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冰窖:勞教所是三層樓房,二層、三層結構相同,南面五間,西面一大間,北面二間,是關押勞教人員的地方。北面的房間,一年四季不見陽光,極其陰冷,夏天睡覺都得蓋被子,一入秋(九月)便寒冷刺骨,不是人住的地方。獄警經常把不放棄信仰、堅持煉功,以及不配合報數、奴工勞動的法輪功學員,關進這裏進行酷刑折磨與迫害,叫關「冰窖」。
樹上懸吊:河北省第一勞教所發明的酷刑。百餘棵樹上,白天、晚上都用各種姿勢吊著人,被吊的人腳尖剛剛著地、身體懸空,冬天有的人被凍得失去知覺,夏天被曬得暈倒在樹上。
綁春秋椅:春秋椅就是帶扶手的木頭椅子,非常寬大、厚重、約有百餘斤,有縫隙。警察將法輪功學員的兩手、兩腳分別綁在椅子扶手和椅腿上,全身不能動,時間一長痛苦異常,鑽心的疼痛,幾乎不能走路。有的學員最長被連續綁了九天九夜,更令人髮指的是期間不准許上廁所,任由便在褲子裏。
酷刑:春秋椅 |
路海存,男,一九七三年九月十三日出生,身高約一米七五,體態略瘦,警號1341132,唐山市遷西大峪人。路海存就憑著迫害法輪功學員毫不手軟、心狠手辣、積極表現,由小隊長、大隊長直到管理處處長,一路攀升。路海存也因此而上了法網恢恢惡人榜,惡人編號E000042504。
下面是路海存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份案例。
迫害事實簡述
1. 鄭寶華被迫害致死
鄭寶華,女,河北省任丘市華北石油綜合七處人,隨丈夫在唐山市遵化打工。當她還是一名高中在校學生時就被中共勞教迫害,後來又被多次關押、勞教,累計長達七、八年。在開平勞教所,她多次被長時間綁在春秋椅上,被毆打、罰站、不許上廁所,長期不讓睡覺,野蠻灌食等,終被折磨至肺結核晚期、不能進食、生命垂危,於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八日離世,僅僅三十二歲。
二零零八年七月六日,鄭寶華遭綁架、抄家,被拘禁在遵化洗腦班時受到毆打、迫害十多天後,被劫持到開平勞教所勞教兩年。同年十月下旬,路海存、王文平、閆紅麗將鄭寶華綁春秋椅兩天一夜,後又拉入北屋「冰窖」綁了五天五夜,期間不准上廁所;十一月初,鄭寶華被王文平用警棍毒打,路海存用電棍電她的雙手手背,把她銬在教育科春秋椅上四天三夜,本來就十分寒冷,還將窗戶全部敞開,冷風正對著她吹。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日,鄭寶華和不報數的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被拉到室外罰站、挨凍,外面寒風刺骨,她因連日被打、被凍,昏倒在地;正月十六,鄭寶華被路海存、王文平、閆紅麗親自下手把她綁在春秋椅上一天;後來把她和六位法輪功學員調出單獨成一組,關在最陰冷的北屋「冰窖」,加重迫害,不准她們打飯,兩天兩夜,七位學員僅用三十塊餅乾、一袋半方便麵維持,寒冷、飢餓、迫害與精神壓力,王蘭鳳被迫害的嚴重高血壓,最後被保外就醫;二月二十六日,路海存帶著獄警和犯人,將鄭寶華強拉硬拽入會議室綁在春秋椅上九天九夜,第十天回班組,警察卸下床板把她銬在床架上,她被銬的站不起蹲不下,七天後讓她睡了一宿,又繼續銬著;後來因為煉功被警察又打又罵,王文平一口氣打了她三十多個大嘴巴,隨後又被騙到教育科,被多個警察連打帶踹,銬在春秋椅子上十一天,回班組又蹲坐銬了七天才解開。
同年三月二十六日,鄭寶華等絕食抗議警察暴行,她被拖到水房、扒光衣服只穿短褲和背心,有人揪住她的頭髮,惡人們照著她的臉猛打,臉被打破了,流著發綠的水;每次灌食都使得鼻腔出血、腹瀉、嘔吐;多次灌食的管子插到肺上;一次,獄警當男獄醫的面剝下她們的衣服只剩胸罩和內褲;一次,被王洪利狠命的抽嘴巴,打得口鼻鮮血直流;一次,被灌食後出現頭昏、心跳加速、抽搐、出虛汗等症狀,懷疑警察在食物中下藥。
酷刑演示: 野蠻灌食 |
四月下旬,獄警把正在絕食的鄭寶華、劉曉君分開單獨迫害,還扒下她們的衣服只剩胸罩和內褲;五月初,由於長時間灌食,鄭寶華身體異常虛弱,總是低燒、天天吐痰,送外面醫院檢查身體後,警察把她單獨調出強制輸液一週,每天輸液前都扒下她的衣服,強制套上勞教服,輸液回來,還把她綁在床上;五月十九日,獄警將鄭寶華、楊淼關在一起,不許上廁所;五月二十五日,閆紅麗拿著手銬、綁繩進來,拿著綁繩直接塞進楊淼嘴裏,用拇指掐住其舌根,一普教用毛巾猛塞鄭寶華的嘴,使其滿嘴角流血;獄警每天灌食卻不許上廁所,到五月二十八日,已經九天九夜沒讓她去廁所,鄭寶華肚子脹得像懷孕一樣,坐不下,站不直,只能雙臂向身後半倚在床上,無法正常睡眠,遭受了難以忍受的痛苦。
十月初,獄警將鄭寶華和楊淼關入北屋「冰窖」,天氣已經很冷,她倆一再要求歸還衣服一直不給;十一月初,只歸還毛衣毛褲,但拒不歸還鄭寶華的棉襖和羽絨服,寒冷刺骨,其他普教鋪二三層褥子、蓋三床被子,她倆一人只鋪一個褥子蓋一床被子,夜裏無法入睡,常常凍醒;十一月十五日,鄭寶華突然高燒,連續幾天,不停的吐痰,送外面醫院檢查是肺結核晚期,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急忙打電話通知家人,把生命垂危的鄭寶華接回家,勞教所獄警還經常打電話騷擾,給其身心造成巨大的傷害,一年後含冤離世。
2. 李志民,女,當年將近六十歲,唐山市玉田縣退休女教師。
二零零八年七月,李志民被強迫做奴工穿筷子,路海存曾拿電棍威脅。警察還經常以查衛生為藉口施加迫害,一次路海存張口就罵法輪功學員:「別給臉不要臉。」順手就把李志民的毛巾扔到地上,拽著她的毛衣領子,並猛搧耳光,當場把毛衣領子拽壞,五個扣子都被拽掉,左臂有大面積的青紫淤傷;在地上拖拽,把她的褲子脫掉大半,上半身已經裸露。同年九月六日,獄警王豔華誣陷李志民在監室煉功將她叫到辦公室,路海存、楊海鳳、王豔華一起推打她的肩膀、胸部,接著把她押到「教育中心」,實際上就是警察行兇的一個空房子,隊長閆紅麗、楊海鳳和王玉芬把李志民撲倒在地,拖到春秋椅上,用繩子捆綁住,閆紅麗揪住她的頭髮,一條腿跪在她的肚子上,揪著她的頭髮往椅子上撞七、八下,李志民的頭被撞的像爆炸了一樣,腦袋當時就耷拉下來了;路海存又兇猛的一耳光,將她打暈。
二零零九年一月七日親屬接見日,李志民的丈夫、婆婆、弟媳一行五人來探視,路海存不讓見。早上路就宣布:「要與家人見面就得報數。」李志民因為不報數被叫到會議室,路用左手使勁掐住她的臉,把她的頭抵在西牆上,抽出右手猛搧她的整個臉,不知打了多少下,直到把人打倒在地,又把她拽到椅子上親自綁上。李志民被路海存捆綁了兩天兩夜多,路竟恬不知恥地對她揚言:「誰打你了?誰看見了?」她被酷刑捆綁的五十二個小時中不讓上廁所。在接見日的上午,路海存迫害李志民的同時,還往接見室打電話,欺騙她的家人說:再等一會就能接見。
二零零九年正月,王豔華把李志民騙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活動室,路海存、閆紅麗等多個警察把她一隻手銬在春秋椅上,另一隻手被捆上,又捆住雙腿;接著又把鄭寶華也銬在椅子上,兩手銬上又捆上繩子,捆住雙腿,讓鄭寶華的臉朝南,李志民臉朝北;路海存又親自把窗戶打開,把李志民穿的棉襖脫下去凍;晚上八點多,綁李志民的春秋椅倒了,把手砸得紫青,就這樣還是照捆不誤,全身只有右手五個手指還能活動;這一次她被捆綁七天六夜。同年二月六日,路海存帶八、九個警察檢查衛生,李志民當面揭穿他打人的事,還沒等說完,楊姓警察就揪住她的頭髮,路海存拽住毛衣領子把她掄起來摔倒在地,然後揪起來踹臀部,當時青紫傷有拳頭大,然後把她拖起來又綁春秋椅上。還有一次,路海存把她單獨關在一屋裏毆打。
3. 白鳳玉,女,當年四十六歲,河北承德市豐寧縣南關鄉南關村人。在開平勞教所遭到多種體罰和迫害:站牆根、站風口、太陽下曬、不讓睡覺、用腳踢、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漱、羞辱、辱罵等等,被迫害成心臟病、高血壓。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的中午,她被丁小光和王豔華推到會議室的屋裏,綁在春秋椅上,倆獄警用膠帶把她的嘴封住,順著頭繞幾圈,不讓她說話,晚上九點多才放開,把膠帶拽下來時,膠帶上全是頭髮。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
二零零九年一月九日,唐山剛下了一場大雪,時任五大隊大隊長的路海存,把白鳳玉等三十多位學員帶到樓下,下令把她們的上衣外套扒掉,分別站在雪地裏,還說今天你們穿著鞋,下次讓你們光腳,從上午九點多一直到下午四、五點,把白鳳玉等四人關進北屋「冰窖」,打開所有的窗子凍她們;正月十五,白鳳玉唱《師恩頌》,獄警王豔華用手掐住她的脖子說「再唱掐死你們!」;正月十六,白鳳玉被路海存等推進教育科綁在春秋椅上一天。
三月十六日,白鳳玉等四人被銬在床頭的欄杆上,把床板全都拆走,白天黑夜就這麼銬著,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漱。
三月二十五日,白鳳玉已經九天沒讓去廁所了,實在無法忍受、想上廁所,大聲呼喊、敲門,獄警閆紅麗聽到喊聲,拿著電棍把門開了一條縫,電棍放著電捅到她的心臟部位,當時倒地就沒了呼吸,閆紅麗見她倒地就走了,屋裏人大喊:「醫生、警察!」但沒有人管,約一個半小時她才甦醒,當時眼角還淌著眼淚。
當天下午她開始絕食反迫害,抗議警察濫用警械,實施暴力,要求正常上廁所;第四天,為了給白鳳玉灌食,獄警王文平找來丁小光和十幾個普教,把她上半身綁在春秋椅的靠背上,兩隻手銬在椅子扶手上,兩隻腳綁在椅子腿上,幾個人摁住她的頭,兩個人摁住她的手臂,腿上還蹲著兩個人,腳被她們踩著,獄醫王洪利給插管子,插不進去,她們就用鋼勺撬她的牙齒,捏住鼻子、趁張嘴呼吸時,把鋼勺放到她的嘴裏,來回翻轉,血順著嘴角流下來,把流食灌進嘴裏後,進入氣管,很長時間上不來氣;她還曾經被王文平踢得小腿不敢走路,現在小腿骨還有一個小指大的坑,被謝愛茹用電棍電擊;白鳳玉被開平勞教所迫害了一年零四個月,出來時頭髮都白了,眼睛視物不清,耳朵聽力下降,身體虛弱。
4. 零零八年十月初,劉曉君(女)被路海存等電棍電的心臟病突發,渾身抽搐、哆嗦。
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劉曉君被拉入教育科在走廊裏站著凍了一天,第二天下午又被帶到外面挨凍「坐冰牢」,外面寒風刺骨,她被凍了很長時間;正月十六,劉曉君被路海存等親自下手綁在春秋椅上一天;二月二十六日,閆紅麗手拿電棍電劉曉君,路海存帶著獄警和犯人連搧嘴巴、帶打將她強銬在床稜上,後來將她強拉硬拽入會議室綁在春秋椅上九天九夜,第十天回班組後卸下床板把她銬在床架上,她被銬的站不起蹲不下,七天後讓她睡了一宿;在經歷多次酷刑後,劉曉君被迫害成高血壓(120/180);三月二十六日,劉曉君絕食抗議警察暴行,遭到野蠻灌食和毒打,每次灌食都使得鼻腔出血,腹瀉、嘔吐,身體極度痛苦,更殘忍的是每天灌食卻不許上廁所;四月下旬,警察把正在絕食的鄭寶華、劉曉君分開單獨迫害,還扒下她們的衣服只剩胸罩和內褲;劉曉君絕食一個月,被灌食後出現頭昏、頭痛、手腳麻木、心跳加速,肚子、胃、小腹經常疼痛、抽搐、出虛汗等症狀,和以往灌食後不一樣,懷疑一定是獄警在食物中下了藥;有一次劉曉君在絕食中,路海存掐著她的兩腮,劉曉君說了他一句「流氓」,路海存就左右開弓打了她十多個嘴巴,女警王文平接著又打了她二十多個嘴巴。
演示圖:卸下床板 銬在床架上 |
5. 劉淑格,女,四十七歲,承德寬城人。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二日,王文平在將劉淑閣一手朝上一手朝下吊銬在大春秋椅子上一天一宿,王文平在旁邊將電風扇開最大,吹的她脊骨、肩膀、胳膊長期疼痛;十月,劉淑格被銬在春秋椅上九天九夜,獄警閆紅麗不讓她上廁所,最後被迫害得大小便失禁,拉了四次褲子,昏死在椅子上,獄警才讓人把她抬到班組裏,她身心受到巨大傷害;十一月初,劉淑格被獄警王豔華兇狠的掐脖子,後來被騙到教育科,把她銬、綁在椅子上三、四天;一次,獄警將劉淑格綁在春秋椅上,把電扇開到最大吹了約三天三夜,導致劉淑格血壓不正常,頭暈、眼花。
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劉淑格被拉入教育科在走廊裏站著凍了一天,後來把她們七位大法弟子另組班組,調入最陰冷的北屋「冰窖」,加重對她們的迫害;正月十六,劉淑格被路海存等親自下手把她綁在春秋椅上一天;二月二十三日,把劉淑格、楊淼調入北屋「冰窖」挨凍,每天早晨只要一煉功,警察就是上手銬、綁繩,後來獄警用電棍電她倆,每到閆紅麗值班,就把被子全扔在地上,將劉淑格綁在床上還不許上廁所,她多次呼喊就是不理,致使她尿床三次;正月十六,劉淑格被路海存等親自下手把她綁在春秋椅上一天。
6. 何豔,女,三十歲,唐山新區熱電廠職工。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何豔和丈夫孫鋒利以及她的父母何益興、張月芹同一天被綁架。何豔被非法勞教兩年,她的父母和丈夫分別枉法冤判七年、五年和三年。在唐山開平勞教所短短的兩個月,原本健康、陽光的青年,就被迫害得便膿、便血,出現嚴重心臟病症狀,身體非常虛弱,所外醫院出具的診斷被勞教所扣押並對家屬隱瞞。同年十月七日上午,何豔的姐姐到開平勞教所會見她,路海存說:「今天是接見日,但何豔沒轉化,所以不讓接見。」家屬和他評理,他就說:「不許再說,再說就報110,把你抓起來。」家屬說法律上沒有這樣的規定,他這樣做不符合法律,楊海鳳說:「你這是攻擊國家法律,出去!」。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日,何豔遭路海存毒打,當時就出現了明顯的心臟病症狀,後來又出現過一次。時隔兩個月後,仍感覺胸悶和左肩麻木。家屬找管理處長王建忠,如實反映路海存打人情況。王建忠態度蠻橫、惡劣,沒做調查就一口咬定說沒打,還狂妄的對家屬說「你告去吧!」。當日家屬還見到路海存,告誡其不要打人,路態度惡劣,矢口否認打人。家屬多次給何豔申請保外就醫未果,路海存、楊海鳳等還態度蠻橫的阻撓家屬會見,並且不許代理律師會見何豔。路海存還曾把家人送來的橙子全部切開晾著,過了一天才拿給何豔。
7. 二零零九年一月九日,侯芳被拉入教育科在走廊裏站著凍了一天,幾天後把侯芳等七個人調入最陰冷的北屋「冰窖」,加重對她們的迫害;正月十六,侯芳被騙到教育科,路海存等親自下手把她在春秋椅上綁了一天;二月二十三日,侯芳被閆紅麗用電棍電擊,路海存等將她按倒同時將她雙手銬在床頭上,之後,將床板、被褥全部拿走,只剩床架,只能站著、蹲著、不准上廁所、晚上九點後只給打開一隻手銬,拿腳互相踢尿盆在屋裏解手,根本睡不了覺,就是這樣被殘酷折磨五天五夜,反覆三、四次,最後一次是三月九日,連續十天不分晝夜的銬著,她的心跳加速,頭暈;後來侯芳絕食抗議迫害,多日遭強行灌食,經常聽見慘叫聲,獄警不僅大打出手、野蠻灌食,還當著男獄醫的面,剝光了她外面的衣服,只剩胸罩和內褲。
8.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初,路海存、王文平、閆紅麗將法輪功學員王偉月、周書銀拉進教育科在春秋椅上綁了一天才放回;沒過幾天,路海存把王偉月銬在教育科的椅子上六天六夜。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法輪功學員集體不報數,抵制搜身與迫害,王偉月當即被王文平帶進辦公室扇了十幾個耳光,綁在春秋椅上四天四夜才放回。
9. 楊淼,女,三十三歲,從石家莊勞教所調過來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七、八月間,楊淼和三、四十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制照像,許多學員強烈抵制,警察就扳著她們的臉、抓著頭髮,強制照像。
法輪功學員楊淼被強迫照相 |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三日,楊淼因為煉功被銬在床上,後被調入北屋「冰窖」挨凍,每天早晨只要一煉功,警察就是上手銬、綁繩、電棍電擊,不分白天黑夜的銬著,每到閆紅麗值班,就把被子全扔在地上;五月初,閆紅麗親自下手扒楊淼的衣服,當她找出自己衣服穿上時,獄警連續兩天,天天去扒,甚至連她貼身的吊帶背心都撕壞了,最後只給其剩下二個胸罩、三個內褲,三個多月楊淼只穿內衣、內褲,七月初,還把她單獨關進北屋冰窖挨凍,一直到八月底,才讓她穿上秋衣秋褲;五月十九日,不許她上廁所大便,在屋裏方便,幾天後,閆紅麗拿著手銬、綁繩進來,楊淼提出已經六天六夜沒去廁所了,要求上廁所,閆紅麗一口回絕,然後給她上手銬,閆紅麗還拿綁繩直接塞進楊淼嘴裏,用拇指掐住其舌根,致使其呼吸急促,差點窒息;十月初,獄警將楊淼和鄭寶華關在一起,天氣已經很冷,她倆一再要求歸還衣服;十一月初,只歸還毛衣毛褲,北屋「冰窖」寒冷刺骨,其他普教鋪二三層褥子,蓋三床被子,她倆一人只鋪一個褥子蓋一床被子,晚上根本無法入睡,常常凍醒,楊淼被迫害的血壓高達170~190。
10.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晚上,董樹桂打掃樓道衛生,被值班刑事犯怒斥,董樹桂跟她理論,被正喝完酒的路海存、所長許德山等幾個聽見,一窩蜂闖出來,抓著董樹桂的衣服就往值班室拽,紐扣給拽掉一顆,拽到值班室路海存不准她說話,上去就是幾拳,許德山又重重地打了董樹桂前胸三拳。她那瘦弱的身體被打倒在值班室床上,很久才慢慢地起來。三個男獄警就推搡著她下樓,到樓梯口,她又被一個瘦高個獄警一把推了下去,董樹桂一直從二樓樓梯滾下到一樓,又被推搡著到院子裏,站了一個多小時。處長蔡連品又把董樹桂叫到黑暗處,往她臉上打了一巴掌,杵了一拳,才讓回班。從那以後一個多月,董樹桂的前胸疼得不敢彎腰,生活非常不便。
11. 邱立英,女,石家莊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被綁架到唐山開平勞教所迫害。她絕食三十多天後,血壓為零,被劫持到安康醫院灌食輸液,按精神病人治療、迫害。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二日凌晨四點多,邱立英要煉功,監控她的警察立即衝了進來,把絕食三十多天的她從監室拽到院子裏,雙手從背後銬上,吊在一棵柿子樹上。當天室外寒風刺骨,滴水成冰,氣溫低於零下二十度。邱立英只穿著單衣,涼拖鞋,被吊銬在樹上後,獄警們回屋裏暖和去了。她只覺渾身刺骨般的疼痛,不停的流出鼻涕,鼻涕流出一點就被凍上一點,不久在她的鼻子下面形成了一根一米多長的冰柱。雙手全部凍裂,手背上凍出來一些縱橫交錯的細紋,每條細紋都是一個深深的血口子,疼痛鑽心……後來她手上脫掉了一層厚厚的殼,那是被凍死的皮膚。
法輪功學員邱立英 |
12. 李豔香,女,四十多歲,秦皇島人。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被綁架,後被勞教三年劫持在開平勞教所,沒有人身自由,吃喝拉撒睡都在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房子裏,陰暗潮濕、氣味難聞,許多學員染上了疥瘡、痛癢難堪,就絕食抗議,遭到男獄警強行扒掉衣服在雪地裏吊在菜園子的柿子樹上,腳不能著地,有的被吊了十多個小時,有的手腳凍破了,不能走路;劉麗英拿著電棍挨個電,用竹板打大法弟子的臉;撫寧縣郝健玲被電棍電的已毀容,關小號不讓她見人。周俊明指使犯人用束縛帶吊打楊淑蘭、高玉珍、閆鳳英等人,還扒光大法弟子的衣服,侮辱性的毒打臀部,有的被打得皮開肉綻,有的被打得呈黑紫色,不敢坐下。
一次,李豔香不配合灌食,五、六個惡人把她按在椅子上強行灌,她的眼淚直流,嘔吐不止,管子插了多次也未插進去,就捏著鼻子強插,拔出時管子上帶有半尺長的血跡,她當時吐了不少血,從此以後她的胃粘膜脫落,患有胃脹、胃痛,肚子脹得像大鼓,按都按不動。先後四次去唐山市工人醫院檢查,勞教所隱瞞病情,不告訴檢查結果。她病情越來越重,每天都得用人扶著走路,閆紅麗狂叫讓放開她,並打了她三個嘴巴子,還找來醫生,強行把她成大字形綁床上,她的臉色蒼白,汗流滿面,加上她身上長滿疥瘡,不能抓、不能撓,十分痛苦,閆紅麗叫喊著:死了也沒事,有甚麼大驚小怪。
13. 二零零一年三月,勞教所播放誹謗大法的錄像片,大法弟子拒看,王建中和路海存將五位大法弟子帶到男警值班室,王建中用盡全力打一姓李學員的臉,站在旁邊姓張的學員勸其別打了,王建中回手就打張,一巴掌下去,張當場倒地,不省人事。
14. 二零零九年三月份,勞教所又新劫持幾位大法弟子,因為他們不穿號服,路海存又下令把白翠華、張新、李麗麗、蘇賢清、孟素玲等八位大法弟子的衣服扒光,只剩下短褲和胸罩。
個人信息
中文姓名:路海存
姓名拼音:LU,HAICUN
性別:男
出生日期:1973年9月13日
出生地:河北省唐山市遷西大峪
工作單位名稱: 河北省第一勞教所(唐山開平勞教所)
職務職稱: 管理處處長
警號:1341132
路海存妻子田金娜,出生日期:1975年4月,工作單位:唐山市華美陶瓷集團;
路海存兒子路宇軒, 1999年10月出生;
家庭住址: 唐山市開平區馬家溝馬磚小區18樓1門201室;
路海存岳父叫田永貴,岳母叫吳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