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求索 終於知道了人生的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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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二十三日】我出生在北方的城市,這裏以前民風淳樸、熱情。我生活在一個傳統的家庭,從小我在家人的愛護中長大。父母竭盡所能使我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上初中開始帶著對新鮮事物強烈的好奇心,我有了探索世界奧秘和思考生命意義的願望。我開始看科幻故事、飛碟探索、關注百慕大的離奇失蹤案等等。上大學後更找了很多書籍,歷史的、文學的、哲學的、宗教的,可還是找不到答案。中共的無神論教育更加令人迷茫失望,使人對這些蒼白無力的教條產生厭倦和質疑。要高考時,我因為一些家庭的變故,萌生了出家當尼姑的願望,於是背起簡單的行囊,離家出走到附近的一個風景區,打算出家當尼姑。我以為出家了,就會從凡塵中解脫,不再被情所困。到了那裏才發現,看廟門的小尼姑,眼睛紅紅的,似乎剛剛哭過似的。我又一次迷茫了,看來出家也不是能解脫的路。我於是下山回家了。

九十年代,氣功熱席捲整個中國大陸,各種氣功門派紛紛出現,魚龍混雜,氣功熱也同樣出現在大學。有很多同學家更是全家練氣功。可是我都覺的不太正。一九九三年我在外地讀書時,在書攤上見到過《法輪功》這本書。我的同學也曾經給我介紹過法輪功,可惜我還是與大法擦肩而過。

人都說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到外地求學,懷著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憧憬。希望實現自己的理想抱負,擁有一技之長,對社會有所貢獻。畢業後本是實現自己理想,揚起生活風帆的時候。然而現實與夢想之間的差距,再一次令我陷入迷茫。工作中四處碰壁,人與人的冷漠、算計使我適應不了社會。這種種壓力使我的健康亮起紅燈。

我又一次陷入對人生意義的思考。大學也只能學到常人的一點知識,可是我從哪裏來?我會像我周圍的人一樣平凡的活著,然後又悄悄的離開嗎?人到底有沒有靈魂?這時我的身心疲憊不堪。我開始患上躁鬱症,整夜無法入眠。

母親強烈的希望尋找到高人給我治病。完全靠藥物治療,不一定能夠治癒。我吃了三個月中藥,可以睡覺了,但是精神狀態還是不太好。一九九五年,母親在偶然間遇到了法輪大法,如獲至寶,馬上回家給我介紹大法。我當即看了一遍師父在大連講法錄像。然後開始發燒,嗓子長出一個小泡。去醫院檢查也沒查出問題。但我覺的法輪功很好,就推薦給熟人。

一九九九年以前,中國無論是哪個城市都可以看到法輪大法的煉功點。直到我離開家鄉,去了一線城市。又一次與大法接上了緣份,一次在公園我遇見一群人在煉法輪功。這一次我沒有與大法失之交臂。我終於開始走入大法修煉了。我的身心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我知道了人來世的目地,就是返本歸真。修煉法輪大法就可以獲得生命的永生。我要按真、善、忍做個好人了。

我不再與人斤斤計較,更不會與人勾心鬥角,我學會忍受別人的誤解,我不再害怕孤獨了,因為我到哪裏都可以找到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我和大法弟子們一起學法、煉功,到處弘揚大法,交流修煉大法的心得體會。如何在生活中按真、善、忍去做個好人,如何為別人著想。只要有對大法感興趣的人,我都會送一本《轉法輪》給他們看。也使很多人入道得法。我的生活充實愉快。內心充滿希望。

直到一九九九年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大法,我依然堅定的走在修煉的路上。那時我在一個離城市較遠的公司工作,常常拿自己的工資,在節日裏買來過節的食物,和外地來打工的工人一起做飯用餐,讓她們感到節日的快樂。我常常默默的拿自己的錢買來香皂和常用藥物放在公司的公共區域,給同事以備不時之需。在同事有苦惱時我都會用自己的休息時間,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們,使她們懂得如何做人。感受到大法的美好。我的生活簡單平和,沒有因為邪黨對法輪大法的迫害而感到害怕,因為我知道大法是好的,師父是正的。大法弟子都是好人。

有一年因為查外地來一線城市的暫住人口,我因此暴露了大法弟子的身份,派出所不斷到公司騷擾,使我被迫離開我工作了十幾年的公司。但是同事都很同情我的遭遇,因為他們都知道法輪大法是被冤枉的、被中共打壓的。我是個好人。我沒有因為這次遭遇而消沉。依舊保持著大法弟子應該有的道德準則做人做事。

如今我回到家鄉,過著平凡的日子,和家人和睦相處。我生活得穩定而踏實。即使身處鬧市,內心也會平靜如水,我感到我的心像被清泉洗過一樣純淨祥和。我看世界的眼光變了,我學會善待他人,我的生命在大法中重生。我心的容量在加大。

在修煉路上也有過迷茫、有過痛苦、崎嶇坎坷,但是大法像一盞明燈,照亮了我的人生之路。那是一條光明的金光大道。無論前路還有多遠我都會義無反顧的走好我的修煉路。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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