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哥哥身上我看到法輪功的美好與中共的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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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七日】我哥哥在國家大型企業工作,任勞任怨,兢兢業業,被公認為好人,年年被企業評為勞動模範。得法修煉後,帶動了很多人走進了法輪功修煉,他與同修都身心受益。

正當他們沐浴在法輪大法的恩澤之中,江鬼與中共邪黨狼狽為奸,對法輪大法進行了史無前例的迫害。中共成立了610組織,針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打壓與迫害,其手段極其殘忍與卑鄙。我哥和很多同修們被抄家,被迫害,在監獄雙腿被打殘,絕食十七天,通知家屬,我去交錢保釋。出獄後,惡警聽說他身體狀況有所好轉,又想來抄家綁架,我們不給開門,他們就找來消防隊,搭梯撬窗,砸玻璃,冷冬十月的天氣,夜裏靜靜的,砸窗戶聲把小區的居民都驚動了,紛紛出來觀望,後來在鄰居的幫助下,哥哥連夜離開了這座城市,來到了鄰市,從此流離失所。而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我就是在這樣的形勢下,不但承受親人被迫害的壓力,還被迫的做所謂「幫教」轉化。我在單位是個領導,上級要求三級聯保,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有人還煉法輪功的地方)對轄區上中下三級官員停職查辦。有一天,我把所在轄區的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集中到一起,進行所謂的改造,收繳了書籍、條幅、照片、錄像帶音響資料及電子設備,傳達關於停止法輪功一切活動的通知,要求大家不聚會,不上北京,要接受管理。當時大家問了我許多問題,問的我也答不上來。如:回憶一下你所接觸的認識的法輪功學員,吃喝嫖賭了?還是貪污腐敗了?《轉法輪》是大法弟子必修課,裏面的內容哪句是參與政治了?如果要求每個人都要在社會中做個好人,做到真善忍,就給扣個邪教的帽子,這個政府是甚麼人掌權啊?難道帶出一群腐敗貪佔,甚至割地給俄國的做法是老百姓需要的嗎?把法輪功學員當作敵人,進行殘害和打壓,有良知的人怎能下得了手啊!?

我帶著許許多多的問號開始反覆的閱讀有關的資料,包括《轉法輪》,及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從那時起我真正的開始關注法輪功。法輪功學員一身正氣,堅定信念的去說明真相,很多的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流離失所,家破人亡的法輪功學員數不勝數。從我哥哥身上,我看到了邪黨的邪惡,大法的美好。

被迫害致殘 哥哥仍堅信大法

我哥哥在監獄被迫害的雙腿致殘,但也沒改變他對大法的信仰。他知道法輪大法是有百利無一害的功法。他不但自身受益,親朋好友也受益了。這個功法幫助多少家庭遠離了疾病,帶來了健康。我哥在大法的感召下,不顧自身安危,想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出去掛條幅,講真相。我也很擔心他,為了他的安全,防止他上北京,出去講真相,我讓他在家呆著,並教他電腦,讓他在家煉功學習,也免得家人受牽連。可他在家半年時間就掌握了打印、排版、製作刻字、修理、不知不覺中建立了資料點,而且指導很多人建了資料點,為大法弟子講真相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同時也引起了相關部門的關注。

610組織和警察晝夜抓捕,挨家挨戶的查。二零零三年,警察抓捕了大批的大法弟子,我哥是在為資料點運送耗材時被抓的。警察叫囂說在我市抓到了我省最大的法輪功組織者,省市裏的警察輪番的審訊。面對他們,我哥說:我就是要做一個好人,我就是想修煉,並把真相告訴給大家。你們不允許的理由是甚麼,除了誹謗,無中生有,惡意歪曲之外,要麼是嚴刑拷打,請你們想想,善惡有報啊。610的頭頭多次勸他放棄修煉,我哥就給他講真相,講中共的歷史,講運動過後的平反,中國的現狀,鄧小平被打倒三次後平反,成了國家領導人,每次運動後又平反,跟兒戲一樣,受害的又是誰呢?610的領導說:「也許我退休以後考慮信仰的問題,我現在說服不了你,但沒辦法,我不能放了你,我能做的是給你找一個好的監獄呆上五年吧。你有些話也觸動我,我出國考察那次就是因為沒有信仰被拒簽了,正常的話,所有的信仰都教人向善的,我覺的你是個好人,但我不認可你跟我們對著幹,讓我們為難。」他還是讓邪念佔了上風。

我哥被送到市第二看守所,在那裏受盡各種折磨,多次被迫害的昏死過去,然後就被用筷子扎人中,還被用馬甲把手腳分別綁上,惡警用皮鞋後跟踩前胸。他牙齒被踢掉四顆,滿口牙也鬆動了。還讓其他的犯人輪流看著,不許他睡覺,大小便都拉褲子裏了,他臉也變形,眼睛和嘴都腫的張不開了,不能進食。也不知道躺了多長時間,他醒來的時候,嘴裏插著管子,灌的是淡鹽水。惡警說既然能絕食,不能絕尿吧?讓犯人把屎往嘴裏抹。我哥也不知道疼了,昏死了過去。

冥冥中我哥感覺身體在往下沉,感覺軟軟的飄了起來。醫生已經下了病危通知單,讓料理後事。

奇蹟般的活過來了

我和姪子、姪女、親朋好友趕到醫院的時候,哥原來160斤的體重,非常健康的身體已無法辨認。床上的他氣息微弱,時而抽搐,時而昏死。警察怕擔責讓我簽字,隨後他們開車走了,茫然的我欲哭無淚,將他背回家,擦淨身體,等他呼吸停止。我嫂子因為被抄家嚇壞了,至今沒有聯繫上。

我哥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抬回家後,水米不進。第二天中午睜了睜眼睛,欲言又止,親人們的呼喊,同修們的鼓勵,兩天兩夜同修們發正念加持。第三天下午他醒了,喝了三勺米湯,但還是微弱無力坐不起來。第四天上午,神智恢復,知道自己脫離了虎口,知道餓了,飯後跟大家講被迫害的經過,鼓勵同修們一定要精進,做好人沒錯,法輪功一定會光耀人類。

第五天早上,我哥竟然可以和往常一樣的看書學法了,他奇蹟般的活過來了。這場劫難過後,大家增長了很多智慧,資料點轉移,中斷與不安全因素的人聯繫。為減少損失,我和大家要求哥哥轉移,儘管他的腿還不能動,但離開這裏已刻不容緩。剛一開門與一位同修撞上了,原來同修知道了我哥的事特意來接他走的。車剛掉頭,我們還沒回過神來,兩輛警車就來了,下來好幾個警察進了屋裏,但一無所獲。

堅持講真相救人

哥哥歷經魔難,在同修的幫助下,輾轉去了上海。半年後我多方打聽,才知道他的情況。我特意去上海看他,約過兩次都沒有見上面。後來同修說他身體恢復的很好,已返回本地。由於我們的電話受到監控,不能用電話聯繫。

兩年後,我終於見到了他,別人叫他老寧頭,在同修的企業打工,白天開了一家電腦、打印機修理部,忙的很充實,彷彿一個小伙子,白髮後長出了黑髮,更神奇的是長出三顆新牙,他說只要你真心的相信,真心的修煉是真靈,如果不信那就等於零。常有人問他能修成嗎?他說:百分之一的懷疑就會帶來百分之百的不相信,只要你堅信、堅定的修煉,就一定會出現奇蹟。

哥哥早三點起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然後開始學法、背書。整點準時發正念,每天為各資料點修理機器,任勞任怨,不收錢,生活特別節儉,常吃剩飯,正念正行,二十年如一日,有時我問他覺夠睡嗎?不累嗎?他說修煉是最好的補充能量。我又問他:我理解《轉法輪》一書,有的內容是讓了解的,有的是需要記住的,有的是靠我們自己悟的,可你為甚麼要背書呢?他說:地不鏟趟生雜草,人不學習生雜念,腦袋這個容器是有限的,不裝大法,就一定裝別的。

有一次,我哥上門修理打印機,被一輛送外賣的三輪車把他的電動車給撞翻了,被撞的不能動了,三輪車司機嚇的一個勁的道歉,司機的妻子嚇的直哭。我哥說不用你賠了,你們一定要相信法輪功是讓人做好人的,相信法輪大法好,司機千恩萬謝的說:煉法輪功的真是好人啊!這要別人,我得賠多少錢啊,法輪大法好,真好啊,謝謝!

我哥這次出車禍,死裏逃生,雙腿又撞壞了,沒吃一片藥,沒打過一針,除陰天有點不舒服,其它的功能基本正常。在疫情期間,小區封閉。我哥沒有身份證,沒有手機,出入很不方便,於是他把工作室搬到了郊區農村,照常去講真相,修理機器,特別是資料點送來的,不吃不喝也要儘快修好。

一次修房蓋時,哥哥不小心從房上掉了下來,肋骨胸骨被迫害時的老傷又被摔壞了,他忍痛用寬布條勒緊仍然堅持修理機器,由於內出血,排便都是黑的,但他無怨無悔,把機器修好拿走後,他躺床上不吃不喝,到點就煉功,汗水濕透了上衣。

有一次,他頭昏腦脹的起不來床了,是煤煙中毒暈迷了三天,口眼歪斜,有人看到是中風了。他清醒時堅決不去醫院,相信大法,自己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個月後嘴歪眼斜的現象消失,但身體還是有點弱,思維清晰,情緒樂觀。我非常感謝同修的不離不棄,一直照顧到我去把他接回來。其中有位女同修,不是親人勝似親人,我也認識她多年了,她被迫害兩進監獄,一度被折磨的精神失常,流離失所後經同修介紹認識的,每當有人鄙視或輕視她不夠精進時,我哥就說每一個受迫害的人,一次次的闖出監獄仍信念不變的同修,都值得尊敬和幫助,不是親身感受,親身經歷的是不會理解的。可能是因為相同的經歷,所以我哥在生活上給予了很多幫助與支持。有人說閒話時,女同修對我哥說讓你為我背黑鍋,真是對不起,我還是走吧,這可能是我的命。我哥說明明白白的放下,才是真的考驗呢,這樣的關是修煉人要過的。在監獄裏我把生死都放下了,還有甚麼關我們過不去呢?這點委屈都受不了,怎麼修忍呢?今生得法不易呀!

去年四月,這位同修給我打了電話,說我哥就像她的親哥哥一樣,是正人君子,是值得尊敬的人,但現在他很危險,我等你們來了,把他親手交給你們。

通過我哥,我認識了很多的大法弟子,還有很多受過迫害的同修,他們每一個都是值得敬佩的人,他們是常人中的好人,不佔別人的便宜,在工廠裏任勞任怨,不用擔心他們耍滑偷東西。

他告訴我他要回家了

我哥在他修煉過程中,經歷了許多的事。名利情的誘惑,被迫害中的傷痛,但他從沒有動搖自己的信念,視一切都為過關與考驗。在監獄裏,受過各種各樣的酷刑,膝蓋骨都砸壞了,還被狠踢襠部,昏了過去。而警察卻說他裝死,接著踢。他在水泥地上躺了兩個月,經歷了九死一生,落下了終身的殘疾。

在他奄奄一息之際,我給他擦身子,看到他的睪丸都發黑了,醫生說壞死了摘除吧。我哥不同意去醫院,也不吃藥,我哥知道,他的命是大法給的,如果不是師父保護,我哥經歷了那麼多魔難,早就沒命了。但我當時還沒悟到,看著他只能吃粥,身體虛弱,又擔心警察會來,我給他換了個環境,眼看著他天天發燒,我就在他的粥裏加藥,陪著他喝粥,把我自己喝的藥物中毒了。我在和我哥去洗澡時我發現我哥的睪丸真的是壞死了,他也不能站著小便了。

我嫂子離開家有十多年,我哥受迫害把她嚇壞了。去年五月,我接我哥回家,嫂子在外地沒見面,也沒對上話,我把他接到我家裏。我哥情緒樂觀,信念堅定,特別的精進,很多同修說他是為大法而生的。他把人生都放下了,他的電動車、修理工具、生活用品、打印設備等都交給了同修。我哥的修煉我是親身體驗到的,他不看電視,也不看大法書之外的書籍,業餘愛好也沒有,每天都安排的滿滿的,學法、煉功、發正念、背書、修理機器。

七月份的一天下午,我們三個人在床上發正念,我看到他們兩人身後有光柱,而且我哥升的很高。然後我看到他下地著急要走,我喊他,反而走的更快了,也不說話,我下地把門插上,他跟我又回到了床上打坐。我問他為甚麼走,他說他要走了,並囑咐我要精進,好好學法,抓緊修煉。

八月中旬,他對我說退黨吧,告訴我給他孫子匯點錢,他說很有幸得大法,沒有遺憾。

九月十二日下午,他和我有說不完的話,囑咐很多,告訴我生活費放在抽屜裏,有個U盤是給我的,是修煉用的,還有一包說裏面有重要的東西交給我保管。我說我身體不好,拒絕給他保管,他說他相信我,還有些錢,但我還是沒有同意,在我看來他的身體比我的還好。然而他告訴我他要回家了。

九月十三日早上,他喝了一袋奶,吃了半塊月餅,三點五十開始煉動功,四點五十開始煉靜功,但他的頭低垂著,我說幹嘛呢?沒有反應,我打電話告訴了親戚朋友,通知120也來了,現場搶救,後確定死亡,他走的很安詳,享年七十五歲。

退出邪黨,走入大法修煉

我親眼看到了我哥和同修們的經歷,我深深的知道他們都是非常好的人。我哥在修煉前,無論在單位,還是在朋友中,都是公認的好人,沒做過壞事;修煉後,他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對自己親身受益的事,他也願意交流給大家。

我知道法輪功是在常人中修煉,是在常人中做個名副其實的好人,用真善忍的標準面向社會,不貪不佔,放下名利,修出慈悲心,每個學員都應在符合常人狀態下修煉,每個人都做好本職工作,一切不好的想法,影響修煉的都要向內找。在這個環境裏,不需要勾心鬥角,不需要爾虞我詐,真誠的相處,一心向善,彷彿是世外桃源。我非常的震撼,非常的認可。

大法受到誹謗時,大法弟子用自己省吃儉用的錢,做資料告訴人們大法的真相,只是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而已。而那些黨官又有多少不貪腐的呢?我一九九八年入黨後接觸了黨員的腐敗與墮落,官場中的勾心鬥角,明爭暗鬥彷彿就是你死我活的戰場,拉幫成伙的傾軋,說一套做一套的勾心鬥角與明爭暗鬥,各種腐敗的更是層出不窮。他們不讓人信神,而他們自己卻大行其道,為了升官發財而燒香拜佛的現象屢見不鮮。很多的城市都有風水大師的傑作,黨員幹部更想佔盡好風水,妄想好處。在中國的黑社會,後台支持者仍然是黨的領導和庇護下成長起來的必然產物。一個國家貪腐墮落,法律、教育、醫療、軍隊買賣化商業化容不下好人的時候,正是末法時期的表現,也是消亡的前兆,他們的輿論工具是矇騙老百姓的,相信紙是包不住火的,因果報應老天放過誰?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總之,從我哥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邪黨的邪惡。這就是我的見證,我的觸動。他是為了眾生,為了維護宇宙真理而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他只是肉體的消亡,而他的精神將在宇宙中永存。我深信這一點。我支持他生前所做的事,我也鄭重的聲明退出邪黨,並走上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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