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進ICU 四天正念走過生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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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月十六日】大概在二零一八年四月份,有一天,我突然尿血,之前有尿頻、尿急、口渴、消瘦的現象,我也沒往心裏去。五月初有一天晚上,發高燒,從那以後,就天天晚上發燒,白天不覺的發燒。逐漸尿血加重了,天天尿大血塊,吃不進飯,幾天就瘦了十幾斤。

同修們都來幫我發正念,在一起學法。可是,我學法不入心,做事心很強,不會向內找;顯示心、色慾心、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很多的心,有的意識到了,有的沒意識到,意識到的也沒修,不會修。發正念倒掌,煉功動作有的也不準確,幹啥事都不認真。這些執著心自己也沒太重視,結果釀成過不去的大難。修煉是嚴肅的,這些都不是小事。

有一天晚上,同修和我在一起學法。我去廁所,尿不出尿來,我就有點害怕。我想,我母親就是尿不出尿來,我可別像母親。其實當時這些想法都是讓舊勢力鑽空子的理由,導致我越來越厲害,肺部感染的假相也出來了,嘴裏的粘痰特別粘,糊著嘴吐不出來,便出的尿連膿帶血,到後來一點飯也吃不進去了。但我一直堅持著煉功、發正念,有時還出去講真相。我覺的要不煉功,我就不是大法弟子了,我把煉功看得比學法還重要了。

到二零一八年六月初,在家裏,我姐姐和妹妹(她們都是同修)看我已經處於昏迷狀態了,就決定送我去醫院,緊接著給我丈夫打電話,讓他快過來,把我送醫院。我丈夫在外地打工,閨女也在外地。早晨可能五點多,救護車就來了,大夫一量血壓180,血糖27,體溫39.6度。他們看我挺危險,就告訴家人,你們多叫著她點。

在路上,我可能昏迷過去了,正好妹妹過來,不停的叫我的名字,說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突然清醒了,一下想起來我是大法弟子了,別的好像啥都忘了。

到醫院一檢查,醫生說兩腎全是膿血,肺也感染很厲害,說他們醫院治不了,趕緊轉市醫院。還說,上個月,剛死了一個和我一樣的病人,比我年輕。轉到市醫院的過程中,醫生跟我丈夫說,你看她眼睛發直,問她話,反應不過來。我想,我能反應過來,我是想應該說,還是不應該說。

在市醫院,大夫說,趕緊做手術,把兩個腎一邊下一個管,把膿和血抽出來。我一聽要做手術,我就趕緊說,我不做手術,可能他們覺的這麼危險,沒人聽我的。做手術時,特別疼,我就說,哎呀,忒疼。說了兩三句,我就想起,我叫師父呀,我有師父,我就叫師父,做完手術,妹妹說,手術挺成功。

做完手術,就給我送進了ICU,經過化驗,血色素很低,護士問我哪有出血的地方。我想,我不告訴他們,他們是給常人治病的,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我丈夫也不知道我尿血,後來妹妹告訴我丈夫了。大夫又說,要給我輸血,我說,我不輸血,我心裏想,我不要常人的血,我說,我不在這,我要出去。大夫就勸我,在這安心治療,說,好了,就讓我出去,結果還是輸了血。

我一看我再說也沒用,我就想既來之則安之,我就背《論語》,一遍一遍的背《論語》,有兩個地方背的不太熟,背背也想起來了。我發現監護台那有個表,雖然離得遠點,但也能看到,我到整點就發正念。

在ICU,我睡不著覺。有一天晚上,睡了一會兒,做了個夢:我殺了兩個人,旁邊還有個幫我忙的。殺完他們倆,我就跑,跑一會兒,就飛起來了。我穿著仙女的衣服,飛的不高,也不快。後邊第一個被殺的那個人追上來了,我們就飛進了一個三面都是小抽屜的地方。幫忙的那個人比我稍快點,他拉開一個抽屜,正好是外邊,他就從那個抽屜裏飛出去了。我也拉抽屜,拉一個是堵死的,拉一個是堵死的。正拉著,我殺的那個人追上來了,我就醒了。

醒了,我就背師父的法:「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1]

後來,可能我感覺餓了,我就想,吃啥飯呢?想不起來吃啥飯,啥飯也不想吃。正好一個護士和旁邊的一個病人說,中午,你吃點餛飩吧。哦,那我就吃餛飩。我就跟護士說,告訴我們家人,中午給我買點餛飩。因為家裏人也不知道我想吃啥,都是買好幾樣飯,不吃,就倒掉了,挺浪費。

護士挺忙,裏邊都是危重病人。吃飯時,護士過來餵我飯,我就說,我自己吃吧。她說,還是我餵你吧,你自己咋吃呀?我說,我坐起來吃。她說,你能坐起來嗎?我說能。

在ICU外面等著的家人很緊張。第一天,醫生發了兩次病危通知,所以一叫我的名字,就緊張害怕。可是護士告訴說,你們家人要吃餛飩。一聽我要吃餛飩,他們都高興了,知道是往好的方向發展了。第三天,大夫說我可以出ICU了,可出去沒有床位,又等了一天。第四天出去的,在普通病房住了五天,大夫就說,我可以出院了,出院就不用吃藥、輸液了,沒事了,好了。過一個月,把管拿下去,就行了。

出院的頭天,七、八個大夫護士圍著我照了好幾張照片。他們說,我從ICU活著出來,就是個奇蹟。我在ICU的四天,我沒有害怕,因為我有師父。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謝謝慈悲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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