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二年十月三十號那天早上,我起床準備發完六點正念後做早飯,可是起床後右腿從上到下,劇烈的疼痛起來。連喘氣都不敢,從腰椎到腳跟,就像是被刀割開一樣,坐也不能坐,站也不能站。幾分鐘下來,就疼的出汗了。
老伴說:「是腰椎間盤突出,壓迫神經。」我以前有過這個毛病,但從沒這麼厲害過。兒子看到此狀說:「我們上醫院檢查看看。」我說:「不去。你不用管,一會兒就好了。」他見我不去,就給我女兒打電話,女兒在電話裏說:這疫情鬧的,我也去不了,想必是著涼了,你不去醫院,讓我哥買「暖身貼」,你貼一下,那又不是藥。為了讓他們放心,我貼上幾個,這樣疼了兩個多小時,漸漸好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還是那樣,疼的我心都揪起來了,甚至有加重的趨勢。我就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這期間,我也向內找,究竟是甚麼心沒去,招來了這場迫害,肯定沒有無緣無故的事。雖然找出一大堆人心,仔細想想還沒找到根本執著。
那麼根本執著又是甚麼呢?哦!我忽然想到:我有執著過好日子的心。因為頭一天去看同修姐姐買的新房子羨慕不已,自己過了大半輩子,也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如今還跟著兒子過,看人臉色。住在門市房裏,冬天還挺冷的,想想自己那些同學,他們都比我強,有房有車,退休了還有工資。還有我家那些兄弟也都過的挺好。而我過的這樣慘,心裏不由的傷感。
更重要的是老伴,太護兒子,做生意掙錢一把一把給兒媳,心甘情願,我要點錢他都算計。常常戒備著我,對兒子、兒媳點頭哈腰,對我卻不屑一顧。我一有不順心,就想我這命咋這麼苦呢?這也就是修煉大法了,不然我可不幹或怎麼跟他打……
幾天下來,我才找到這些人心,最根本的執著。我這哪是在修煉呢,這麼強大的人心不去,那還了得。完全不在法上了,我這不是越修越倒回去了嗎?還不如以前了,以前我無怨無悔的付出,看大了孫子、孫女,還替兒子還了出車禍的欠款,來到外地異鄉,又幫兒子掙錢買房、供孫女上大學等等,家裏的地都被人佔了,幾十萬塊錢,也都給他們了。那時沒有想自己得失,現如今卻計較起自己的利益來了。這一切不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嗎?欠債還債怎麼都忘了呢?
想到此自己發現我是多麼自私,還是修煉人呢,還不如常人了。在痛苦中我悟到:甚麼這個那個的,執著這些幹啥,百年後生帶不來,死帶不去。都不要了,人心啊趕快都倒出去。在那一瞬間,我甚麼心都放下了,甚麼名啊、利啊、都是不足為惜的。我問自己:這麼大的法我在修,還不值得珍惜嗎?還在人中走不出來。想想這些,都不是在修煉自己的那顆心嗎?就是給一個好日子過,能甘願在人這裏當人嗎?千萬年的等待不白搭了嗎?
我要把修煉放在第一位,該有的就有,不該有的也不求,正法修煉到最後了,還抱著這些不好的人心怎麼行?!師父著急,不想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去這顆執著心吧,來不得半點含糊,不來點真格的也不行了。
想到此,我覺的無地自容。真是不夠格啊!眾生都在危難中,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不快救人卻想自己如何過好日子,這不是錯了嗎?真對不起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我要下決心學好法,好好修自己,多救人,完成大法弟子的重大使命。做一個合格的弟子,讓師父少操一些心。
再繼續往下找,由於自己這一階段不去學法小組學法,對自己有所放鬆,懈怠。想學就學,睏了就想睡一會兒,有時放下書就去喝點水,或吃點東西。這都是對法不嚴肅的,沒有約束的不敬法的表現。
還有,修口的方面,背後議論人的黨文化。這不是真我,今後一定改。
由於找到了根本執著心,並且決心想修去它,師父就給我拿掉了這個病業,當我轉變觀念後,第五天腿就一點也不疼了,走路一身輕。真是另一個境界了。確實體會到病業關就是心性關。如今病業消了,心性提高了,這不是一舉多得嗎?修煉中是層層去人心的過程。消業時人念和正念也是相互較量。這邊人念說以前就是這個病,那邊正念說我才不承認你呢。接下來我就發正念,清除一切不符合法的思想念頭,信師信法。在這當口上正念強就能抵擋住一切負面思維。二十多年的修煉路,何止是病業,還有邪惡的迫害,哪一步不都是師父的加持與保護,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保護。不然的話哪有今天的我們,作為大法弟子是無比的榮幸。謝謝師父!您辛苦了!
寫到此,我流淚了,那是幸福的淚,感激的淚,也是見證大法的神奇的淚,在這最後正法即將結束的今天,又向大法的標準靠近了一步,在這迷中證悟了自己的路。
再次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16/20618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