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鄉給親友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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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十七日】疫情稍緩,故鄉捎來信:大慶說可想你了,問你啥時回來呀?大慶是我小學同學,智力略遲鈍,學習成績總比較差。我也正惦記著老家的鄉親,準備著護身符、小冊子、u盤踏上了回鄉路。

到縣城讀高中、到省城讀大學,我畢業之後工作就很少回故鄉的山村了,因為在迫害後才得法,打聽知道村子原有幾個煉功人,去世的去世,不煉的不煉,沒聽說誰講真相救人。回去也來去匆匆,有限的時間,只給親屬、留鄉的女同學講了真相,入過邪黨組織的都三退了。還有很多鄉親沒有講,怎麼辦呢?我就想了幾個辦法多救人。

一、請親屬傳播真相

親屬互相比較信任,也容易深入的講清真相,能使他們明白目前生死攸關時刻,自救和救親人的必要和緊迫。我針對不同親屬寫了真相信,附上資料、護身符。並懇請他們再向他們的親屬延伸傳播真相,如姑父、姐夫、嫂子都有延伸。又訪了以前未到的三家親屬。無論遠親、近親,能接觸上就講真相。有以前未見過的兩位新親戚,一位退黨,一位拿了資料,向另一支脈傳遞。弟弟的朋友、弟媳的父母、親屬都先後退了邪黨組織,拿了護身符;妹妹的同學都發了資料,不算以前勸退的,這次又退了五個人。連小姪子的好朋友都退隊了。

二、主動約訪同學

農村孩子比較靦腆,我上初中時,男女生不在一起玩,也不說話了,這麼多年沒見過面,上哪找人?好在還有女同學的電話,幾位女同學上次見了,已三退。聽說我回來,問我男同學見不見?我當然要見啊,見誰?能見誰見誰!坐在一起吃飯,他們聊著麻將、房子……我正琢磨怎麼開口,上次見過的女同學說:這麼多年不見,你講講啊!我就接過了話頭,重點講自己怎麼接觸了大法,為甚麼在迫害的形勢下毅然決然走入大法修煉。又針對同學對大法的疑問,給予一一解釋。最後,第一次見的男生、女生都三退了,每個人都拿了資料,也請他們轉告親朋好友,大難來了如何自救。

三、拜訪老師講真相

已知一位教過我的老師在村裏,我就拿了老年電唱機、U盤登門拜訪。給他們家人分發小冊子、護身符。我念小學的老校長已去世,這次碰巧遇到他的兒子,講真相中不但他兒子退了隊,還幫老校長父親、去世的妻子退了黨。而接任老校長的女校長,我以前回來時到她家已幫她與家人三退了。還有的老師已不知去向,能聯繫上的都講了真相。

四、登門拜見鄰居

現在村子裏人不多,打工、遷走很多,不少大門常年上著鎖,大街上空空蕩蕩、少有人走動。只要能說上話,我都爭取講真相,我問妹妹鄰居劉叔哪裏去了?妹妹就說他有病了,出不了門。我就拎上禮物敲開了掩著的大門,劉嬸迎了出來,在破敗的屋子裏,當我把護身符遞到劉叔手中,已不能說話的他用好使的那隻手擎著護身符,老淚長流。受盡苦難的眾生啊,都在等著大法的消息。

弟弟聽說我看了劉叔,說以前常來咱家的錢叔也癱了。我和弟弟又到了錢叔家,可惜只有錢嬸接受了大法真相,在中共洗腦下,一說退黨,錢叔又搖頭又擺手。

五、拜訪村長勸善

父親當了多年邪黨書記和村長,接任他的人我叫叔叔,雖然不熟,但認識。上次聽說外地同修來掛條幅,被他們給摘下來了,我就惦記著給他講真相。這次回來聽說他去看病了,一聽說他回來,我就讓弟弟妹妹領著去拜訪他了。這一講就講了很長時間,從邪黨黨魁們找高人指點講起,從毛魔頭的「8341」、不進故宮;再到各級領導拜神燒香。我問:為甚麼他們明明知道有神,為甚麼告訴別人說沒有?我又講了大法真相。告訴他大淘汰中保護好村民。如果法輪功來掛條幅、發資料,不要管:「他們是來救人的。」

在故鄉的五天,真是分秒必爭的找人、講真相。當然,我沒有忘記約見了大慶,他高高興興來了,一談,對大法沒有任何異見,不僅把自己的紅小兵退了,還幫妻子退了團、隊;幫去世的父親,病亡的妹妹,意外死亡的姪子退出邪黨組織,特別囑咐我給他去世的姑父退了:他是黨員。最後揣著護身符高高興興走了。

回到城裏,又開始了在城裏救人。當然無論在哪裏,作為大法弟子都不會忘記師父的叮嚀:「你是眾生的希望,你是那一方生命的希望!」[1]想一想故鄉還有遺漏的人啊,大疫將至,但願還有回鄉救人的機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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