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路上師看護 體悟善的巨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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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十二日】二零零一年六月,我被邪黨非法判刑,在雞西監獄遭受迫害。

(一)善的巨大力量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日這天下午兩點左右,我與二十二個刑犯在監獄煤礦採煤時,出現了大面積的塌方(推掌子),整個掌子面(註﹕又稱礃子面,是坑道施工中的一個術語。即採煤、採礦或隧道工程中開挖坑道不斷向前推進的工作面。)的頂板全部脫落,我被三塊二百多斤的大石頭壓住,全身動彈不得。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懵了,腦海中如走馬燈一般,想到了我的父母、我的女兒,今天就這樣死在這裏嗎?

塌方發生後,其他二十多個犯人馬上就要逃離到安全地帶,這時我聽到一個犯人說:「那個『法輪子』(註﹕獄中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稱呼)完了!肯定死了!」我馬上大聲喊:「快把我拉出來!」犯人們都驚訝了:「沒死?但沒死也大概廢了,骨盆都得碎了!」

犯人小組長(真名李春虎)說:「來人幫忙,把他扒出來!」他和一個叫老耿的先過來,一起推壓在我腿上的大石頭,但沒推動。「再上人!」一個姓許的犯人上前來,雙手往外拽我的肩膀。

我是仰面躺在地上,戴的礦燈正好照向幫忙的人的頭頂上方,我清楚的看到頂板先落下一塊小石頭,緊接著一塊長約兩米、寬約一米的大石頭,其中一端正在緩慢傾斜。周圍的犯人也都看見了,大喊:「掉大石頭啦!」

我馬上想到:不要因為救我,讓這兩個年輕人搭上性命(組長二十五歲,老耿二十七、八歲),而且他們中有一人還有一個星期就出獄了。我大聲喊:「你們快走,別管我了!你們快走,別管我了……」我連著喊了好幾聲,組長和老耿都站著沒動,而是看著那塊大石頭。這時,那塊大石頭竟然停下來,不往下掉了,懸在半空中!

組長連忙說:「快多來幾個人!」一下子又有七、八個人過來幫忙,合力推開我身上的石頭,把我抬到了主巷道。採煤班長請示獄警,把我送到井上。這時一個經常給教改科做事的犯人(也曾侮辱過我 )走到我跟前說:「真沒想到,當今社會,在死亡面前還能有人想到別人……」那種由衷的敬佩溢於言表。

多少年後,我與同修切磋此事時,同修們說:「當時大石頭一多半懸在空中沒有掉下來,是因為你在生命危急關頭先想到了別人,放棄了求生的念頭。明知道那麼重的大石頭砸到身上的後果,你那純善的一念符合了為他的標準,師父自然就會幫助你,邪惡也不敢下手了。」是啊!如果我當初第一念想到師父,先想到大法,也就不會有我腳踝骨斷裂的事。

當時事故發生後,獄警同意把我運到井上。到了井上,中隊指導員宋健說:「這樣的運上來幹甚麼?」他可能認為我傷得不重,完全可以等到收工之後再回來。監獄對犯人在採煤時砸壞胳膊,摔壞腿,根本不當回事,頂多打石膏,甚麼時候好了,馬上復工。

我被送到醫院檢查,只是腳踝骨全部斷裂。然後,把我送到監獄的醫院,打上石膏,躺了六天後,馬上又回到監區。

回到了監區,我感到氣氛與以前不一樣了。過去那些犯人木訥冷漠的眼神沒有了,反而熟悉的犯人會主動打招呼,不說話的也都用很和善的眼神看著我。中午吃飯時,其他的犯人都把家裏給捎來的好吃的分給班長,班長硬是把我拽過去一起吃,並且一反常態的跟我說:「沒保護好你,真對不起!」並大聲宣布:「全採煤班的犯人,不管誰家拿來的好吃的,不給我可以,但是必須給『法輪子』吃!」我雖然再三表示感謝,並婉拒,但內心還是很疑惑,因為對比之前在井下幹活打我時的所言所行完全是兩個人。

站道雜工的白金寶最能替警察毆打人,我到雞西監獄,就被他打的很慘,他經常聽從教改科長姜振英的指揮打罵我。自從聽說我在井下被砸傷的經過,他一改常態。我回來之後,他不但看望我,還給我安排專門打飯的人和扶我上廁所的人。後來,在我被強迫轉化迫害沒有飯吃時,他還偷著給我一塑料袋饅頭。

更不可思議的是,中隊長劉雅傑飯前剛向犯人宣布完不允許任何人跟我說話、不准給我飯吃,飯後就有一個叫康三的刑事犯趁著屋裏沒人,偷著給我兩個餅,告訴我中隊長的話,讓我注意點。犯人們吃完飯回來,還和往常一樣對待我,並沒有把中隊長的話放在心上。

看起來大法弟子只要能按照師父的要求,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環境自然會改變。大法弟子走的正就能改變環境,修不好,就很可能被環境改變。

後來看到師父在法中明示:「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這是過去釋迦牟尼也好,那些修煉人也好,都沒有講過的。善的最大表現就是慈悲,他是巨大的能量體現。他能夠使一切不正確的都解體。」[1]

如果我們在修煉中都達到了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在關鍵時刻放下生死,邪惡還能迫害的了嗎?

(二)師父加持我度難關

井下塌方,三塊大石壓身,當時所有的人都認為我完了,死定了,可我只是腳踝斷裂。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後果不堪設想。即便是腳踝骨斷裂,師父也替我承受了很多很多。我的腳踝斷裂,卻不覺得有多痛,而且兩個半月,我就自己把石膏扒掉了。這種情況在監獄極少出現,按照醫院的要求,至少三個月才可能拆掉石膏。我去打水時,中隊指導員宋健在我後面感歎:「是挺神奇的!他的腿這麼快就好了,這是在監獄裏從來沒出現的現象,哪個腿折的不得兩、三年才能好?」

有一點良知的人都能被大法弟子的善所感化,但是邪惡的本性不會因為大法弟子的善而停止對你的迫害。雖然我的行為改變了很多犯人對大法弟子的態度,可被邪惡操控的惡警,在利益的驅使下,時刻都想摧毀大法弟子的修煉意志。教改科原計劃在二零零三年過年期間對我們四名大法弟子強行「轉化」,但因年前逃走了一名犯人,使得迫害沒有得逞,但是也多次找我們談話,進行所謂的「思想教育」。多次無果後,一看不來硬的不行了。

二零零三年剛過完年,進入三月份,教改科長姜振英就下令讓我反省。每天早晨起來從四點開始坐小板凳,一直坐到晚上九點以後。沒過幾天,迫害又升級:不能坐小板凳,讓我光著腳在冰冷的瓷磚地上蹲著,從早上四點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兩點才讓睡覺,一天只有兩個小時的睡眠時間,並且讓四個犯人輪流看著我。

警察知道我的腿傷的厲害,就想通過這個辦法侮辱我、消磨我的意志,讓我自己投降。有許多犯人說:「你天天光著腳,腎就完了,到時你投降,他們也不給你機會了。趁現在先悔過,最起碼能保住身體。」我知道他們是為了我好,可我不為其所動。

他們哪裏知道我的腳踝根本就不疼,是師父在保護我。無論警察怎麼命令四個犯人收拾我,可沒有一個犯人對我動手。只有一個心智不全的踹了我一腳,結果晚上他就遭惡報,被雜工打的夠嗆。教改科長讓犯人們把我左腿砸斷,結果沒有一個人動手。

犯人不參加迫害是通過我的言行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和大法弟子的善良,惡人迫害不了我,是因為我有師父保護,讓惡人的陰謀不能得逞。

警察為了不斷的給犯人洗腦,監獄的犯人每天要看新聞聯播,看電視劇。警察知道我背法,每當看電視時間,就操控警察叫犯人把我拉到走廊的電視下面,犯人們坐在板凳上看電視,讓我光腳蹲在瓷磚地上聽電視。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面對此情此景,內心不免對那些企圖摧毀大法弟子的修煉意志,將被正法淘汰的舊勢力感到可笑又可憐;而對眼前這些沒有正義感、不明真相、甚至有的參與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眾生感到可憐又可悲。

教改科長姜振英在其他三名大法弟子那裏也碰到了堅如磐石、比鋼鐵還硬的意志。他想用持久戰的方式消耗我們的意志和體能。他哪知道師父不斷加持我,使我受傷的腿一點也不疼。包夾的犯人一個也沒有了,師父不斷的把法往我的腦中打,每天睡覺很少,卻精神十足。中隊指導員宋健說:「咋整的,咋還越整越精神了?!」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至今,二十多年過去了,修行路上的一關一難,是師父的慈悲看護,我才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天。對師父的慈悲救度,我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內心的感激,唯有精進實修報答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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