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哥出生在文化世家,他祖父是私塾先生。父親是國高畢業,日本侵佔東北時,就讀外語,日語說的很好;曾經在中共縣政府工作;中共肅反中,被查出有「歷史問題」,差一點沒被打成右派,全家被流放回鄉。
高大哥也是知識分子,知書達理,每當見到我們法輪功學員時,總是樂呵呵的和我們打招呼,經常說法輪功好,稱讚我們修煉法輪功的這幾家日子紅火,人財兩旺,甚麼都順,他說是法輪大法保祐我們的結果。
有一年,古稀之年的高大哥患膽囊囊腫,做了一個大手術。手術後,他天天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半年時間,他就康復了。一次,他見到我,認真的告訴我說:「法輪功救了我的命,沒有大法保護我,我早就完啦。」
我先後送給他《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書籍,他非常高興。
明慧網發行真相台曆以來,我每年都送給他台曆或掛曆,他每次都給兒子家要一本,總是很有禮貌的對我說謝謝。
今年,高大哥即將步入耄耋之年,身體非常硬朗,耳不聾,眼不花,精神矍鑠,滿面紅光。他經常出來散步。
前不久,我們家賣花生,一個買主沒有買成,我送買主到大門外,買主父子倆準備上車走,正巧和高大哥相遇。沒等我來的及和他打招呼,只見他攔住買主,樂呵呵的對買主說:「你們別走,我幫你們兩家商量商量價錢,我一手托兩家,我不向著她(指我),也不向著你;讓你們買到手,也讓她賣到錢,你們看這樣好不好?」
買主爺倆很高興,又返回看了看花生,然後提了價;我在他們給的價位上又要了價。高大哥依據我們兩家的買價和賣價,取個中間價位。在高大哥的熱誠幫助下,我家的花生賣妥了。
高大哥協助我們檢斤,在過秤中,買主拿來他們帶來的電子秤,因為電子秤很方便,我就同意用他們的秤,買主很高興,高大哥跟他們介紹說:「她(指我)沒說,心眼好使,在我們屯排第一,所以今天我才幫這個忙。」
「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接過話茬道:「我修大法,就按真善忍做。」
高大哥接著又介紹說:「她煉法輪功煉的可好了,屯裏人都說她好,我也佩服她。」
我有些不好意思,轉過神來,我給買主講真相,我說:「我有今天得多虧法輪功。過去我常年咳嗽、氣喘,一到冬天起不來炕,全靠家人侍候。煉法輪功後,我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病好了。二十五年了,我沒吃過一片藥。」
「過去那些年,她總有病,真是煉法輪功煉好的。」高大哥感慨的說。
買主兩人邊幹活邊仔細打量著我,我對他倆說:「你們看我大哥(指高大哥)身體多好啊,他也借了大法的光。他年年幫助兒子下田幹活,和小伙子一樣。他們家開商店和麻將館,農閒時還幫助兒子賣貨、看館。」
年長買主問高大哥:「老哥,你多大年齡啦?」
「我七十八了。」
「你老伴多大年齡啦?」
「她七十六了。」
「她也挺硬實啊?」
「她也挺硬實。下地幹活、買貨都行。」
年長買主很驚訝:「你比我大十歲,可不像。你真少青啊。你咋這麼硬實啊?」
「我是托了法輪功的福。」高大哥呵呵笑著說:「我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真硬實,啥活我都能幹,是大法保護了我。」
「你們也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我告訴買主:「你們也會受益的。」
「我們也念。我們也念。」兩人紛紛表態說。
三千多斤的花生檢完斤後,高大哥接著幫助我們算賬,他頭腦和年輕人一樣好使,一筆一筆給我念數。跟買主一起很快結了賬。
年長買主辭別時,興高采烈的握著高大哥的手說:「老哥,我謝謝你。今天我的花生買的高興,買的順心。沒有你幫忙,我是買不成的。我得好好謝謝你。」
高大哥說:「不用客氣。」買主走遠了,高大哥對我說:「你是咱屯第一好的人,我就願意幫你的忙。」
高大哥為甚麼對我這樣好?又幫助傳福音呢?
話得從二零二零年說起。
那年春天備耕,老伴下農田焚燒柴禾垃圾時,不慎失火,給高大哥家的玉米秸稈燒掉了有一百捆,我主動去高家登門賠禮道歉,並且賠款三百元。高大哥很不好意思的留下了錢。當時高大哥在廣州工作的孫子因為疫情正在家裏,我給他講了真相,勸他三退保平安,高大哥也幫著講,他孫子痛快的退了團。
事後,屯裏人都說高家不該要那麼多錢,也有人贊成我煉法輪功沒有白煉。
但是,我心裏很平衡,我覺的賠償損失是天經地義的。我知道高大哥願意看大法真相資料,我照樣給他送,還給他送去一個真相小廣播。半年以後,在他的要求下,我又給換了新內容的真相廣播。他很感動,一次在街上遇到了我,他老遠就和我打招呼,主動讓我幫助他用真名退團、退隊。
轉年,也就是二零二一年,一次高大哥見到了我,他高高興興的告訴我說:「我孫子在地方工作了十年,今年考上軍醫了,被部隊醫院錄取,工資翻番,待遇可高了。是大法保護了我孫子,我得謝謝李洪志大師。」
法輪大法福澤高大哥一家,高大哥感恩大法,幫助傳福音。我很欣慰,為高大哥驕傲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