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新,男,一九六二年生。其在任時,曾迫害本村法輪功學員李文和一家。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前,他帶領全村幹部到李文和家,逼迫李文和寫保證,被拒絕後,他發狠說:「你等著!」數日後,他又帶領全村幹部到李文和家,要強收李文和全家的戶口本、身份證;並厲聲說:「你要交你就交,你要不交,馬上就抓你,檢察院的車就在大隊部門口,你看著辦,我們先回大隊!」李文和萬般無奈,只好鎖好大門,全家出走。
隨後李同新派人看住李文和家,夜間,他指使人砸掉小鎖、鋸斷大鎖,偷走了播種機、雙鏵犁、三輪車、小拉車、玉米、油菜籽、化肥、軟管、工具及鐵器等等。奧運當天,李文和與老伴周文芳被非法拘留在滿城拘留所,到第八天,周文芳出現病狀,在西莊診所草草給了一點藥,就被關在家裏,李同新用兩把鎖鎖住李文和家的大門,不許出入,直到殘奧結束,致使周文芳耽誤了寶貴的救治時間,未及一年,周文芳病故。
李同新從內心仇視法輪功,有時表現的非常過份,如早在李文和兒子李振寧被綁架時,當時的賢台派出所所長盧洪文要勒索一千元,李文和不同意,正僵持中,李同新把盧洪文叫到裏屋嘀咕幾句,盧洪文出來就改口要兩千,而且不容商量;他還派多人長期監控李文和全家,還安了攝像頭,每到甚麼開兩會、甚麼敏感日、甚麼敲門行動、甚麼清零行動他都不遺餘力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自從李同新被抓以後,村裏人奔走相告,都在手機上轉發這條消息,因為人們告了他十幾年都沒有告倒他,都在講述他幹的壞事。在此略述一二:
李同新二零零零年競選為村主任,當天,他就邀來兩車黑社會為他助威;隨後就是任黨支部書記,並排擠掉一位民選村主任而大權獨攬;在以後競選村主任時,每張選票一千元,他的堂弟競選村委員也是他出錢。
十幾年前,李同新賣了村北堤北(現在沒有堤了,土拉走了)一百多畝林地,堤南東西兩段二百畝果園,共三百多畝地,每畝九萬六千八百元,除修了村內水泥路之外,錢就不知哪去了,他自己卻在保定市繁華市區買了樓房,換了四輛轎車;所以從那時起人們就開始告狀;後來劃入保定高新區,他賣給開發商每畝十八萬元,給農民十三萬五千元;還有二百畝不在數內(指田間道路等);他還乘國家徵用土地(如建污水處理廠和這條公路)之機,強買農民土地,從大坑以北(這個十畝地的大坑是李同新的,現早已改為釣魚池轉包)、大辛莊村北兩條道路從東到西、污水廠這條公路以南近百畝良田據為私有;起了一個名字叫「保定同瑞果蔬專業合作社」(同指李同新,瑞指范軍瑞(上屆村主任)現已轉賣)。
在強行收購農民土地時,李同新指使他的一幫人,誰動員一戶農民賣地,就給誰一萬元,大辛莊二百多戶,只這一項,這幫人都發了一筆財;所以這幫人非常聽李同新的話,李同新叫他們幹甚麼就幹甚麼,叫殺人就殺人,叫防火就放火;比如有一個人告李同新的狀,他就指使這幫人在夜間在這家的正門口放了一把大火燒毀了大門。還有一個人告他,他就指使這幫人把這個人打的住進了醫院,還在這家的大門上掛了一個狗頭,並留一個紙條上寫「今天殺狗明天殺人」;(這家告到派出所,派出所照了個像就完事了)。李同新和小辛莊村幹部有矛盾,他就拉一大堆土堵死當時小辛莊村唯一的一條出村的道路;並指使這幫人隔著土堆對陣;他還和八個村的黨支部書記拜把子,他們叫作「盟兄八弟」,他還以各種手段收取錢財,就連發展一個黨員都要收取一萬元,有兩個人不交,他就叫這兩個人預備了十年還在預備著,等等等等不再多述。
李同新道德敗壞,在男女關係上,無論村裏還是鄉里,就連他的近親屬都不放過;他的媳婦,原來是他哥的對像,他佔有了,在當時成為笑談,轟動鄉里,那個年代結婚都時興演一場電影,賢台鄉的放映員專門選了一個電影叫「姊妹易嫁」;看電影的人們都哈哈大笑,都說應該叫兄弟易娶。
李同新走到今天這一步,究其根源還是罪在中共江澤民一夥,早在強收八項集資那個年代,確實把農民害苦了,當時的河北省省長葉連松在電話會議上曾講了這麼一件事,有一戶農民交不起八項集資,縣鄉村三級幹部就把這家男人帶走了,這家的女人當著三級幹部的面喝了農藥。這個八項集資確實把農民害的苦不堪言,所以有些有良知的幹部就想打退堂鼓,(有些也遭到報復),江澤民不但網羅高層幹部,把最基層的農村幹部也要拉攏入他的集團,他實施各種辦法,比如收完了八項集資向上級報喜之後,就請幹部們進大飯店赴宴,還從收取的八項集資中提成獎勵,最刺激人的一點就是農村幹部幹到十年,就按國家幹部待遇;李同新從二零零零年到二零二一年已經幹了二十一年,早已享受國家幹部待遇,所以江澤民集團叫他幹甚麼就幹甚麼。
李同新後來也知道自己處境不妙,所以到處燒香求告,到處算卦問卜,對告他的人又打又拉,在方方面面用錢鋪路,上下打點,可謂用盡心機,以求保全;但是他就忘了善惡到頭終有報的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