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臉上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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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四日】我修煉法輪大法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從師父的講法中我明白了:今天來到我們身邊的人,都是與我們有緣的人,無論是夫妻子女,父母兄弟,還是親戚朋友,我們都應該善待他們,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他們,珍惜今生今世相聚的緣份。我和大家說說大法改變我的兩件事。

老伴臉上有了笑容

老伴知道我修煉大法好,但是在邪黨的迫害下很害怕。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初期,我到省公安廳上訪,來了一幫警察把我帶到公安局非法審訊,當天一連帶到三個公安局。我對警察說,我堂堂正正的到公安廳上訪,何罪之有?你們應該無條件的把我送回家。晚上我回到了家。

後來單位通知我去洗腦班,是區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專門為我一個人辦的洗腦班。他們放「天安門自焚偽案」的錄像給我看,我說這個「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一手導演出來的,你們千萬不要相信。我把自焚中的幾個疑點講給他們聽,他們都不吱聲了。第二天,我把寫好的申訴交給他們,他們看過申訴就不再來了。我就自己回家了。

在這之後 ,單位每天發給老伴工資叫老伴在家看了我半個月。之後就叫老伴從技術崗位上下來,去打掃辦公大樓。老伴遭到無理的迫害他卻沒有埋怨過我,也沒有責怪過我。

還有一次他正在家,警察把門敲的噹噹響。他把門剛剛打開,幾個穿著便衣的男人就衝了進來,不容分說的兩個便衣一人一邊拉著我的手就把我按在沙發上,老伴看到這種架勢頓時就嚇的暈了過去。那次我被綁架到看守所關押了三十天。老伴在家擔驚受怕,心理壓力很大。

這些年來由於邪黨的迫害,老伴的身心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一有人敲門,老伴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一聽到陌生電話老伴就為我擔心;聽到樓道裏有走路的聲音都會害怕。

最近發生的一件事,使老伴終於走出了邪黨製造的恐怖陰霾。

在我寫稿的半個月前的一天下午,老伴接到片區派出所所長打來的電話,所長說要找我,老伴說有甚麼事跟我說,我可以轉告她。所長說不行,一定要找我本人。我接過電話問所長找我幹甚麼,所長說叫我簽個字。我說甚麼字我都不會給你們簽的,所長說那也要和我見一面,我就和他們約在了下週五的晚上。

那天晚上來了三個年輕警察,兩女一男,所長沒有來。有個女的胸前還掛個攝像儀,燈一閃一閃的。我說你把這個關上,這是我的家,不許你們這樣幹,不然的話,你們就出去,我不歡迎你們。於是她把燈關了。老伴熱情的招呼他們坐下,每人給他們泡了杯熱茶。一個女警說名單上有你的名字,你甚麼時候煉的法輪功?我說,今天緣份到了,你們找上門了,我就給你們講一講法輪功是甚麼,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吧。

於是我就向在場的講述我的修煉經歷,我說我是九六年開始煉法輪功的。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是佛家高德大法,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指導我們修煉的,同時配有五套優美舒緩的煉功動作。修煉法輪功對提高人的道德水平,祛病健身有奇效。那時候中共還沒有迫害法輪功,中國大陸有上億人修煉,到處都有煉功點。我是先天性的幽門狹窄,從小就是體弱多病,稍微吃點東西胃就受不了,就疼,就要吐,吐出來才舒服。十多歲的時候做了胃切除手術,胃被切出了四分之三。從那以後留下了後遺症:吐酸水、頭疼、頭暈、傷疤疼,不能幹力氣活。這些我修煉了法輪功後都好了,身體健康,精神愉快,家庭和睦,其樂融融。修煉二十多年,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老伴聽我這麼一說,指著一個帶著邪黨黨徽的警察意味深長的說:「我和你一樣(曾經是邪黨黨員),沒煉法輪功,我的身體三高(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天天吃降壓藥。她(指著我)甚麼病都沒有,身體比我好。你叫她不要煉行嗎?」

我對著三個年輕警察說:「我煉了法輪功,不僅身體好,道德品質也在提高。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遇事為別人著想,不撒謊,不騙人,淡泊名利,與人為善。有一次我去充公交卡,上了兩百塊錢,回家一看兩百塊錢還在包裏。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錢送回去了。小女孩接過錢激動的說,當今像我這樣的人太少了,我昨天晚上一查賬就發現少了兩百塊錢。她對我非常感謝。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大法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是自己的東西絕對不能要,我要不煉法輪功就不會這樣做了。」

我還對三個警察說了三退保平安,讓他們把入過的黨團隊退了,退了就可以遠離災難,躲過瘟疫,有美好的未來。他們聽明白了,都報了自己的姓,做了三退。三個年輕的生命得救了。最後,老伴把他們送出了門,還說希望他們有空常來坐坐。

從那天開始,我發現老伴好像年輕了許多,臉上也掛滿了笑容。

放下人情 修出慈悲

兒子是我們二老的掌上明珠,我用自己在大法中悟到的法理教育兒子,教他做個好人。記的上小學的時候,兒子學校組織學生到郊外春遊,他們班裏有個男生暈車,兒子把自己的座位讓給他坐,自己一直站到下車。回來跟我說這件事,我很高興,誇他做的對。九九年以前兒子有幸參加了省輔導站舉行的一次萬人大法會。那天太陽很大,兒子一直靜靜的聽完法輪功學員的交流,使他受益匪淺。《九評》出來後,兒子也把曾經入過的少先隊、共青團退出了;讀大學的時候,老師叫他寫申請入黨,他一直沒有寫。

兒子大學畢業回到了我們的身邊,在一家軟件公司做業務員,兩年前當上了部門經理,手下有幾十人的團隊。兒子知道關心自己的員工,體諒手下的辛苦。今年過年因為瘟疫的原因,效益不好,兒子自己借錢為員工發了獎金。一路走來,我和老伴為有這樣的兒子感到挺自豪。

兒子老大不小了,到了該有一個自己的小家了。六年前,兒子第一次把他的女朋友帶回家,我和老伴第一眼見到女孩子,心就從頭涼到腳,兒子1.75米的個子,女孩長相、身材、家庭條件都不好。這種情況下,我忍住心中的不滿,沒叫兒子當時把她帶走,已經算是給兒子最大的面子了。事後我和兒子表示,以後不要再把她帶回家了,我們不想見到她。兒子口頭答應了,但是背地裏一直沒有離開這個女孩子。

四年後的一天,兒子突然告訴我,他要和這個女孩結婚。而且如數家珍般的搬出一大堆女孩的優點,說他這麼多年再也沒有遇到過比她再好的女孩。最後叫我表態:同意還是不同意。如果同意馬上操辦婚事,不同意他就和女孩徹底分手,再也不聯繫了。事情到了這一步,老伴當然就站到兒子那邊去了。我怎麼辦?當時我說我想和女孩再談一次。

那天風和日麗,女孩來到家裏,我和她說了很多話,告訴她我修煉法輪功,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中共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這些年,兒子和老伴都很支持我的修煉,他們也在大法中受益了。她來到我們家也感受到了,我們家是個很和睦的家庭,我和老伴互相謙讓,很少為一些家庭瑣事拌嘴。兒子是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成長起來的,性格開朗,生活樂觀。女孩深情的對我說,非常感謝我們把這麼優秀的兒子送給她。最後我給女孩做了三退,叫她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難來時命能保!她也答應了。

剩下的事就是給兒子操辦婚事。我和老伴拿出幾十年的積蓄裝修房子、買家具、床上用品,裏裏外外都是我來操持,我等於是娶回個兒媳婦,又嫁出個閨女。那段日子既緊張又勞累。

兒子搬出了我們那個大家,有了自己的小家,起初我心裏空落落的,還有點不習慣,總盼著兒子回來,可見到兒媳婦又來氣,看不順眼,總是生氣、發牢騷,老伴也很煩。有一次我和老伴去兒子的小家,看到他桌子上一層厚厚的灰,牆上掛的擦桌子的毛巾幹的點火就可以當柴燒,就對著兒子說:「你們從來都不會擦一擦桌子嗎?」兒子還很護著媳婦,對我吼起來了:「你以後不要來了。」

從那以後,我就沒有去過兒子的家了。他們願意回來就回來,不願意回來我也不會叫他們回來。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著,有一天師父的法點醒了我。師父說:「因為人有情在,生氣是情,高興是情,愛是情,恨也是情,喜歡做事是個情,不喜歡做事還是個情,看誰好誰不好,愛幹甚麼不愛幹甚麼,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為情活著。」[1]我明白了這是我對兒子的情太重,兒子有了自己的家,應該由他們自己去操持了,我管的太寬了,是我的不對,想通了,也就不再執著他們的事了。我有更多的時間做我應該做的事。

前兩天兒媳做了個微創小手術,請假在家休息。兒子打電話來告訴我,他當時出差在外,叫我們去看看。我想我是個修煉人,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於是我和老伴煲好湯,做了兒媳婦愛吃的小菜,坐了好幾站的公交車給兒媳婦送去。鄰居碰到了,對我說我家兒媳婦真有福氣,有我這麼好的公婆。我說她做了小手術,現在需要我們,我們應該幫一下。

我和老伴一連跑了四、五天,後來兒子打電話來說我們太累了,不要送了,叫兒媳婦自己到家裏來吃。兒媳婦就到我們家裏吃了幾天的晚飯,每次我都在兒媳婦來之前,把飯菜準備好,保證她一進家門就可以吃上熱乎乎的飯菜,吃完了,還叫她帶上一些回去。我看著她,沒有了之前的不順眼,相反覺的自己應該給她更多的溫暖與關心。

兒子出差回來了,看到我們對兒媳婦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關心,也很感動,對我說他要買些菜請我們去他們小家坐一坐。我說不用了,此時我已經沒有那個心了。我叫他倆有空回來看看,我做好吃的招待他們。兒子呵呵的樂了。

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改善了我和兒子、兒媳婦的關係,讓我們的家更加溫馨和美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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