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華於二零零零年任涿州南馬洗腦班第一任頭目,在高學飛接任第二任頭目後,時間不長,因其兇狠狡詐,二零零二年朱建華又被返聘回洗腦班充當幫兇。
涿州洗腦班(保定法制教育基地),位於涿州市松林店鎮南馬村,保定地區二十五個市、縣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南馬洗腦班進行迫害。這裏曾非法關押保定地區各市、縣一千多名法輪功學員。
涿州洗腦班實為法西斯施暴基地,惡徒們把法輪功學員強行按倒在長椅上,有的踩著頭,有的按著腿,用皮鞭、棍棒,狠狠地打臀、腿等部位,直到把人打得昏死過去才停手,許多人被打得死去活來,鼻青臉腫。
酷刑演示:毒打 |
洗腦班惡徒強迫學員光腳站在雪地裏,銬在大樹上,人被凍僵,成了雪人。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固定銬、反銬在大樹上 |
這裏每天都傳出「劈里啪啦」的打人聲,淒厲的慘叫聲,惡人朱建華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告訴你,你一天不「轉化」,就一天別想過安穩日子。」
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在朱建華任職和在洗腦班工作期間,涿州洗腦班有7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1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涿州本地被迫害法輪功學員126人次,其它市、縣法輪功學員67人次;勒索錢財154510元(不含外市、縣被迫害法輪功學員);致傷致殘的人數無法統計。對所有法輪功學員所造成的嚴重迫害,朱建華都負有不可推卸的罪責。
以下是涿州南馬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一、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王文端,女,河北省定州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五月,洗腦班主任高學飛等惡人將王文端綁在柱子上暴曬,打手們把她關到小黑屋裏,吊掛、用電棍電、用橡膠棒毒打、把四肢銬在大鐵床上成「大」字形,用帶鐵釘的木棍毒打腳底板,腳被打爛,修煉後已癒合的刀口被打裂,鮮血直流,多次昏死過去。王文端被打的遍體鱗傷,手術刀口化膿潰爛,醫院診斷為「癌細胞擴散,人活不過一個月」,生命垂危。涿州洗腦班怕擔責任,才通知當地接回,由於王文端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病情惡化,於二零零四年七月含冤離世,年僅五十三歲。
中共酷刑:吊掛 |
◎於國祿,男,保定市北市區新華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北市區「610」、和平裏派出所將於國祿劫持到涿州南馬洗腦班。被洗腦班主任高學飛等人捆綁七天,用板子撬嘴,強行灌藥,牙被撬掉,嘴被打爛,施以「銬大板」酷刑並強迫家人每月交一千五百元飯費,而每頓吃的卻是爛菜湯和不足二兩的小饅頭。回家後,居委會、公安、所在單位一直不斷騷擾,長期肉體和精神雙重折磨,使於國祿精神幾近崩潰,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九日突然去世。
◎星秀芹,女,六十一歲,涿州市松林店鎮北馬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晚八點,星秀芹被警察從家中強行綁架到涿州南馬洗腦班,星秀芹因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在寒冷的冬天,六十多歲的老人被洗腦班主任高學飛、杜勇祿等人將她雙手抱大樹銬三天三夜,然後又被銬在大板上吊了半個月,被惡徒們殘酷折磨致下肢癱瘓。洗腦班惡人看星秀芹已奄奄一息怕擔責任,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六日下午四點,才通知家屬接回,星秀芹被接回家時已被迫害得全身冰涼僵硬,於第二天(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凌晨四點,含冤離世。
◎梁秀,女,三十九歲,松林店鎮黃家屯村法輪功學員。梁秀於二零零零年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鎮610綁架到鎮政府殘酷迫害後,勒索現金五千元。二零零三年七月一日,被鎮「610」和警察綁架到涿州拘留所十五天,後送南馬洗腦班迫害三個月,勒索六千五百元。梁秀在精神、肉體、經濟的種種迫害下,於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七日含冤離世。
◎梁彥軍,男,五十五歲,涿州市雙塔區五街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雙塔派出所警察和居委會惡人闖到梁彥軍家中,把夫妻倆綁架到拘留所,兩人拒絕放棄修煉,又被劫持到南馬洗腦班「轉化」。被強迫重體力勞動,遭殘酷折磨,被勒索錢財,回家後便癱瘓在床。在邪惡長期騷擾和恐嚇下,梁彥軍身體狀況不斷惡化,於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七日含冤離世。
◎王桂蘭,女,七十來歲,涿州市雙塔區五街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九月,王桂蘭被涿州市雙塔派出所、居委會等惡人綁架到雙塔派出所,被警察毒打後,劫持到南馬洗腦班「轉化」,被勒索三千元左右,由家人擔保回家。但惡徒還經常到家恐嚇老人。王桂蘭於二零零五年在迫害中離世。
◎張連明,男,五十四歲,妻子蔣書琴,五十六歲,涿州市百尺竿鄉大邢各莊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正月,夫婦二人因張貼大法真相,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被國保大隊楊玉剛及百尺竿鄉長劫持到南馬洗腦班。在洗腦班為了查清資料來源,惡人杜勇祿用皮鞭抽打蔣書琴的腿,抽耳光,用電棍電張連明。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張連明被洗腦班迫害三次(五個月的時間,勒索500元),拘禁三次,加上邪惡長期的騷擾,身心受到極大傷害,於二零零七年含冤離世。
二、被迫害精神失常的法輪功學員
◎盧玲,男,涿州市松林店鎮常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一日,村支書滕廣臣帶領松林店鎮趙月玲等人到盧玲家中亂翻,將盧玲劫持到南馬洗腦班。洗腦班主任高學飛打盧玲嘴巴,直至將盧玲迫害致精神失常後,才通知家人接回。高學飛勒索1500元。盧玲曾被非法拘禁三次,洗腦班迫害兩次,被騷擾多次。
三、遭酷刑折磨的法輪功學員
◎涿州市黃屯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黃曆十一月二十日,杜雲甫、牛力華、韓書元、姚書玲、陳文明被鎮司法所李建軍、吳迪等惡人綁架到南馬洗腦班,主任朱建華指使惡人用膠皮棒打,用電針電。牛力華本來被綁架時就穿一隻鞋,到洗腦班後一直打到一點多鐘,惡徒打累了,讓他赤著腳踩到一塊四、五斤重的冰上,每週交五百七十元辦班費,五百元保證金,每人合計三千多元,長達一個月。
◎張宏霞,女,涿州市水電四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七日起,在涿州洗腦班,張宏霞先後被四次毒打,每次五、六個小時。洗腦班主任朱建華指使打手張建紅、嚴太好等五、六人,將她按在床邊用橡膠棒抽打,嚴太好一腳就踢到張宏霞肚子上,搧耳光。用手指粗的細棍放在地上,強行讓張宏霞跪在上面,他們電擊張宏霞的腿直到用完了電,張宏霞的臀部和腿部都是黑紫色的,直到她站不起來了才罷手。
◎夏洪蕊,女,三十多歲,淶水縣東關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在涿州洗腦班。夏洪蕊遭到高學飛、杜勇祿、張端寶、趙銀久、王雷、古建坡、朱建華等人的殘酷迫害。一天深夜,把她帶進一間密封的房子裏,高學飛抓住她的衣襟就是一通嘴巴子,其他打手一擁而上,把她踹倒,壓腳踩臉蹬脖子,一陣瘋狂毒打,高學飛拿橡膠棒砸她的腳趾,當時昏死過去。夏洪蕊嘴角流出的血和凌亂的頭髮粘在一起,三、四天後才甦醒過來。
◎方靜,女,十六歲,涿州市松林店鎮房樹村法輪功學員。方靜在洗腦班曾遭多次毒打。二零零二年的一天中午,朱建華把方靜叫到會議室,還有劉爽和彭亞娟。先對方靜好言好語,當她說想好了不 「轉化」時,他們立刻讓方靜站起來,緊接著劉爽和彭亞娟便開始劈頭蓋臉的打。惡人劉爽用橡膠棒反覆使勁打臀部,直到方靜疼得摔倒在地上,他們才住手。惡人朱建華還對方靜說,告訴你,你一天不「轉化」,就一天別想過安穩日子。說完又把方靜銬在椅子上。方靜的臀部被打成黑紫色,不能躺,不能坐,只能趴著睡覺。
◎陳玉紅,女,十八歲 ,涿州市大邢各莊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陳玉紅被綁架到涿州洗腦班,惡人劉爽用橡膠棒反覆抽打她的臀部,她的臀部被打成黑紫色,不能躺,不能坐,只能趴著。惡人朱建華說,你一天不「轉化」,就一天別想過安穩日子。她在壓抑和恐怖的氣氛中被折磨半年,高學飛、朱建華向她家裏勒索一筆錢,才放她回家。
◎賈鳳敏,女,涿州市松林店鎮北馬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村委會李成讓強行將賈鳳敏綁架到南馬洗腦班,朱建華指使張建紅等惡人,搧她耳光,用膠皮棒打,賈鳳敏只穿一條秋褲,每天用鐵條打她一百下。張建紅還恐嚇賈鳳敏,「再不轉化,就往地上潑水通上電電你」。賈鳳敏被勒索1500元。
◎劉京京,女,十五歲,涿州市松林店鎮南馬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劉京京和母親張素花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涿州市松林店鎮,母女倆被六、七個打手輪番暴打之後,警察強行把母親張素花送拘留所,劉京京送南馬洗腦班。朱建華指使惡徒對她殘酷迫害,到二零零零年臘月三十才把她放回家,勒索 13000元。
◎周淑紅,女,三十九歲,涿州市兩河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七月,家裏正在蓋房子,周書紅被百尺竿鄉馬天星等人綁架到南馬洗腦班。被洗腦班頭目朱建華指使惡徒毒打,臀部被打得青紫,兩條腿走不了路,被他們抬回家,當時家裏正在蓋房,甚麼都幫不上,還得讓家人照顧。
◎曹茂忠,男,七十二歲,涿州碼頭鎮北西郭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夏天,惡人汪學軍派林寶同等人把曹茂忠劫持到南馬洗腦班,惡人鄭某把曹茂忠從台階一下踢到地上,銬在床上一夜,洗腦班勒索曹茂忠家人一千五百元,二十多天後才放他回家。洗腦班頭目是朱建華。
◎高長秋,男,四十多歲,唐縣齊家佐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八日,高長秋被唐縣「610」綁架到涿州洗腦班。洗腦班惡徒們對他多次毒打,他被打瘸一條腿。一次,將他打得昏死過去,一天多才醒過來。不讓他大小便,用塑料袋套上他下半身,將褲口綁上,小便尿不出,大便便在褲子裏。他被摧殘了一年的時間。直到奄奄一息,才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