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文成 |
賈文成,男,時年六十五歲,定州市叮嚀店鎮叮嚀村人,曾任職定州市留春鄉副書記。賈文成原為空軍部隊幹部,因高血壓退伍。一九九七年秋天,賈文成開始修煉法輪功,原來的血壓高、糖尿病等疾病很快一掃而光。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中午,鎮上來了兩個人,以鎮上有點事為由,叫賈文成去鎮上。隨後不久,定州市公安局一科科長王惠卿帶著十幾個人,其中有派出所所長楊福昌,開著四、五輛警車停在賈文成家門外。
警察把賈文成的妻子蘇慶果和二兒媳宋素平推到車上,當時宋素平還抱著兩歲半的女兒,孩子被迫交給了蘇慶果的大兒媳,孩子哇哇大哭。
到了鎮上,賈文成已被非法拘禁,蘇慶果和宋素平被分別非法審訊。過程中,王惠卿穿著大皮鞋踢宋素平的大腿。蘇慶果聽見兒媳大聲哭叫後,急忙跑過去阻攔。蘇慶果被王惠卿打了兩個大耳光,王惠卿還氣急敗壞地揪著蘇慶果的頭髮,從樓門裏一下子把蘇慶果扔出門外三層台階之外的五、六米遠,蘇慶果平身摔在地上,當時就昏了過去。
賈文成、蘇慶果、宋素平被帶到定州市公安局,隨後賈文成被非法送進看守所,蘇慶果、宋素平在公安局被非法拘禁兩天,叮嚀店派出所所長楊福昌逼問她們,要她們說出真相資料是從哪裏來的,誰給的,並威脅她們如果不說要判刑。楊福昌還騙了賈文成的家人八百元錢。
第二天晚上八點,定州市公安局一科科長王惠卿把賈文成、蘇慶果、宋素平送入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半個月,並勒索賈文成家人一萬元錢,交給了公安局的肖福娣,才把蘇慶果和二兒媳放回家。後來蘇慶果和二兒媳在二職的洗腦班被迫害,並被勒索了三百元錢。
賈文成被劫入監獄時,是好端端的一個人,在獄中,遭受了兩個多月的迫害,被大值班打,被犯人打,被逼迫跑步,跑不快就被拳打腳踢,臘月的冬天被在外邊凍。
賈文成被折磨得實在受不了了,向家中要了三次錢,說給他看病。第一次四百元,第二次三百元,第三次八百元。
賈文成奄奄一息時,監獄叫家人去辦了「保外就醫」。從看守所保外就醫,當時賈文成不能吃飯、雙腿不能走路,醫院檢查出了心臟病、高血壓、靜脈炎、糖尿病等修煉前的各種病症,醫院不能治療,才讓家人接回來。
臘月十九,家人接賈文成回家時,都是兒子背著下車的。到家時,看到賈文成臉色蒼白,已經是皮包骨頭,說話有氣無力。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那天,定州市搞「文革」式的迫害,非法開所謂「審判大會」,非法勞教賈文成一年,並開除公職。而之後的一年中,騷擾不斷,今天來兩個人,明天來三個人,威脅賈文成不要出村,不能亂走動,外出要打報告。他們不分白天黑夜的騷擾,使賈文成天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二零零一年,賈文成被叮嚀店鎮「610」人員強制參加定州市黨校辦的洗腦班。剛走到半路,賈文成就昏過去了。到黨校後,賈文成臉色蠟黃、渾身是汗,無法行走。
後來的幾年也一樣,賈文成隔三差五地被騷擾。叮嚀店鎮「610」人員周軍等人每隔幾天就到賈文成家裏騷擾,甚至派人到他鄰居的房上監視他。
因為身體、精神壓力太大,二零零六年正月初二,賈文成含冤離世。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的十幾天,蘇慶果家來了二十多人,有市裏的、鎮上的、還有大隊全體幹部,戴著紅袖章、小紅帽,在晚上九點多鐘闖進蘇慶果的屋裏,搶走了所有大法書、大法師父法像、蘇慶果的一個黑提包、一部手機、還有五十多元錢。
他們把蘇慶果綁架到大隊部,三個人看著她。後蘇慶果走脫,流離失所三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