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師尊一直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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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八日】我今年七十六歲了。一九九七年,我生了病,不能坐,不能走,家人用推車推我去醫院檢查,發現患有腰椎間盤突出,坐骨神經痛,無法行走。還有胃炎,膽囊炎,醫生都放棄治療了。在回家的路上,碰到遠房親戚,他給我介紹法輪大法,說煉這功法能祛病健身,我很相信,然後回家就能下地了。然後在我家成立了個學法煉功點,這個煉功點逐漸發展到四十多個同修。

我以前沒上過學,不識字,就只能聽同修們讀法。有一天我把大法寶書捧在胸前閉目打坐,就看著字一行一行的從眼前飄過,大約一小時後,我得去幹家務了,吃完晚飯睡覺,字又在眼前飄,直到早晨起來煉功才停止,白天小組學法時,同修讀,我就看著,突然發現我能認識大部份字了。晚上睡覺時字又在眼前飄,白天小組學法時,遇到不認識的字就問同修。這樣持續了大概一個月,我能讀所有的大法書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集體學法減少到一週一次,集體煉功改為在家自己煉。當地派出所把我們大法弟子集中到當地政府禮堂做洗腦轉化。大隊治安主任出面擔保,說我是老實人,以前病多,沒文化,學法後病都好了。派出所就放我們回來了。回家後繼續組織大家學法,大概還有十二個同修在繼續堅持。一直到四年後房屋拆遷,我和兩個同修一起租房住。繼續集體學法煉功,逐漸聯繫上離散的同修。凌晨兩點起床,洗漱完畢,然後學法,到全球晨煉時間就開始煉功,然後發正念,上午一起外出講真相,下午學法,晚上聽交流錄音,看光碟。就這樣一直堅持到現在,大約二十一年了。

這期間發生幾起明顯的舊勢力迫害,感謝師父慈悲保護,弟子及家人都順利的走過來了。

大概二零一四年的時候,我在上樓轉角的時候,感覺有人從背後打了我一下,我摔在轉角處,爬起來後發現左大臂耷拉著,從視覺上能看出來大手臂骨頭都斷了,內心趕緊求師父加持。回家後和同修一起繼續學法,發正念,由於家人都不在家,也沒給他們說這件事。當天,有個開天目的同修來參加集體學法,說看到我背後站著一排陰魂,第二天來的時候說就沒看到這些東西了。第三天後感覺骨頭接好了,我能自己洗澡做家務,六天後就完全正常了。

大概二零一六年的一天,早晨正準備外出發真相資料,由於當天下雨停電,樓道看不清,踩著樓道的垃圾污水了,一直從三樓滑到一樓,頭碰著牆,發現左腳前腳掌摺疊著,腳趾能接觸到腳後跟了。我在心中趕緊求師父:我要出去發真相資料救人,然後還得參加集體學法,這腳不能有問題。內心說完就把前腳掌掰回去,頭也不暈了。我扶著牆走出樓道,來到街上(這樓就在街邊),腳還發紫,腫脹著,但不感覺疼痛,於是像往常一樣邊走邊發資料。發完後參加集體學法。到學法點依舊跟平時一樣盤腿學法,沒有感到任何異常。幾天後腳就完全正常了。

二零二零年八月的一天中午,我端著一盆燉菜上桌,不小心踩到地上的編織袋,摔了一跤,菜盆扣下來,滾燙的燉肉堆積在左手小臂上。我當時喊道:「求師父幫助我。」然後把燉肉撥開,抽出手臂,到水龍頭下沖洗,發現手臂只有一點紅,沒有任何水泡、腫脹。

師父不但關照著弟子,還看護著弟子的家人。

大約二零零零年左右,大女兒騎自行車送小孩上學後,在回家的路上被車撞暈了,肇事司機把她送醫院,我去醫院照顧,安慰肇事司機說她沒問題,不會找你負責,但他還是給了女婿一些賠償(女婿是常人)。女兒尾椎骨已斷,不能坐,只能躺著。我每天給她讀法,給她介紹大法,談體會。十五天後女兒一切都正常了,能正常走路了。可惜她後面沒有繼續修煉了,只是不反對我修煉,知道大法好。儘管如此,師父依舊看管他們,感謝師父慈悲。

大概二零一四年左右,我丈夫在騎電瓶車等紅燈時,被後面的車撞了至少三米遠,司機嚇壞了,趕緊過來打算送我丈夫去醫院,我丈夫從地上爬起來,說沒事,也沒受傷,就讓司機走了,他自己騎車回家了。他的另外一次車禍時間記不清了,但是能記起一些細節。他當時正在公路上騎電瓶車,後面一輛摩托車飛快的撞上來,電瓶車原地轉了好幾圈才倒下。人很害怕,但是啥事沒有,他也沒訛肇事司機,讓司機離開了。丈夫雖然不修煉,但是不干涉我修煉,儘管如此,師父也在看管他。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一直對我們的保護,弟子會抓緊最後時間,一如既往的做好三件事。不負師父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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