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回鄉務農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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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十九日】我出生在中國一個農民家庭。一九七八年,也就是恢復高考的第二年,我考上了大學。當時全校三個畢業班,近二百名畢業生,就我一人考上大學。這件事在家鄉引起了轟動,縣廣播站也播出了這件事情。一九八二年畢業後,我被分配到市裏的一家國營重點企業工作。幾年後,我又考上了一所國內外知名的大學,攻讀碩士學位。畢業前,就被一家國內外著名的軍工企業錄取,隨即我就在這家單位上班生活、成家立業。

一九九五年,通過單位同事的介紹,我參加了一次法輪功學習班,觀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從此我走上修煉法輪大法的道路,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返本歸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流氓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和血腥迫害,當看到、聽到電視、廣播等宣傳媒體所散布的關於法輪功的圖象、影片、文字及言論等都是與事實不符的歪曲報導,為了還原事實真相,為了可貴的大陸同胞不被邪惡的中共謊言所欺騙,自己採取了不同的方式上訪,向相關部門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遺憾的是,相關部門不但沒有受理自己的上訪,反而將我多次抓到拘留所進行迫害,後來竟然將我非法勞教一年半。在這期間,單位非法解除了我的公職。

後來,在妻子的支持下,我考取了另一所知名的大學,攻讀博士學位。當年,我已經四十多歲了。自己與其他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起參加了相關基礎課程和專業課程的考試,並順利通過了面試,最後被校方錄取,真是奇蹟。通過4年的學習,自己順利的取得了博士學位,然後應聘到一家國內知名的企業工作。二零一七年,我在單位正常上班的時候,突然被國安及派出所的警察綁架,然後以莫須有的罪名對我進行非法判刑,將我投進監獄實施迫害。

出獄後,自己再一次失去了工作。由於到了退休的年齡,加之就業環境的不斷惡化,找工作不太容易了,家裏人建議我回家鄉去,一則可以照顧年邁的老母親,二來可以解決自己的生活問題。經過鄭重考慮,我接受了家人的建議,回到了久別的家鄉。

被迫害 貧困潦倒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我是我們村的第一個大學生、第一個研究生、最好的工作單位,曾經是家鄉的驕傲。現在的我,可以說真是「貧困潦倒、兩袖清風」了。失去了工作,沒有了收入,只能靠僅有的一點積蓄生存。人們常說,「衣錦還鄉」,而我卻是兩手空空的回來。現在在外面打工的,沒上過大學的同鄉都開著轎車回家,而我只能坐著公交車回來。

回頭看,在這二十七年的歲月裏,自己經過了無數的坎坷,遭受了那麼多的迫害,我不但沒有倒下,反而內心更加寬廣,越發平和。如果沒有師父的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精心看護,自己無法走到今天。從二零一九年到現在,由於疫情和經濟下行等因素的影響,有多少人為自己的收入下降而焦慮不安,又有多少人為失業而苦惱悲傷,更有多少人為中共病毒(也就是新冠病毒)整日提心吊膽。可是我作為大法弟子,內心充實、心態安詳,我們的身體也是非常結實和健康的。在這動盪不安的歲月,我很平靜、也很坦蕩。我沒有因為自己的遭遇產生一絲一毫對外界、對社會的不滿。恰恰相反,我會遵照師父的教誨,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充份利用自己的知識、經驗和健康的身體,為家庭為社會多做貢獻。無論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做一個對社會有益的人。

釋迦牟尼佛當年毅然放棄自己的王位,放棄了所有的榮華富貴,出家修行、普度眾生、為大法開傳奠定了基礎。濟公和尚被趕出靈隱寺後,生活都遇到了很大的困難,他照樣積德行善,救度世人。更何況,在這二十多年的殘酷迫害中,有多少流離失所的同修,他們真是一無所有,面臨著巨大的困難和壓力,還在做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事情。而我呢,至少有固定的住處、生活沒有問題。更重要的是,還有穩定的修煉環境,可以與千千萬萬其他同修一樣,做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事情。相比之下,自己還有甚麼不滿足的呢?!當然,我們不是要特意失去常人中的一切,自己去找苦吃,人為的安排自己修煉的路。

焦慮不安的母親

我母親今年快九十歲了,父親二十多年前去世後,她老人家一直在鄉下住著。我們幾個在外地生活的姐姐、弟弟、妹妹,都想把她接到外地去生活,但是都沒有成功。母親在外地往往生活不到一個月就住不下去了,必須回家。主要原因是,一個是語言問題,她不會說普通話,與別人交流很困難,另外一個原因是在外地生活不習慣,故土難離。尤其現在快九十歲了,身體也不如從前,她很擔心在外面發生甚麼意外。母親最擔心她自己在外地去世,被火化不能在老家安葬。我們老家到現在還一直保持著土葬的習俗,所以老人們不願意離開故土,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

母親共養育了七個兒女,只有二姐(同修)嫁在我們村,一直照顧著母親。這七個兒女中,有四位大法弟子,而且都是一九九九年以前就開始修煉的老大法弟子。在一九九九年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對大法實施血腥鎮壓後,我們這四個大法弟子都經受了各種各樣的迫害,其中,大妹妹(同修)被迫害離世。我自己被非法勞教和非法判刑入獄,現在失業,沒有生活來源。後來,不知我母親聽到誰說了,由於我被非法判刑,工齡可能被清零,退休後,也許連養老金都沒有了。為此,我母親整日提心吊膽,憂心忡忡,十分擔心我今後斷了收入來源,沒有生活保障。

我想,修煉環境的變化在一定成度上也是修煉者自己心性的反映和體現。母親既然有這種擔憂,肯定有我的問題存在。查找自己的內心,發現其實我就存在著怕失去養老金,怕沒有生活來源的這種強烈的執著心,而且還非常嚴重。我知道自己這種思想是錯誤的,自己的這種怕心必須要去除掉。我進一步挖掘這種怕心的後面,發現還有利益之心、愛面子的心、怕被別人笑話的心。

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當然也不是絕對的。要都是那麼絕對,也就不存在人做壞事的問題了,也就是說它也可能存在著一些不穩定因素。但是我們作為煉功人,按理是由老師的法身在管的,別人想拿你的東西可拿不動。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1]

再挖下去,發現這些執著心的背後竟然是信師信法上存在的大問題。我一直認為自己在信師信法方面是堅定不移的,我總是一再下定決心:無論在任何情況、任何環境下,我必須堅定不移的信師信法。我現在對自己前途的擔心,其實就是對師父的安排不放心,也就是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沒有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師父。這是一顆多麼不好的心,在這修煉的最後時刻,如果還不去掉這顆「不信師不信法」的心,那是多麼的危險啊。師父啊,弟子太對不起您了。我一定要徹底去除這顆最不好的心。

各式各樣的農活

按照我們家鄉的習俗,養老的責任都由兒子承擔。我家有三個兄弟,都在外地。這樣,父親去世後,母親一直由二姐一家照顧,我們兄弟拿出一些錢給二姐家。作為大法弟子,二姐盡心盡力的照顧母親,一做就是二十多年。現在,母親身體也不錯,九十歲的人了,耳不聾,眼不花,身板挺直,還能做一些家務活。村裏的人都誇二姐孝順,照顧老人是村裏的榜樣。母親自己也常說,二姐照顧她是最好的。

二姐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都在外面工作,也在外面成家立業了。二姐夫也在外甥家帶孫子,同時也打一份工。由於二姐夫忙不過來,外甥一家早就盼望二姐去他們那裏,給他們幫忙。但是,二姐為我們著想,一直沒有去。現在,我回來了,二姐才有機會去外甥家,與他們團聚。這樣,家裏的農活就全部轉到了我的肩上。

我十六歲離開家鄉到現在六十歲回來,整整四十四年過去了,自己從小就沒有幹過多少農活,對於農業生產技術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好在現在農業機械化成度比以前高多了,生產勞動強度小了不少。我小的時候,家裏種的是雙季稻,那時播種、犁田、耙田、插秧、施肥、收割等等都是純手工操作,勞動強度非常大。尤其在雙搶的時候,大家都是起早貪黑的勞動,累的筋疲力盡。令人遺憾的是,除了水稻種植大部份實現了機械化以外,其它農活還是人工操作,沒有機械化。所以,我照樣要手動完成許多農活,如種菜,包括:白菜、蘿蔔、上海青、芹菜、胡蘿蔔、土豆、四季豆、西紅柿、絲瓜、南瓜、冬瓜、辣椒、茄子、黃瓜等等。還要種植一些其它的農作物,如:油菜、地瓜、玉米等等。由於二姐家的土地也要我來種植,所以工作量挺大的。在地裏幹活,汗流浹背、又苦又累的。現在,我更加體會到了古人說的「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我記得當年參加過師父傳授班的同修,提到師父曾經把學員吃剩的飯都吃了。現在,我更加感受到了糧食的來之不易,我們生存環境的無比珍貴,我們必須倍加珍惜和保護。

現在,村裏的年輕人基本上都到外地打工去了,留在村裏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老人以六十、七十歲的居多,像我母親這樣九十歲的老人只有區區幾個人,而且大都行動不便,互相之間交往不多,老人們深感孤獨。我母親十分熱衷養雞和養鴨,一方面可以用來改善生活,更重要的是,我發現可以緩解母親心中的孤單和寂寞。母親每天都要給雞鴨準備飼料、餵食,忙的不亦樂乎。她還經常給雞鴨訓話,一旦哪個雞鴨調皮搗蛋,她就要單獨教育它,就像當年她教育我們一樣。更有意思的是,這些雞鴨似乎能聽懂母親所說的,乖乖的按照母親的要求去做。一旦發現雞鴨生病,母親就會立即用早已準備好的藥親自給它們治療。當雞鴨康復後,母親會很開心;當雞鴨不治身亡時,母親會很傷心。為了減輕母親的負擔,我也要幫助做一些養雞養鴨的事情,主要是雞舍和鴨捨的清理。南方空氣潮濕,雞舍鴨捨必須定期清理。否則的話,時間一長,雞舍鴨捨就十分骯髒,臭氣熏天,蚊蟲跳蚤也多,對雞鴨的健康十分不利。由於雞鴨比較多,雞舍鴨捨比較大,除了氣味難聞,蚊蟲跳蚤咬人外,勞動量也挺大。儘管如此,我每次都是盡心盡力的做好這件工作,按照6S的標準要求,每次都是把雞舍鴨捨清理的乾乾淨淨的,母親挺滿意。

在家裏,碾米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記得小時候,碾米是人工完成的,把穀子放在一個用石頭製作的坑裏面,有一個長長的鐵桿,一端有一個鐵錘,用腳踩著鐵桿的另一端,使鐵錘上下運動,衝擊稻穀,最後製作出稻米來。現在是機械化了,是一台小型的碾米機,電動的,幾乎是家家都有。我以前沒有用過,不知道如何使用。後來在電話裏請教二姐後,自己大膽使用。第一次失敗了,損壞了碾米機。原因是由於堵轉,把電容給燒壞了。後來找到了碾米機經銷商,修好了碾米機,同時向他請教相關技術。現在我終於掌握了這種技術,自己可以獨立完成碾米這項工作了。

現在,我回家也有一段時間了,對於照顧母親的衣食住行和幹農活也比較適應了。在農村勞動,除了「勞其筋骨」外,也能錘煉一個人的意志。我將以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好每一件事情,哪怕是再小的事,也要盡心盡力的做好,不辜負大法弟子的稱號。

兌現神聖的誓約

照料母親和幹農活,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必須做好的事情。但是,作為大法弟子,我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去完成。

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你要做的就是這些事情,可是有些人把自己是修煉都放淡了,把常人事情看重了,對你們來講,那是不是偏離了大法弟子修煉的路啊?」[2]

為此,如何平衡好做三件事和照料母親與幹農活的關係,就成了我必須解決好的問題。

在我剛剛回老家的時候,母親對我學法煉功很有微詞。開始,我也沒有太在意。我知道,母親一直是支持我們修煉大法的。所以心想,這也許是母親偶爾的情緒不好吧。但是,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我的意料。後來,母親越來越干涉我的學法煉功,故意安排我去做很多事情。大家知道,農村的活,如果都要做的話,那是沒完沒了的。所以,我只能選擇重要的事情去做,並做好。母親說多了,看我卻沒有甚麼反應,在言語和行動上就更激烈了。弄的我也急了,和母親頂撞起來了。事後,我後悔了。

師父說:「可是我們講了,作為一個煉功人,就得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高標準要求自己。」[1]

我自己怎麼就做不到呢,這是我自己的甚麼執著心造成的呢?是我那顆「不能被人說」的心被觸動了。其實,我這顆「不能被人說」的心,早就暴露出來了,二姐和其他同修早就給我指出了這個問題。只是他們都說的相當委婉和平和,沒有引起我的重視。雖然自己也在去這顆心,但是成效不大。這次與母親在一起生活中就爆發出來了。我也意識到了自己這顆「不能被人說」的執著心已經到了十分嚴重的成度。作為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我必須徹底去掉這顆執著心。

這樣,在接下來與母親的衝突中,我就特意控制自己,心裏對自己說:「忍住、忍住、忍住……」同時,我也心平氣和的與母親交流。我與母親分析,一個人的生活需求主要包括四個方面:衣、食、住、行。在穿著方面,我們一點都不缺,一年四季的衣服、鞋子、包括床上用品非常齊備,而且這是耐用品,多少年都不用再買,即使買這些東西也不貴。在吃的方面,農村比城市更加優越。我們家旁邊就有一口優質的泉水,用水十分方便而且免費,稻穀和其它糧食用品都能自給自足。在住的方面,我們現在住的就是幾年前蓋的三層樓房,住十幾口人都沒有問題。至於出行方面,我雖然沒有轎車,但是我只是在家裏生活,沒有太多的用車需求。而且,現在交通也比較發達,到城裏去也很方便,所以出行方面也不存在問題。我說:「母親,您知道,我們的生活需求並不大。您看,我呢,一不喝酒、二不抽煙、也不像村裏的其他人那樣打牌,我沒有任何的不良嗜好,所以我的生活需求是相當低的。而您呢,年紀這麼大了,生活的需求也不高。所以,我們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如果因為過度勞累把我們身體搞垮了,反而不好。」我又說,「我修煉法輪大法,身體相當的好,幹起事來與年輕人不相上下。您呢,由於一直支持我們的修煉,身體也十分健康。我們這裏有多少人因為身體健康問題而陷入貧困,老年人尤為這樣,即使一些年輕人,由於身體的原因,使他們自己和家庭陷入痛苦之中。所以您要一如既往的支持我們的修煉。」母親聽了,連連點頭。從此以後。母親再也沒有干涉我做好三件事,我自己的修煉環境也就越來越好了。

師父告訴我們:「法正天體已結束,目前正在向法正人間過渡。」[3]

大家知道留給我們救度眾生的時間和機會已經不多了。如果我們再不抓緊時間,在修好自己的基礎上救度眾生,那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為此,我必須抓緊現在的一分一秒,做好三件事,在修煉好自己的基礎上,利用大法給予自己的一切能力,包括在常人中的一切知識和技能,救度更多的世人和眾生,不辜負師父的殷切期望,兌現神聖的誓約,圓滿隨師還。跪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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