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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慶吳豔華和丈夫被枉判重刑 吳豔華獄中遭種種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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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在中共對法輪功持續二十多年的迫害中,大慶市法輪功學員關興濤、吳豔華夫婦多次被騷擾等迫害,關興濤二次進京上訪被綁架關押,二零零二年被誣判十年,關押在黑龍江省泰來監獄。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九日關興濤夫婦又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大慶看守所,關興濤又被非法判八年;吳豔華被非法判七年六個月。如今關興濤被關押在黑龍江省呼蘭監獄,吳豔華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八監區遭受迫害。

吳豔華今年59週歲,家住大慶市薩爾圖區新村濱州華府。一九九六年開始學大法前,吳豔華身體不好,學大法後,夫婦身體健康。他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人,做事為他人著想,工作中任勞任怨,樂於助人,誰有困難都熱心幫助。夫妻兩人是大家公認的好人。

一、吳豔華被綁架關押 關興濤被枉判十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片警闖入吳豔華家抄走大法書等。二零零零年四月吳豔華去北京上訪,遭到警察打罵,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二零零三年吳豔華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每天被逼迫看誣陷大法的錄像,逼迫放棄修煉。

關興濤於九九年進京上訪,被黑龍江省海林市柴河鎮派出所綁架,在派出所被體罰和打罵折磨後,又被看守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勒索罰金四千多元。在以後的兩年裏海林市柴河派出所對關興濤進行多次騷擾和恐嚇。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二零零二年關興濤去北京上訪被綁架,由親屬和寧安市公安劫回,關押在海林市柴河派出所。關興濤在二零零二年被哈爾濱市南崗法院枉法誣判十年,在黑龍江泰來監獄被逼迫看污衊大法視頻、背監規等等難以承受的迫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日才結束了冤獄摧殘。

二、夫妻被非法判重刑劫持入獄

在二零一八年年初,社區人員幾次打電話對吳豔華騷擾,讓說不煉、配合他們工作。還有幾次社區或派出所人員到家敲門騷擾。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上八點多鐘,吳豔華去交物業費,物業所人員把她無理扣押,隨後被薩爾圖高新區分局多個警察綁架。其丈夫關興濤在家等到下午一點多鐘,不見妻子吳豔華回家,去物業所詢問,沒得到消息,便往家走,快到自家樓下時,被一幫蹲坑的便衣警察綁架。

當天下午三點多,六個警察只敲了一下關興濤家門,家中吳豔華的母親還未來得及去開門,這六個人已經用鑰匙打開了房門,非法闖了進來,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開始搜東西。吳豔華快八十歲的母親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直到親人趕到的時候,渾身還在發抖。關興濤的母親聽說兒子被綁架當天就住進了院。

六個警察非法抄家打劫,搶走關興濤家中所有的法輪功書籍、電腦主機、兩個筆記本電腦等私人物品。

關興濤、吳豔華夫婦被非法關押在高新區公安分局兩天,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一日又被分別送進大慶市第一看守所、第二看守所關押。家人到高新區分局詢問要人,警察態度惡劣,恐嚇、威脅、推諉。

關興濤夫婦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年多,在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九日,讓胡路法院誣判關興濤八年重刑,吳豔華被非法判七年六個月,兩人依法上訴到大慶市中級法院,被非法駁回。

大慶市讓胡路區法院審判長張新樂,書記員張雪,院長白景權,常務副院長魏文斌 (主管刑庭),副院長張書琦 ,刑庭庭長施宏斌。讓胡路區檢察院公訴人封光,丁寧。中院審判長張丹,審判員王海燕、趙鵬,書記員徐曼。

關興濤與法輪功學員劉恩喜在二零二零年一月十四日,被一同劫持到黑龍江省呼蘭監獄集訓隊迫害,家人去探視,監獄不讓會見。

吳豔華於二零二零年一月七日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哈爾濱女子監獄,監獄再三以開親屬關係證明為由刁難,不許會見。

三、監獄中的痛苦煎熬

1.擁擠的監舍

吳豔華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受盡了折磨,開始她被劫持到八監區十九組,這是個他們說的大組,大組的面積也不過三十多平米,擁擠住著二十多人,多的時候有二十七、八個人,不但夾鋪,白天走路的小地方晚上就搭上地鋪。組長是犯人張洋,四十多歲,心狠手辣,罵人一套一套的,動不動就打人,一直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劉淑雲被她毒打,刑事犯肖鍵被她毒打出了心臟病差點昏死過去。整個組的人員,誰包夾哪個法輪功學員,誰分多少任務(奴工活),誰哪天值日,罰誰不准打電話,不讓超市,不讓去廁所,不讓睡覺,誰的衣服不讓留扔了,都由她說了算。

2.邪惡的五聯保

安排五個人在一起,四個犯人看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叫五聯保,五個人裏有一個人有事了,比如法輪功學員煉功了或與其他同修說話了或不配合他們寫邪惡材料了等等,其他四個人加上組長一起受罰,扣分,罰不准去超市、罰不准電話、罰站、罰做奴工活,罰不減刑(不給報卷)等等;有時連包組警察也跟著受罰,警察罰扣獎金,罰不升級,不漲工資,這就是黑龍江女子監獄邪惡的株連政策。

吳豔華所在的十九組,包組是黃姓警察。哪怕是在監舍裏,法輪功學員也是被包夾們固定在一個小小的地方,不能隨便走動,不能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出了監舍對法輪功學員更是嚴格,即使去廁所也是跟著貼身包夾,總是會看到一個法輪功學員被一邊一個包夾親密的扯著胳膊拽著手,或走路,或站著,看起來還以為是幾個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其實都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貼身包夾迫害,這種包夾都已經成為黑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常態。法輪功學員彼此之間不讓對視,惡犯們說:她們(法輪功學員)互相看一眼,甚麼事情就都知道了,就轉化不了了。法輪功學員不但不讓互相對視,就是連一個法輪功學員看到了另一位法輪功學員(這個同修還沒有發現有同修),自己一個人默默的看都不許。犯人們都想減刑早點回家,組長和包夾們為了減刑,對法輪功學員看管得很緊,都怕五聯保扣分,減不上刑,張洋更是如此。吳豔華經常被貼身包夾著。

3.謾罵、恐嚇、欺辱

張洋經常給全組開會大罵包夾不負責任,罵組裏法輪功學員不聽她的話,罵法輪功學員不配合她寫邪惡的材料,罵法輪功學員幹活慢了,一罵一、兩個小時,有時一頭午一下午的罵,發飆一樣,走廊和其它監舍都能聽到。其他組長聽到了,經常會對本組法輪功學員說:哪組好!不願意在我組呆,去張洋組呀!我對你們法輪功(學員)還沒像她那樣呢!讓人覺得這個組對法輪功學員好,比其它組好,其實天下烏鴉一般黑,都是一樣的邪惡。

十九組的法輪功學員還有:賓縣的白立傑(判三年,已出監)、雞西市的劉淑雲、鄭金萍(判四年四個月,已出監),王翠蘭(判五年),這幾位法輪功學員按年齡都是張洋的長輩,吳豔華、白立傑60歲,劉淑雲62歲,鄭金萍64歲,王翠蘭76歲(身體不好),總是被張洋罵來罵去的。因為不配合邪惡的簽字等等,經常被張洋和其他包夾謾罵、恐嚇、欺辱,好像不寫邪惡的材料,不配合她們會活不下去,到期會不讓回家直接送洗腦班或看守所,會自己受罰也會牽連罰五聯保,還會如何等等,吳豔華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整日生活在恐懼中、痛苦中。

每到監獄有活動,張洋就領著全組人員包括法輪功學員上台表演,有些是為邪黨及監獄歌功頌德的節目,法輪功學員王翠蘭歲數大身體不好,就弄個凳子讓坐著表演。

4.逼迫放棄信仰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這個邪惡的黑窩裏,就是黑白顛倒的世界,就是要把好人變成壞人,把壞人變成魔鬼,八監區更是被稱為魔鬼監區,犯人們都不願意分到八監區。這裏最大的事、最重要的事就是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整日逼迫看誣陷法輪功的材料,酷刑,謾罵毒打,逼迫寫邪惡的「四書」、思想彙報、考試答卷。在任何國度裏教人做好人的老師都是非常受人尊敬的,也都是教育世人要尊敬老師;可是在這裏卻是逼迫法輪功學員罵老師、誣陷老師。

這裏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包夾、組長、五聯保及包組警察都有獎勵,獎勵不等,大到減刑報卷,升職,加分,小到發給一袋小商品,一小碗米飯。為了得到獎勵,為了不給五聯保的人扣分,包教、包夾們使用各種下三濫的邪惡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犯人要說去幹別的事不允許,許多事情都不允許,但要說是轉化法輪功學員,甚麼事都允許,怎麼幹都行,打死算自殺、算得病死亡。使這裏的包教、包夾肆無忌憚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其他犯人看到法輪功學員正在被毒打或受酷刑,也是視而不見或助紂為虐參與迫害。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許多手段,隔離、不讓吃飯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蹲小號、綁束縛帶、坐鐵椅子、毒打、坐小凳、冷凍等等酷刑,這裏對法輪功學員常用的酷刑之一就是長時間坐小凳,幾乎來到這裏的每一位法輪功學員都受過這種酷刑。酷刑的小凳子很矮,有的大約19cm高,凳面寬(直徑)只有23cm左右,有的能放到女人的手掌上,凳子面上有深淺不平的圖案,坐正直,雙手平放到兩膝蓋上,目視前方一動不動,閉眼睛也不行,稍微一動包教包夾們就上來揪頭髮,扯衣服,謾罵侮辱,拳打腳踢。別人休息了,法輪功學員在這上坐著,別人上廁所了,還在這裏坐著,別人吃飯了,還得在這坐著,有的甚至吃飯也得坐在這個小凳子上,由包夾送到跟前吃,刷碗也不讓,不讓活動,就這個姿勢硬熬。清晨別人還在睡覺,法輪功學員已經被叫起來坐小凳子(也叫碼坐),就是耗盡體力,消磨法輪功學員的意志,逼迫寫邪惡的「四書」。法輪功學員由於長期酷刑坐小凳子,身上傷痕累累,臀部黑紫的,坐出血的,血肉和內褲粘在一起,流水流膿。這就是邪惡的「精神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吳豔華綁架到女子監獄的時候就被坐小凳酷刑。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5.奴工迫害

吳豔華已經是近60歲的人了,掃雪,拔草,掃院子,打飯──抬饅頭、抬菜、抬菜湯(挺大的不鏽鋼桶特別重),搬運超市,挑咖啡棒,挑牙籤,搓棉棒,推眼毛等等奴工,分的任務都是超負荷超強度的,跟年輕人一樣的任務。把貨(材料)從操場背到監舍大樓樓下,再一點點的背上四樓。裝著咖啡棒的大黃玻璃絲袋子有一米寬,一米半長,裝得滿滿的,一個人一趟背一袋,來一次貨,量都很大,一個人得背四、五袋子。背上來還得再挑,挑完,裝袋,再背下去,裝車,加班加點的幹。完不成任務不讓吃飯,不讓睡覺,扣分,罰五聯保。為了不牽連五聯保,大家黑天白天的就是幹。

市場上的手工假眼毛,是那樣的精美漂亮,可知道這是法輪功學員用簡單的推板,一點點硬推出來的。假眼毛來的料都很簡單,一小卷一小卷的眼毛、像手掌大小的簡易塑料推板和簡易鑷子,而假眼毛成品商家要求很高,是用高倍放大鏡收貨。有驗貨的,每天收任務都要驗貨,任務是按成品算的。推眼毛非常傷害眼睛和頸椎,一坐是十八、九個小時(有時時間更長),30多歲的人也戴上了老花眼鏡。乾眼毛長時間一個姿勢不動,推眼毛的那段時間,不戴老花眼鏡的人太少了,幾乎人人都眼睛不得勁、頸椎疼痛,腿腳浮腫。

吳豔華戴著老花鏡跟年輕人一樣整天坐那推眼毛,這個年紀的人幹這樣精細的活,要比年輕人多花費很多力。其他法輪功學員也一樣被奴工,70來歲的也得幹,80來歲的也得幹,有病的只要有口氣兒能坐起來的都得幹。推不了眼毛的就剪膠帶,或拆幹壞的眼毛回收。推眼毛成本小,手工眼毛賣價高,掙錢多。女子監獄為了創效益,甚麼著急的活、難幹的活,對身體有毒害的活都收,逼迫法輪功學員幹。

二十幾個人擠在這麼小的監舍裏,再加上堆放的幹活的材料,還擺著臨時搭起來的推毛的攤子,幹活的攤位有的使用打飯的桌子,有的在凳子上搪個紙殼子,狹窄的屋子擠的滿滿的,連進出的路也沒有。那正是炎熱的夏天,二十五、六個人擠在一起,推眼毛不能有風,有一點風案子上的眼毛就刮亂了,不能開門窗,還得趕進度,三伏的天,燜在屋裏即使甚麼都不幹就在監舍裏呆著,都熱的喘不上氣來。大家還急著推眼毛,每個人都熱的汗流浹背,豆大的汗珠順著髮梢一串串的往下滴,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熱也得幹,眼毛起靜電也得幹,幹不完就通宵幹,今天幹不完,明天還是通宵幹。黑監獄八監區、九監區每年創收多少百萬的金錢,沾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

規定不讓在監舍幹活,每次上級部門來檢查,監舍裏正幹著活,臨時通知只讓把手裏的鑷子揣到兜裏,別的東西不要動,沒幾分鐘就又來通知檢查的走了,接著幹;有時候突然通知來檢查的了,把工具收起來,眼毛都藏起來,都往同樓層離監舍很近的一個叫「娃室」的空屋子裏送,大家都開始碼坐。檢查也不過是來一幫人在走廊裏走一趟,或連檢查的人影都沒看見,就又緊接著幹活,哪怕是十一點多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了,也讓繼續幹。檢查也不過是走過場而已。

6.搬進新樓更加重了洗腦迫害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整個八監區搬進了新樓,五、六層,兩個樓層,六樓是頂樓,共二十四個監舍,每層八個大組,四個小組,每組一個組長,一個樓層一個道長,一個警察包三、四個組。五樓道長是經濟犯劉虹;六樓道長是殺人犯范秀梅,二個月後在二零二二年一月二日換的孫晶。組長和道長都是被選出來的刑期長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能下狠手的犯人。

每層樓的1─8組是大組,9─12組是小組,大組是左右靠牆各三張床,上下鋪,十二個鋪,中間夾三張或四張單鋪(沒有上鋪,可以摺疊的活動床),一共十五或十六個鋪。小組左右邊靠牆各二張床,上下鋪,八個鋪,中間夾二個或三個單鋪,共十或十一個鋪,每個鋪一個人,監舍格局的設計都是一樣的。吳豔華被分到五樓六組,是大組,門上掛著「506」的牌子,組長還是張洋。

每天早晨九點到十一點十分,下午一點半到四點半,每週有一天去大廳,其它日子就在監舍集體碼坐學習。在監舍學習內容是發的書,到大廳學習內容是警察們提前制定好的計劃:中共邪惡黨史,邪黨歌功頌德的影視,監獄對犯人的法則,憲法,對法輪功的誣陷視頻。每次去大廳學習,結束之前要站起來集體唱紅歌,動不動就說聲音小了,又說唱得時間短了,又說有沒張嘴的,直到警察們滿意才讓回監舍。犯人每天寫一篇學習心得,法輪功學員一週一次,不寫扣分,罰超市、電話、信,罰碼坐罰站,五聯保和組長一起罰。

每天晚上六點四十左右全體排隊去大廳,碼坐看央視新聞聯播,看完電視,還要集體站起來唱紅歌,也是唱到他們滿意才讓回監舍。定期由警察組織的大會,學習誣陷法輪功的材料,參加人員是她們選定的包夾包教及一些法輪功學員,或由警察或犯人在講台前講課,或是開會發言講,或是競賽,內容都是誣陷法輪功的,對法輪功顛倒黑白的,怎樣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郭磊多次組織講課、競賽,郭磊決定獲獎人員及發甚麼獎品,每進行一次所有參加學習的人員除了以前規定的心得外,再另寫一篇學習心得,內容是誣陷法輪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不寫不行。

六樓每天由惡犯王敏(齊齊哈爾人,59歲,貪污,判14年),詐騙犯原竟芳(38歲,綏化人,判無期)等人組織的會議及學習,拿著小凳到大廳,參加人員是幫教,包夾,新來的、及她們認為轉化不徹底的法輪功學員(非常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不讓來,被單獨弄到水房、廁所,洗浴室,小件晾衣室等見不得人的地方,坐小凳子,體罰,毒打等酷刑迫害),學習內容是誣陷法輪功或其它法門的講課,學習中途或學完,逼迫每個在場人員站起來表態,自我介紹後談對法輪功的認識,發言不符合她們的要求,就被弄到見不得人的地方單獨碼坐等迫害。

沒過多長時間,每天這種邪惡的學習由去部份法輪功學員,增加到所有法輪功學員都必須參加,根本不顧年老體衰,有病的法輪功學員只要還能坐起來,都被強拽著去大廳,坐不住的,被後面和左右的包夾拽著扶著看,逼迫參加,逼迫發言。

如果哪天監區有其它活動,說法輪功學員不去大廳學習了,王敏和原竟芳就一次一次的到警察辦公室去請示要求去大廳學習,播放誣陷法輪功的材料。孫晶也參加組織會議。每天這種邪惡的學習期間,有哪個法輪功學員閉眼睛了,或低頭了,沒認真看,王敏、原竟芳、孫晶等人就當眾侮辱謾罵,會後惡告給組長,輕者謾罵恐嚇,罰值日等;重者被扣分,體罰,停超市,電話、信,株連五聯保,酷刑折磨。

一時間整個六樓殺氣騰騰,加上新被劫持來的二十位法輪功學員,水房、廁所、倉庫、洗浴間、小件晾衣室,及監舍裏都有被碼坐、罰站、毒打,酷刑折磨的法輪功學員。

五樓在剛搬進新樓的前幾個月平時的日子(除了每週一次監獄要求的集體到大廳學習和每晚看新聞聯播外),法輪功學員不去大廳學習,後來到了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也去大廳學習誣陷法輪功的材料,道長劉虹四月十一日左右到六樓取了誣陷法輪功的及其它法門的講座光盤。

四、經濟迫害

吳豔華在被非法判刑後,退休金已被停發一年多,家人去吳豔華原單位大慶市石油管理局物業三公司學府三公司去詢問辦事員王偉,電話說:吳豔華的退休金和所有其它福利待遇,及單位原來每年給退休職工交的取暖費,物業費等全部停發。詢問原因,都互相推諉,態度很蠻橫。

吳豔華所在小區的物業人員在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勾結大慶市高新開發區的片警綁架吳豔華夫婦,對夫妻二人非法關押迫害,所有參與其中的人員都聽從大慶市610、政法委和社保局的非法指令。

關興濤在泰來監獄被迫害十年,一分錢不掙,從監獄出來後,打工為生。如今夫妻二人又被冤判,關興濤被勒索罰金三萬元,吳豔華勒索罰金兩萬元。現在二人不掙錢,還得需要花錢買生活必需品。

五、對家人的迫害

吳豔華的父親和公公都已經去世多年,雖然還有其他姊妹,吳豔華夫妻兩人為人善良祥和,母親經常願意到吳豔華家裏來住。吳豔華夫妻被綁架的那一天,住在吳豔華家的母親正趕上幾個警察非法入室,眼睜睜的看到警察們像土匪一樣抄家搶劫,八十來歲的老人受到驚嚇,渾身哆嗦。

婆婆獨自生活,只有關興濤這一個兒子,從一九九九年到現在二十多年的迫害,綁架、勒索、關押、判刑,騷擾,迫害不斷,十年的冤獄,老人好不容易盼到兒子平平安安的回來了,能打個工,養家過日子。沒想到兒子又被迫害,關興濤的母親這次聽到兒子被綁架,當天就犯了腦梗和心臟病住進了醫院。

吳豔華的母親和婆婆都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兩位老人整日提心吊膽的擔心兒女的安危,驚嚇、思念、憂傷,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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