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二年正月初十下午五點,本村親舅舅打電話,約丈夫去他家吃飯。丈夫說,我已經吃過飯了。可舅舅說還有其他人一起聚聚。丈夫只好答應。我當時心裏就不高興,說:你剛吃了飯,也喝了酒,去喝多了,怎麼辦?說著,電話又打過來了,丈夫就走了。我鎖上門,去同修家學法。
當時,我也不知道丈夫沒帶鑰匙。九點多,丈夫回來後,發現門鎖著,就去同修家找我。可同修在裏面也別上了大門,他沒敢敲門。我們學完法,已十點多了。
丈夫一直在外邊等著。因為剛下過雪,天特別冷,丈夫等的又急又氣。我們剛開開門出去,他滿肚子的火氣朝我撒來。我當時強控制著自己沒說話,怕是夜深人靜,讓人聽見笑話。因他在酒勁上,一路口吐著髒話,嚷著說:看把你慣的,整天就指著這個活著嗎?我以為我不吱聲,到家就沒事了。
等到家,門一開,他就罵個不停,說:從明天晚上哪也不興你去。我一聽就火了,並說,你還沒完沒了了。我也不知你沒帶鑰匙,你嚷嚷吧,我去前院問問與你一起喝酒的人,都給你說啥了,你這麼耍脾氣。其實我不想真去,就想嚇唬嚇唬他。
他一聽火來了,抱起我,朝床那邊掄過去,我順床邊滑倒在地,鐵床腿正好硌在我腰上。我感覺腰動不了了,疼的放聲大哭。這時,他發了瘋似的嚷:你起來不起來?就感覺他的腳要踢過來了。我就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哭著往前爬,到了門口,把著門框站起來,扶著牆試著走。這時,他也有點清醒了。拿起手機,找出租車,送我上醫院。我說,你別打車,我不去醫院,我有師父、有大法,只要我修心,師父就幫我。說著,他又給他姪子打電話,讓他送我去醫院。我急忙接過電話,跟姪子說:今天的事都怪我,不怨你三叔。我說,現在我甚麼事都沒有,去甚麼醫院呢。姪子說:沒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掛了電話,我就開始煉動功。煉到第四套功法,彎腰不敢蹲,雖然不到位,但還是煉完了。這時,我想上炕發十二點正念,可自己怎麼也上不去。他把我抱到炕上。我發正念時,他去師父法像面前敬香。我聽他說:師父,我錯了,我不該打她,你懲罰我吧。這時,我的眼淚就止不住了。
發正念時,我在心裏默默的跟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弟子不應該耍魔性。記得那次發正念是哭著發完的。那夜,我沒睡覺,因為躺不下,我就坐著聽師父講法錄音。丈夫也沒睡,他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我。
等天亮了,丈夫做飯,飯後,他去外邊掃雪。我坐著凳子靠在暖氣旁,聽師父講法。不一會兒,感覺睜不開眼,頭也抬不起來,就像有重物往下壓。但我能聽清師父講法。這時他上屋裏來,以為我睡著了,用手抬我的頭,問我咋了?我說,就是睜不開眼睛,頭也抬不起來了。可能當時臉色也不好看,他沒說甚麼,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他就把兩位同修找來了。同修進屋看著我,問我咋了?A同修的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壓在頭上的重物沒了,眼睛也睜開了。同修說,咱們發正念吧。我就試著往炕上挪。兩位同修看著我,我就把晚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我說,當時甚麼也不顧了,後來的正念是嚇出來的,才喊的師父。我們三人發了半個小時正念。
同修走後,我開始反省自己,師父說:「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1]丈夫在外邊凍了那麼長時間,我回家如果善意的安慰安慰,他也不至於發那麼大火。光顧了自己的面子心,一點慈悲心都沒有,我為自己的行為而後悔,給自己人為的設了一難,險些釀成大禍。
這麼多年,我一直錯怪丈夫,他能在我過不去關的時候,去找同修幫我,他的心裏是認可大法的,他是幫我提高的。
我今天寫出這段經歷,曝光自己的怨恨心,去掉它,解體它。誠心的善待身邊的每一位親人,善待周圍的每一位眾生,救度他們。
我知道這次關難是師父幫我化解的,我的疼痛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弟子的感恩無以言表,今後一定要多學法,修心性,做師父的合格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