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終點變成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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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七日】我是一名鄉村民辦教師,今年七十五歲。我二零零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本來我的生命走到了盡頭,是師父給了我新生,讓我有幸成為大法弟子,使我的生命由終點變成了起點,我深深知道師父為我所做的一切,對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今天我把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神奇之事寫出來。

一、生命的盡頭,幸遇大法

修煉大法之前,我每天都在病痛的折磨中苦熬,身體每個部位都有病,類風濕、坐骨神經痛、頸椎增生、腰椎增生,走路都困難,頸椎增生壓迫神經,腦子經常迷糊,頭疼的厲害,造成嚴重神經衰弱。這些還遠遠不夠,內臟又出了毛病,心臟不好、肺結核、膽囊炎(7.3公分~7.4公分大)、慢性腎炎(3個加號)、胃潰瘍,後來又發展成嚴重的胃竇炎,每天都得靠打針吃藥止痛,才能勉強吃一點點飯,整天死不了活不起。

本來這些病就已經折磨的我生不如死了,沒想到雪上加霜,丈夫又得了胃癌,我因為小腹和腰疼痛難忍,又被檢查出尿毒症。我絕望了,活著的勇氣被擊垮了,就想著把丈夫伺候走了,我也不活了。

二零零五年五月,丈夫去世了,送走了丈夫,我開始準備自己的後事。我準備了一瓶「樂果」(農藥),想等著處理好身後的事後,找個合適機會,一了百了。

那時,小兒子在國外已經得了大法,他不放心我,天天給我打電話,勸我說:「媽,你這個身體唯有大法師父能救你,你學大法吧!」我那時哪有活的心情,嘴上應付兒子,心裏早打定死的主意了。可是,每次要死時,總有偶然事件出現,打亂了計劃。現在我明白了,是師父在看著我呢。兒子也是天天打電話,每天講一個多小時,勸我修大法,連續打了三個月。一天兒子說:「媽,你再不得大法,我只能回國了,不然,我怎能放心你一個人在家呢?」我擔心兒子的前途,只能答應。

我找到了姐姐給我留下的一本《轉法輪》。一看書,我就被大法的法理吸引了,越看越愛看,越看越明白,一邊看,一邊懊悔:為甚麼我不早點知道這些理。不知不覺中,我的思想在昇華,懂得了人活著的意義。緊接著,我又接觸了周圍的同修,同修把我引到當地的資料點,我甚麼障礙都沒有,立刻擔負起做資料的重任。

那年的年底,師父開始給我清理身體。有一天中午,我開始胃疼、腹脹,痛的我在炕上打滾,但是我心裏一點也不害怕,明白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腹脹疼痛持續了一個下午和晚上,第二天,症狀突然消失。

第三天中午,身體開始發冷,冷的我發抖,過了一個多小時,恢復正常。晚上又開始發冷,凍的我包了好多層被子,還是發抖,過了一個多小時,又好了。第二天就不能吃飯了,看見甚麼都不想吃,滴水不進,這樣的狀態持續了近一個月,期間沒吃任何東西,但是身體沒有出現異樣,只是沒有力氣,每天我都堅持學法煉功。

一個月後的一天,突然感到餓了,想吃飯了,從此以後能吃能喝,身體甚麼不舒服的症狀全沒了,從裏到外從未有過的輕鬆,我心裏那個高興啊!如果不是歲數大了,我會像孩子一樣蹦起來的。至今十五年了,再沒吃過一粒藥,身體卻越來越好。

二、一路走來,師父保護我

得法後的我,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寬容他人,做事多為別人著想。所以,鄰里之間的關係都很好,以前有過矛盾的我都去主動打招呼,化解矛盾。下大雪,我幫著左鄰右舍清掃道路。我的善行大家看在眼裏,非常相信我給他們講的真相。在邪黨迫害我時,都主動保護我。

二零一二年的一天,惡警到我家騷擾,砸我家的大鐵門,鄰居們都跑出來了,問警察:「你們砸門幹甚麼?她沒在家。」警察說:「我們是公安局的,她煉法輪功,找她有事。」鄰居說:「煉法輪功有甚麼不好?!你看她煉了法輪功,我們這街上都很和睦,你們快走吧。」警察在鄰居們七嘴八舌的評論中走了。

我當時在家,聽的清清楚楚,我真為他們感到高興。警察走了後,鄰居都來叫我到他們家躲躲。當時還要去幫嚴重病業的同修發正念,同修有難,我不能不管同修。我告訴鄰居說:「謝謝你們的好心,我有師父管著,沒事兒。」到同修家發完正念回家,鄰居告訴我,「610」的人開著好幾輛車來了,他們這會兒剛離開。

就這樣,從市裏到我家五十多公里,「610」的人往返了六、七次,也沒趕上我在家。聽鄰居講,往往是我前腳走,他們後腳來,等他們走了,我又回家來。當時的「610」頭子氣急敗壞的說:「我就是想看看某某某到底是個甚麼人物。」後來,他們雇了個人在我家蹲點報信,在這種情況下,我被迫離開了家。

後來的這些年,我一直穩健的走在證實法、救人的路上,又經歷了多次化險為夷的神奇事,都是師父在保護著我。這裏再講兩例。

有一次,我騎電動車去給同修送資料,路過一個施工現場,剛開挖了一條壕溝,周邊沒有警戒線。我當時車速開的太快,衝過了溝後,人被甩在三米之外的水泥道上。等我醒來的時候,眼睛卻睜不開,看不見東西。只聽的周圍不少人在吵吵鬧鬧,有人在說:「就該告他們。」有人在打電話給公路局。

過了大概十分鐘,我慢慢坐起來了,這時,能睜開眼睛了,我環顧四周,看到我的車在一米外,東西散落一地,還有一顆門牙掉在地上。這時,公路局的人來了,問我:「怎麼樣了,拉你去醫院吧?」我說:「沒事兒,不用去醫院。」我打電話給同修,同修過來把我接回家。

我的電動車前叉全都斷了,回家後,我的一半臉腫的跟發麵饅頭似的,兩隻手關節全破裂了。我該幹嘛幹嘛,沒兩天,臉消腫了,身上也不疼了,啥痕跡也沒留下。

去年,我打算結束幾年來流離失所的日子,回老家。回去住前,我想先刷刷牆,七十四歲的我,踩在一米多高的高腳凳上幹活,一不小心,從凳子上仰倒在地板磚的地上,摔的我暈頭轉向的,好一陣子,才爬起來。用手一摸後腦勺,碗大的包,上身麻木,尾骨疼痛難忍。我在家呆了七天,學法煉功、發正念,七天後,我回到出租地,忙著收拾東西搬家,不知不覺中,一切恢復了正常。

如今的我每天忙著救人,從未覺的累和苦。沒有大法救度我,這世上早就沒有我了,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定珍惜這得來不易的生命,把每一天當成我生命的起點,救度眾生,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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