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女修大法苦盡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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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月三十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夏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今年六十歲。如果不是學了法輪大法,我在三十九歲時就不在人世了。是法輪大法給我延長了二十年多的生命,以後會更長。

曾自殺四次未成

我從小就是個病秧子,而且性格剛烈。我一出生就是先天性肺結核、心臟病,晚上整夜的咳嗽吐痰,躺不下睡覺,只能整夜的坐著,有時憋氣,喘氣也困難,大便也費勁,腹部發脹,真是太苦、太遭罪了,一天到晚和命運抗爭。吃藥 、打針、看醫生,是家常便飯。

因為身體不好,我讀了好幾年一年級。我很想像其他孩子一樣正常讀書,可是根本讀不了,不時的咳嗽吐痰、沒有勁,自己讀不了書,還影響了別人。讀不了幾天就退學了,反覆如此。就這樣,我好幾年都在一年級打轉轉,最後一年級也沒讀完。我苦悶的時候,就想:讓我當神仙吧,那樣我就不用遭罪了。

記得我十歲左右的時候,家裏來了一位會編炕席的老爺爺,老爺爺九十多歲,高大壯實,鶴髮童顏。我爸爸看看我對老爺爺說:「這孩子從小有病,也不能讀書,像豆芽樣,也不知能不能養活大了。」老爺爺對爸爸說:「你這小閨女可不是一般的小閨女,她將來能上天啊!」

別看我從小病怏怏的,可脾氣大。聽了老爺爺說的話,爸爸就想:唉!這個脾氣大的能上天,老人家一看就看出來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身體有點好轉。十六歲那年夏天,媽媽給我和妹妹各做了一件夏衣,我和妹妹不知為甚麼吵架了,一氣之下,我把妹妹的夏衣給撕破了,媽媽生氣的用小棍打了我,我拔腿就往鄰村的水塘裏跑:不活了,死了吧!我一躍身就跳進了水塘。我被人救出來時已經奄奄一息,被人把水控出來後,我又活了。媽媽說:「如果鳳死了,我也不活了!」

我十九歲那年,大嫂子生孩子、二嫂子看家定親,都是在同一天,因為家裏窮的原因,半個月後,媽媽喝農藥死了。

爸爸要找個後老伴。由於我想念媽媽,就不讓找,爸爸就罵我,讓我早點嫁人,他找後老伴就沒人阻攔了。我又想到了死。聽說味精炒雞蛋毒性大,我就拿了一個雞蛋,拿了一袋爸爸剛買來的味精,去三奶奶家煎雞蛋(我不敢在家煎,怕被家人發現),三奶奶不知道我想自殺,就答應我了。我吃下一袋味精煎的雞蛋後,回家準備死,隨著身體難受,雞蛋和味精都嘔吐出來了,沒死成。三奶奶知道後說:「這個東西哪能嘔出來?你幸虧沒死,如果知道你這樣,我不會讓你做。」

十九歲那年,爸爸給我定了親。看家那天,婆婆聽到我喘氣「吱吱」的響,看我有病,問她兒子:「能行嗎?」她兒子說:「當雞狗養活吧!」

二十歲結婚後,婆婆真的把我當雞狗養活。因為沒有媽媽,家裏窮,也沒有甚麼陪嫁。婆婆用劣質舊棉花給我們做了一套又薄又小的被褥。好吃的沒有我的份,可幹活婆婆總是指使我,讓大姑姐歇著;我要洗衣服,婆婆把肥皂藏起來,不給我用。

二十一歲那年,我和丈夫蓋了一年的被子髒了,我想拆洗一下。裏面的舊棉花,一堆一撮的,又髒又不暖和,想讓婆婆給我點棉花填充填充。婆婆說沒有棉花,可我明明看到廂房裏放著三袋雪白的棉花,婆婆撒謊不給,那是給大姑姐出嫁準備的。我氣得不行,又想到了死。我一次次去村診所買安眠藥,一次人家給不多,等攢到一百片的時候,我都吃了。等藥發作的時候,我渾身難受,家人見狀,急忙把我送到醫院搶救,那時我甚麼也不知道了,醫生往我肚子裏灌了幾桶水後,我醒過來了,又沒死成。

後來婆婆和我們分家了,甚麼破給我們甚麼,破盆、破碗、破篦子的,只分給我們一籃子玉米棒,一滴油也沒分給我們。我和丈夫都餓得沒有勁。是娘家二哥從家拿點糧食給我們。一天我趁公婆出門沒鎖門,就溜進去看看公婆家有沒有油,我一看竟有兩大桶油,我氣的不行,就回家拿了一個盆子,偷偷倒了一盆油端回家。還把公婆秋天拉回家的花生都給扔進豬圈裏。我經常罵他們不是人,甚麼難聽罵甚麼,還和他們打架。

後來丈夫被聘請去一所學校開車,從此我們離開了公婆。

不久,我舊病復發,還添了病,一天到晚昏頭脹腦,頭暈,眼睛也睜不開,左邊的身體比右邊的高,也不知道甚麼病,疼痛難忍,吃飯也難受,甚麼活也不能幹了,全身從上到下全是紫色的,疼的也睡不著覺。我怨天怨地,經常和家人吵鬧,還影響了孩子的學業。

那時,丈夫掙一千多元錢,除了生活費還要供兩個孩子讀書,哪有錢治病?我從小自卑心很重,看到自己活成這個樣子,連家務活都不能幹了,就想:快死了吧!死了再轉生後一定考上大學,那樣不僅有文化,還高人一等,再也不過苦日子了!

三十九歲那年夏天,我偷偷買了一瓶劇毒農藥「敵敵畏」,媽媽就是喝這個農藥死的,我也喝它。那天上午,我選了一套比較喜歡的舊衣服,就在我上炕準備換衣服喝農藥的時候,學校的劉老師在院子裏喊我,我趕緊把農藥和衣服放在被子裏藏著。

這是教人當神仙的法!

劉老師一進門就說:「咱學校來了教大法的人,八點鐘就來了,你去學學吧,學大法你的病就好了。」我就找理由說:「我還得洗衣服,你走吧,我不去。」她也不走,說:「去吧,我下午幫你洗。」我不好意思再推辭了,只好跟著她去了。

來到學校後,看到一個男法輪功學員拿著一本大法書說:「這是佛家上乘高德大法,是修煉的。」我眼睛一瞪,立刻來了精神:這是佛家功!頓時我升起了對神佛的敬意。

這位姓張的法輪功學員雙手捧著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選了一講讀給我們聽,當讀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時,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教人修神仙的法!我再也不死了!我早就想當神仙,這下可好好修吧!就這樣我聚精會神的聽了整整一上午,感到身體那個舒服啊,心裏那個敞亮啊,心想:師父,怎麼現在我才知道,我早早知道多好!

我回家從被子裏把農藥和衣服拿出來放起來了,中午吃了點飯,下午又趕緊忙著去學煉功。從此我天天把耳機掛在耳朵上聽師父的講法。

《轉法輪》書上說的我都經歷了

看我是真心修煉,真心相信,緊接著師父開始給我淨化身體,還給我開了天目。躺在炕上身體到處都是法輪,蓋的是法輪,鋪的也是法輪,而且很多很厚,五顏六色的法輪,轉起來「呼呼」的響,每天都這樣。我高興了:師父管我了!師父管我了!

師父可能為了讓我堅定修大法的信心吧,不論中午、晚上經常一躺下,身體就飄起來了,我一害怕又掉下來了,可是身體跌不疼,每天都這樣。我還天天看到另外空間的美妙景象,睜眼、閉眼、煉功都看見,看到天上的宮殿、仙女、鳳凰等等非常殊勝美妙,好的沒法表達。我就對師父說:「師父,我不看見也相信,我也跟師父修到底!」從此,師父再也沒讓我飄起來,給我把天目也關了。

十四天後,我的身體全好了!正常了!甚麼活也能幹了!我把治病的藥全扔了,我那個高興啊!

從此家庭也沒有吵鬧聲了,我不僅不用花錢治病了,還能打工掙錢了,一家四口過著和睦舒心的日子。

有一次,我去開法會交流回來,就到公婆家道歉:「爸爸媽媽,我再也不罵你們了,我學法輪功前一直罵你們,還把你們一大馬車花生都扔到豬圈裏讓豬上去踩。我錯了,再也不罵你們了!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第一個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我公公高興的說:「真傻,哪有說自己不好的?」我說:「不,我就是不好。」

從此,我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公婆也特別支持我學大法,他們還看了大法書,並且受益了。有一次婆婆燒火做飯,不小心把掃地的笤帚著了,引到了紙糊的天棚上,眼看一場大火就要把房子燒著了,可不知為甚麼火苗突然熄滅了。公婆知道是師父幫了他們,非常感激大法師父!

丈夫、公公去世後,我也經常把婆婆接過來住。現在婆婆最想念、最牽掛的就是我。

看到我身心的變化,把丈夫高興的,在天氣好的時候,每到晚上,他就搬個桌子,把錄影機拿出來放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影給在校的師生看,大家就像看電影一樣坐在那裏,放了好多天,那段時間學校的校風也很好。

我聽師父講法,都是雙盤打著坐,恭恭敬敬的、聚精會神的聽。經常出現手和身體很大很大,身體特別輕,特別舒服,感到身體沒有了,只剩下腦袋了,腦袋也沒有了,就剩下思維了,知道自己在聽法,特別的靜。真的像師父說的那樣。

我打坐時也經常出現象師父講的:「會出現往那兒一坐時,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知道自己在煉功,但是感覺全身動不了。」[1]

學三遍《轉法輪》後認字了

有一天,一位同修阿姨對我說:「鳳呀,你應該識字啦。」我說:「你以為我不想?我也想識字。」那天回家後,我跪著看師父的講法錄影時哭了,我邊哭邊對師父說:「師父我要識字,師父我要識字。」我就捧著《轉法輪》跪著聽師父的講法,一邊聽一邊對照著識字,可是師父講的法有時用方言和口語,與書上的字吻合不上,所以對照不上。我就翻來翻去翻了一夜《轉法輪》,不知不覺天亮了。

第二天不知為甚麼,《轉法輪》目錄我都認識了,《論語》我也會讀了!可後邊的字我還不認識,我就一直跪著聽師父的講法半個月。後來在家人和同修的幫助下,我在學了三遍《轉法輪》後,就基本上能自己讀大法書了。

現在,師父的四十五本大法著作,我基本都能讀了,大法真是神奇啊!

我沒有被邪黨壓垮

一九九九年七月後惡徒江澤民操控惡人製造彌天大謊污衊、詆毀、迫害讓億萬修煉者身心受益的法輪大法,黑白顛倒,環境陰森恐怖。學校在壓力下,也開始在教堂、黑板報上公開污衊大法,在長長的白布上讓師生簽字污衊高德大法為X教。看到被毒害的師生,我心裏難過極了。因為我,學校還想開除我丈夫。丈夫害怕了,擔心失去工作,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對丈夫說:「你把心放下,一切都有師父管。」

我就找學校領導、找老師講真相,講我的親身體會,不能把白的說成黑的。最後我把師生簽名污衊大法的大白布裝了一尼龍袋拿回家燒了,黑板上污衊大法的內容也沒有了,丈夫的工作也保住了。

面對邪黨強加的不公,我決定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果被關押在北京辦事處兩天,後被當地警察抓回關押在當地派出所十五天,不給飯吃,睡在水泥地上,還逼迫幹活。家人知道後才送飯給吃。我給警察講真相,派出所所長握著拳頭狠狠的說:「我砸死你!」他罵大法罵師父,我對所長說:「你罵我吧,罵我師父是有罪的!」所長聽我這麼說,就不吱聲了。多年後,這位所長明白了真相,讓我給他退出了邪黨組織。

從此,我一次次的被抓、被關押,被勒索錢財,家人擔心我的安危,一天到晚生活在恐懼中,特別是丈夫常年忐忑不安,最終積勞成疾,在住院欠債幾萬元後,在五十一歲時英年早逝。那時兩個孩子還沒成家,又剛剛買了房子,房貸二十二萬。女兒的廠裏發不下工資,兒子打工一個月掙兩千多元錢,可想當時我的壓力有多大。

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幸福的家,邪黨卻把我迫害的家破人亡!

儘管我心情有時也不好,甚至心性有時也把握不住,但我沒有被邪黨嚇住,也沒有被邪黨給我造成的各方壓力壓垮,在各種困難面前我依然遵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繼續前行!

有一天晚上,天黑黑的。我在一個村子裏發真相資料,我發到哪裏,就有光亮照到哪裏,就像有人用手電筒給我照亮一樣,我前後左右看看沒有人,就繼續發,還是有光亮給我照著,直到我把很多資料發完,才發現我頭頂有一塊潔白潔白的雲朵,就像棉花糖一樣,是他在給我照路。我就邊走邊與雲朵說話,快到家時,我看到天門打開了,就像神韻上演的天門一模一樣。雲朵飄進天門後,天門就關上了。我當時就想:啊,我那時叫白雲帶著我去看看師父多好啊!

「我是學法輪功的」

二零一八年夏天,我從朋友家出來,看到社區一輛黑色轎車旁邊地上有很多十元、二十元的零錢,而且還被風刮的到處是。我想:一定是這個車主不小心丟的。看看四週沒人,我就給一張一張的撿起來,只知道一大摞,數也沒數,就給車主掖在開門的把手上,我上班去了。

二零一九年正月二十六日,兒媳生了孩子,家裏非常需要錢。七天後,我從家裏走出來不遠,在一棵樹下看到有一疊一百元的人民幣,心想:是不是師父看我缺錢花?我馬上否定:不對!不對!不是自己的東西師父是不會讓我要的,這是去我利益心的。

這時我看到不遠處一個修車廠門口,有一個穿著警服又高又胖的小伙子在反覆掏布兜。我撿起錢,握在手裏足足一大把,可能有幾千吧,我也沒數,過去問小伙子:「小伙子,你沒丟甚麼東西呀?」小伙子急切的說:「阿姨,我在修車,一掏錢沒有了!」我把錢遞給他說:「這是不是你的?」小伙子激動的說:「謝謝你阿姨,謝謝你阿姨,你太好了!」小伙子從中拿出二百元錢非要給我表示謝意。我說:「小伙子,我是學法輪功的,不能要你這個錢,我想要這個錢,就不會給你了。」我又問他:「你知道退黨團隊保平安嗎?」他說:「不知道。」我告訴小伙子:「你不要聽信邪黨電視上的謊言,那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你千萬別信!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迫害好人傷天害理,天要滅共產黨。你入過黨團隊嗎?」小伙子說:「我黨團隊都入過。」並告訴了我真名實姓,他用真名實姓退出了黨團隊。我讓他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小伙子連連點頭,非常認同。

我轉身要走,小伙子還是要堅持送我二百元酬謝金,被我笑著一再謝絕!小伙子追出很遠,還是堅持要給,我還是沒要。掃大街的大叔說:「你個傻瓜,偷還偷不著,你撿的還不要。」和我一起打工同事說我:「是你自己撿的,自己留著唄!」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我們搬家了。晚上,我騎著自行車回原租房看看還有沒有沒搬的東西。半路上看到一袋大米靜靜的躺在那裏,不知是誰掉的,夜深人靜上哪找失主?我也沒撿。回家跟孩子說了此事,被兒子一頓挖苦打擊:「你家富裕?你看到的東西還不要?!」

我們無論搬家到哪兒,樓道的衛生都是我打掃、擦拭。有人問我:「給你錢嗎?怎麼你天天打掃?」我笑著說:「沒有啊,我是學法輪功的,不為錢。」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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