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本文 |
「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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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聽聞這樣的指控,您很可能不相信。八十年前的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費利克斯﹒法蘭克福(Felix Frankfurter)也和您有過類似的感受。
1943年,從納粹集中營逃出來的波蘭人楊﹒卡斯基(Jan Karski)來到美國,想要告訴美國人納粹對猶太人做了甚麼。波蘭大使特意安排卡斯基首先去見了也是猶太人的最高法院法官費利克斯﹒法蘭克福。法蘭克福在聽完卡斯基描述了集中營所目睹的可怕細節後,沉思半晌後對卡斯基說,「年輕人,我不能夠相信你。」坐在一旁的波蘭大使驚訝得跳了起來,法蘭克福接著說:「我並沒有說這個年輕人在撒謊。我只是說我無法相信他告訴我的話。這兩者是有區別的。」
是的,人類對於超出想像的邪惡,總是難以接受。不幸的是,歷史總是會重演。
2006年3月初,化名安妮和皮特的知情人向《大紀元時報》披露了中共在瀋陽市蘇家屯秘密設立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並摘取販賣他們的器官。安妮指證說,她的丈夫是從2001年底開始參與的,負責摘取眼角膜。供體被推進手術室之前,被注射了一種導致心力衰竭的藥物。安妮的丈夫是從合作的其他醫生那裏才知道供體是法輪功學員。每次手術後會得到一大筆錢。到了2003年安妮從丈夫口中知道事情的原委,後來,忍受不了就離婚了。
觀眾朋友,您相信安妮說的嗎?大家可能就面臨大法官法蘭克福八十年前同樣的處境:安妮沒有撒謊,卻不能相信安妮說的。
醫生被稱為白衣天使,怎麼可能淪為殺人的惡魔呢?面對人性之惡的拷問,中國媒體上曝光出來的醫生參與活摘乞丐和流浪漢器官的案例,給了人們一個底線參考。
2006年11月9日晚,河北省行唐縣,在一個廢棄的變電站,藉著手電筒的光線,乞丐仝革飛被人掏空了器官。嫌犯是武漢同濟醫院博士後研究人員陳傑和來自北京的醫生。被告在法庭上供述說:「正切割時,仝革飛突然抬起手臂抓了一個醫生的臂膀一下,有名醫生踩住仝革飛的胳膊,很快就弄完了。」
另一起 「殺人盜器官」案發生在2009年6月貴州省的一個山區小鎮。外號「老大」的流浪漢被棄屍水庫。在屍體內發現了來自廣東中山三院的醫用材料,最後鎖定中山三院肝移植科副主任醫師張俊峰和另外兩名醫生。
如果說乞丐和流浪漢這些弱勢群體可以成為這些醫生們活摘的對像,那麼,中共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誣蔑和誹謗,在老百姓中煽動起莫名的仇恨,這給虐殺法輪功學員做好了心理準備。更可怕的是,不少從事器官移植的醫生本身就是緊隨迫害元凶江澤民,煽動仇恨法輪功的直接參與者。
中國最大的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主任沈中陽在1999年迫害開始後,就跳出來批判法輪功,惡毒攻擊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
浙大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原院長、移植中心主任鄭樹森是「浙江省反邪教協會副會長」,衝在抹黑法輪功的第一線;
原衛生部副部長黃潔夫,曾叫囂「反對法輪功是一場嚴肅的政治鬥爭,對一小撮的反動骨幹決不能心慈手軟」。黃潔夫的表態,讓他在2001年當上了衛生部副部長,成為了中國器官移植業界的掌門人。
其實,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被曝光之前,明慧網上就有不少零星的法輪功學員器官被盜的消息,不過報導的重點是他們被迫害致死,對於器官被盜取這一點並沒有引起許多人的關注。
對於中國器官移植領域的發展情況,很多人平時並不關心。活摘器官曝光之後,人們陡然發現,中國早已成為了全球器官移植旅遊的首選地。
到底有多火爆?
在美國,肝的平均等待時間是兩年,腎的平均等待時間是三年。而中國的一些醫院說,他們的器官等待時間短到只要以周來計算。
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病人平均等待時間為兩週」。該中心是全球器官移植旅遊的熱點,吸引了世界各地各種膚色患者前來就診,病區中心的咖啡廳被人形容為「國際會議俱樂部」。
上海長征醫院「肝移植病人的平均等候供肝時間為一週」。
位於瀋陽的中國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的國際移植(中國)網絡支援中心:一般肝臟移植,最快只需一個月,最慢不超過2個月左右。腎臟移植最快一週,最長不超過一個月。如有問題在一週之內再次進行移植手術。這家醫院還特別聲稱是活體腎移植。
2007年官方統計的開展器官移植的醫院有600多家,非官方的數字更是高達1000多家,而美國也只有250多家。
根據中共自己提供的數據,我們可以勾畫出從2000年到2020年器官移植數量的大致趨勢曲線。
2006年活摘器官曝光之後,器官移植數量突然降了下來,好像某個供體來源被藏起來了,這個反常現象是不是本身就很說明問題呢?從上面的圖示可以看出,這個曲線像是駱駝背上的雙峰,一個是2003年到2006年,一個是2016年到2019年。後面的這個高峰中共的解釋就是來自器官捐贈系統,是不是都是捐贈來的,我們暫且不論。看看2006年前的那個高峰,中共一直沒有解釋清楚供體的來源。
2016年發表的明慧網的深度調查報告《死刑犯遮不住器官市場的蘑菇雲》,分析了死刑犯器官的侷限性,強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行為特點,以及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演變過程。特別指出了2003~2006年高峰期的器官市場的不同尋常的特徵,這些特徵是死刑犯器官很難解釋的,而又恰恰符合強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模式。報告綜合各方資料,估算出每年死刑犯能提供的器官也就不到7000例,多餘的器官從何而來?
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特別是大量失蹤的法輪功學員,提供了另一個器官來源。
1999年7月中共發動迫害運動之後,大量法輪功學員自發地去北京上訪,去天安門打橫幅抗議迫害。他們前仆後繼,形成了一波又一波接連不斷的抗議人群。
中共有一個惡劣的政策,誰去上訪就讓地方領導、單位負責人、單位職工和家屬株連受罰。為了不連累別人,不報姓名、不報家庭地址,成為了法輪功學員抵制株連迫害的一種廣泛流行的做法。這些至少數以百萬計的、沒有提供姓名和家庭地址的法輪功學員,很多人最後被一車一車地集中拉走了,去了哪裏呢?只有江澤民、少數中共高官、司法和軍隊有關人員和一些醫院知道。
北京大學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長朱繼業說過這樣的話,中國器官移植有三個階段:2002年以前是「初級階段」,2006年以後是開始實施資格「準入階段」,而中間這幾年是快速發展的第二階段,「由於經濟發展,供體渠道通暢了,各個醫院都在做,小醫院也做。」朱繼業口中的「供體渠道通暢了」,是甚麼供體的渠道?細細思量,不禁讓人後背發涼。
已過世的被稱為「中國肝膽外科之父」的吳孟超在2012年也說,「前幾年不是做了很多嘛,這幾年少了,這幾年比較規範。應該規範了逐步做。」他說的「前幾年」當然指的就是2003-2006年的那個沒有規範的混亂時期。
朱繼業透露,他們醫院曾在一年之內做過4000例肝腎移植手術。那時候官方全國一年的數量才1到2萬例,朱所在的一個醫院,還不是最有名的器官移植大戶,一年就做了4000例,這說明中共的官方數字差得多麼離譜。這足以顯示那個時候的混亂並且器官移植的數量之大。
原衛生部副部長黃潔夫2013年接受記者採訪時說:「我去年做的肝移植手術有500多例」。一個忙於各種會議、政務繁忙的部長都能夠抽空一年做500多例肝移植,那麼那些專職做移植的醫生們一年又能做多少呢?
南京軍區總醫院的副院長譚建明曾為一個台灣病人在半年內弄到8個腎源,直到最後一個才匹配成功。
上海市仁濟醫院肝移植中心主任夏強做肝移植到了上癮著魔的地步。「我現在簡直像上癮一樣,一天不到病房看病人,心裏就會不踏實;每週至少做2─5台肝移植,失敗了也不怕,認真總結分析,第二天就會繼續做。」這著魔的背後,還得有足夠的器官供體來支撐。
死刑犯作為器官來源基本上是穩定的,突然出現的這種「全民大練鋼鐵」式的器官移植市場的暴漲,沒有額外的龐大供體,如何能支撐起這場吃人的盛宴呢?
黃潔夫在原政法委書記周永康倒台之後,把器官來源的混亂問題推到了周永康這隻大老虎身上,稱周永康落馬打破器官移植利益鏈。黃潔夫口中的「一筆糊塗帳」就是那個混亂時期的最好寫照。而周永康把持政法系統多年,正是迫害法輪功的首惡之一。
中國器官移植熱的興起與迫害法輪功幾乎同步,這只是巧合嗎?
活摘器官的罪惡在海外被曝光之後,當時的中共外交部發言人秦剛公開邀請海外人士前去調查。於是很多海外調查團隊前往中國大使館申請簽證,希望進入中國進行獨立調查,但是無一例外全部被拒簽。
雖然不能進入中國大陸,調查人員仍然收集和採訪到了相當有力的證據,包括網絡上中國公開發表的各種器官移植的論文和統計資料,對前往中國做器官移植的病患的採訪,以及逃出中國的曾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親身經歷。
加拿大前亞太司司長、皇家檢察官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和著名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發表了調查結果《血腥的器官摘取》(Bloody Harvest)。
喬高、麥塔斯和美國獨立調查記者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三人還聯合推出了調查報告的更新版,增加了更多的證據,證明實際的器官移植數量大大高於中共官方公布的數字。
由國際刑事法庭審判前南斯拉夫總統的檢察官傑弗裏﹒尼斯爵士(Geoffrey Nice QC)主持的「中國法庭」(China Tribunal),在經過了長達12個月對大量證據的詳細聽證和分析之後,於2019年6月17日得出了中共強摘器官的結論,最主要的器官來源就是法輪功學員。
歷史可以被翻過,但是歷史不能被遺忘。
中共外交部發言人秦剛曾在記者會上聲稱,從死刑犯身上摘取器官,「完全是謊言」,是「蓄意捏造,欺騙輿論」。可是,當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曝光並在國際上被廣泛認可之後,中共終於高調承認過去的器官主要來自死刑犯。這是不是用一個罪惡去掩蓋另一個更大的罪惡呢?
人權待遇還不如死囚犯的法輪功學員們,從廣義的角度看,他們就是被當作了死囚犯。法輪功學員不喝酒不抽煙,身體健康,他們的器官可能比死刑犯的更搶手呢。
我們歡迎中國器官移植與國際接軌的陽光改革。但是,如果不能正視歷史,那麼,這一切努力不過是為了漂白罪惡,掩蓋真相。所謂的「陽光」,也是黑暗的陽光,所謂的器官全部來源於自願捐贈也不過是騙人的鬼話,不能保證強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悲劇沒有繼續,也不能保證其他的群體不會淪為下一個受害者。
強摘器官這個話題不是我們在短時間內就可以說得清的,希望本節目能夠打消觀眾的一些顧慮,願意去更多地了解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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