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人心 疫情中救人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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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七日】我今年七十一歲,修大法二十二年,在師父的保護下,走到今天,對師尊的感恩訴不完,只能用我行動回報師恩。下面把我在疫情期間救人的事向師尊彙報。

疫情中救人

二零二零年過年期間,中共肺炎肆虐,各省市封城、封路,我地區封村、封路。但是我住的鎮子小區沒有全封閉,大街上的人很少,人們都待在家裏不敢出來,怕傳染上。

在這救度眾生的緊急時刻,作為大法弟子應該走出來救人,告訴人們得救的真相。

師尊說:「最後的救度一定是在人類道德崩潰的時候。」[1]

師父還說:「得救的都將成為你們未來的眾生。你們是眾生的希望!你們也是未來!」[1]

我走出了家門,早晨四點,帶著從明慧網下載的疫情粘貼,用漿糊貼到小區的各個門洞裏。粘貼上寫的是「疫情自救有良方、誠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字樣。

接下來,明慧網上又出來各種疫情救人的內容,我把這些下載、打印下來,把這些真相傳單裝在小塑料袋裏,用雙面膠粘在各樓門口。

一開始, 我有人心和觀念,認為自己年過七十,上樓難度大。我住的小區有九棟樓,面積大,就想找別的同修來配合。沒有把自己當成神,人心、觀念擋著自己神不起來。這是一顆強大的依賴心,我發正念清除它,並請師父加持。

放下人心後,第二天早晨出去發真相資料,一連上了七棟樓,從一樓上到六樓,也沒感覺累,做的很輕鬆。

到農村去救人

從明慧網上下載的疫情真相期刊,我裝訂成大冊子,準備到農村去發。開始時,到親屬家住下,晚上在村子裏發,有時親屬也幫著發。

我的表哥,七十多歲,帶著手電筒給我照亮,也幫我發。遇到安了攝像頭的人家,我不讓表哥去發,我去發,他說:「有攝像頭怕啥,咱們又沒拿他家東西。」我聽了,知道是師父在借常人的嘴點化我,攝像頭不是照我的,是人家看家的。通過這件事,我去了很多怕心。

後來,我能一個人晚上出去自己發真相資料。第一次是下午三點半,騎上電動車,帶上二、三百本真相資料,去距離二十里路外的農村去救人。到村子裏天正好黑了,我把電動車放到村頭柴火垛旁,脫下大衣把車和真相資料蓋住,背上夠一個村子的真相資料進村就發,一邊走一邊心裏發著正念。一連發了四個村,回來時已晚上九點半了,中間用了六個小時。

還有一次,冬天,發完夜裏十二點正念,自己帶上上百份真相資料,騎上電動車,去離家二十里遠的村子,發了四個屯,回到家,已是早上六點多鐘。這其中也修去了依賴心、怨心。怨同修不出來,但是想起師尊的法,想起了大法弟子的使命,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自己就想,如果這個地方就我一個大法弟子,就不救人了?於是我就信心十足,正念強大。給師父上好香,請師尊加持:弟子出去救人,請師尊加持,保護弟子平安回來,不受任何干擾。

一次,在一個村放真相資料,被人跟上。那人腦袋上戴著頭燈,快到離我不遠的時候,我身體貼著磚牆,我求師父給我下個罩,不讓那人看到我。結果那人邊走邊找我,燈光都照到我了,他也沒看見我。嘴裏還說:「人哪去了?黑燈瞎火的,挺嚇人的。」那人過去後,我在他後邊看著,想回家,不發了。又一想,不行啊,我好不容易來到這裏,不能不發,不能怕,清除一切干擾的因素,於是,我在他後邊發。這樣在師尊的看護下,天亮了,平安的回家了。

路燈給我們照亮

前兩天,雨下的很大,有一個鄉,還有三個屯子因為連雨天,半個多月沒有發真相資料。一位同修大姐負責那個鄉的地區,就差這三個屯子沒發完。

那是一個晴天,我與同修大姐還有另外兩名同修,開車的是一名男同修,一起去發資料。我們來到這個村頭時,村子裏一片通亮,路燈從村子這頭照到那頭,而且各家門前還有兩個花燈,也很亮。沒想到村子安上這麼多燈。我們在車裏看到,男同修就說:「真好看,真好看,這路燈太好看了。」進了村子,我們三位女同修下車,男同修自己開車到別的村子裏發真相資料了。

我下車後,看著明亮的燈光,從這頭能看到村那頭,都亮著,我心裏有點不穩。同修大姐說:「別怕,沒事,向前走,發吧!」我聽到後,心裏樂了,對呀!這路燈太好了!不用手電照農戶的大門了,路燈給我們照亮了。我與同修在這村裏走了三趟。在路燈照耀下,快速的發著真相資料,發完了三個村屯。這些村子雖然都安了路燈,但是村子裏的攝像頭都撤掉了。我們一路平安的回來了。

否定舊勢力對身體的迫害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日清晨四點,我與兩名同修在本鎮的平房區發真相資料,當發到最後一個街口時,同修大姐讓我去發那邊小街道。她倆去另一邊去發。

我來到了那個街口時,發第一家,回過身來,腳下踩冰,滑了一跤,仰面朝天的摔倒。我的右半個身子感覺很大很大,往起掀,往起漲,往起翻……我想起師父,心裏求師父,求師父救救弟子……

當我起來時,發現右邊前胸多了一隻胳膊和手,悠盪著,嚇了我一跳。我求師父,我這是怎麼了?為甚麼多了一胳膊?我用左手去抓它,抓不到它,就在那悠盪著。於是,我想找同修去,怕同修走遠了找不到。但又一想,還是自己把這條街發完吧,然後,再找她倆吧。

我艱難的挨家發真相資料,請師父加持。看著多出來的這隻胳膊,我用左手吃力的找到右邊袖筒裏的那隻胳膊的手,抓出來,給它一本真相資料,讓它往門縫裏送,這手它不會拿,軟綿綿的,沒有半點知覺。

發完這條街,找到同修大姐她們,我們一起回到我家。天也亮了,我們開始煉第五套功法,我用一隻手煉。另一隻手根本不會動,那隻胳膊也看不見了,煉完第五套功法,整個右膀子喀喀響,屋子裏的人都聽到了,裏邊感到有風在轉,使勁的轉,右轉、左轉……受傷的胳膊像在一個羽毛口袋貼著,沒有疼痛的感覺。可是手不會動。用左手拿它,像皮筋似的拉長。同修大姐建議我到骨科看一看,我也想讓醫生把這胳膊打上夾板,固定一下。所以第二天,讓女兒開車送我去看醫生。

經過照像,骨科醫生告訴我,右胳膊上邊齊刷刷的斷了,還有粉碎,只能做手術了,不然接不上了,也長不上了。孩子就聯繫好醫院做了手術,打上鋼板,我默默的配合了。其實,這已經在信師信法上打了折扣,上了舊勢力的當了。

我堅決否定舊勢力,在行為上做到,不用藥,不打針,煉功、學法,不把這當病。在醫院裏,我對兒子說:「我是修煉人,二十多年沒用藥了,跟醫生說不打針,咱們回去。」醫生跟孩子說:「不打針,就吃藥。」

五天,我就出院了。兒子給我藥吃,我放到嘴裏舌頭底下,等孩子不在我跟前,我再吐掉,腦子裏總是有個聲音:吃藥打針都是舊勢力安排,所以不能配合舊勢力,得走師父安排的路。

手術的第二天我就開始煉功,累的直哆嗦,滿身大汗,也堅持煉,沒有音樂,我就心裏數數,到第九天,我就開始抱輪一小時。白天學法,有時煉兩次動功,加緊調整身體。不吃藥、不打針,胳膊腫也不在意,不管它,就聽師父安排。一個月後,我就又開始走出來,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直到現在。

一路走來,都在師父的看護下,過程中有人心、有執著,向內找,把它們修下去。

這次摔跟頭,有我要去的人心,如妒嫉心、爭鬥心、利益心、顯示心、怨恨心和情的干擾,被邪惡鑽了空子。我悟到這次摔跟頭也可能是來討債的,是師父幫我還了生生世世的債,是師父又一次救了弟子。弟子感謝師尊。在夢中,我看到同修用羽毛幫我貼膀子,我自己也在修補。

最後,弟子叩拜師尊,今後在修煉中更加精進,學好法,修好自己,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二零一八年亞洲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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