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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遭冤獄、夫離子散、被剝奪經濟來源……

——吉林法輪功學員李翠玲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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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李翠玲,因堅持做一個符合真善忍的好人,從二零零零年起,不斷的遭中共邪黨的迫害,一次次被綁架、關押,曾被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監獄,遭受過警察、獄警、犯人的殘酷折磨,九死一生。

李翠玲的家人也頻遭警察騷擾、恐嚇,她的公公就是退休警察,結果被他的所謂同事嚇的癱瘓在床;李翠玲的丈夫,也因懼怕邪黨的迫害,被迫兩次與李翠玲離婚。

李翠玲至今還在遭到當地中共人員無休止的騷擾,甚至她應得退休養老金,從二零二零年七月起竟被中共部門無理剝奪,至今分文不付。中共就是這樣,明目張膽的剝奪法輪功學員的生存權。

以下是李翠玲女士自述二十多年來遭中共迫害的經歷:

我叫李翠玲,於二零零零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中共對法輪功持續至今二十多年的迫害中,我多次被綁架、被打,被非法拘留、洗腦、刑拘、勞教、判刑,遭受了各種酷刑迫害,流離失所,夫離子散,直到二零一九年十一月我走出監獄時,身體被迫害的非常虛弱,剛五十出頭的我頭髮幾乎全白。然而迫害並沒有結束,從二零二零年七月起,我的養老金被非法停發直到現在,我現在沒有經濟來源。警察還經常到我娘家騷擾。

迫害中走入大法:丈夫因怕邪黨而離婚

我於二零零零年得法。當時我出於對大法的好奇,因為我在得法以前,我認識許多修煉法輪功的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以後,我最熟悉的人被綁架、判勞教了,我知道他得法前後的變化,當時我真的不理解為甚麼一個因為煉功身體和行為都變好了的人會被判勞教。就這樣我也走進了大法,從此我身心受益。

可是就在我為得大法而喜悅的時候。二零零一年九月,因為丈夫怕我連累他遭受迫害,和我離婚了,當時我的孩子才十八個月,孩子就被判給了我丈夫,當時我真的痛不欲生,為甚麼僅僅因為煉功,信仰真、善、忍我就被迫害的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孩子?我帶著這些傷痛和失落回了娘家。

第一次被綁架

我剛回到娘家,迷茫中我就被吉林市龍潭區缸窯派出所警察給抓走了,理由是在我家發現了大法真相傳單。在派出所裏,我被拳打腳踢,惡警們把我的頭髮揪下一縷,至今那個地方還沒有長出頭髮。他們用鞋底子打我嘴巴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讓我穿鞋。後來我給警察王連生講真相,他狠狠地打了我兩個嘴巴子。我當時哭了,心想為甚麼我做一個好人要招來這樣的結果,為甚麼要讓我失去孩子,還要勞教我,為甚麼這個社會就不容好人呢?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是始作俑者,是他們這幫邪惡之徒把我迫害的夫離子散。

第二次被綁架

二零零一年的十月份,我因去碾子溝發法輪功真相傳單遭人惡告,又一次被綁架。當時我說甚麼也不上警車,惡警狠狠的踢我的腰,使我的腰好長時間不敢動。當時我給警察講真相,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他們無言以對,只說這是他們的工作,上邊讓的。最後我也沒有上警車。就這樣,我從內心裏發出我一定要去北京,我一定要說一聲法輪大法好,讓這場迫害停止吧。

到北京上訪遭綁架:昌平區看守所裏的迫害

不久,我就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剛到北京天安門,就有人來盤問我。當時我想我該把心裏話喊出來,然後我被強行抓走。不法人員們搶我手裏的條幅,狠狠的用那種橡膠棒打我的手。當我喊法輪大法好時,他們就揪住我的頭髮往地上壓。我們被拉到天安門附近派出所關到晚上,不讓我們上廁所,還把窗戶打開凍我們。之後我被送往昌平區的一個派出所。在途中我喊法輪大法好,被不法警察打罵。

當時我想,為甚麼就這麼怕我們講真話呢,為甚麼要這樣對待這些手無寸鐵的好人呢?在昌平派出所,因我不說姓名和地址,一個惡警又是狠狠的打了我。當時我說:「你們不抓壞人,抓好人,殺人放火你們不管,為甚麼專管好人呢?」惡警說:「我們就得先管你們,我就是不管殺人放火的。」

就這樣,我被這個派出所關了兩天兩夜。警察不讓我煉功,用木棍打我的手,後來見我們不屈服,他們就把窗戶打開,還說「叫你們煉」。三九天,寒風刺骨,我們就呆在冰涼的地上。在這期間我們沒吃沒喝,不能洗漱。當時我想我們煉功怎麼了,也沒干擾到他們,為甚麼就不讓煉呢,為甚麼要這樣對待我們呢?

後來我們被關到昌平區看守所,有一個科長和我說:我們也知道你們是好人,而是沒有辦法,國家讓的,我們也是為了吃這碗飯。

在我被非法關入看守所那一天,因我不抱頭,一個女警告訴那些犯人們:給我狠整!就這樣,在我已經三天沒吃飯的情況下,她們扒光我的衣服,給我「沖涼水澡」:冰涼刺骨的水從頭到腳把我潑個透。最邪惡的是有男警察在監控裏看這個過程。當時我有說不出來的感受,只能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哭,不知道這裏會這樣的流氓,這樣的無恥。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為抗議非法關押迫害,我開始絕食。在我絕食的第四天,惡徒開始給我灌食,我被一次次按倒在地上,膠管一次次從我鼻子裏插進胃裏,痛苦難忍,幾個月的時間,我被迫害的不成樣子。二零零二年三月一日,我才走出昌平區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再遭綁架: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日,我又一次被缸窯派出所從我娘家抓走,並且給我戴了近一天一夜的手銬腳鐐,把我送往看守所時,我已經穿不上鞋了。同年九月一日,我被投入了勞教所,在那裏我屢受折磨。

因為我堅持信仰,被勞教所四、五個獄警拳打腳踢。因無理迫害,我開始絕食抗議。惡徒將我按倒在地上,用開口器撬開我的嘴,再把管子插到我胃裏,然後來回的攪動。當時我的胃液都吐出來了。一天一個醫生還說:「別硬了,劉明克不就是你們吉林的嗎?灌食灌死了,又怎麼樣!」

拳打腳踢
拳打腳踢

我在遭受痛苦折磨的同時,還遭到惡徒們的謾罵、羞辱,每時每刻都受著死亡的威脅。有一次,因為我打坐煉功,被邪悟的人告訴獄警,我被獄警金某、孫慧叫到一間空屋子裏毆打,當我喊時,她們用擦地抹布堵我嘴,孫慧還用手掐住我的脖子,惡狠狠的說要把我掐死。當時我幾乎窒息過去。

勞教所完全剝奪了人權和自由,就連說話、上廁所都沒有自由,要我們吃飯的速度非常快,一頓飯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有許多牙不好的老人,有時咽的都掉下眼淚,每天幾乎就是倒飯。二零零三年元旦,法輪功學員梁玉傑被惡徒強行灌食,當時我們就聽獄警室裏面傳來她大叫「救命」的喊聲,還聽到有響聲,獄警室的門都用紙糊住,根本就看不見,由於我當時出不去,但我已感覺到她被迫害的嚴重性,過了幾天,她就被調隊了。

後來,因為我有師父的經文,他們就打我,因為我盤腿,他們就批我。我記得有一次,我喊:管教打人啦!被惡警孫慧用抹布堵我嘴,後來又掐我的脖子,當時我幾乎窒息。

二零零三年的三月份,我因不穿勞教服,被叫到一間空屋子裏迫害。當時我說:我們修煉真善忍沒罪,我不是勞教人員,我沒犯罪,是被非法關押的!大隊長讓獄警拿出了電棍,幾個人拳打腳踢,強行把我按在地上,把衣服縫在一起,然後由四個人日夜看管。因此我開始絕食抗議。在我絕食的當天他們就給我灌食,把我拉到衛生所,如前邊一樣,用手掐我的鼻子,用手按我的頭,四、五個人按著我,我就這樣一次次的被灌食,一次次的幾乎窒息,惡徒並且還把我四肢固定綁在床上,不讓蓋被子,不讓睡覺,就這樣迫害我十多天。每天我還遭到獄警、邪悟人員的謾罵。每天不法人員不停的給我打針,卻不讓上廁所,讓人接大小便,剝奪人的尊嚴和權利。還有我在絕食的時候,我被打針,打上針我就是難受、犯睏。後來我才意識到當時我是被打了毒針,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我真正體驗到了甚麼是人間地獄。

平時的打罵已經成了不法人員的家常便飯,只要獄警不高興就可以隨便打你,我在黑嘴子勞教所被迫害近一年,當我走出那個大門的時候,我真的對天長嘆:我活著出來了。

在同修家中被綁架:勞教所拒收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下午三點左右,我去法輪功學員明豔波家串門,當時給我開門的是一個便衣。我看到明豔波家裏有三個便衣,他們把箱、櫃、床裏面的東西都翻了出來,亂七八糟的扔了一地。我轉身剛要走,警察馬上把我拽住並拖到了屋裏按在地上。他們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沒有回答他們的問話。這時警察趙銳惡狠狠地打我的頭部,我覺得頭部被打的像要裂開似的痛。明豔波家裏掛著師父的法像。惡警為了證實我是煉法輪功的,就卑鄙的去毀師尊的法像。我立刻阻止了他們的行為,並告訴他們:「千萬不要這樣做,這樣做對你們真的不好。」他們把我強行綁架到江北龍華派出所。

到了晚上,我和明豔波先後被劫持到龍潭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在那裏警察開始逼問、記筆錄,並讓我簽字。我當時想,我是修心向善的好人,不應該被當成罪犯一樣的對待。我更不能認可他們的這種行為。於是我撕毀了筆錄。在旁的警察劉錫春氣勢洶洶地把我推坐在沙發上。我便喊法輪大法好。並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把我關了一夜,由兩個警察看著。第二天一大早,我看到街上的行人,就推開窗戶向他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向他們講著大法真相。這時惡警劉錫春從門外闖進來,打了我的耳光,幾個警察強行給我戴上了手銬。

上午,他們把我和明豔波又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當時我身體被迫害的很虛弱,到了看守所時我渾身抽搐。在看守所不想收的情況下,惡警們還是強行的把我扔在了那兒,轉身走了。

在看守所裏我不去配合他們對我的任何勞教行為。在我被非法抓捕迫害的三天裏,我滴水未進。因為他們的這種對修心向善的好人的迫害是無理智的、是極端邪惡的。因此我絕食抗議。於是他們開始給我灌食。當然,您不要以為這是甚麼人道主義,可以說這只是一種很殘酷的刑罰。在七年的迫害中,曾有多名法輪功學員在強迫灌食中被迫害致死。邪惡的真實目的是想通過這種酷刑使法輪功學員屈服,從而放棄堅持真理、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而已。

第一天給我灌食的時候,是在看守所的地板上。幾個男警察和獄醫首先把我強行按倒在地上。有用手按頭的、有用腳踩胳膊的、有用腳踩腿的、還有刑事犯按胸的,因為我當時用力在掙扎,獄醫又用皮鞋踢我的臉。他們把一個膠皮管強行插入我的鼻子一直插到胃裏,然後又往裏灌濃鹽水和玉米麵。我當時很難受,感覺非常噁心、憋悶、嘔吐,當時因為嘔吐的厲害,把灌進去的又都噴了出來,噴的滿頭、滿身都是。灌食之後,我質問他們,「你們這是救死扶傷嗎?」獄醫說:「誰讓你不吃飯,不吃就這樣對待。」我告訴他:「我並沒有罪,更不應該到這裏來。」但他們根本不理會。就這樣每天灌食兩次。

在看守所裏凡是我能接觸到的人,不管是警察還是犯人,我都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因為他們都是不明真相的,是被謊言矇蔽的人。邪惡的江氏集團為了一己之私,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兒。並且撒了許多彌天大謊,迫害死了眾多的法輪功學員。所以我要揭穿謊言,不讓人們被邪惡矇蔽。在我看來這是做最好的事。我的舉動觸怒了惡警,他們給我戴上了沉重的械具,加重了迫害。

在我絕食的第十天,我又被送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在路上我一直想著「無論走到哪裏我都要講清真相,證實大法」。並一遍遍背著師父的經文《一念中》:「坦坦蕩蕩正大穹 巨難伴我天地行 成就功德腦後事 正天正地正眾生 真念洪願金剛志 再造大洪一念中」 。到了勞教所的時候我一直喊「法輪大法好」。結果勞教所說我的身體不合格而拒收,讓回去治病。

在回吉林的路上,警察劉錫春威脅說:「我好好給你治病,我治死你。」六月六日的下午到了吉林市的龍華派出所,警察趙銳把我拽到一個屋裏說:「我不相信甚麼遭報,遭甚麼報。」並瘋狂地打我的耳光,打了好長時間。我的頭被打起了包、臉都被打腫了,嘴也被打出了血。

當天晚上,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從龍華派出所正念走脫,又匯入了正法洪流中。

二零零六年,我與丈夫復婚。

在母親家中被綁架

二零一二年五月,我在母親家裏,只因房門貼的是大法真相的對聯,我被闖進門的龍潭區新安派出所警察綁架,我家的大法書也被搶走。我當晚回家。

被綁架到洗腦班:坐小凳、遭吊銬、肋骨被踢裂……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九日,我因張貼真相,被伊春區西城派出所警察綁架,由伊春區「610」張虎、劉鳳春決定,綁架到烏馬河看守所,拘留半個月後,又被烏馬河政法委趙志峰、烏馬河公安局惡警綁架到伊春市洗腦班迫害。在伊春市洗腦班,我經歷了非人迫害。

在伊春市洗腦班,我被迫每天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錄像,錄像聲音放的很大,我的心臟非常難受,甚至很晚都不讓休息,還有幾頓我被迫吃不法人員吃剩的飯,後來我不吃了,惡人才不再逼我吃剩飯了。

惡人每天讓我坐在一個小圓凳上,有的時候就只讓站著,連凳子都不給,晚上都必須站著,不讓睡覺。有一天,我要求睡覺,惡徒(其中有顧松海)不但不讓,還要用膠帶封住我的嘴。因為是夏天,我每天在窗戶那曬得特別難受,晚上又被凍得難受,還被強迫看高聲音誹謗法大法的錄像,企圖毀滅人的靈魂。

在洗腦班裏,我被手銬銬在暖氣上近一個月。我的一隻手被手銬銬在高處的暖氣管子上,被吊起來,另一隻手斜拉著銬在暖氣上,腳也被用手銬銬上,不能動。因為是手銬,腳脖子被手銬勒出了很多傷痕。這樣的折磨我經歷了連續兩天兩夜,胳膊疼痛得撕心裂肺。

過了幾天後,惡人們又把我雙手吊銬在暖氣管上兩天兩夜,然後,又用布袋把我胳膊背吊起來,兩隻腳只能沾點地。我被吊了三次,那種痛苦更是讓人無法想像,那裏的邪惡人員莫振山(五常市的)曾說,在這個屋裏不把你弄死,也能把你弄殘。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我被吊後,手麻,兩隻手一點力氣都沒有,礦泉水瓶蓋都擰不開,剛回到家裏時,一拿東西,手就抽筋。多虧我修煉大法,後來靠煉功,身體恢復了,否則,真的要被致殘了。參與迫害人員:石姓和袁姓(綏化勞教所的),還有一個外號叫「老虎」的,還有顧松海。

因為我不到會議室看「央視」,被慕振娟給拉倒在地上,不斷地打,我的臉被打壞了,而且一個惡警把我的肋骨踢裂了,不讓我知道拍片子結果。

從我被綁架開始,到被非法關押的這兩個月時間裏,我都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被姚姓和林副所長呵斥和謾罵。姚姓和幾個看守人員把我弄到一個監控室裏,威脅要上刑。我講真相,抵制邪惡。

在洗腦班裏,我向窗外喊「法輪大法好」,被石姓惡人打嘴巴,慕振娟把我大腿踢紫了,一個月才好,顧松海用皮鞋踢我的臉,而且還不斷地謾罵,袁姓拽我的頭髮,打我的臉。

那個外號叫「老虎」的,曾經無數次地打過我,而且不讓我上廁所,我的頭髮被他揪下來一大綹。

我盤腿,兩個惡警打過我的嘴巴子,其中一個是踢裂肋骨的那個惡警。我剛被劫持到洗腦班時,一個叫王語輝的,不讓我盤腿,他用手揉我的膝蓋,我呵斥他,他說了許多骯髒難聽的話,而且這樣的話,他經常說。慕振娟不讓我盤腿,用筆尖扎腿和腳,扎出了血。

送勞教所未遂:再遭洗腦班迫害

八月七日,我被劫持到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在去勞教所的途中,伊春區「六一零」副主任劉鳳春,不讓我喊「法輪大法好」,打我的頭臉,鼻子被打出血,後因勞教所拒收,伊春區「六一零」張虎又把我綁架到伊春洗腦班,我開始絕食抗議,我又遭到了灌食的迫害。

八月十日晚,惡人梁寶金端來了一碗小米飯和一個雞蛋,勸我進食,而且誘騙我,說放我回家,因為我不相信他們的謊言,沒過多長時間,這碗飯就被強行灌食。

當時來了三個人,有佳木斯勞教所慕振娟、鶴崗杜桂傑、齊齊哈爾姓宋的。慕振娟摁住我的身體,宋姓摁住我的頭,杜桂傑用勺子戳我的牙齦,把我牙齦戳壞了,因我沒張嘴,他們無可奈何地停止了這一次迫害。

第二天早上,慕振娟強行給我戴上了手銬,然後摁住我的身體,杜桂傑捏住鼻子,石姓捏住兩腮,伊春市翠巒區的猶大史麗君拿勺子灌食,我根本就不張嘴。最後,我都快窒息了,從心底發出來了吼聲,他們才放手。然後,梁寶金和莫振山來誘騙我吃飯,我不相信他們的謊言。梁寶金一直恐嚇我,要把我劫持到精神病院。

八月十三日,精神病院的大夫來了,給我檢查身體,恐嚇我,如果不吃飯,明天早上精神病院見。

無盡的騷擾:被迫離家,家人亦遭莫大傷害

八月十五日下午,我被釋放回家。回家後騷擾不斷,道南派出所呂姓曾到我家騷擾三次,伊春市「六一零」書記程向東也到過我家騷擾。之後的日子裏經常有社區的人騷擾。

二零一三年八月初,因我參與了法輪功學員請律師的事,烏馬河政法委邵作敏到我家蹲坑,然後有警察到家騷擾,恐嚇,把我的公公嚇出了病,住進了醫院,就是這樣這些人還到醫院騷擾,使我公公的病無法好轉,至今生活不能自理。二零一三年的冬天惡人又說我發台曆,又到家騷擾。

二零一四年三月六日,因法輪功學員的資料點被搶,烏馬河公安局將成誘騙法輪功學員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然後開始不斷地騷擾我的家人,使其一家人不能正常的生活,每天生活在恐懼之中,我的婆婆被嚇得只要有人敲門心就跳得厲害,而且眼睛也不好了,總是有層膜,看不清東西。我的公公被嚇得經常哭喊,我的丈夫每天一籌莫展,因孩子沒有媽媽照顧,大孩子學習成績下降,小孩子因我不在家,想媽媽不愛吃飯,而且還得了肺炎,住了好長時間的醫院。(孩子從出生後一直到我這次離家,從沒吃過藥,打過針。)一個好的家變成了這個樣,後來我被迫流落失所。

遭非法通緝:夫妻再次被迫分手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七日早八點多,我陪同被迫害致殘的法輪功學員王新春去上訪遞交材料,被綁架到哈爾濱南崗派出所。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七日晚,由於哈市不放人,烏馬河警察沒有接走我,因為我不配合邪惡的一切,更不配合邪惡做筆錄,我告訴他們對他們不好,後來把我綁架到鴨子圈臨時羈押,十九日烏馬河警察把我綁架回了烏馬河公安局交警支隊,把我劫持到公安交警支隊的地下室非法審訊了一夜,頭半夜是李林強提審,後半夜是李曉奎提審。我否定提審,沒坐在被審的坐位上。

第二天上午,我在被拉到伊春市公安醫院檢查身體時,走脫了。

烏馬河公安分局懸賞一萬元抓捕我,圖象通緝令貼的到處都是,我家門外二十四小時有警察。我有家不能回,兩個孩子沒人照顧。婆家受到很大的壓力,由於警察的騷擾,公公之前已經被恐嚇的臥床不起,像個植物人一樣,不能吃飯,只能灌食來維持生命。老人原本就是警察,在公安局退休,就是他的同行把他嚇成了這個樣子。

沒辦法,我於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去了烏馬河公安局,我要將真相告訴他們,不要再迫害我和我的家人,這對他們不好。可是局長蔣成根本不聽,把我拉到地下審訊室,綁到老虎凳上。在這期間我被多次審訊,後來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在我流離失所期間,丈夫迫於壓力,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單方起訴與我離了婚。

遭非法判刑:在黑龍江女監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與同修做真相掛曆,被烏馬河公安局警察綁架,被審訊後,我在沒有檢查身體沒按手印的情況下,被綁架到了伊春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因為我練功、不穿馬甲、不參加點名,多次被犯人毆打。

二零一六年十月末,我被劫持到女子監獄現在的八監區,在那裏我經受了灌食、關小號、不讓睡覺、打罵、還有精神的摧殘。

我們剛到那一天,天很冷,我們同時四人都被劫持到那,當時因為我們在獄門口喊法輪大法好,先是在大門和二門中間凍我們,後被八監區一幫刑事犯像瘋子般把我們拽進了監區,並把我們四人分開,當天房志珍就被關進了小號,整整關了一個月,我被關進了庫房,不讓我和任何同修接觸,我絕食抗議,就被刑事犯們野蠻灌食,鼻子被插出血,身上、臉上、頭髮上都是吐出的食物,不讓洗。每天強行看著誹謗大法的錄像,我帶去的衣服都不合格,沒有穿的,同修想給我刑事犯范秀梅、原靜芳根本不讓給,我一直在庫房呆到十二月末,期間因為我堅持煉功被戴約束帶半個多月,被原靜芳踩著,被范秀梅踢過。特別是殺人犯范秀梅,經常罵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後來我被劫持到監舍,刑事犯們每天看著我,不讓煉功。

二零一七年六月,我因看大法書被關進小號,關了十五天,小號裏只給一套單衣服,不知多少人穿過,味很大,小號裏不讓吃飽飯,只有一點點粥,一小塊饅頭。不讓洗漱,因不讓我煉功,用手銬把我的手銬到地環上,十五天裏我根本站不起來,小號裏陰暗潮濕,當時天很冷,沒有被褥,穿的又少,有一個刑事犯凍得往身上纏手紙,也不能及時上廁所,當我出來的時候,我感覺很迷糊,回到監舍因我煉功組長張亞林不讓我睡覺,每天二十四小時輪班看著我,我只能在小凳上坐著,大約半個多月,我一打瞌睡她就叫人打我或掐我。如果誰對我好一點,張亞林就會威脅報告警官不給減期,後來她覺得每天看我還得幹活太累,她就申請讓我又進了小號,我又被關了半個月。

我從小號回來,刑事犯們就沒活了,她們的責任就是看我,我每走一步都要有人看著,我因為不讓我煉功,不能和同修接觸,我在極度痛苦的情況下,我絕食抗議,張亞林讓我坐小凳,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九點,直到我放棄絕食。這期間還遭到范秀梅、張亞林的謾罵、侮辱,並且每天從早到晚開著邪黨的電視,給人洗腦,讓人無法安靜。在那裏人的思維都扭曲了,不分善惡,好人在那裏也會變壞。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我結束冤刑走出監獄,其時我的頭髮幾乎全白,身體也非常虛弱。

無休止的迫害:騷擾、拘留、停發養老金……

出獄後我父母把我接回了家,吉林市龍潭區綠園社區經常來我家詢問、照相。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一點左右,龍潭區綠園社區一男工作人員說找我,問啥時回黑龍江,又說有「學習班」(即洗腦班),問我去不去?我告訴他不去。可是下午,一男性人員打來電話,是我父親接的,說第二天要去洗腦班。

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三日,吉林市龍潭區新安派出所警察到我家騷擾。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二日,自稱是江北分局的到我家照相。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四日,新安派出所警察到我家,又騙我到派出所,以我起訴江澤民為由,將我非法拘留五天。

我的養老金,從二零二零年七月被停發至今。我從一個極其自私、脾氣不好、思想偏激、身體不好的人,修煉法輪功後變成了一個以真善忍的標準做人的人,我沒有侵犯任何人的利益,我只想做一個好人,我的生活卻走入了如此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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