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夫妻的生命都是師父給延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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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六日】我和我丈夫的生命都是師父給延續的。

一、師父救了我丈夫

一九九六年,我和丈夫共同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返本歸真的路。在佛光普照下,我們共同精進。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丈夫人心重不煉了。二零零六年,他突然腦袋劇烈疼痛,來勢兇猛,不一會又吐又拉,不省人事。叫了救護車,把他送到醫院。醫生檢查結果說:他得的是先天性網狀腦出血。這種病在醫學上是無法醫治的,隨時會出血,有生命危險,讓我做好各方面準備,需要做引管手術。我簽了字。

做完手術後,丈夫進了ICU室。探視見他時,手腳被捆著,剃了頭 ,頭上打了一個洞,往外引血,臉色蒼白,手腳冰涼,發高燒昏迷不醒,看到他變成這樣,心裏很痛苦,就在他耳邊告訴他主元神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天見到他,就在耳邊念這九字真言。一個星期後,有好轉,轉到普通病房。三四天後,腦袋又出血了,做了第二次手術,又進了ICU室,一個星期後,腦袋又出血,做了第三次手術。

過了幾天後,大夫怕他再出血,讓他轉院。來到了一個某市醫院,進了ICU室。幾天後,他還是昏迷不醒,又過了一個星期,有所好轉,能睜開眼睛,可以張嘴喝一點水。有同修到醫院,找到我說,夢見丈夫。師父替他還了三次命,以後腦袋不會出血,他沒事了。同修說後,我的心好似一塊石頭落地,非常感謝師父。

後來,主治醫生找我說:讓他做第四次手術。我說他很虛弱,等恢復一段時間再說。醫生很生氣,說不做手術,你們就出院吧,並說一切後果讓我負責,我簽了字。戴著尿管出院了,到家後,把插了一個多月的尿管拔掉了,他朋友看見說:「這樣有危險。」我說,「沒事的。」他正常排尿,沒有知覺就尿在床上。

我讓他跟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天念,變化很大,能吃一些稀飯了,能慢慢說話了。兩個人扶著可以坐起了。我們幾位同修學法,他在旁邊聽。過幾天,他自己能讀一段法了,能讀兩段法了,就這樣不斷增加學法,他的身體發生了神奇的變化。

有一天晚上一點左右,聽見有人開我家門,我睜眼一看,丈夫不在我身邊,是他把門當成了廁所,正在小便,他有知覺了,我太高興了,衷心感謝師父。丈夫的腦袋又有知覺了,從一片空白,想起以前的事情,有記憶了。

從醫院到家兩個多月,通過學法,丈夫恢復正常,又從新走入修煉。那年他四十七歲,現在六十三歲多了,十六年的生命的延續,是師父的恩賜。是師父替他還了欠下的業債 ,無法用語言感謝師父的恩德。

二、師父救了我

二零零七年,我和同修到周邊農村集市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被非法抓到某地派出所,然後又被非法送到當地洗腦班。我和同修分開,被關在一間小房間,右手被銬在鐵床上,兩天過去了,發現窗戶沒有關,外面還有一條線繩,我想從這裏出去,我開始行動,手被拷的很腫,開始退銬子,三次都沒有下來。第四次,請師尊加持,終於銬子退下來。窗戶上的口很小,身體出不去。

晚上夜深人靜,又請師尊加持,樓裏值班的很多,我住在四樓,讓他們聽不見任何聲音。扒窗戶上的口聲音很大,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空間大一些,我從這裏擠出來,跳到涼台上,出了一口氣 ,往下一看,下面黑黑的。我抓住這根線繩往下走。到二樓時,這根繩斷了,我摔下來了,甚麼都不知道了。

我被送到當地醫院。當我醒來時,腳被打上了串釘。醫生說我的傷很重,兩條腿嚴重骨折,只是把傷的地方縫了針,傷的地方很多,右額下面,兩隻手,右眼邊處,都有傷,縫了針,共有十七針,臉腫得都變形了,兩腿都腫,有幾顆牙碎了,牙齒全部鬆動了。據同修說,看到我腿受傷的片子,骨頭摔折兩節,一端插入另一端骨頭裏去,傷的很重,惡警怕擔責任,所有的要求都答應了,他們給出醫療費,(因當時流離失所)。

我住了三天醫院,決定回家。到家後,還沒拆藥,腿全部腫了,女兒傷心的流淚,說我殘廢了(大夫醫院跟她說)。我說:你放心,我沒事。她不相信。我請師尊加持,發正念。 隨著不斷的學法,向內找,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腿發生著神奇的變化。到家第三天,同修扶著我,我站了起來。一天一個變化;女兒看到這神奇瞬間,心放下了。

兩個月零二天,我能走二十多步;三個月,我扶著能下樓,五個多月能騎自行車了,半年後能出去講真相救人了。當我參加學法,捧起《轉法輪》時,感恩的淚水,淚流滿面,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尊的感恩。我下決心好好修,別讓師父再為我承受。

我們的夫妻生命都是師父用巨大的承受給延長來的,叩謝偉大師尊的救度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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