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歸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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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九日】我是一名女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三歲。生活在農村,由於家境貧寒,從小家裏的活甚麼都得幹,剜菜、砍柴、擔水,整天忙個不停。十六歲那年,我就到生產隊幹活,那時我就像假小子一樣,二百多斤的麻袋都能扛起來。第二年就讓我當了婦女隊長。

二十四歲那年,我與一個下鄉到我們縣的青年結了婚,頭兩年生活還比較平靜,但後來我發現丈夫有了外遇,為這事我們整天幹仗,有一次他拿個棒子從背後照後腦勺就給我一棒子,當時就把我打昏了。從那以後,我得了腦震盪後遺症,記憶力也不行了,力氣也沒有那麼大了,整天天旋地轉的。

由於生活的艱辛,內心裏時常縈繞無名的苦悶。我時常望著星空遐想自己生命的由來,又向何處去。直到走入大法修煉,心裏的迷惑豁然解開,踏上返本歸真的路。

一、得法

由於我整天迷迷糊糊的,我就去學氣功了。現在知道了那是一個附體功,能給人治病。我學了一段時間後真能給人治病了。第一個治的是一個半身不遂的人,我劃拉兩下子他真就好了,當時給了我五百元錢。我一看挺好的,來錢又快,就治起病來了。但是每當我治好一個病人時,回家別提有多難受了。我就想這個病不能再治了。

一天,一個朋友的母親腦袋痛,經常睡不著覺,讓我去給治一治,沒辦法我就去了。到那給人家治好了,腦袋不疼了,可我回家腦袋痛的一頭紮在床上起不來了,躺了好幾天,從這以後,我再也不敢給人治病了。

有個鄰居看我身體不太好,就說公園裏有煉法輪功的,你去看看吧,都說挺好的。我心想我都能治病了,還能有比治病更好的功嗎?就沒往心裏去。等到第三天晚上,似睡非睡時有個聲音說:你看看《轉法輪》,你看看《轉法輪》。我騰的從床上坐起來,左看右看也沒人呀,一看時間,十一點多了,心想,是誰在說話,甚麼意思呢?不行,明天我得去找這本《轉法輪》,我就睡不著覺了,坐那等天亮,到公園去看看有沒有《轉法輪》。那年,是一九九七年十月份。

天剛濛濛亮我就到公園了,就看到有法輪功學員在那掛簡介。我問:你們是煉法輪功的嗎?其中一人說:是呀!你想學嗎?我說:有甚麼要求嗎?她說:我們義務教功不收費的。我說:不收費怎麼學呀,我學某某功花了好幾百元,你不收費能那麼好嗎?我接著問:你這有《轉法輪》嗎?她說:有啊。我說:趕快拿來我看看!她說:拿書的那位學員到另一個煉功點去給人送書了,不行你明天來吧。我正準備走時,那個送書的人回來了,說那個人沒來,書沒送出去,這樣我就把書請回家了。

回家後,那真是迫不及待的看呀,那真是一邊看一邊哭,我真正明白了人來在世間的目地,與我在世間的坎坷之路,講附體與治病的章節完全都是在說我呢,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學這個功,第二天我就去煉功點了。沒幾天,全身的病不知不覺都好了,抽了二十多年的煙也戒了,我想這功這麼厲害,我真得好好學。

二、反迫害 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以後,我們地區有人去北京上訪,說全國去了很多學員到天安門打橫幅。我和當地學員商討後,有十一位學員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到北京後有人接站,把我們帶到一個小型工廠裏,那裏已經住了七十多人。大家有的在做橫幅,有的出去發資料。一天我們出去貼粘貼,不知不覺貼到社區了,被人舉報而被抓。

警察抓我們時,我們就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兩個月後,在不報姓名的情況下,在北京我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二零零二年五月勞教期滿,我回到家鄉。

二零零三年,同修過來告訴我說:「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大家聯名控告它!」我說:「應該告它!」就把名簽上了。名單上一共簽了十多個人。準備晚上給輔導員送去,把名單放家我們倆就出去幹活了。可晚上我們倆剛回屋,一幫警察就闖進來了,翻箱倒櫃的就把名單翻出來了,並按名單把這些學員綁架到拘留所。

當時我就上火了,自責呀。同時聽到另外空間有個聲音說:這次你完了,由於你的原因,損失了這麼多的同修,你修不了了。我當時真的是非常的痛苦,也認為自己不行了。飯也吃不下去了,在痛悔中煎熬著,我索性就開始絕食。第八天,我被勞教三年,送到馬三家勞教所。

當天剛進勞教所,就有人來做轉化工作,來做轉化工作的是我們地區的一個學員,我說:「你在這裏呀,你現在怎麼樣?」她說:「這裏太邪惡了,不轉化不行了,我是假轉化。」我說:「轉化是錯的!」就給她背師父的經文,她一看轉化不了我就回去了。第二天上午又做體檢,由於絕食了九天(在看守所絕食八天),我滴水未進,感覺身體虛弱,特別消瘦,我就求師父,讓師父演化病業狀態。檢查心臟時,心臟衰竭,腎臟衰竭,脈搏幾乎就沒了。我躺在床上不吱聲,但心裏甚麼都明白。這時就聽大夫小聲對警察說:這個人不行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微微睜開眼睛,警察對我說:你在紙上寫「不煉」就放你回家,我用微弱的聲音說:一個字也不寫!

給我輸液也輸不進去了,他們一看不行了,就通知了家屬。半夜時我哥來了,我哥一看我被折磨的沒樣了,就對警察喊:我妹妹讓你們折磨這樣,她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們沒完。警察說:你趕緊送她去醫院吧,晚了就不行了。我哥趕緊把我背出了教育院,一出大門,我告訴我哥趕緊把我放下,我自己走進了車裏。

回來後,我覺的我沒有把名單保護好,使同修多人被抓,犯了大罪,不能再修了,所以非常沮喪。一天,一同修找到了我,啟悟我對大法的正信,我捧著書放在胸前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再給弟子一次機會吧,我要修煉回家!我一定好好修的!」

到晚上,我煉動功時,當煉到第三套功法在小腹部位推轉法輪時,小腹部位的法輪「唰」的一下就轉起來了。我的眼淚唰唰的就下來了,對師父說:「師父,我一定好好學法,精進實修,多救人!」

三、講真相救眾生

我知道這麼多年師尊始終都在看護著我,為此我要多學法提高自己的心性,才能做好救度眾生的事。所以,在上午學完法之後,下午我與同修A就出去講真相。從農村到城市,從鄉間到社區,都留下了我們的身影。我講真相大多時候都是手裏拿著「法輪大法好」的五顏六色的掛件,碰到人就上前問他們這掛件好看不?喜歡哪個就送給你了。絕大多數都非常喜歡並三退。

有一次我遇到兩個男子,其中有一個半聾半啞的,我和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功是甚麼,為甚麼受迫害及三退保平安的事。旁邊的那個人就拉半聾半啞的人說:「快走,別聽她的,她是煉法輪功的。」半聾半啞的人甩開他的手說:「她是來救我的命呢,不是救你的命,你不聽拉倒,我聽。」從這事讓我認識到,人真不能以貌取人。我就給這個人講清了真相。

有一天,在市場遇到兩位女子,我講一個,A同修講一個,旁邊有一個男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們,我也沒動心。等講退了這兩位女子後,我們就走出了市場。那個男子跑過來擋住我們問:「你們給她們講,為甚麼不給我講呢?給她們資料為甚麼不給我呢?」我趕忙說:「老弟,因為你老盯著我們,我們不知你是幹甚麼的。」然後給了他一份資料,他說:我還是黨員呢,你不願意講就拉倒,說完就要走。我趕緊向他說對不起,然後給他講了真相,回答了許多疑問,最後他樂呵呵的做了三退走了。這個事對我觸動挺大,眾生都在急迫的等著救度。

一次,護理一對夫妻,老頭九十多歲,是小腦萎縮,癱瘓了,意識不怎麼清楚。講好了給八十多歲的大姨做飯,然後打掃打掃衛生就完事了,兩個人倒班。我多次給大姨講真相她也不退,心想此人中毒太深,退不了就拉倒吧。老夫妻都是幹部,老黨員。大姨挺愛吃我做的飯菜,看我幹活利索勁她挺滿意的,但額外的活我都不幹。

但我總感覺自己在修煉上遇到了瓶頸,在一個境界中突破不了了,已經很長時間了,非常困惑。有一天B同修來我家,我就與她講了我的困惑。她說:「你最大的問題就是把做事當成了修煉。講真相是重要的,但從中沒修心。境界是修心性修上來的,而不是做事做出來的。尤其你現在這個護理工作,要體現出愛心,把善溶在你的工作中,不要用人的理去衡量,大法弟子不是修善嗎?多幹一點就憤憤不平,這哪是大法弟子所為呀!」一席話使我猛醒,發現這個「私」很強,遇事總陷在人的理中衡量,感到這個「私」長期浸泡在我的空間場中還意識不到。當我認識到了我的這個私心後,由於觀念的轉變,心一下就輕鬆了,內心被祥和籠罩著。

再上班見到大姨,我說:「大姨我是個修煉人,但是我沒有做好,對你說話的語氣生硬,這個不幹那個不幹的,真對不起了,我今天誠心誠意的向你道歉!」從這以後,在工作中我嚴格的要求自己,言行一致,最大善心的對待他們,主動幹活,大姨樂了。有一天我再給她講真相時,她樂呵呵的說:「你把老頭勸退了我就退。」我說:「他頭腦不清楚,怎麼講啊?」她說:「那我不管。」我說:「你要說話算話。」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幫助,一定要救他。

我走到趴在輪椅上的大姨丈夫身邊,拽了拽他,說:你明白的一面聽好了,我今天鄭重的給你講一講退黨保平安的事。你是一個老黨員,你親眼看到並經歷了共產黨搞的「三反」、「五反」、「反右」、「大躍進」餓死幾千萬人,又搞文化大革命,「六四」殺愛國學生,共產黨害死了八千多萬中國人,犯下了滔天罪行……這時就看到他微微的睜開眼瞅著我。我接著說:現在江澤民一意孤行利用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人神共憤!現在神要滅這個惡魔,你是黨員,如果不退出來,有一天共產黨要滅亡了,你也會跟著受牽連,如果你聽明白了,想要推出來,那你就點下頭吧。

這時看他眼睛一亮,點了兩下頭並哼了兩聲。這時大姨一下從床上下來,驚奇的對她丈夫說:「老頭子,你明白了?」老頭瞅瞅她,腦袋一歪又過去了。我說:「大姨,你全看到了吧,退不退?」她說:「我退!我退!」我當時熱淚盈眶,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通過這件事,我感覺自己有點會修了。

我與同修A長期配合講真相,但兩人長期拌嘴。A脾氣大,一點小事如果不對她的心就叨叨我,我有時也不讓人。但從這次老倆口退黨的事以後,我就覺的自己能善意的對待人了。

師父說:「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1]

有一次我倆出去講真相,她在馬路那邊講,我在馬路這邊講,她說我們被舉報了,讓我快走。當時我正在和一個人講真相不能離開,把她急的團團轉,等我離開現場時,她大發雷霆,我就默默的聽著,好長時間她扭過頭來吃驚的看著我問:「你咋不發火呢?」我生平第一次帶著微笑平靜的說:「你說的對,都是為我好,我得謝謝你為我的擔心。」她若有所思的說:「你變了。」

一次走入一個樓群,看有一個男的在樓後曬黃豆,一樓的窗台上還坐著一個女人,估計是夫妻。我就與那個男的搭話講真相,男的挺認同的。窗台坐著的女人一聽我講的是法輪功,當時就炸鍋了:「啊!你們法輪功是反黨,整天不好好在家呆著,今天退黨,明天退隊的,真是吃飽了撐的!」她在那怎麼喊,我也沒動心,發著正念,還繼續給這個男的講,這個男的聽明白後做了三退。退完那個女的也不罵了,我正想給她講講真相,她卻跳下窗台進屋去了。

還有一次,我進樓群貼粘貼,正在一樓準備貼時,突然一樓的門開了,一位男士探出身來沒好氣的問:「幹甚麼的?」我的心很穩,就說:「我貼的是救命的貼。」他說:「甚麼救命貼,拿來我看看。」我就給了他一張。他一看是法輪功的就說:「你們整天貼這個,為了甚麼呢?」我就簡單的講了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活摘器官及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等真相。他聽明白了,做了三退,並囑咐我要注意安全。

回過頭來看看自己走過的路,磕磕絆絆的走到了今天,又欣慰又心酸,一次次的人生經歷,痛苦、絕望、到最後得法的欣喜,卻蹣跚的崎嶇前行,似乎看見師尊在路的盡頭,帶著慈祥期待的眼神等待著弟子們,心頓感被洪大的慈悲籠罩著……

無以報答師尊的洪恩,只有實修,精進再精進,不枉師尊的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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