪的警察綁架。他們給當地派出所打電話,派出所來人把我劫持到拘留所拘留十五天。

為了證實大法、討還公道,我又在二零零一年元旦決定去北京,來到火車站,我才知道沒有身份證買不到車票,我被迫改坐公路大客車,半路下車找個小旅店住下,次日再換大客車。我心裏總沒底擔心被檢查,就這樣汽車火車輪換著坐,晚上七點順利到達北京的前一站。在旅店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打出租到了北京。到了天安門廣場,也沒多想,拿出藏在手套裏的橫幅,雙手打開,舉過頭頂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幫便衣警察馬上跑過來把我抓住,邊踢邊打我嘴巴,把我塞進警車,送到石景山看守所。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又被當地駐京辦綁架回當地派出所,又被拘留十五天。前後兩次進京多次被關押、毆打,加上黑監牢裏的惡劣環境,讓我吃了很多苦,但我心裏欣慰踏實:為了證實和維護大法,我做了大法弟子該做的,沒有辜負恩師的慈悲救度與看護!

二零零二年三月九日,當地的邪惡迫害升級,對全城法輪功學員實施瘋狂的大搜捕。那一天我正在家裏洗衣服,突然闖進五、六個當地派出所警察,根本不容我說話講理,強行把我抬上警車,接著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邪惡黑窩裏,我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身體折磨和精神迫害,因為拒不配合邪惡:不聽邪惡編造出來的謊言、不看污衊大法的錄像、不寫所謂的「思想彙報」、不配合邪悟者「幫教」的「轉化」蠱惑、誘導,經常遭受管教唆使的犯人的體罰和打罵,後來看我怎麼都不「轉化」,一幫人把我摁倒在地,抓著我的手讓我在他們寫好的「五書」上簽字,我把「五書」撕碎。他們對我連打帶踢,打的我口鼻流血,我心中反覆默念「巨難之中要堅定 精進之意不可轉」[1]。我堅決不配合黑窩邪惡的迫害,最後堂堂正正闖出邪惡的勞教所。

揭露勞教所的邪惡

二零一一年元旦,我和同修開車到一個偏遠的村莊挨家挨戶講真相、發新年掛曆和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男孩舉報,我被綁架、非法勞教兩年。在邪惡的黑窩裏遭受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邪惡的大隊長和管教成天叫來一幫人圍著我像蒼蠅一樣嗡嗡叫,走一幫,來一幫,車輪戰術「轉化」我,我說:「法輪大法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你們想把好人轉化成壞人嗎?說假話、打人、罵人,這是做好人嗎?」他們不聽,就打我嘴巴,踢我、掐我。

一轉眼一年快過去了,惡警找來兩個邪悟「幫教」,她們挨個找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過篩子,幫教一看不見效果,找大隊長說用一種刑具「抻床」她們都得說不煉了。有一天大隊長和兩個「幫教」把我叫到管教室一個小黑屋,窗戶用床單擋著。「幫教」問我:「你還犟不犟?」說著他們就拽我往床上摁,我掙脫,他們就用皮帶把我手腕、腳腕,綁在死人床上,四肢伸開。他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能改變了我的心嗎?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打我,用電棍電,打我嘴巴。我說:你們為甚麼用床單擋窗戶?大隊長朱舟說我「越有人越喊」。我為甚麼要喊,曝光他們做的壞事。生產大隊長找來膠帶封我的嘴,大隊長更損,他把《轉法輪》書裏師父的法像撕下來,用非常卑鄙的手段撕壞師父的法像,想嫁禍於我。我對他說:「你這樣做對你沒有好處,你是在犯罪。天理不容!」

在邪惡的黑屋裏,我只有一念:放下生死。師父的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2]打入我腦中。惡徒兩次抻我五十二個小時,我手腳失去知覺。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抓著我的手讓我在他們寫好的「五書」上按手印。我說:「那不是我寫的,按也不好使,都是你們做的。」

有釋放的同修出去,我把自己被迫害的事情讓他們在網上曝光了,親人在網上看到我被迫害,上了抻床,陪同女兒和親屬到勞教所去要人,大女兒哭了,大外甥說:老姨,你別怕,告訴我他們是怎麼迫害你的?大隊長、管教在我旁邊,我如實的向家人講述了被迫害的情況,女兒和親屬聽了非常氣憤,大外甥氣的踢凳又踹門、大女兒連哭帶喊:「今天必須讓我媽媽跟我回家,這裏不是人待的地方。」家屬堅持不放人不走,一直僵持到警察下班,這時所長出面對家屬說:「你們都先回去,有事明天再辦,今天也不能放人,還得走程序。」

有一天檢察院督察的一男一女到勞教所找我談話,我如實講了在勞教所遭受的種種迫害,身上留下的疤痕給他們看了,我告訴他們遭迫害的不止我一個。幾天之後,檢察院督查、勞教所醫院大夫和管教一起把我帶到了長春市六醫院檢查身體,最後大夫確診:「腰椎間盤突出三至四節。」大夫說:「一是做手術,二是回家療養。」督查的說:「你可以回家療養。」之後,親屬和女兒接我回家了。

回首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時時刻刻都在師尊的看護下走過來的,感謝師尊的一路保護,弟子一定會走好今後的路,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叩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堅定〉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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