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逆境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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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們學法小組四個人,L同修已經八十多歲了,C同修也八十歲了,W同修和我住同一個小區,七十多歲。我是這個學法小組裏最年輕的學員,主要負責打印真相資料、台曆芯等,L同修和C同修負責在C同修家裏裝訂,供應周圍同修發放。

突破怕心 做完真相台曆

二零二一年年底,正是我們每年做台曆、利用發台曆講真相救眾生的好時光,而此時,我們學法小組的四個人中,L、C、W三人被非法關押。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裏,她們三人先後被綁架、抄家,到起訴判刑,我們這一片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了。當時,我這裏還有兩箱同修送來的成品台曆,有一箱打印好的台曆芯,還有五百個在網上購買的台曆板沒到貨。全部做完的話,應該有八百本左右的成品台曆。她們三人暫時都不能參與這個項目了,周圍平時不怎麼出來的同修本來也能發個十本、二十本的,這一下,也都不敢發了。

台曆是有時間性的,不像其它資料可以緩一緩發。同修覺的就我自己了,邪惡盯的又緊,都勸我別做了,把成品和芯送給城裏的同修,把打印機等東西轉移一下吧。

要說沒有一點怕心可不是。當聽到「收拾完老太太們就該收拾你了」、「公安正在抓她」等等這些話時,怕心就不斷的往外翻,甚至一些恐怖畫面也不斷的往腦子裏打。但我不想送到其他同修那裏。二零二零年底,就因為警察上門,有一個同修起了怕心,把打印機、台曆芯和其它一些資料全都送到我們這裏來了。但那時我們的台曆差不多已經做完了,芯和板基本都是配好的。問題是那個同修打印的台曆芯只有兩種,而且顏色不正,偏綠偏蘭。時間又緊,我們又不得不想辦法,抓緊裝訂、發出去。所以,我們這裏的同修或多或少的都起了埋怨心和急躁心。W同修正是這時因為著急把這些台曆發出去,最後一次趕集,拿了比平時多一倍的台曆去發,結果被警察綁架了。

另一方面,因為我在全市範圍內發過「公開信」和「邀請函」,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特別是我們單位的人都知道。如果我也被綁架抄家,那會給我們當地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所以我一定不能出事。

不能給同修增加麻煩,自己也不能出事,可時間緊,那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按照大法的標準和師父要求去做。師父講過:「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誰又能動了師父呢?誰能動了這個宇宙?想到這裏,我發自內心的相信誰也動不了我。我求師父讓邪惡永遠也找不到我(後來悟到應該求師父永遠不讓邪惡找我),每一本台曆都能出去救人,一本也不准落在邪惡手裏。

這時,我購買的台曆板到貨了,物流給我打電話提貨。這時怕心又上來了,因為物流信息都是真實的姓名、電話、地址,惡人會不會去查我的購買記錄?抱著忐忑的心去提貨了。

我報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物流人員說沒有,報名字也說沒有。她就讓我打電話給提貨的人問是怎麼回事?那人說,我的真實姓名和電話都在貨品的外包裝上寫著。物流人員就指著一行信息讓我簽字。我一看,登記的是紙箱,名字只有最後一個字和我相同,電話都不是我們這個地區的,而且她還讓我支付運費。我說,付款的時候,已經把運費一起付給賣家了。那她不管,就是執意要我付運費。我說,你這名字、電話和運費沒有一樣是對的,你怎麼就說這個貨是我的呢?她大發脾氣說:這個貨就是你的!這就是你的貨!我想,沒有偶然的事,可能是去我的利益之心吧?就對她說:你打開我看一下,如果是我要的貨,我提走,把運費付給你。打開一看,正是我要的台曆板,就提走了,也沒簽字。

回去的路上,我想我買的台曆板登記成「紙箱」,以前買的打印紙給登記成「配件」……啊!我一下子明白了,不光是去利益心,這是師父在保護我!不讓邪惡查到我買了甚麼。師父時時刻刻都在身邊保護弟子,一霎那,怕心全無,更加堅定一定能把台曆做完、發完的信心。

我又購買了一台打孔機,把這些東西全部都放在我的另一套房子裏,準備先把同修送來的兩箱成品發完再說。於是,我就在我們單位家屬院裏發。院裏有十幾棟樓。冬天的午後,人們三五成群,有的打牌,有的聊天,我騎著電動車,前面裝一車筐,後面裝一後備箱,見人就發,都是一個單位的,絕大部份都認識,哥、姐、嫂子的叫著,告訴他們:這是法輪功的真相台曆,放在家裏能保平安,背面還有很多真實的故事,回家好好看。發完後,再回家拿,一共拿了三次。

在自己單位發,怕心還是次要的,主要是不好意思的面子心。但正念一上來,甚麼心都沒有了,不知不覺發到傍晚,兩箱台曆幾乎要發完了。想起當時同修讓我把這些台曆送走的時候,我心裏就產生了一念:就在我們大院裏也能把它發完。有了這一念,師父就加持了我,真的在我們大院裏就發完了。

發完後,在一個同修幫助下,又把那一箱打好的芯裝訂完。在保證學法煉功的同時,中午發完正念,開車到批發市場、物流園或工地去發,晚上騎電動車在人行道上發。然後再五十本、五十本的做,做完就發,發完再做,不存留。打印、裝訂、發放就我一個人,直到把最後一本台曆做完發完。

我們只要有那個心,有那個願望,師父就會幫助我們。雖然時間緊、人員少,我想我一定能把台曆做完發完,我真的做完發完了。我想邪惡永遠也找不到我,邪惡就真的沒有找到我。惡人綁架W同修去檢察院立案的那一天,也到我家去了。他們在外面敲門,我在屋裏沒說話。敲了一會兒,就聽他們在外面說:「還是沒人,人家不在家。他們也不能怨咱,咱又不是來了一次了。」

看來,同修出事後,惡人不止一次的找過我了,但他們始終都沒有找到我。從那次以後,警察再也沒來找過我。

W同修否定迫害

W同修被綁架後,回到家。一年後,她再次被非法抄家,警察還逼她去立案。W同修這才著急上火,法也學不下去了。她不斷來找我,問我該怎麼辦?我說,這時候你就應該多學法、求師父。我想,同修為甚麼不停的找我?這裏邊一定有我該去的心、有我該做的事,不是偶然的。師父講:「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2]現在同修有難,我也不能不管不問。

時間過得很快,進入十二月份了,再過一個星期,邪黨人員就要對W同修非法開庭了。我決定把發台曆的事放一放,先給W同修寫一個「舉報信」,揭露惡警的那些違法行為,看能不能阻止非法開庭,同時我又給她準備了一份自我辯護詞。因為W同修說如果開庭,在法庭上,她不知道怎麼說。

寫好後,我送到同修家裏。她一看我給她寫了「舉報信」和「辯護詞」,笑了,放鬆了,感覺壓力也沒那麼大了。我讓她先讀讀「辯護詞」,看看有沒有不認識的字,或不明白的地方。我又在她的手機上,把「舉報信」重新編輯了一遍,發出去了,因為是以她的名字舉報的。

我給她寫了「舉報信」和「辯護詞」了,她還問我,開完庭,簽不簽字?我也不知道具體該說甚麼,但同修又總是問我,我就說:「只要不讓你回家,就給它簽『作廢』。」

非法開庭的時候,非法起訴她的警察們胡編亂造的那一套都說完了,W同修就在法庭上讀「辯護詞」。法官、法警,還有他們指派的律師,都不讓W同修讀,W同修堅持要讀,他們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不讓讀。結果,法官當場就說:「逮捕!」然後拿「判決書」讓W同修簽字。W同修就簽上「作廢」兩個字。惡人氣急敗壞,當場就把「判決書」撕了。後來,他們又補了一張,但沒敢再讓W同修簽字。

接著,他們就把W同修關進他們當地的看守所。後來,又轉到我們本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個月。

W同修做的很好:在被非法關押期間,繼續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講真相。在兩個看守所,三個月的時間裏,W同修帶回了將近二十個人的三退名單,而且都是硬記在腦子裏的。

W同修回來了,這讓綁架她的警察都覺的意外!他們說,像這種情況一般是判一年、三年或五年徒刑,甚至還有判七年的,沒想到三個月,她就回來了。

我想,正因為同修簽了「作廢」,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就在師父的保護下,只在看守所呆了三個月,而沒有被判刑,壞事變成好事──在看守所講真相,讓將近二十個人三退得救了。法庭上,邪惡之所以歇斯底里、氣急敗壞,我想正是「辯護詞」講明了真相,揭露了他們的行為違法,擊中了他們的要害。

我想,幫助W同修寫了「舉報信」和「辯護詞」,也無所謂幫忙不幫忙,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表面上是在幫同修,那可能就是我該走的路,就是該我做的事。我悟到的,做了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就行了。

現在,三位老同修都是在自己的家裏,雖然兒女看的緊,卻都能在師父的保護下,還在做著自己該做的事。在整個過程中,師父對每一個大法弟子都傾注了無數心血和愛護。常言道:「大恩不言謝。」我也不知道用甚麼語言形容我的心情,只能再次說:「謝謝師父!師父您辛苦了!」

個人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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