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心得體會中所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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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寫心得體會本身就是不斷向內找的一個過程。通過幾次寫稿,感受最深的就是在寫的過程中向內找比平日思想中的向內找更細膩、更清晰,總能發現不易察覺的執著與人心。

例如:在寫的過程中要隨時注意黨文化因素的出現,那種用詞極端、激烈、不切實際、誇大其詞的情況時有出現,在一遍遍的修改、檢查的過程中總能發現這種問題,意識到自身還存有黨文化的因素,在修改成更平和、確切的詞語的時候也是在去除黨文化、回歸傳統文化的過程;再比如,文稿是以文字形式展現修煉心得,相對於個人想法或是口頭交流更要講究條理清晰、結構清楚,畢竟要讓每個人都能看懂,看明白說的是甚麼。所以我也會通過寫的方式看清自己執著心產生的起因和過程,在邏輯梳理的過程中,我不得不仔細回想、追溯眼前這一顆顆執著心形成的時間、環境和心理,幾次沒有意識到的問題都是在寫稿過程中恍然大悟的想起來了、對上號了。

這次寫稿改了很多次,文章寫到結尾了,覺的終於找到這顆心了,結果在反複檢查通讀的過程中發現,哎,不對啊,這顆心背後還有執著的因素,噢!原來是它!於是從新寫,然後再檢查通讀的時候,又發現同樣的問題,再從新寫。

大法弟子要做的就是三件事,哪方面做的不好一定會引起自己的重視、向內找修去有漏的地方。我在講真相救人這塊做的最不好,一直是原地踏步,通過自身的狀態就能感知,自己一直徘徊在一個層次,沒有提高和突破。看著其他大法弟子每天精進不怠的救人,再看看自己,真的很著急,我怎麼就是做不好呢?針對自己不敢講真相、講不好真相這個問題我想了很多。

所悟一:順著懶惰、求安逸的心想到的

回想我幾次講真相的經歷,我那磕磕巴巴、東一句西一句、毫無條理的埋頭講,實在不能使對方聽懂我要表達的意思,我著急自己的口頭表達如此差勁,而且越緊張腦袋越發空,沒有足夠的真相內容支撐我去講。可每次看真相期刊、《九評》,我都是看了覺的說的真好,我知道了。可讓我表達一下看過的內容,卻只記的零星碎片,構不成完整的話。往往到講的時候會突然想起好像曾看過哪篇文章此時正能用的上,可腦中搜遍了也回憶不起來更詳細的內容,只好作罷。

我回憶起修煉前的我就這樣,看書、看新聞或者是文字類的,只圖快、不求甚解;看東西浮皮潦草,甚麼都是知道個大概就完了,這個「大概」僅限於時間、地點、人物、甚麼事這點信息量。甚至後來懶到只掃一眼標題或者圖片就算看了一篇文章的浮誇地步。雖然可以說是受到現代社會快餐文化的影響,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樣。

那為甚麼會有這樣的行為習慣呢?是我從小就懶,懶的動腦子、懶的身體力行、懶的付出。學甚麼都是三分鐘熱度,看著光鮮亮麗的東西自己就心花怒放的要學,覺著沒甚麼難的,幻想著自己學有所成。可真學起來發現學東西需要的是持之以恆的耐心和面對日復一日枯燥乏味的苦練基本功,短時間內也看到不到顯著的成果。於是就被怕吃苦的我丟到腦後,不了了之了。

很多事情我都是這個模式,不想付出還老想有收穫,於是糊弄事、走形式、瞎對付的做事習慣就產生了。而思想上的懶惰更是影響了我以後的方方面面:從小我就習慣讓大腦處於一種閒置或者放任其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的狀態,我覺著不用去管它,很舒服。久而久之、長年累月就出現了各種不良後果:反應慢、大腦一片空白、遇事理不清思路;說話結巴、組織不好語言;做事莽撞極端、顧此失彼、拿起來就做、不會理性的考慮、規劃;看東西一目十行、沒耐心、看完後自己也總結不出到底看了甚麼。所以在修煉中,我煉功、學法、發正念的時候腦子裏翻江倒海,甚至上一秒想著我一定要把握住自己的主意識,下一秒就不知道主意識跑哪去了。學法時只有背法才能拴住主意識。

三十幾年我對主意識的放任和不管,在吃喝玩樂上用盡心思、滿足身心愉悅的同時不斷降低了吃苦能力和意志力。我問自己,真的做好吃苦的準備要修煉了嗎?修煉後我並沒有奮力精進修去懶惰的執著心,那我修煉的目地是甚麼?細想想,我修煉追求的是永遠脫離三界、輪迴之苦,永遠不再有形神全滅被銷毀的可能,還能回到天上去享受永恆的美好和幸福。可自己又這麼懶、怕吃苦,還想修成正果,真是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抓著神不放。帶著這麼骯髒的貪婪的人心在大法中混事,怎麼能有提高?

我曾經以為自己不是師父說的那種帶著求治病、聽一聽理論之類的心進的修煉的門,我是真的要修煉、要跟師父回家,所以對自己的修煉基點的純正深信不疑。而這次向內找,我看到了放任主意識的危險,更發現了自己修煉基點的不正,是為私的,所作所為是為實現自己的目標而有所保留的付出。

我想,如要歸正修煉基點,首先得轉變觀念,我以前所看到的神佛的神通,那是他們的威德,但並不是為了這些才修煉的。我想起師父說的學生上大學的例子,當我執著於大學本身的時候,我根本與它無緣。我要做的就是踏踏實實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不要再想圓滿不圓滿的事情。

所悟二:發現求名的心

就在我這篇文章要收尾的時候,我發現了另一個不曾意識到的執著心。

我一直想給同事講真相,但鼓了很多次勇氣也沒張開嘴,以往失敗的例子讓我沒信心。我就想為甚麼不敢和他們說,我到底怕甚麼?我怕說了之後他們不理解、對我議論紛紛;怕他們對我另眼相看、保持距離;怕我一直以來努力塑造的善良、友愛、不斤斤計較的好人形像因為世人的不明真相而被顛覆。噢!原來我如此看重自己的名聲!可我一直認為自己對名是不執著的,我覺的那些勞模、標兵、贏得了甚麼獎項和榮譽的人或事而沾沾自喜才是對名的執著。

師父說:「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1]以前我不懂這句話的意思,想不明白為甚麼對名的執著是有為邪法,甚至到了口善心魔,惑眾亂法的嚴重成度?現在,我從自己的言行中看到一點執著於名的影子,我就在偽善的維護著自己這個虛名這是不真的表現。為了名我會做看起來友善的事、說別人愛聽的話,可這些都是假的,不是發自內心的。

在一次年終聯歡會後,同事們都一個個回家了。我當時想到師父說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這麼大一個會場並不是專職部門的事,大家都有責任去收拾整理,我就留了下來和他們一起打掃會場,同事對我的印象非常好,再三感謝我。而我嘴裏雖然說著謙虛的話,心裏卻受用的很,不斷想起他們對我的感謝和誇獎。事後我覺的反常,不就是幫人做了件事,怎麼腦子裏沒完沒了的,至於回味這麼多天嗎?!當時剛修煉不久,沒意識到這顆心,只覺的自己太經不住甚麼事,其實就是那顆求名的心、愛聽好聽的心翻出來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舉的假氣功師給別人看病的例子,看不好病時恨不能讓自己得這個病,也怕丟這個名。以前我學到這裏心中就感歎,這人真是糊塗啊,為了名連病都敢往自己身上攬。可寫稿期間我回憶起與此相似的一件糊塗事來:公司的一位同事和領導起了爭執,雙方都不退讓,而協調員工關係正好是我的工作範疇,矛盾來了我該堂堂正正溝通、解決就是了。可我心裏怕的很,我覺的大家一定會看我如何把這件事情處理好,領導一定會在意我能否把損失減小到最少,同事一定希望我站出來為她說句公道話、維護她的權益。可到底該怎麼解決我完全不知所措,只好被動的賠笑臉兩邊說好話、和稀泥。可越怕衝突越激烈:最後公司退一步,答應給同事賠償金,但是要辭退,而且找了個理由扣發了一部份錢,同事本來都接受了,可一看被無端扣錢於是堅持要仲裁。按理說這種情況溝通協調無效,該仲裁也只能仲裁,走正常流程就行了。可我那顆強烈的求名的心使的自己越想越怕,千方百計想如何能讓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我私下找同事商量,被扣發的這筆錢我給她補上,又想了一番說辭、虛偽的話給自己的行為套上合理的外衣。果然,同事拿到錢離開了公司,領導詫異鬧的不可開交的局面怎麼說完事就完事了。於是,我向領導彙報是由於自己出面跟員工擺事實、講道理,使同事放棄了仲裁的打算,認可公司最終的處理方式。我沾沾自喜雖然損失了幾百塊錢但是卻一舉三得,同事得到了她想要的,而且還是我幫了她;公司沒有面臨被仲裁的被動局面;我也維護了自己工作能力良好的形像。是我大公無私、犧牲了自身利益換來了各自安好,我真是個善良的人。

現在寫出那件事的經過,真的是無地自容、臉頰發燙,如果不是師父和大法淨化了我的心靈,在這污濁不堪的人世,做出如此欺瞞狡猾、人前背後兩面性的行為、為了個人名利不擇手段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墮落到甚麼成度。

所悟三:發現執著一團和氣的氛圍

順著求名的心我又在想,我有這麼在乎名聲嗎?總覺的這種執著很被動。因為我喜歡一個人靜靜的呆著,做自己的事、想自己的事,並不熱心於去爭甚麼、去打聽甚麼,我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其實我懼怕與人交際,害怕和人交談,那會讓我心生抵觸和不安,我會覺的很窘迫。我想也許我不是真的執著於名,在這後面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造成了求名的表現。

一直往前追溯,往事歷歷在目。這裏要提到我的父親,父親很溺愛、疼愛我,可同時他也有著暴躁、陰晴不定的性情。從小我就是在父親不定期、毫無徵兆的爆發雷霆之怒與埋怨指責的環境下成長的,這形成了我強烈的恐懼心,我的人生觀與性格也就此逐漸形成,那就是事情好壞對錯的標準不是普世價值而是父親的喜怒哀樂與好惡。一件事情做的對與錯、好還是不好要看父親的臉色,父親高興了那我就對了,父親生氣了,那我就再也不會這樣做了。同時為了避免受到「狂風暴雨」,我會無原則的妥協、認錯,不敢為正確的行為據理力爭,也不敢對錯誤的事情坦然指出,反而學會了揣摩對方的心理、察言觀色,說話模稜兩可、推卸責任、說謊,同時也產生了怨恨、委屈、自卑和強烈的希望被人認可的心。

我回憶著從小到大自己的言行,無不以此為出發點,我會根據不同的人調整成不同的言行方式,就像變色龍一樣不停變換顏色,怕得罪人,怕聽到別人的怒吼、埋怨和發怒的眼神。所以我不喜歡和人接觸,實在萬不得已必須面對的時候,我就戴上面具與之周旋,其實內心很痛苦,根本不想交流,只想逃之夭夭。我記的小時候跟著母親去學法小組,我特別願意去,比母親還積極,次次不落,是因為那些叔叔、阿姨、奶奶都那麼好啊,大家都那麼善良、友好、真誠的對待我,誇我修煉精進,鼓勵我不要放棄,那種正能量、積極、陽光和溫和的話語像陽光洒在我身上一樣,暖暖的,讓我舒服、讓我嚮往,那時我很精進,雖然不懂真正修煉的意義,但聽法、煉功是非常下功夫的,這並不是說我了悟了修煉機緣的珍貴,而是因為有大家的關心和鼓勵,是在感情的帶動下才有的行為。

我好像並不求名,那是面對人際關係時不得已的一種應對,我怕的是緊張、恐懼的氛圍,這種恐懼是自小種下的,這個恐懼的假我和我同時成長,我時時在它的指揮下說話、辦事、思考問題、解決問題。可生活中避免不了人際交往,所以我活在人們的情緒中,找不到自己。

這就是我怎麼鼓起勇氣也開不了口向別人講真相的原因,有這麼多相互纏繞的層層執著與怕心擋在了真我的前面,我心底有願望要救人,在僅有的幾次講的過程中人心總是多於正念,根本沒有法的力量解體對方不好、不信的因素,是因為我自己站在常人的層次上,怎麼救得了另一個常人。

所悟四:最終的執著

可是,我覺的這也不是根兒,執著於一團和氣為的是啥?還不是自己少受傷害嗎?這世界上,誰不都得面對各種好的、壞的環境嗎?修煉人如此、常人也如此呀,這不該成為我理所應當恐懼的理由,恐懼也不該是我講不好真相的說辭。我怕的不就是自己身體和精神上的傷害嗎?這不就是對自我強烈的執著嗎?說白了就是私心,這才是一切的根由。這次向內找,讓我看清了自我這顆私心的危害,它就像一棵大樹的根,長出了數不清的枝杈,每個樹杈都是一顆執著心,這些心追根溯源都是自我,自我不去除、不轉變就會不斷的給這些執著心養份,加強它們、滋養它們。

講不好真相、不敢講真相,我想一個是因為自我衍生出的各種人心的干擾,再一個就是因為自己沒有正念,而正念來自於法,可我卻最忽視的就是學法,說明我學法太少了,從修煉開始到現在,我看過幾遍《轉法輪》,我覺的掰著手指頭都數的過來,太少了。這也是在前面提到的多年形成的看文章的做法用在了學法上,我意識到這種做法是對師對法的不敬,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看到很多同修都在背法、談背法後的心得,受到啟發和鼓勵,我也開始背法。

在背的過程中,我的主意識確實比以前清醒了;在人心與正念交鋒的時候,主意識能更多的把持住自己了;學法、發正念、煉功時主意識溜號的次數、時間少了;一個想法冒出來,我能很快的捉到它,分析是哪顆執著心,並堅定的否定它、排斥它,告訴師父它不是我;我能在背法中悟到師父為我開啟的不同層次的一些法理,能逐漸將人思考問題的方式逐漸轉向修煉人的思維方式了。雖然我的提高很慢,但這點滴的提高與醒悟裏包含了多少師父的巨大承受與付出,才把這個已經掉入深淵的我淨化到這樣的成度?

兩年的修煉時間,我走的磕磕絆絆,狀況不斷,我看我自己都想到師父為我操了多少心。如果沒有師父和大法的救度,我是沒有任何希望的。是師父慈悲不忍丟下我這個曾經的小弟子,不計我離開大法後道德敗壞的種種行徑,依然為我淨化身體、為我費心安排好修煉中的每一關、不斷洗淨我、成就我。使我從一個自我感覺良好、自認為比別人強的極端自私的常人,逐漸意識到自己與真正的道德標準的巨大差距。我學會了向內找,那個不能吃一點苦、受一點委屈的我,已經不再與別人起爭執、很少為自己爭辯,做到不埋怨別人、指責別人,而是能反過來看自己的問題,看師父安排我遇到這個事情是去我甚麼心。我也能靜下心來認真看明慧期刊,把認為用的上的講真相的內容抄下來,結合自己的語言習慣和表達方式再去整理成自己的話,一點點練習;我會經常看《九評》,去除我自身的黨文化,因為我發現依然有無神論的因素在搗亂、干擾我對師父和大法正信。雖然我講的還是不好,但卻有一位聽了真相後而加入修煉的新同修,我們彼此鼓勵、彼此指出對方該修去的人心,我們攙扶著,在師父的看護下堅定的走自己的路。

之前幾次來回的寫稿,用了多半個月的時間,而最後這篇稿兩天內寫完,看上去是寫的過程,實質是修煉的過程。

在這期間工作上發生了一些事情,表面是領導對我的不公平和雞蛋裏挑骨頭,我在短暫的心有不平、委屈之時,突然「勞心力解淵怨事」[2]這句法出現在腦中,我頓時覺的自己這點小小的負重實在是微不足道,根本不值得委屈,這不是師父在提高我的吃苦能力和擴大我心胸的容量嗎?

心中無限感恩慈悲的師父對弟子正念的加持與正悟的啟發,我這一路就是在慈悲的師父時時的看護與點化下走過來的。

個人粗淺體會,如有不當,請不吝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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