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科大夫:從我的身體變化看大法的超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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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月一日】我是一名內科大夫,今年七十多歲了。我想從我的身體變化這一方面,講講我的故事,見證法輪大法的超常。

一、修煉前的我

我出生在五十年代初的農村,從我記事起就經常有病,動不動就打針。成年後仍是疾病纏身:頑固性頭痛、經期不調、腹脹便秘(7─8天便一次),嚴重的運動病(暈車)、頸椎病、腰椎病、患過心肌炎,住過院。最嚴重的是當了醫生以後,還出現了嚴重的結締組織病的症狀。

結締組織病是一種膠原性疾病,包括:系統性紅斑狼瘡、系統性硬皮病、類風濕性關節炎、大動脈炎等等。這些疾病就像孿生姊妹,很難分清,也很難治好。那時的我全身沒有不痛的地方:肌肉、關節、腰背整天疼痛,手腳冰涼,一到冬天兩手都是紫花樣(醫學叫雷諾氏現象),血管雜音,雙腿像灌了鉛似的,年輕輕的甚麼活都不能幹,總想躺,可是躺又躺不住,腰背痛的翻不動身。化驗血沉快,類風濕因子弱陽性。家庭常備止痛藥,吃過湯藥,做過峰療(用蜜蜂蜇關節)等都不管用,只能在痛苦中煎熬。

二、得法

一九九六年姐姐(同修)送我一本寶書《轉法輪》。那時的我由於受邪黨文化的毒害,好像只相信科學,對氣功說能治病根本不相信,只相信氣功對身體可能有好處,但是說能把病治好根本就不相信。所以寶書放在眼前也沒當回事,有時拿來看個一、兩頁就放下了,因為不用心,啥內容也沒看出來。

直到一九九八年五月,身體疼痛逼的我不得不想用醫學外的方法尋求治病。這一年我跟著同修開始正式學煉功,到學法小組去學法。

一開始煉功就覺的身體有個很大的場把我包圍著,熱乎乎的很舒服,有一種從來沒有這樣舒服的感覺,一下子使我體會到:這功怎麼這麼好!學煉功不幾天,輔導站就陸續組織學員看師父在國外各地講法錄像帶(那時我沒能看到師父九天講法班講法)。每次我都不落下,聽師父講的越聽越愛聽,心想:師父怎麼這麼好,面容這麼善良,非常帥氣,講話的語氣那麼好聽,講的內容就更不用說了,從來沒有聽說過。當然,我記不住師父講了甚麼,從法中我只知道師父是叫人修煉的,按照真、善、忍去修煉。修心養性,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更更好的人,最後做超越常人的人,返本歸真。一點壞事都不能做,還要做到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做事先考慮別人,不能傷害任何人,而且祛病健身有奇效。多好的功法啊!太正了。所以我下決心要學煉下去。

一九九九年江氏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我雖然學法時間不長,但一上來我就知道這是迫害、是錯的,是共產邪黨製造的又一起特大的冤假錯案。不管怎樣我也要一修到底,堅定的一念,師父保護著我,經過了無數次魔難,比較平穩的走到今天。

三、消病業

從法中我明白了,人的一切苦難都與自己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債有關。要返本歸真,就必須要消去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債。師父說:「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1]在我的修煉過程中,師父多次給我淨化身體,消病業。下面我就講講幾次大的消病業。

在我修煉不多長時間,一天突然出現高熱,體溫攝氏39.8度,周身疼痛,第二天又出現咳嗽,一口一口的大量吐痰。那個痰都是黃綠色的膿痰,那個難看啊,誰看了都害怕,一天一卷衛生紙。丈夫(也是個大夫)看我高燒,一口一口的吐痰(痰甚麼樣他沒看到),就說我那不是肺炎嗎?快去拍個片,輸液吧。我說我煉功,師父管我了,我那麼多病,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自己得吃一點苦,遭一點罪,把病業消掉,我不會有事的。

說來也巧,我發燒是在我連續休兩天班的頭一個晚上。就這樣,休了兩天班,發了兩天高燒,咳了兩天膿痰,到上班時,體溫也正常了,痰也不吐了,只有一點點輕咳,全好了,沒用一粒藥,全身還輕鬆。你說這不超常嗎?師父不但給我承擔了業債,還安排的那麼周全,利用休息時間消病業。

還有一次,我拔牙、種牙,醫生給我打了麻藥。第二天臉腮腫的老高,開始嗓子疼,越疼越重,嗓子痛的說不出話來不說,兩耳朵突然嗡嗡作響,拿聽診器聽心臟、聽呼吸音甚麼也聽不到,回家打開電視只看到圖象,聽不到聲音。我沒有害怕,我知道是我自己的執著造成的,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加強發正念,找自己的不足,請師父加持功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師父加持下,在強大的正念面前,不到一個小時,突然一側耳朵「嘭」的一聲,一個小米粒大小的東西迸出來了,帶了一點血絲。第二天,雙側耳朵聽力完全恢復了正常,嗓子疼也好了。這不是奇蹟嗎?

還有一次出現「帶狀皰疹」的症狀。腰腹出現大片皰疹,全身也有散在皰疹,疼痛難忍。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沒吃一粒藥,很快就好了,沒留任何後遺症。當時我的同事,也是朋友,皮膚科主任到家裏來看我,嚇了一跳,還說怎麼這麼重。那意思就是你的「這個病」太重了。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他開了藥叫丈夫去拿,丈夫把藥也拿回來了,但我沒吃,很快就好了。後來皮膚科主任知道我沒吃藥,很快就好了,也沒留後遺症,他感到很吃驚,覺的不可思議,真是奇蹟。他治過好多這種病,都比我輕,最少也要半個月,有的治療幾個月也不好,花好多錢,還有後遺症,疼痛的後遺症有的要持續好多年。我卻不到十天全好了。

修煉前,我暈車暈的很厲害,坐五里地的車就要吐,所以哪也不能去,從來都不出去旅遊。後來兒子就業安家在省城,離我們近千里。作為父母也不能永遠不去看兒子呀,這時,我已經修煉了。以往每次坐車都要吃暈車藥,吃藥後暈的能輕一點。現在修煉了,怎麼辦呢?因為坐車十分打怵,還是吃兩片藥吧。沒想到,這一次比任何一次暈的都厲害,一路吐個不停,膽汁都吐出來不說,最後沒有啥吐的,好像胃都要吐出來了,胃在胸腔的感覺,把氣管都堵住了,氣都喘不上來,憋的我四肢都要抽搐,就感覺不行了,一種瀕死感。我在心裏不停的喊師父:師父快救救弟子,快救救弟子,弟子錯了,我沒做到信師信法,師父救救弟子。就這樣好不容易到了兒子家。在兒子家住了些日子,回來時我心裏說,師父: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有師在,再大的苦難我也能闖過,師父加持弟子,是我應該承受的,我承受,不應該我承受的,絕不允許任何邪惡生命對我迫害。沒想到的是,回來坐車一點也沒暈。

經過那一次嚴重的暈車後,我在這方面的業力師父給清理了,從此以後暈車的病全好了,現在乘甚麼車都不暈,哪也能去。大法真是太神奇了。

我經歷的這幾次大的消病業,用現代醫學根本無法解釋。邪黨迫害法輪功,說是煉法輪功不讓吃藥,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這幾次常人認為的「大病」,我沒吃一粒藥,很快都好了。當然,這裏有高層次的法理作指導,這也證明法輪大法是超常的。

四、現在的我

現在七十多歲的我,甚麼病都沒有了,臉上皺紋很少,頭髮只有散在的一點白髮,全身一身輕,走路生風,甚麼活都能幹。從修煉以來,二十多年再也沒有吃藥。甚麼薩斯、新冠對我來說根本就不存在。薩斯時期,我們單位(三級乙等醫院)醫護人員每人分派一支疫苗(那時疫苗很緊張),我根本就沒去打,我的那支藥也不知道給誰打了。現在我仍返聘在一家個體辦的醫養結合醫院上班(不是上全班)。新冠疫苗一針也沒打,單位也沒有人問我。因為他們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功,領導也知道。我開始到這個單位時,同事知道我的歲數後,都說我年輕,也誇我身體好,我就藉機告訴他們我得益於法輪大法,是大法師父救了我。同時告訴他們法輪大法真相。所以大部份同事都知道法輪大法好,也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

我有時到養老院看到那些躺在床上的老人,有五、六十歲的,也有七、八十歲的,靠護工給倒屎倒尿餵飯的,心裏很難受。我慶幸自己今生遇見法輪大法,使我脫胎換骨。沒有法輪大法,沒有師父,我早就和他們一樣躺在床上,也許早就一命嗚呼了,真是這樣。

師父為我操盡了心,我能感受到,但是師父為我付出多少,我無法知曉。我只知道師父時時處處都在我身旁看護著我,保護著我,為我的圓滿演化著我的身體。我只有精進實修,學好法,修好自己,多救人,不負師尊苦度。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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