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歲的我比37歲的我身心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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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十九歲的一天,我曾指著烏雲密布的天空對姐姐說:我的心裏就像這滿天的烏雲,沒有絲毫的陽光。如今的我,七十三歲,心裏充滿著光明,全身心的沐浴在真、善、忍的佛光中。

一九九八年三月,我抱著治病的目地走入大法修煉。修煉後,我的人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結束了以前的渾渾噩噩的生活,人生開啟了新的篇章。法輪大法使我身心健康,道德日漸昇華,明白了人生的真諦──返本歸真,從此生命有了歸屬感,活的很踏實。

七十三歲的我比三十七歲的我身心更健康

師尊說:「我們法輪大法學員修煉一段時間以後,從表面上看改觀很大,皮膚變的細嫩,白裏透紅,年歲很大的人都會出現皺紋減少,甚至很少很少的,這是一個普遍現象。我這裏不是講的玄天玄地的,我們在座的許多老學員知道這一點。而且老年婦女還會來例假,因為性命雙修功法,需要經血之氣來修你的命。」[1]

修煉後我來過兩次例假。如今同事、鄰居、講真相碰到我的人會說:你紅光滿面啊!前幾天碰到鄰居,她對我說:「你真是越來越年輕,臉上皮膚白裏透紅。」幾年前我剛搬到她樓上住時,上門給她講大法真相,才知道她是基督教徒。她說:我不反對你煉法輪功,我們倆你煉你的,我學我的。九年過去,看到現在的我身體更好了,從她的表情中看的出她對大法的讚歎。

本地一位基督徒,她很善良,一點不偏執,公正的評價說:「我看到你們這幾個煉法輪功的人,滿面紅光,身體棒棒,心態好,待人又和善,我就知道法輪功好。」

前幾年,我和丈夫回老家,陪從外地回來探親的小姑子一家人去景點旅遊,爬上山頂。小姑子的女婿豎著大拇指對我說:我們年輕人都比不上你,我們氣喘吁吁的還攆不上你。

在煉法輪功前,我是個病秧子,藥罐子,臉蠟黃毫無光彩,從小體弱多病,算命先生對我母親說:你這孩子,不是枕了娘的枕頭眠,就是用了娘的冤枉錢。三十四歲時,我又得了一場大病,患了嚴重的神經性頭痛,頭痛一發作又吐又瀉,全身發軟,一杯水都拿不起,腳關節痛的變形了,還有乳腺增生、膽囊炎、頸椎增生、美尼爾氏症、腹瀉、耳鳴、牙周炎。三十多歲的我被病折磨的沒有一點生機,苦熬著日子,家人也跟著受累。丈夫的熟人問我:看上去你年紀不大,卻要丈夫背著你走,牽著你走。你得了甚麼重病?

修煉了法輪功,我才知道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師尊把我從病痛的折磨中解脫出來。我的丈夫親眼見證了這一切。在邪黨迫害法輪功恐怖環境中,他從來沒說一句反對我煉的話,還默默的支持我做大法弟子應做的事。外面有不明真相的人丟棄的真相冊子,他撿回來交給我,在退休辦看到有邪黨編寫的反×教的教育讀本,邪黨的思想教育讀本,他發現了會帶回來我們一同銷毀這毒害人的東西。他經常使用真相幣,一次他在用真相幣買肉,肉攤的老闆說:你是法輪功?他不驚不怕,堂堂正正的說:我看法輪功就是好!他同學聚會我講真相,他不反對,我若不去,托他帶去大法真相資料、U盤,他都會帶去,也幫著傳遞真相。這樣,他也得到了大法的護佑,快八十歲的他,身體還算好。

前些天我們碰到原來的鄰居,她說:「哎呀,你們兩個老人家身體還這麼好,臉色紅潤。我的老伴到養老院去啦。」我說:「你知道我煉法輪功,我們這個功法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

化解惡緣,多結善緣

我的多個家人在歷次運動中挨整,我父親在文革時被邪黨群眾鬥群眾的整人手段被當地群眾用木棒、扁擔活活打死。而我也因此受冷眼,歧視、屈辱,求學、找工作沾不到邊。我姐姐在外地工作,她丈夫又是小官兒,她每次看到我總是一套套的邪黨理論「教育」我。我很反感,明確的告訴她:我們不是同路人。後來我乾脆不叫她姐姐了,無論在甚麼場合我都喊她的姓加上「某幹部」,搞得她很難堪,不自在、又無可奈何。

我的一位堂兄背棄結髮妻子,我看不慣。在我父親平反後一次家庭議事會上,我堂兄提出要讓他的新妻參加。我當即表明態度:她參加我即退出。搞得堂兄也很尷尬。從此我不理睬他們。

我想起過去做的許多事,我都不知道因緣關係,我去管,造下了業力不說,還結下了惡緣。從法中我明白了,我過去這種看似的打抱不平、嫉惡如仇的行為也是為私的,也是情。因為我喜歡這樣,因為這樣我「痛快了」,並沒有跳出「我」和「私」,而且我「痛快了」,我出了氣了,可給他人造成了「不痛快」,傷害了他人。我覺醒了,我應該放下情,走出私,用慈悲胸懷去面對,去化解我曾經結下的所有惡緣,去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人生命的真相,喚醒他們的神性,正義與良知,與大法結緣。

悟到就要做到。我帶上禮品,回老家多次上門看望他們,當我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去善化他人的時候,那種力量真是很大的。他們很受感動,尤其是堂兄的後妻,她看到我只比她小幾歲,卻年輕很多,臉色好有精神,她說我說話很中聽,又和善,很羨慕。我告訴她:我是學了法輪功才這樣啊,你也可以學呀?她馬上說:我能學嗎?我說:可以呀。我下次回老家給送去《轉法輪》寶書。後來,她告訴我,她翻《小學生字典》查字來學書中不認識的字,堂兄也教她認。她學的很認真,只是慢一點,後來我堂兄成了一個小「名人」,家中採訪的人很多,他害怕了不讓堂嫂學了。堂嫂對我說這件事時表現出很遺憾的樣子,我也希望她今後能繼續接上法緣。

我的姐姐受邪黨宣傳的影響,開始時對法輪功有誤解,我去她家,她一臉不高興。我給她講真相,她側過身子不正眼看我。後來看到我把過去的惡緣一一化解,學了法輪功竟有這麼大的變化,最後不得不說:「強妹子、牛脾氣沒了,身體也好了,這法輪功確實好。」我給她送去真相資料她一一接受,看後還與我交流。我要她傳給兒女看,看後掛在鄰居的門上讓更多人了解真相,她都照做。尤其她看了《憶師恩》這本書,對我說:「這本書你們要多發給別人看,很感人的。」二零一五年的訴江簽名,她的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全都簽名。現在她的一家真是順風順水的,得到了福報。

我曾經在睡夢中,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一頭又肥又大的牛在泥濘中倒下了,一個「強我」沒了,大法在重塑我。

善待丈夫

我在娘家是滿女(註﹕家中最小的女兒),父親及四個姐姐在外地工作、學習。母親把我看的特別重,甚麼事不要我做,甚麼事都依著我。父親曾對我說過:你母親這樣溺愛你,嬌生慣養,你今後要吃苦頭的。我對父親的話不理解,認為父親不祝福自己的女兒還這麼說。

結婚時,我一心想到的是丈夫要像母親一樣對我好。可是事與願違,吹毛求疵而又任性的我嫁了一個年幼喪母,從小沒得到母愛的人,他怎麼可能像母親一樣疼我?可想而知,不如我意的事天天發生,更為氣惱的是,我委屈了,我生氣了,他卻不知我委屈從何而來,氣從何而生,常常是一頭霧水的茫然而不知所措。他把飯菜做好了要我吃飯,等我氣消了一些,我又從頭到腳的數落他。等我心情好了,他就開玩笑叫我「常有理」。我們在冷戰、數落、哀嘆中,不和諧的過了好多年,雙方真是吃了很多苦。

修煉後,我告誡自己:我每天面對的第一個人是他,每天接觸最多的人是他,不會掩飾自己內心的是家,執著心反映最多的就是在家庭瑣事中,我必須從身邊的人做起,做好。

法理明白了,真正做到實修還不是那麼容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執著心自己覺察不到,有些已形成習慣了,責備、埋怨的話一不小心就溜出嘴來。在修自己、改變自己的過程中,我也是經歷了一番剜心透骨的痛和內心的掙扎。但是只要我真正的去修,慈悲的師父看到了我那顆真修的心,就會幫我把敗物拿掉,堵在心中的那團物質便消去了,人一下心情就輕鬆了,感到了修煉的快樂。

逐漸的,我放下面子,做錯了事我會向他賠禮道歉。每天早晨,他都比我晚起,洗漱的熱水,早餐我都一一準備好,每天照做不誤,就像小時候母親對我一樣。特別是近一兩年,他牙齒有些鬆軟,在購食物上他的需要成為我的首選,他吃剩的、挑出來的硬菜,我儘量的吃掉。不修法輪功,不是看到《憶師恩》中師尊在傳法時在麵店把學員吃剩下的面、剩湯吃下去,我又哪能做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大前年,外甥女送我一床鵝絨被,那可是我想了好幾年、在專賣店進進出出的看了幾個來回的東西,終因價格貴覺的不是必需品而沒買。外甥女送來後,我對丈夫說:給你蓋吧。兩年後我突然發現我怎麼沒原來怕冷了呢?原來冬天每晚睡覺要用「電熱寶」熱腳,這兩年都不要用了。煉功時零下溫度我也沒感到凍手凍腳了。有一天,腦子裏閃出:無私無我──鵝絨被。我豁然明白了,慈悲的師父看到了我在這個問題上首先想到的是他人,也算是做事先為他考慮,一個無私無我的小小舉動,師父就把我怕冷的物質拿掉了。讓我悟到並體驗到人心小小的變化就是境界的昇華,身體就在向神體轉化。修煉的奇妙就在點滴中,不知不覺中。現在想來這也許是師尊安排的一個小考驗吧。因為我的外甥女從來不知我需要鵝絨被。

讀著師尊的法,我常想:師父啊,我要早學法輪功就好了。學了法輪功後,從師尊的各地講法中,我才真正開始轉變觀念,才認識到婚姻是神的安排,女人就是溫柔、賢婌的。學會了換位思考,做事為他人考慮,行為上才逐步在歸正。在法輪大法「真、善、忍」的道德感召下,我的改變使家庭生活逐步的和諧和美。

我今天寫出自己的體會,也是想更多不了解法輪功的人找機會看看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那是改變了億萬人命運的一本書,那是你千萬年的等待,也是生命真正幸福的源泉。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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