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法會|重回修煉 奮起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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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十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回首在修煉路上,真是磕磕絆絆的走一大段彎路,感恩師尊沒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現在,我會提醒自己走好修煉路上的每一步!

記得二十多年前,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夢中,自己和弟弟同修跟著師父走在一條路上,這條道路越走越黑,越走越往下,感覺是通往一個很深的地下室,師父走在最前頭領著我們,我走在最後面,前方似乎沒有路了,我大喊對著師父說:「師父!前面沒路了!」 師父轉身回頭看看我,甚麼也沒說,右手就推開前面我看著已堵死的牆面,就這樣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我們的前方,路也就被打開了!

這個夢至今已二十多年了,但我始終沒有忘記這一幕,一路上因個人執著心不去,所遇到的關、難也越多,但彎曲的修煉路似乎也更加讓我明白修煉的真義,明白當年慈悲的師父在夢中的點悟!

一、感性認識法,被舊勢力鑽空子

記得得法之初,雖覺得大法好,但打從心裏好像沒特別珍惜得法的機緣,心不在法上,家裏人學法時,我跟著學,也跟著參加大法活動,但一忙也就不煉功不學法了。

從小自己就是個情很重的人,在似修非修的幾年間,因長期修煉基礎不穩,隱蔽的執著心根本也沒意識到。面對一場突如其來的情關和色關大考驗,在痛苦的關難中掙扎卻是無能為力,自然也就沒有修煉人過關的意志力。自己也步入舊勢力的安排,抱著各種人心,漸漸的遠離修煉環境,完全走向常人生活的狀態,就這樣,一關過不好接著一關。

自己一直很執著對先生的情,交往中就常有摩擦,加上面對孩子突如其來的降臨,讓我措手不及,那時的我,很看重現代觀念女性能獨立生活的狀態,只覺得兩人真的不合就要分開,所以得知有孩子的我,完全不知所措,念頭一直不想要這個孩子,但這時又想起了大法。找弟弟交流,弟弟和我說:「你不修煉家裏人管不了你,但常人殺生也是有罪的事,造下的業力太大了,會使你根本修煉不了。」在弟弟嚴肅交流中,我當時腦子「嗡」一下,只能默默承擔這個結果。

過後,家庭與婚姻的矛盾也隨之升級,三天一吵,五天一鬧,埋怨東抱怨西,執著自己的人生不是自己想要的,我越抱怨生活就越不順,我才深感人生怎麼那麼苦。在身處痛苦的幾年中,時常想起師父和修煉的美好。有天我哭著對師父說:「師父我好想回到修煉中,我不想再這樣過生活。」長期執著於情的心不放,自己的身體像覆蓋很重的灰塵,那天心裏對師父說完後,感覺一陣舒暢。

記得在二零一九年參加劍潭學法交流,遇到了之前認識許久的同修,她懇切的和我說:「我真的很擔心你!」我和她說我真的無法找到修煉持續的動力。她說:「發正念。」就這三個字,我彷彿感覺到長年包覆在自己身上綿密的灰色物質瞬間被打散了,當下的我眼淚直落。我請她幫忙我穩定學法。就這樣我和她維持近兩個月的固定學法,漸漸的,我可以獨立學法了。我也開始突破自己的怕心,找到自己家附近的煉功點,也參加了區內的學法點,重新認識了當地同修。我和家人同修也固定早上學法,維持每日學完法再去上班的習慣,至今已兩年多了。

二、帶好小同修,也是實修的過程

回想十年前的自己根本不懂得如何帶好身邊的孩子,只知道大法好,但自己修煉狀態不佳,所以總覺得給同修教一定更好。所以,我們每天委託家人同修從桃園送孩子去就讀中和的幼兒園。因為距離與時間關係,我並沒有太過重視交流孩子在學校的狀況。直至國小期間,將其帶回住家附近國小就讀,校方師長表示孩子有些學習障礙等特殊問題,幾乎天天都有狀況,每天都讓我們費盡心思。

疫情爆發初期,孩子只能返回家中線上學習,他的生活成為我每日要面對的課題,自己也才開始真正了解孩子的狀況,從日常起居、線上陪讀及課餘學法煉功的安排,我們倆生活緊密的黏在一起。我從來沒有這麼深刻的當一名稱職的母親,我知道是師父要我從頭開始學習當一個媽媽。

緊密的相處下考驗更是一關又一關,我發現自己一直以來很多掩飾的人心,在那期間全都快速暴露出來:沒耐心,沒善心、看不上他人的心,講話苛刻,幾乎快完全不像修煉人該有的慈祥樣貌。遇到解決不完的問題,表面檢討事件本身就會陷入無限的循環,雖然自知自己都過不好關,但也從來不想放棄,向孩子道了歉,就這樣秉持關關過不好,但還是想繼續過好關的心態支撐著自己。

某天學法時,突然間看到師父說:「那麼我們凡是煉功時衝不過去關、氣下不來時,我們找一找心性上的原因,是不是誤在哪個層次中時間太長了,應該提高提高心性了!你真正的提高心性的時候,你看它就能下來。你一味的強調你自身功的變化而不強調你心性的轉變,它可是等著你心性的提高,才會發生整體的變化呢。」[1]

一下子,我心敞亮起來,原來我一直是抱著隱蔽不純的有求之心去帶孩子,我的期待值是建立在希望借由學法他就能變好的心態,這樣也能證實自己帶他的方式是對的,這顆心一直隱藏在心裏。所以他做不好時,我用常人心苛責他。小同修也有小同修的狀態,藉著這些小錯小過奠定他認識法的過程,我應該以更純淨的心來陪伴他即可。

因疫情的關係,我突破以往自己無法在家帶好小同修學法的觀念,維持兩年多晚上時間學法盡可能的不落下,在上學途中每天都聽明慧廣播小弟子心得和神傳文化。在帶著孩子學法修煉中,我也漸漸站在孩子的角度,帶領他理解法上做人的道理,孩子好像也自然能感悟生活中大法給予的點悟,也能主動表達應該要怎麼做的想法。和先生的相處也隨著慢慢放下自我的觀念和所謂對幸福生活嚮往的想法,他開始說我有進步。以前我常抱怨我真的很不幸福,他說他更不幸福,現在我們都覺得家庭變幸福了,但我知道還有許多進步的空間。

三、不是工作是修煉

幾年前,我選擇離開任職十六年的軍旅生涯,因自己的興趣研發創立了一個文創品牌,藉著品牌推廣台灣傳統文化精神為基點,很容易連結當今的普世價值,藉以成為講真相的連結題材,當時自認應該借由這樣的專業來證實法。

創業之初,因為商品是以台灣古早味的麵包為形像,在文創品牌業界有著極高的辨識度,加上個人從軍旅轉文創事業背景的故事亮點,短時間就有數家不同媒體的爭相報導;帶著作品到處比賽,獲得文化部及各局處的獎項,媒體節目也多方邀約。雖然心裏明白,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加持給予的,但心裏不免冒出對自己的成就感到美滋滋的。因為自己心裏已被膨脹的人心包圍,所以即使遇到許多高層的有緣人,在講真相力度上卻無法十分到位。

直到疫情期間,市集及團體約課瞬間都被取消,營收也不知從何而來?經營三年的事業成績,感覺頓時化為烏有。頭一次感覺到事業不知怎麼經營下去了,心裏雖有惆悵,但也因為這樣,有了更多的學法時間,突然也才驚覺,師父在法上所說的正法救人的使命,自己並未真的去兌現。

某天,看著家人同修打電話講真相,我突然心生一念,那我也來利用多餘的時間打電話啊!平時我說話沒怕心,但想到要打電話總是怕心很重,操作的雙手每次接通後都不自主的發抖,胡言亂語,但我一心仍很想突破,於是我安排每週與同修前往電話小組學法,想藉著學完法,聽完同修交流,直接在學法點上打電話,但每次還是都因怕心很重無功而返。

有一天學完法,心裏告訴自己今天非得要打,要不就不要再來了,那天下午就退了三個人,我知道是師父給我的鼓勵,感覺講真相也像在過心性關一樣,過不好也要過,怕心很重還是繼續打。我從原本的不敢打電話到現在開始加入排班,怕心雖然還是有,但自知唯有不斷的突破才能讓自己真正跟上正法的進程。

同時,我漸漸放下了對品牌經營的利益心、名利心,越來越平靜的看待這一切。在團課都被取消的狀況下,一天,突然接到來自台北市某觀光協會因觀光局疫情補助協助轉型的大型講座,兩場的一百六十人次DIY課程邀約,又再度體會到我們就是儘管修,當放下一切時,剩下的交給師父來安排。其實,事實證明,我們工作室營收狀態也似乎隨著自己修煉狀態提升,關關難過但卻關關過。

四、不斷純淨自己,才是合格的弟子

師父說:「我是最不喜歡那個只會說、不去做的,我也不喜歡那些狡猾的。我喜歡那些純樸的、腳踏實地的。」[2]

近日,報名參加地區神韻推廣的主講認證,認證過程中,我體會認證是外在形式,根本是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記得剛參與時,總覺得對自己應該不是甚麼難事,一次聽到一位同修的介紹後,我緊接著在她後面上場,我明顯感受到同修就是「純」,就讓人感到美好自然,而我說出的話怎麼就帶著商業的感受?回家很難受,一連兩個禮拜的準備過程,我不斷的看到自己和同修間的差距,我常常流淚難過,發現自己有很多複雜的人心。

我也在思考,為甚麼這兩個禮拜都是這樣呢?若以往發現到執著心不是直接去掉它就行了嗎?為甚麼這麼痛苦呢?這時法在腦中顯現,當下我明白了,我是帶著一堆人心參加神韻認證的,那些是隱蔽很深不純淨的心,我長期自認很懂人與人交往間的禮貌,其實是將這顆狡猾的人心隱藏的很好,這顆很看重自我的心,使自己長期去不掉顯示心、歡喜心、甚至妒嫉心。在參與認證的過程中,這顆心一次次的被發現,最後我發現那根本不是我,它只是長時間躲在自己身上不純淨的物質,是它不想離開我,是它們覺得要被根本去除了才會不斷的哭泣。

感謝師父的點悟,讓我在參與認證的過程中,連根拔起這顆躲在身上很久很深的執著心,當天再度參與認證,真是一身輕。二級認證後,我緊接著有場團課,我立即將以往的簡報改成認證後的版本再加以調整,更能簡潔有力將品牌連結到神韻,那天上課完後,我收到比以往更多的反饋與互動,原來以往做的不到位,是因為修煉的心不淨。

師父說:「你不修自己你怎麼助我正法?我怎麼用你?」[3]

我更明白只有一顆純淨的心,才能真正完成救人的使命。

結語

我還能在最後的時間回到大法的隊伍中,我很珍惜現今的每一刻,謝謝師父讓我重回修煉大法的路上,感謝師父!感謝同修!

以上個人層次所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二零二二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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