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最嚴重時期闖關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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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十六日】我是武漢大法弟子,七十多歲,我堅信師父堅信法,從一九九八年得法至今,不管遇到多大的魔難,我都是憑著對師父的信念走了過來。下面,我著重談談在「中共病毒」最嚴重時期,闖關的經歷及做好三件事的體會。

一、在「中共病毒」擴散最嚴重時,突破重重困難干擾,一直堅持外出救人

武漢是中共病毒(武漢肺炎)最早發生的重災區,我是常年堅持在外講真相的大法弟子。疫情發生後,更是天天外出。有時去超市,有時去車站碼頭及人流大的地方。二零一九年除夕的最後一天,我還和往常一樣在外面講真相、勸三退。一直到新年的頭幾天。

大概在新年初四的那一天,公交車突然停開了,給我外出講真相和到學法小組集體學法都帶來了很大的困難。但我想到疫情緊,救人急,如果等到公交車開了再外出,那會耽誤多少眾生得救,救人的事迫在眉睫,刻不容緩。公交車不通了,我就打的士,不管花多少錢,救人要緊,不能耽誤。這樣,我每天乘出租車外出講真相,每次都給司機講真相,勸三退。在這個疫情最嚴重的時期,我發現司機很都樂意接受真相,幾乎沒有不退的。真是一舉兩得。

這樣,堅持了幾天以後,出租車也不讓營業了。我想,那我就行腳。這段時期的情況,又瞬息萬變,大概兩、三天後,武漢市所有的社區都開始封小區,出入要社區的通行證。我發正念,同時請師父加持我每天能出門。一開始,我們社區管理的不太嚴,小區守門的幾個人只是按上班的時間在那守著,給行人量個體溫,就能過去,我也隨著人群出入。過了兩天,又管嚴了,社區要求守門的二十四小時把守,而且還要手機掃碼。出入要社區開健康證明,沒有這些東西,絕對不能出入,而這兩樣東西我都沒有,因為我以前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遭受過中共不法人員的多次迫害,是社區監控的重點對像,因此我一般外出都不帶手機。

怎麼辦?我不斷的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堅信師父說的,大法無邊,大法無所不能。師父點化我正念闖關。師父說:「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1]我把師父的這段法背下來,每天出入都用師父的這段法闖關,同時請師父加持,幫弟子下上罩,讓誰也看不見我,我還一邊走一邊心裏念:緊緊抓住師父的手,跟著師父走。每次都能順利通過,一直堅持到小區解封。

二、突破封鎖 堅持到學法點學法 被困七天

我每週都堅持到學法點去學法三次。這些年,我們學法小組一直堅持的比較好。隨著疫情的加劇,公交停了,小區也開始封了,去學法小組也越來越困難了。但我想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再難我也要堅持去。師父看到我堅定的心就不斷的加持我的正念。

一天下午,我拿著學法點的老同修給我辦的出入證,走了一個半小時,來到老同修的小區門口,守門的人看了我的出入證後,說這個證過期了,不能用了。我還是進去了,趕緊走到老同修家,老同修一看我來了,就對我說:「我們小區從今天開始要嚴加封鎖了,甚麼證都辦不了了,你趕快想辦法出去吧。」聽她這一說,我也有些慌了,怎麼辦?那我們找地方出去。圍著小區院子走了一圈,幾個出入口都封了。老同修見狀,就說:「算了,咱們回去學法吧。」

就這樣,我被封在了這裏,一封就是六、七天。好在她家裏只有一個女兒住在一起,她的女兒是常人,但很善良,看到我被封在這裏,怕我著急,她跟我說:「阿姨,你就住在這裏吧,你現在不能出去,外面風聲很緊,馬路上沒有人走,小車也不讓走,只有警車在叫,說誰都不讓出去,出去就被抓起來,送到一個地方關起來,不讓回家。」她不讓我出門,叫我在她家住下來了再說。

她說是這樣說了,可我感覺到她還是很害怕的,她又跟我說:他們社區要每家搜查,按身份證對人。看到她壓力很大,我就和她媽開導她,我們是修煉人,是師父的弟子,是有師父管的,他們不敢隨便到學法點來查的。她聽我們這樣說,心也逐漸穩定下來,不那麼緊張了。

我和老同修放下一切人心,既來之則安之。我們每天紮紮實實的學法、煉功、發正念,不知不覺的六天時間很快過去了。第六天晚上,我對老同修的女兒說:「阿姨在你家住了這麼多天,真是麻煩你了,使你受驚了,阿姨不知怎麼感謝你,你也是積了大德了,將來會有大福報的。我回去後,會把我在這裏吃住的一切費用包括你所受的精神損失都會補償給你的,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這份心。」她聽了很高興,還答應了我的要求,不跟老同修說。我的心也徹底放下了。

第七天早上一起床,師父點化我,今天可以出去了。我把師父的點化告訴了老同修,老同修也很高興。當天中午一點左右,我就按師父點化的路口順利的出去了。出去後,我還要走幾站的路程,才能到家,我就一路走一路念:抓住師父的手,跟著師父走。到家後,老伴很是驚喜,你怎麼回來了?我說是師父把我送回來的。

三、一點體會

我覺的在這個疫情期間中,我不但沒懈怠,反而覺的自己更精進了,尤其在寫這篇稿子時,雖然寫的不好,但在回憶的過程中,我的心在酸,淚在流,當時不覺的甚麼,只知道圓容師父所要的,怎麼想就這麼做,沒有考慮到有甚麼危險,只想抓緊時間多救人。現在才知道,我這樣做也不是無緣無故的,是師父給我的安排,尤其是到學法點去學法,也是師父給我安排的,叫我甚麼時候去,甚麼時候回,期間遇到甚麼樣的考驗,克服甚麼困難,學法時,要承受身體上多大的業力,六、七天中,每天跪著學兩講法及各地講法四十頁,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幾個整點發正念,不知不覺的,七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收穫不小。

在此謝謝師父,謝謝老同修和她的家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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