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中共病毒的認識及如何過關的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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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八日】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的爆發,改變了整個人類社會的形態。作為大法弟子,如何面對這個病毒,這與我們在法理上的認識密切相關;而法理上的認識,還得經過實實在在的實修來檢驗。這裏我結合自己對中共病毒的逐步認識,交流一下自己有關的修煉體會。如有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對中共病毒的逐步認識

在中共病毒出現之初,根據有關媒體的報導和我對中共本質的了解,我很清醒的認為,病毒是中共製造的,是害人的,常人社會將面臨一場劫難,但是它侵害不了我:因為我有師父保護。

作為修煉人,我們都很清楚,一踏入大法修煉的門,我們就是沒有病的;如果出現生病的狀態,那一定是消業、過關、舊勢力迫害等等修煉中的事。中共病毒對於大法弟子來說,是外在的因素,在大法弟子身上沒有存在、生存的環境。即使我修煉的再不精進,我也有師父保護著,所以我不擔心這個病毒會害到我。基於這種認識,我就按部就班的做我手頭上的大法項目,從來不擔心自己會感染這個病毒,認為這個病毒跟大法弟子沒有甚麼關係。

可是,我身邊卻有一些同修、甚至我認為很精進的同修出現了不同形式的中共病毒症狀,有的甚至還相當嚴重,還有些同修帶著中共病毒的症狀離世了。這再次衝擊了我對中共病毒的認識,讓我不得不從法理上更深刻的認識這個病毒。

通過認真學法我悟到:法造就了絕高的生命,也造就了淘汰邪惡的病毒,它針對的是中共邪惡份子和壞的不可救要的生命,當然不是大法弟子。但是我們身體內有沒有符合那些邪惡的因素?如果有,如果我們不把它去掉,不同化法,這些符合邪惡的因素會不會被病毒所針對?會不會在我們的身體上表現出中毒的症狀來?從法理上悟,我認為是肯定的。

最近我進一步認識到:修煉人對待中共病毒的態度,根本就不存在怕的問題,但是卻有一個修煉的問題。師父說;「真正的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本身就是除業除菌者」[1]。中共病毒在大法弟子的環境中根本就無法存活,大法弟子怎麼還會怕它呢?但是,如果我們修煉有漏,比如法理不清、執著不去、實修不夠,面對中共病毒這一關,可能就很難過的好。

常人把中共病毒看作是傳染病、瘟疫,所以要採取一些措施來對待,這很正常。而作為大法弟子,我們不能把它當作一個傳染病。我認為中共病毒是由神控制著、針對符合條件的生命實施懲罰的一種生命體。

二、在實修中不斷修去怕心,同化法

回顧自己對中共病毒的一步步認識的過程,我覺的這是我不斷學法、修煉的過程,是一個從理性上不斷深入思考的過程;其實,這裏面還有一個檢驗、實修的過程。並不是說在法理上悟到了,就能達到法的標準了,還得在實修中去掉執著,接受法的檢驗、同化大法。

比如,在中共病毒剛流行不久,雖然在理性上我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感染病毒,但是在接觸到幾個感染了中共病毒的常人朋友的時候,特別是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他們的親友中,有人因為中共病毒而去世時,我還是發自內心的、控制不住的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我不得不正念的提醒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會感染病毒!」心裏才能恢復平靜,但是這種轉瞬即逝的恐懼卻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平靜過後,我覺得自己通過了法對我的檢驗,對中共病毒沒有了「怕心」這個執著,以後如果再有面對中共病毒的情況,我肯定再也不會有「怕心」了。其實不是。

最近聽同修說,有位女同修中共病毒消業症狀非常嚴重,需要幫助。我毫不猶豫的決定去這位同修家裏幫她發正念。敲門後等待很久,才聽到門後窸窸窣窣的有點動靜,卻不見開門。我輕輕的推一下,發現門已經開了,但是卻沒有看到人。再定睛一看:這位同修已癱倒在門後的地上。我本能的伸手去拉她,要把她拉到房間裏。就在一隻手碰觸到她衣服的瞬間,我的一念出來了:「我要接觸她嗎?」我立刻意識到,這個念頭背後掩蓋的意思是:「她被中共病毒感染了,我會被她感染嗎?」顯然,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我思想中閃現出來的「感染」和「被感染」的觀念,表明我在更深的境界中對中共病毒認識的還不夠清楚,還有怕心。

還好,當時的那一念出來後,也許不到一秒鐘,我就否定了對中共病毒的不當念頭。我很自然的把她架起來,扶到了房間裏。我體會,這是進一步檢驗我對中共病毒的認識,是從宏觀到微觀,再一次堅定我的正念,是又一次實修的歷練。

三、見證一樣魔難兩樣過關

其實,我去幫助發正念的這位女同修,就是被人說是由同修把中共病毒「傳染」給她的,因為她在外地幫助推廣神韻時,同住的同修中,就有一位出現了中共病毒的症狀。幾天之後,她的症狀明顯起來,接著她丈夫也出現了症狀,只是比她稍輕一點。

她先生受不了呼吸困難,在我到他家發正念的前一天,他請同修把他送到了醫院,一檢查:中共病毒陽性。醫院給他接上呼吸機,他馬上就覺的呼吸順暢了。於是他就打電話給妻子同修,要她趕快到醫院來,稱接上呼吸機就不會呼吸困難了。而他妻子堅持認為自己不是被「傳染」得了中共病毒,要在家正念闖關,不去醫院。

我和另外一位女同修一起陪她煉功、發正念。一開始,她的消業症狀非常嚴重,只能趴在地上急促的喘氣,幾個小時都不能動,根本坐不起來。那位女同修連續幾天晚上一直陪她學法、煉功、發正念、吃飯、睡覺,完全沒有中共病毒的觀念。我們鼓勵她:不管是不是舊勢力的迫害,首先要向內找;沒有胃口、吃不下去飯,也要強迫自己吃飯;坐不住,靠著牆也要發正念;不能煉動功,就打坐;能煉動功了,就算做一個動作停一下,也要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煉;站不住,就坐在椅子上煉;站不穩,就靠牆煉;抱輪舉不起胳膊,那就舉一秒算一秒,放下去就再抬起來;學法不能讀,就聽別人讀,能讀一句算一句,能讀一段算一段,這些本身就是在否定舊勢力迫害……就這樣,她一點點艱難的不斷的這樣做著,每天都有進步。我們驚喜的發現:逐漸的,她能坐著完整的發正念了,打坐差不多可以恢復到一個小時了,動功也能站著煉下來了;到了第四天早上,她說自己完全好了!

她後來跟我交流說: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認為自己是「中招了」,自己是大法弟子,遭受這個魔難,是被舊勢力鑽了自己的漏,是迫害。在過關中,她找到了很多執著心,如:色心(看愛情視頻、隨便花錢買好看的衣服等)、怨恨心(恨先生執著於做生意、修煉不夠精進,看不慣不符合自己觀念的人和事等)、親情(總是放不下對孫子的親情,影響到自己講真相,對先生不慈悲)、利益心(雖然抱怨先生花太多時間做生意,其實是因為自己內心深處對金錢有執著)等等。

而信師信法,是她這次過關中最深刻的體會。以前也認為自己信師信法,但是,經過這次魔難,她覺得自己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完全是在一個更高、更深的境界中,覺的自己的生命已經無我的溶於大法中了。

至於她先生,經過醫院三週多的治療後,在同修們的正念幫助下從醫院回到了家裏,但並沒有徹底恢復,有時還是忍不住需要接上呼吸機。

通過這一對夫妻同修面對中共病毒過關的做法,我看到了兩種不同的過關態度和結果。妻子同修能夠通過找執著、修自己、煉功、發正念、在法中昇華,很快就走出了魔難,徹底的恢復了;而先生同修卻放棄過關,選擇用常人的醫療辦法暫時解決困難,不僅時間很長,而且還留下了「尾巴」,並沒有真正恢復健康。其實,我覺的給他留下這個「尾巴」,正是大法慈悲的體現:讓他「緩一下」之後,有機會看看妻子同修是如何過關的,再通過學法、交流、向內找,也能向妻子同修一樣,堂堂正正的過關,把魔難當作昇華的階梯。

四、結束語

我悟到:雖然中共病毒是神針對邪惡的壞人進行淘汰的,但是舊勢力的因素可能會利用它來迫害我們修煉人,正神也可能會利用它來考驗和檢驗我們。總之,甚麼都是可能的,因為我們是在迷中,在修煉中;要想在中共病毒流行的當下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就要在法上認識法;但僅僅在法理上明白還是不夠的,還要在修煉中、在講清真相、在救度眾生中實實在在的修好自己、通過法的檢驗;而要做到這一切,最最重要的是在生命的最深處信師信法,這既是自己修煉所必要的,是為我們今後迎接更重大的天象變化打好基礎,也是在樹立大法弟子的威德。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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